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光启与几何原本.docx
4页徐光启与几何原本徐光启与《几何原本》的翻译王诗宗徐光启是我国早期引进西方科学技术成果的关键人物徐光启,字子先,上海人,生活在晚明时代,曾在明王朝中任过不少重要官 职万历三十一年(1603 年),他在南京结识了来华的西方传教士利马窦等人,开始接触西方的科学其后,他非常 热心于中西科学的融合,着力引进西方的数学、天文、火器、水利等方面的先进知识对《几何原本》的介绍,是徐光 启引进工作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几何原本》是公元前3 世纪希腊数学家欧几里得所著,全书共 15卷,它从有限的几 个公理出发,用公理化方法建立了一个完整的平直空间的几何体系该书从内容到方法都近乎完美,在西方学者中被奉为 经典中的经典,以至于后世的数学家在著书立论时不敢轻易使用“原理”(即“原本”)作书名徐光启为该书所吸引, 决定将它翻译过来从万历三十四年(1606 年)开始,他和利马窦合作翻译了前6 卷,后由于利马窦 不愿继续此工作,全书未能译完250 年后,才由李善兰等人翻译了后面 9 卷 徐光启翻译《几何原本》是一种创造性劳动今天仍在使用的数学专用名词, 如几何、点、线、面、钝角、锐角、三角形等,都是首次出现在徐光启的译作中的,仅此一点,就足以奠定徐光启 在中国数学史上的地位。
除《几何原本》外,对天文计算极其重要的球面三角知识,也是徐光启率先介绍过来的徐光启本人著有《测量异同》、《勾股义》等 数学著作他把中西测量方法和数学方法进行了一些比较,并且运用《几何原本》中的几何定理来使中国古代的数学方 法严密化这些工作对此后我国数学的发展起到了一定作用 徐光启在引进西方先进成果的同时,也继承了不少中国传统科学的优秀成果他在中国学术传统转化过程中,起了开拓性的作用 《人民日报海外版》 (2002年10月31日第七版) 今年,是徐光启和意大利人利玛窦合译的《几何原本》出版400周年徐光启为晚明上海人,曾担任文渊阁大学士兼礼部尚书等要职,有“中西科学 文化交流第一人”之誉1600年,正苦苦追求“经世致用”实学的徐光启结识来华的西 方传教士利玛窦等,从此他开始接触西方的科学当时,徐光启非常热心于中西科学的融 合,积极引进西方的数学、天文、火器、水利等方面的先进知识公元前3世纪希腊数学家 欧几里得所著的《几何原本》,以严密的逻辑推理形式,由公理、公设、定义出发,把古代 的几何学知识整理为一个完备的体系,它从内容到方法都近乎完美,以至后世的数学家在著 书立论时不敢再轻易用“原理”(即“原本”)作为书名。
徐光启对这部西方“经典中的经 典”尤为重视,图为《几何原本》的早期版本 徐光启年轻时未学过西文,但他本着“欲求超胜,必须会通;会通之前,必须 翻译”的宗旨,与利玛窦一起翻译从 1606年 9月起,徐光启每天下午都去利玛 窦寓所,由利氏口传,自己笔述他们所依据的原著,是欧洲著名数学家兼天文学 家克拉维乌斯的拉丁文注释本在翻译过程中,他们斟古酌今、屡经推敲,并与庞 迪我、熊三拔、杨廷筠、李之藻、曹于汴、赵可怀、祝宰伯等反复商榷,直到满意 为止;由于当时既无对照的词表可循,也无相关工具书可供参考,他们必须煞费苦 心进行从无到有的创造,如“直线”、“曲线”、“平行线”、“对角”、“直 角”、“锐角”、“钝角”、“三角形”、“四边形”等名词都是此次翻译首先定 下来的(只有少数名词经后人改定,如“等边三角形”,原译为“平边三角 形”;“比”,原译为“比例”;“比例”,原译为“有理的比例”)到 1607 年 5 月,《几何原本》前六卷即平面几何部分译毕徐光启“意方锐,欲竟之”,想一 鼓作气把十五卷全部译完但利玛窦表示,可先将前六卷刻印出来,等人们学习后 认为果真有用再翻译其余各卷随即,徐光启与利玛窦一起商量了书名的翻译。
该书拉丁文原名叫《欧几里得 原本》,如果直译,不大像是一部数学著作;如果鉴于我国古代把这门数学分科叫 做“形学”,意译成《形学原本》,又显得太陈旧于是,利玛窦提议:汉语中的“形学”,英文叫做“Geo”,它原指希腊的土地测量,可在汉语的词汇里找个发 音相似、意思相近的词徐光启查考了十几个词组都觉得不理想,后来他想起“几 何”一词,觉得它与“Geo”音近意切,便主张把书名译成《几何原本》不久, 《几何原本》前六卷译稿在北京先行付梓在《刻<几何原本>序》中,徐光启阐述了数学的重要性,赞扬了欧氏几何作用 之大,他说:“《几何原本》者,度数之宗,所以穷方圆平直之情,尽规矩准绳之 用也”,“既卒业而复之,由显入微,从疑得信,盖不用为用,众用所基,真可谓 万象之形囿,百家之学海”,“因偕二、三同志,刻而传之”在《<几何原本>杂 议》中,徐光启则谈了自己学习的心得,他指出:“此书有四不必:不必疑、不必 揣、不必试、不必改;有四不可得:欲脱之不可得,欲驳之不可得,欲减之不可得, 欲前后更置之不可得此后,徐光启还运用《几何原本》中的几何定理使我国古代的数学方法严密化,并对中西测量方法和数学方法进 行了一些比较。
1611 年夏,徐光启又偕庞迪我和熊三拔将前译《几何原本》重新审阅一遍,增 订修补多处,再次予以出版在《跋<几何原本>》中,徐光启回顾了翻译的过程, 并发出这样的感慨:“绩成大业,未知何日,未知何人,书以俟焉从中可见,徐 光启渴望早日能把《几何原本》后九卷也译出然而,直至晚清这项工作才由李善 兰完成可以说,徐光启翻译《几何原本》是一种新文化的引进,它打开了中西学术交 流的门户,在我国学术史上具有划时代的意义朱少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