英国风格的神学智慧——读戴维·福德的《自我和拯救：被改变的存在》

1、英国风格的神学智慧读戴维福德的自我和拯救：被改变的存在 福德(David F. Ford)是剑桥大学三一论钦定讲座教授，是英伦乃至西方世界很活跃的神学家，现在被称为英国最著名的公共神学家之一。她的自我和拯救：被改变的存在(Self and Salvation: Being Transformed)让人有耳目一新的感觉。此书是剑桥大学出版社多年推出的关键学术书系“剑桥基督教教义研究”的一个，封底介绍称，“这是一本大家期待已久的书，为相关基督教拯救教义的论争做出了独到和主要的贡献”。这里录下部分笔记，期望引发基督教研究工作者和基督教神学家的关注，期待有心人深入探讨，推进基督教神学和宗教研究的发展。福德生于1948年，青少年时代在全部柏林度过。12岁丧父，较早就思索严厉问题，尤其是人生的意义，并早就开始接触基督教图书，尤其是朋霍费尔的伦理学给她留下深刻印象。她在全部柏林的三一学院学习古典学，毕业后在数家企业做访谈工作。因取得一项奖学金，她选择去剑桥大学圣约翰学院学习神学，她在那里遇见一群智力超群的神学家，尤其是其中的佼佼者麦金农(Donald MacKinnon, 19131994)。她在麦

2、金农指导下撰写博士论文（相关卡尔巴特）。1976年起，她在伯明翰大学神学系从教，直到1991年担任剑桥大学钦定三一论讲座教授。值得提到的是，福德还在耶鲁神学院和图宾根大学深造。在著述方面，除了自我和拯救之外，由她主编的教材现现代神学家备受欢迎，现在正在编撰第三版。虽说是学院神学家，福德也为一般基督徒读者写过一本“灵修”读物生活的模样(The Shape of Living,1997)，包括基督徒生活中的职业、性格、私密、纪律、闲暇、工作、丧亲丧友和赞美。她还在撰写接续自我和拯救的著作神学智慧（暂名）。除了和教会实践有广泛关联之外，福德还提倡宗教对话（在这方面，她的看法不一样于我国已经有译介的约翰希克的看法）。从她发表在基督教世纪(Christian Century)杂志上的介绍现代英国神学的文章来看，她对当今英国的神学和宗教研究了如指掌，对美国神学界也是很熟悉。本文标题也是借用了其中的一篇文章的标题：Theological Wisdom, British Style。一复调的自我观本书第一部分为“对话：莱维纳斯，云格尔，利科”。自我(self)是现代身份认同、危机和转变的关键关注焦点，

3、福德期望，经过和莱维纳斯和利科这两位著名思想家的对话，发展出既是哲学的又是神学的对自我的了解。这确实一个艰苦的探索旅程。福德自己对这些哲学家的研究历经20多年，她深知她们的著作不好了解。尽管她尽了最大努力来说清她们的思想，但还是怕部分读者没有耐心，提议读者先跳过第一部分，直接进入第二部分。不过她仍然期望这些读者回头再读第一部分，因为，“费心和她们交遇是值得的”（页9）。这背后的信念是，基督信仰能够接收最深刻的哲学思想的拷问，而用一句“那是属人的智慧”将哲学撇之一边算不得坚定的信仰。在进入艰深的哲学性对话之前，在第一章，福德以散文笔调和默想性的文字引出了“面向”(facing)专题，所援引的关键是对相关“脸”和“面向”的日常经验的描述，和圣经和基督教诗学传统。关键的两节经文采自福德曾经深入疏解过的哥林多后书：“我们众人既然敞着脸得以看见主的荣光，仿佛从镜子里返照，就变成主的形状，荣上加荣，如同主的灵变成的。”（林后 3：18）“那吩咐光从黑暗里照出来的上帝，已经照在我们心里，叫我们得悉上帝荣耀的光，显在耶稣基督的面上。”（林后 4：6）福德用“面”的语言来概括基督教：面向的简单和复杂组成

4、基督教的特点：被上帝照面，表现在基督的面上；转而在信心中面向耶稣基督；是面的共同体的组员；见到反应在发明中的、尤其是反应在每个人脸上的上帝的面，而全部的脸全部在内心联络于基督之面的展现；有着对每一张脸的温柔伦理；历来不声称对她人的高人一等的论断，至于上帝怎样对待她们，满足于极大的不可知；拥有这么的愿景：在“荣上加荣”的基督的面前的改变，这种改变是宇宙范围的，既为基督徒，也为非基督徒带来无限的惊喜。（页25）这么的说明也是基于源远流长的传统，在本章结尾，福德抄录了来自但丁之前最伟大神学诗人圣艾弗冷(St Ephrem the Syrian)之天堂颂歌的第九首颂歌，长达132行 。第一部分的二、三、四章则是和三位思想家莱维纳斯、云格尔和利科的对话，并让这多个思想家相互“对话”。福德尤其解释了为何选择莱维纳斯为对话者 ，作为犹太人和哲学家，莱维纳斯和两希传统的交遇不仅时间长而且深入，对从古到今的相关自我和上帝的问题有着深入思索。她曾经历并深思了20世纪的部分最为恐怖的事件。她的深思触及和了解拯救相关的最为深刻的部分问题。对基督教神学来说，她还是最主要的“她者”犹太教是基督教需要面正确极为主要

5、的传统。她既是和启发的源泉，也是对基督教神学的考验，因为她对基督教有着强有力的批评，值得认真面对。另外，莱维纳斯在哲学中的作用也和福德的神学旨趣亲密相关。作为现象学传统的代表人物，莱维纳斯曾尝试将胡塞尔的思想和犹太思想相结合，对现象学的这种穿越和超越很主要，而且也是福德的旨趣。福德浸淫莱维纳斯的著述已经有多年，在思想方法上已经深深刻上了莱维纳斯的印记。在随即讨论莱维纳斯的总体性和无限性和存在之外或超越本质中的多个元素喜悦，责任，欲望以后，福德引申出自己的复调自我观的第一个：乐于接纳的自我(a hospitable self)。第三章从莱维纳斯反对偶像的看法出发（福德认为，莱维纳斯是20世纪反对偶像的先知），并“请出”云格尔(Eberhard Jngel)和之“对话”，从中构建出复调自我观的第二个自我，即没有偶像的自我(a self without idols)。莱维纳斯反对偶像的思索是和对西方思想传统和西方文明中的种种偶像崇敬的批判联络在一起的。在她看来，巨大的偶像是那些已经被绝对化和变得自主的好能力(good capabilities)，这些能力把实在拥入自己的轨迹，毫不顾及公正地对

6、待她者的脸，把她者简约为“相同者”。福德尤其讨论了莱维纳斯把神学本身视为偶像的思想，请出云格尔来“对话”，结果表明，二者在各自的思想中全部有一个占据关键地位的“替代的自我”(substitutionary self)，在云格尔那里是耶稣基督，在莱维纳斯那里则是每个负责任的“我”( I )，以此抵挡偶像崇敬的动力机制。但二者间仍然有极大的张力，福德也所以尝试借助其它（利科和朋霍费尔）提出同时肯定二者的建设性提案。那就是第四章要初步处理的课题：敬拜的自我(a worshipping self)。敬拜是基督徒生活的要件，没有偶像的自我必定对肯定性的敬拜提出了问题。为此，福德在第四章请出了另一位对话者：保罗利科。福德认为，利科长久研读莱维纳斯，同时又推荐云格尔的神学，她的自我观对二者应该全部是公允的。福德尝试发展利科哲学著作中相关自我的两个相互关联的专题：见证的中心地位；批判性的化用莱维纳斯的哲学。这是很含有挑战性的探索，但结果是建设性的：在基督的面中的上帝的荣耀中敬拜，一个被改变的自我。本篇论文是由为您在络上搜集整理的，论文版权属原作者，请不要用于商业用途或剽窃，仅供参考学习之用，不然后果自

7、负，假如此文侵犯您的正当权益，烦请联络我们。二丰富多彩的神学写作福德在“神学智慧：英国风格”一文中对她的师兄威廉斯(Rowan Williams) 做神学的风格很赞赏。威廉斯把神学分成仪礼性的（引出思想和形象间的关联，方便显示说出的语言中最丰富的意义，唤起愿景的丰富性），传输性的（说服、提议和显明福音怎样能够和多个多样的文化背景友好相处），和批判性的（利用否定神学传统和哲学神学和哲学方法）。福德认为，威廉斯的神学将三者融为一体，对英国神学影响深远。这么的神学还是中介化的神学，在威廉斯那里，这些中介包含祈祷，敬拜，圣餐礼，历史，哲学，细致的文本分析，灵性的和思想性的传记，对新教各派、罗马天主教和正教传统的神学家的评论，文学，音乐，伦理论争和政治论争，社会科学，多样的文体，和古今极为多个多样的对话者进行对话。这些看法为我们阅读自我和拯救的第二部分提供了门径。假如说第一部分关键是批判性的和哲学性的方法（第一章除外），第二部分“丰盛”(Flourishings)则显得出色纷呈。第五章“传达上帝的丰盛：歌唱的自我”关键评注以弗所书，用来见证在敬拜的团契中被改变的生命的品质。我看到，此章有两个亮点

8、：对“歌唱的自我”所作的极富创意的阐发；以弗所人和政治。前者对于基督教音乐传统的神学意义提出了很含有启发性的辩护，几乎能够说是一个音乐神学（详见页121129）。福德有力地说明，以弗所书中显明的教会大大有益于公民社会：这么的教会无须排斥任何人而维护人的尊严；其和好伦理直面宗教的、种族的、文化的和家政的问题；它提倡一系列和邻为友的美德；它激励教学相长；它提倡完全不一样于暴力方法的优质沟通。倒过来看，这么一个面的共同体是否能在和平中茂盛，并对广泛的社会做出贡献，也能够是对政治体制的上好测试。第六章“这么行：领圣餐的自我”包括基督教实践中的圣餐礼。福德首先借助社会人类学对圣餐崇敬之广泛性和多样的评论，结合对约翰福音之“最终的晚餐”叙事的评论，阐发圣餐对于“自我和拯救”专题的重大意义。福德既关注这一实践所塑造的自我，更是引向信仰的关键所在耶稣基督和她者。在第七章“面向耶稣基督”起首，福德表明了自己所做的是什么样的尝试：“一个对自我和拯救的了解，这种了解是在学者、哲学家、神学家等人帮助下，探索圣经对耶稣基督的见证，而在同时，这种了解还重新把握，在当今，自我在基督里的转变”（页167）。在本章（和

9、第三章），我们逐步了解，福德何以被誉为著名“公共”神学家。在本章最终部分，她叙述了“政治的耶稣”。在耶稣的政治学中，最高的实在是上帝和上帝国。她教导并实践以上帝为中心的转变方法，这种转变方法对于她的子民的关键特征来说，有着激进的后果。她的立场和当初以色列各派的关键政治取向全部是冲突的（包含死海古卷表明的艾塞尼派）。这意味着耶稣的政治学和她被钉十字架直接相关。更为关键的后果是，她的教导和行动是对日常生活的构塑。依据马太福音6：438，和登山宝训，在这么一位上帝面前，社会世界的关键维度律法、财富、地位、家庭和其它社会关系得到重新想象。第八章“十字架上的脸和敬拜上帝”着重于耶稣的死去的脸。福德依据福音书十字架叙事中提到的诗篇，探索旧约中的上帝的面这一专题。随即，耶稣的死去的脸被视为全新了解权力、责任、敬拜和上帝的关键。经过耶稣死去的脸，福德还重新了解了耶稣的复活。复活叙述的逻辑是：上帝行动；耶稣出现；门徒被改变。第九和第十章经过20世纪的两位圣徒里修的小德兰和朋霍费尔来观察在基督的面前被改变的是什么样的自我。在对两位圣徒的生平和著述的分析性描述中，前八章发展的思想骨架增添了血肉，同时也是一个验证。最终一章“盛宴”又回归到第一章的散文笔法。第一章的喻象是“脸”，这一章则是在圣经中有着丰富内涵的“盛宴”。“经由盛宴来看待的拯救提议出一个自我的末世论”。各节的标题为：“圣徒的喜乐”，“盛宴的美学”，“盛宴的伦理学”，“盛宴的形而上学”，“盛宴的解释学”，“盛宴的灵性学”。全书的终止处，是现代爱尔兰诗人Michael OSiadhail的两半行诗：A Love Supreme.Embraceable You.（David F. Ford，Self and Salvation: Being Transform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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