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好河山(策瑜)by匪华.doc
61页大好河山大好河山( (策瑜策瑜)by)by 匪华匪华第一章 楔子周郎耳畔是小乔隐忍的低泣,是江东百官沉痛的叹息眼前是一张年轻而又睿智的脸属于他的君主主公……公瑾多年以来的霸道行事,请别放在心上若是……若是不震慑住那些老臣,江东江山不稳 ”一双手伸过来,紧紧握住那张脸已经是涕泪纵横真像你哥哥伯符其实……我不想叫你主公我也不稀罕这江东的大都督你一定心存忧患,如我这般狂傲的性子怎会为人之下,俯首称臣功高盖主我这一死,你必也放心了这些话,无法说出口,也不必说出口我相信,我们君臣之间,有这灵犀可还有你不知,也不能知的——我周公瑾这条命,早就给了伯符他活着,我替他谋取他向往的天下他死了,我替他守住他创立的大业我视国太为母,待你为弟他抛下的国,我为他治理,他舍下的家,我为他照看你不知你的担心是多余的周瑜纵使再是狼子野心,韬晦满腹,又怎会对你下手你——是他生前珍若拱璧的宝贝啊我周瑜,爱了谁,就爱他一辈子十年前,我的心就随他葬入黄土如今,这副皮囊也要随着去了伯符,碧落黄泉,伴你左右那声周郎,还是你唤的,最透人肺腑吴国大都督周瑜周公瑾,死于巴丘,终年三十六岁鲁肃知道此时或许不该打扰他年轻的主公公瑾这一死,不管怎样,毕竟是江东失一柱石。
身为人主,即使再有准备,怕也难免心慌意乱只是几日前,他曾见过公瑾但从未想过,这已是最后一面抬袖举礼的告辞,竟然就成了永别然细想起来,那日公瑾仿佛却知大限将至,硬拉着素与他政见不和的自己喝的昏天黑地,席间还亲自舞剑助兴清楚地记得,那是先主公孙策最喜欢的一支剑舞先主公去了以后,就再没见公瑾摸过剑了漫天飞花,剑光灼灼,舞的似漫天飘雪而艳红的衣裾上下翻飞,就像是凌寒中独自绽放的一株血梅斜飞的眉下如朗星般的双目,却在凌厉里散发着一种略有点温柔的气息鲁肃竟突然想起了“回光返照”这样的词语,立刻打消这个念头,强迫自己忘掉不吉利的由头但周郎的潇洒俊秀,如桃之夭夭,令人觉得不能久持何况这灿烂到极致的剑影里,总能嗅出一股凋零萧索的味儿那飘逸的身影是如此孤独,就好像这天地间,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以后……要好好辅佐主公凡事……也不必太谨慎了 ”这是公瑾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鲁肃深知,这句话,就算是把东吴的以后,都交代了他做梦都没想到,作揖离去时,看到他从来都坚如铁石的大都督,眼眶里闪着泪花公瑾啊,是壮志未酬,你不甘心吗……思绪飘飞间,已步入大殿他年轻的君王,端坐高台之上,脸色惨白却目光清明,仿佛在等他第一章 金风玉露“子敬。
”孙权反射性的揉了揉眉心,看起来正为什么事烦心不已一看便知,主公这次召他前来,必是有什么要事而挑在这个时候……则必然与公瑾有关我……”孙权抬眼望了望鲁肃,神色凝重的从王座上拂袖而起,慢慢步下堂来,似乎在斟酌着如何用词我想……让公瑾去给兄长镇灵 ”语气低低的,一反往常做派镇灵?鲁肃的眉头迅速的纠结在了一起这说白了,不就是合葬么……这番问题,他倒是从未料到过本以为主公必会提有关荆州的事宜,来时还盘算了一路,没想到竟是这样一件事而这件事的蹊跷程度,亦出人意料臣敢问……为何?”“子敬不必多言 ”孙权以手加额,随即忽然凑过来,目光炯炯,看的鲁肃有些发寒只需告诉我,可行么?”“既是如此……”鲁肃一躬到地——“臣窃以为万万不可 ”“喔?”试探的语气,却未做出丝毫退让周郎是江东老臣们最敬重的人这主公了然于胸先主公虽然恩威广泽,但生前一直视公瑾为胞弟,实质上不分尊卑 ”轻叹口气,鲁肃谨慎的挑选着表达——“先主公去后,他更是……江东第一国士,甚至程普吕蒙等武将,对他的信服已经超过了主公先主公在时都未曾留下遗诏命他镇灵,主公此时提起,恐怕……”孙权明白鲁肃的意思让江东的大都督给人镇灵,即使这人是曾经的主公,的确在世人眼里看来都是折辱了他。
甚至孙策活着,也不会同意这个决定但是……除了镇灵以外,自己实在是找不到什么理由能让两个大男人合葬阿……孙权苦笑了一下,决定不再做纠缠鲁肃感觉到肩上被用力拍了拍,再抬起头却只看到主公离去的背影孤不管那么多,总之你来拟诏 ”看着熟悉的袍带渐渐淡出了视线,鲁肃只剩下哀叹了这个主公,倒还真是会给自己找麻烦阿……不过拿他鲁肃当傻子,看来不管是活人,还是死人,都喜欢欺负他这个老实人啊……晚霞灿烂江边的风,吹在面上,有些凉孙权漫步在水师大营之边,看着严正的水师,想起才不过经年之前这里火烧赤壁连岸的盛况空前公瑾……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么你真当我,不知道你和兄长之间的那份……情么这些年我负你颇多你为他,也算是鞠躬尽瘁了吸一口咸湿的空气,思绪就这样不受控制的飘到了十几年前,那个奥热的夏夜,那个……让自己一生都难以忘怀的夜晚那时自己不过是总角之年父亲早逝,也就视兄长为最亲近的人那日孙策攻克吴郡,红袍银甲骑在马上凯旋归来,更是衬得器宇轩昂,卓然不凡那时候的自己,是多么的仰慕哥哥他被人称为“小霸王” ,真是分毫不差那天生的霸气和果敢,是自己多少年的修炼也无法达到的城里张灯结彩,欢天喜地诸将都在大摆筵席,好不热闹。
自己和府里的玩伴玩的累了,又年纪小饮不得酒,便四下寻起哥哥的身影让他颇感奇怪的是——哥哥这个受功封赏的主角,居然打马出城去了看样子还很急于是也牵过一匹马,偷偷的跟在后面,不多时,就到了城外一处荒滩,倒是月明星稀,江水灿然正以为哥哥是一个人无聊偷闲过来赏景,忽然发现有一人面对江水,正在吹箫婉转的箫声清丽却不露雌声,墨色的长发没有束起,随风飘扬,一身与哥哥相仿的红衣就那么临风猎猎飞舞,只是立着,便有了飘然出尘之态这个人,自己认识但今日之前,虽也认同周郎资质风流,从未如此惊为天人哥哥的脚步有些局促他几乎是挪到了周瑜身边,缓缓的伸手,……环住了他的腰几乎忘了当时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制止自己叫起来周郎……公瑾……”声音是沙哑的,带着情欲和诱惑的气息一股股热流拂过耳后这声音周瑜熟悉,再熟悉不过了这具身体的温暖,他无法不留恋周瑜转过身在自己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他俊朗而又被温柔覆盖了的面容周瑜的眼睛,亮的就像这天上的星星没个正经 ”温润的喉音,就像是十年的杏花村接着,两个本应是这天地间豪杰的男儿忽然吻在了一起热烈的拥吻,就像是要揉碎彼此就连躲藏在暗处的自己,也能感受到这份禁忌之恋的炽烈明明是应当令天下人所不齿的事情,却让自己的脑海中刹那浮现出一个词语。
金风玉露第二章 一夜春梦哥哥的侧面很英武如刀锋般雕刻的轮廓和古铜色的皮肤,那种不怒自威的态势, 、阳刚气展露无疑而如今沉浸在情欲里的他,更像是一头美丽的兽他的手指攀上了眼前人的衣服,轻松的解开了领口的衣结周瑜的胸膛就这么裸露出来,在一片月光的照耀下,美的就似和田白玉哥哥半跪在他面前,用自己的唇在他的胸膛之上攻城略地,留下一串玫瑰色的印记这一夜,就在这江边的礁石旁,他目睹了人间不和伦常的情色说爱我……公瑾……说爱我……”低沉的声音,梦呓般的喃喃自语后者眼里的色彩很迷乱,只是轻轻的抱住了他的头苍白且骨节分明的手指穿插进硬朗的发丝中,构成了一幅绝美的画面伯符……我爱你……”这句话到了最后却变成了一句销魂的叹息孙策的手已经探入了怀中人的衣服下摆昂贵的绫罗绸缎就这样被随随便便的剥下铺在礁石上,红的夺目的颜色,宛若一地流火而躺在其上的公瑾,就像是他的名号火凤一般,完成着一种神圣或又邪恶的涅盘肌骨匀称的身体,光滑的皮肤,如烈火中的神祗孙策的双臂撑在他的头两边,纠结健硕的肌肉构造出斑驳的线条他缓缓抬起一条修长的腿,另一只手抚弄挑逗着身下人的欲望玉茎在风中微微挺立着,已渐渐发红,柱头顶端流出了晶莹的泪水。
这样的周郎,只有我有幸能见 ”哂笑的语气,挑逗的言辞,让暧昧上升到了极致江水拍岸的声音,混杂着欲罢不能的喘息随着身下人的一下轻颤,取得了满手的欲液,便探向了后丄穴但却只是在穴丄口轻轻打转,似乎在考验身下人的耐力伯符,进来……”俊朗的脸上贴着几缕汗湿的黑发,嗓音依旧清润,却变得那么蛊惑人心修长的腿纠缠在孙策窄窄的腰身上,狭长的眼里,有水雾就这样浮上来没有说话,只是对望着,一个闷哼,他贯穿了那人的身体放纵的痴缠夜色笼罩的江边,满是星星的穹幕下,两个男人一次次的变换着姿势互相抚慰饥渴的灵魂他们运动的频率是那样有力周瑜的发已经被汗水浸湿,呈现出卷曲的波浪,随着身上人猛烈的冲击,在身周荡漾着快……一点……再快一点……伯符……”忽然,孙策的动作缓了缓,腹部缠的绷带上,有些血迹渗出来你受伤了?”那双被情欲浸透的眼忽的冷静下来,惊讶中伴随着责备 “哼哼,收拾你还是够用 ”这个做他主公的男人,什么时候也改不了刀锋般的脾性 ”周瑜钳住了那双有力的臂膀周郎,周公瑾 ”有力的声线,不容反抗与质疑浓眉下的眼迸发着凌厉的气势,仿佛世界都收容在那黑色的瞳中不顾腹部还在流血,一个挺身,又狠狠的贯穿了身下火热的甬道周瑜已经被折磨的说不出话来。
你是我的人,生生世世 ”做着更疯狂的穿刺,粗重的喘息却伴着静静的叙述,像是说给周瑜,也像是说给自己听——“公瑾我们这些为将的,明天就不知头颅在了哪个地方我……每次回师……就想要你 ”“只有这样……我才感觉到你是我的……我才感觉到我又活着回到了你身边 ”眼前一片晕眩的白光,在极点释放了以后,孙策软软的趴在了身下人如玉的胸膛上现在那里,已经被染得绯红目睹这一切的孙权早已呆住这是他第一次,活生生的感受到情欲之美是啊……”风中飘来周瑜若有若无的叹息痴痴的呓语,却夹杂着那么多激情过后的无奈与萧索只有这样,我才能不去计较我们有没有未来 ”天地穹庐之间,两具赤裸交缠身影的图景,竟似成了永恒孙权不敢再看,牵过了马就疾驰回城惊魂未定的坐在王府的台阶上,却发现亵裤的某个地方,早已湿了一片那是曾经作为孩子的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男人而那晚的记忆,再也不曾抹去第三章 竹马绕床东吴大都督的丧礼办的声势浩大江东文武皆披麻戴孝,举国悲恸鲁肃工词琢句写就的诏书,却似乎没有派上它真正的用场虽然对于镇灵一事微词私语的臣子也有不少,但始终无人肯将此事进言于朝堂孙权自然心知肚明,这并非说明自己笼络了江东人心,而是一贯固执敢谏的张昭三缄其口,致使百官无不哑然。
人老了,有些事也就看的通透一些主公惮于张昭心意,怕是多虑了 ”鲁肃问言回禀的,就是这样一句似说非说的言辞你这老儿!!你给老子出来!!!”门口一阵喧嚣,连家丁也都被推倒在地吾道是何人,原是甘兴霸,怎么,要把我这副老骨头拆了不成?”甘宁一看这满面谄谀之笑的老儿就觉得怒火填胸我镇守江夏至今而还,回来便知大都督竟给人做了填陵祭死之物,是也不是?你这老儿,和那一帮文人酸儒,竟惴惴不敢发一言,是也不是?!”望着目发皆张的甘宁,张昭只有苦笑着摇头你这小子……”张昭没有步下面前的石阶,却转身走回了内室你才跟了都督多少年,我张昭跟了多少年啊……都督的心意,你又岂会知道 ”“我……”甘宁被这一番话噎在了当地进来吃杯茶吧 ”刚刚还被甘宁视为仇敌的银发老儿在门廊上朝他招了招手江东双璧的事儿,我可慢慢说与你听 ”张昭负手而立,仰头凝视江东的碧空,年迈浑浊的目光却像是穿透了几十年的光阴匆匆那时,亡故的大都督和江东,尚且年轻投奔周瑜是在一个草长莺飞的春天,而迅速的易主却是同年的夏天张昭一辈子也忘不了与周瑜初遇的场景风华绝代除了这四个字,他想不到其他的任何言辞来形容眼前人几番交往过后,更是发现痴长数岁又自负才德的自己,及不上周郎之万一。
而如今他投奔的这惊采绝艳之人,却完完全全看不出一点儿风流潇洒的样子几日不停不歇的旅途奔波,早就使这些马上的士人疲累不堪子布,我们出庐江城,已有多少里了?”周瑜擦了擦额角上的汗,接过水袋猛饮了一番六百里了 ”“这么说,要不了多久,便能追上他了 ”周瑜迎着日光,笑的仿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