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歧见之理性.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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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三章 歧見之理性劉紀蕙譯作為政治基礎的不可共量性根本不應該被視為「非理性」相反的,此不可共量性正是話語(logos)以及其定義的失去話語(alogia)之間關係的衡量標準──此失去話語,在柏拉圖以及亞里士多德的希臘文中,有雙重意義:不僅意味著僅供發出愉快或是痛苦聲響(bruit)的生物之動物性,也意味著分隔善的幾何秩序以及交換與補償的簡單算術之間的不可共量性(incommensurabilité)政治的確有一個邏輯,但是此邏輯無可避免地必然立基於此話語本身的雙重性,也就是它同時既是言說,也是言說之理據(compte de la parole)政治確定了邏輯的特定功能:如巴朗什(Pierre-Simon Ballanche)的寓言所呈現,使感官知覺(aisthêsis)顯現(deloun)出來的,正是一個分配/共享的場域(le lieu d’un partage),一個共同體以及其劃分若忽略了政治「對話」(dialogue)的雙重特殊性,便會自陷於一種虛假選項:一端是溝通理性的光芒,另一端則是天生暴力或是無法化約之差異的黑暗政治理性若要是可思考的,只有脫離特定理性選項的條件:無論是合作者(partenaires) 為了討論而提出利益與標準的交換,或是非理性的暴力。

      要設定如此的選項,是過於快速地將預設視為既存的知識:將屬於政治理性以及展現(manifestation)正義與非正義的討論,等同於言說行動(l’acte de parole)的特定情境對話的理性因此也等同於說話者彼此說話的關係,也就是第一人稱與第二人稱的文法模式;在此模式中說話者所進行的,只是要與對方之利益或是價值體系對質,並且檢驗其有效性若要認為如此就構成了理性政治的話語形式(formes du logos)之確實描述,以及正義因此便可以通達於社會關係之中,就是太簡單了,似乎認為合作者在會面中聽到對方的陳述,就同時可以瞭解引發此陳述的行動,而啟動支撐此理解的互為主體關係一般語言的實用性在於讓言辭對於說出此話的人具有意義與其效果,言辭因此也會提供理性與公正之交換的終極目的(telos)透過理解與相互理解之間的等同--難道這正是話語(logos)在社會關係內流通並達成其效果的方式?我們當然可以回答這種同一性是一種預期,期待一種尚未被賦予的理想說話情境我們可以同意一個成功的發話行為(illocution)總是對於一個尚未發生的說話情境的預期,但是這並不表示這個預期所承載的便會導向理解與理解之間的等同。

      相反的,正是在兩個被選擇的「理解」12009/9/3 上午 8:45user 2009年9月3日 下午 7:58 Fr. 722009/9/3 上午 8:45user 2009年9月3日 下午 7:58 Eng. 44(comprendre)之間的裂隙(écart)處,設置了政治對話的理性(rationalité),並且也建立了適當的「成功」型態:不是合作者對於份額最理想分配(répartition optimale des parts)的同意,而是這種分配/共享(partage)的最佳展現(manifestation)目前的用語足以讓我們學習一個特殊的語言事實:包含了「瞭解」(comprendre)這個動詞的各種表達,通常最需要透過非字面的詮釋,而且甚至更經常要嚴格地透過反語(antiphrase)來理解在一般的社會慣用語中,「你理解我嗎?」(“Vous m’avez compris?”)的表達是一種假問題,其肯定性的內容是:「沒有需要你理解的事,你沒有理解的必要」,甚至可能是「你無法理解你只要服從」因此,「你理解我嗎」這句話恰恰是讓我們知道「理解」意味著如果不是相反的,就至少是兩件不同的事:理解一個問題以及理解一個命令。

      在實用主義的邏輯中,說話者為了其語言行為的成功,必須服從於相互理解的有效性條件不然,說話者便會落入削減陳述力量的「表述行為之矛盾」(contradiction performative)或者,「你理解我嗎?」是透過「表述性矛盾」來嘲弄自身的表述,因為這個表述本身,其讓自身被瞭解的方式,是在同一個字的兩種意義以及兩種說話者範疇之間,劃上區隔/共享之線(le ligne de partage)這個表述行為讓聽到此話的人知道有人理解此問題,而有人只須要理解前者所給他們的命令此處所牽涉的感受性配享(partage du sensible)的指定,不必經過概念化的操作,就可以成功地帶出亞里士多德所作的區分:只能夠感覺 (aesthesis) 話語,以及可以享有此話語之佔有(hexis)1這並不是要召喚出權力法則的宿命,將溝通性語言永遠事先封鎖,並在所有論證式理性之上加上暴力標記這只不過是要指出,論證的政治理性永遠不是僅僅簡單地澄清說話的意思若要讓言辭服從於有效性的條件,這意味著要將各組成份子參與話語的模式置入具有爭議性(litige)的位置政治論證的情境永遠在既定的分配中完成,而且持續重新製造具有問題性的語言以及命令/秩序(ordre)的語言。

      「你理解我嗎?」的詭計並不是論證能力損毀的權力黑夜──特別是關於權利的論證能力它使此場景複雜化,正如對「你理解我嗎?」這句話的回應也必然要轉換個方式來討論聽到這句話的人在思考了這句話以及其雙重意義之後,會在幾個層次上作出回應在第一個層次,他們會表示:「我們理解你們,因為我們理解」,意思是「因為我們理解你的指令,我們與你享有同樣的理解能力」然而,在第二個層次,這個同義反複(tautology)的模21 Cf. Aristotle, Poli%que. 1254 b 22.2009/9/3 上午 8:45user 2009年9月3日 下午 7:58 Fr. 732009/9/3 上午 8:45user 2009年9月3日 下午 7:58 Eng. 452009/9/3 上午 8:45user 2009年9月3日 下午 7:58 Eng. 462009/9/3 上午 8:45user 2009年9月3日 下午 7:58 Fr. 74式會變得更為複雜,正因為它──具有爭議位置的共享──帶出了這個問題所預設的裂隙(écart):命令的語言與問題的語言之間的裂隙,正是話語(logos)內部的裂隙。

      這個話語區分了對於言辭的理解,以及對於每一個人說話所暗示之考慮(le compte de la parole)的理解這個回應因此也便會變得複雜:「我們理解當你說「你理解我嗎?」,你所說的意思是什麼我們理解在說出「你理解我嗎?」,你實際上是在說:「你沒有理解我的必要,你沒有任何方式可以理解我」但是,這個第二層次的理解本身可以透過兩種相反的方式被理解與普遍化,這取決於這句話在言說之能力與言說之考量 (le compte de la parole)的差距,如何暗示了共同體與非共同體第一種方式使得這種考量/理據(compte)成為發言意義的最佳詮釋方式這種說法可以歸結如下:「我們理解你使用這種溝通的手段,是為了要將你的語言強加於我們身上我們理解當你將你的命令設定為一種共同語言時,你是在說謊簡單的說,我們理解所有語言和溝通中的普遍性命題都只是一種誘餌,事實上只不過是權力的習慣用語而已,而我們自己也需要鍛造自己的語言模式」第二種方式則會朝向相反的論證,將(能力的)共同體視為(考量/理據的)(compte)非共同體的最後一個理由:「我們理解你希望向我們說明有兩種語言,而我們無法理解你我們看到你如此做,是為了將世界區分為下命令者以及服從命令者。

      相反的,我們要說雖然你並不要我們如此理解,可是我們之間只有一種共同的語言,因此我們可以理解你換句話,我們理解你否認只有一種共同語言時,你在說謊」「你理解我嗎?」這個虛假問題的回應,於是便暗示了特定說話場景之構成在此場景中,發言者的位置被揭露出來,而建構了另一種關係說出的話因此從原本自然發生的說話情境中被抽離出來這句話被放置於另一個它無法發生作用的情境中,在此處,它成為被檢查的客體,而降低為一個共同語言的地位在這個將「功能性」陳述進行客體化與普遍化的評述空間中,此陳述所宣稱的有效性徹底被檢驗在設立政治本身所具有的共同爭辯中,此評述中將話語以及其自身之間的裂隙客體化的作用,也就是在第一人稱與第三人稱之間具有爭議性的差距中,事實上並沒有不同於第一人稱與第二人稱之間溝通的差距無疑的,這個對於在人稱位格轉換的不信任,阻礙了哈伯馬斯(Jürgen Habermas)在共同體的論證理性以及特定利益團體之組成的單純討論之間所作出的區分在《現代性的哲學論述》(The Philosophical Discourses of Modernity)中,哈伯馬斯指控他的對手在論證與溝通的場合使用了觀察者的觀點,也就是32009/9/3 上午 8:45user 2009年9月3日 下午 7:58 Fr. 762009/9/3 上午 8:45user 2009年9月3日 下午 7:58 Fr. 752009/9/3 上午 8:45user 2009年9月3日 下午 7:58 Eng. 47第三人稱觀點,而使得溝通理性被僵化,因為他認為溝通只有在第一人稱與第二人稱的觀點結合之處發生。

      但是,這種對立將政治討論的論證理性圍堵於其試圖征服的一方同樣的說話情境:關於利益的對話之單純理性在低估了政治話語多重性所牽涉的人稱位格轉移之時,哈伯馬斯也忘記了第三人稱同時是使用直接敘述與間接轉述的觀察者與客觀化的人他忘了人們時常對其同伴使用第三人稱,不僅是在不同語言的禮貌性公式中,也在對話情境設定說話雙方的關係中我們的劇場以幾句代表性的對話總結地呈現了這種手法,莫里哀的《守財奴》(The Miser)中守財奴阿巴貢(Harpagon)的廚師/馬伕與門房的對話就是一例:賈克大人是個有理性的人(le raisonnalbe)──而門房大人是個會管事的人(le nécessaire)這種戲劇衝突,屬於家務瑣事的衝突,巧妙地展現了「禮貌的第三人稱」與構成社會衝突而佔據身分認同的第三人稱之間的連結,正是工人代表宣稱「工人不接受……」時使用的第三人稱如果將這個被第一人稱所使用的第三人稱簡化為一個集合體(corps collectif)尋找到自己聲音之感覺(aisthesis)的自然過程──動物性過程,或是簡化為某種不可能存在或是失落的集合體之虛偽認同,那就是疏忽了此處所暗示的人稱手法的邏輯在政治討論的邏輯中,第三人稱的手法是不可或缺的。

      永遠不會是簡單的對話,總是太少或是太多:太少,因為它永遠存在於宣稱爭辯位置的獨白形式之內,這是話語本身的裂隙;太多,因為任何評述總會建立了人稱的轉移在這個遊戲中,所謂的「他們」運用了三重的角色首先,它指認了他人,不僅是那些有利益衝突的人,也指認了作為說話者的對話情境本身其次,它向一個第三人稱說話,並且向他提出問題第三,它設立了第一人稱,那個作為共同體的代表者「我」或是「我們」的說話者在政治中,我們會說這些遊戲的總合就是「公眾輿論/民意」(opinion publique)政治性民意有別於國家合法化程序的治安管理,首先這些民意並不是討論共同問題的開明思想者之網絡,而是特定類型的學者專家之意見:一種評斷人們說話方式以及決定說話及其詮釋之社會秩序的意見這說明了某一些喜劇中侍從角色之命運與公眾輿論同樣觀念之形成的歷史關聯在所有論證以及政治辯論爭議的核心,是關於語言的理解(l’entente d’un langage)意味著什麼的第一個爭論顯然地,所有對話都假定了對於發言內容的某種理解具有爭議的問題在於,這種理解預設了一個相互理解的終極目的(telos)所謂的「爭議性問題」便是指兩件事:首先,有一個仍然留待證明的預42009/9/3 上午 8:45user 2009年9月3日 下午 7:58 Eng. 482009/9/3 上午 8:45user 2009年9月3日 下午 7:58 Fr. 77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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