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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页90 2011 年第 4 期俄语语言文学研究2011, № 4 总第 34 期Russian Language and Literature Studies Serial №34 关于泛函算子的一些皮毛之见李锡胤(黑龙江大学,哈尔滨150080)泛涵方程是一个高度抽象的函数方程可以从泛函(λ)方程“还原”的若干类型的函数方程可以看作该泛函方程的“模型”例如,把对数方程抽象为泛函方程:设 a 为不等于1 的正数当ak=b 时,称 k 为以 a 为底的 b 的对数,记作k=logab称 b 为以 a 为底的 k 的真数例如:log28=3 日用对数以10 为底,则log10100=2 抽象为泛函方程,则得λx (10x = 100) 2 互相对照,得Log10100=2 λx (10x = 100 ) 2 上列对数方程可以泛化解答为下:λxλy (( xy =10000) y ) x λxλy (( xy=10000) y) ±10 =λy (± 10 y = 10000) y = (±10y = 10000) 4 = (± 104=10000) 或者λxλy (( xy = 10000) y )) ± 100 =λy (±100y = 10000) 2= (±1002=10000) ∴{ x y}= {± 10, 4 }或{± 100, 2}朱水林先生在《逻辑语义学研究》中指出:抽象算子λ出现在 λx (⋯ x⋯ )中(意为满足“ ⋯ x ⋯”的那些x 的性质(或类)中) ;摹状算子 τ出现在“ τx(⋯ x ⋯)中(意为:满足“ ⋯ x ⋯”的那一个个体x 之中) 。
所以有人用 λ 算子描写重点 (focus) 例如:John introduced Bill to Sue λ x (intr (J,x,S)) B John introduced Bill to Sue λy (intr (J,B, y)) S John only introduced Bill to Sue x (intro (J, x, S) → x = Bill ) (此例来自《当代语义理论指南》)91 事实上,算子的泛化与日常概念的抽象一样请看蒋严、潘海华《形式语义学引论》的例子:λxλy(怕( x,y) )鼠λxλy(怕( x,y) )貓λxλy(怕( x,y) )狗λy(怕(鼠 ,y)貓λy(怕(貓 ,y ) )狗λy 怕(狗, y) )狼怕(鼠,貓)怕(貓,狗)怕(狗,狼)λxλy (xy (弱(x) ∧强( y)→怕 (x,y)) 怕(弱者,强者)胤拟将函数方程看作一个基本可能世界Fx=y 意为:在世界F 中 x 是(或呈现为)yλ算子使我们可以任意构建一个抽象的可能世界例如:λPλQ x(P(x) → Q(x)), 以 MAN 代入 P, 以 WALK 为入 Q, 得λPλQ x(P(x) → Q(x)) MAN λP x (MAN (x) →Q(x)) WALK x (MAN (x) →WALK (x)) 可理解为:在x (P(x)→Q(x)) 世界中,以MAN 充当 P 中的角色,以WALK 充当 Q 中的角色,得“所有人会行走”的真命题。
如果以 IMMORTAL代入 Q,则得“凡人不死”的假命题如果以 MORALITY代入 P,以 IMMORTAL代入 Q,则得“德行不朽”的真命题在泛函方程 λ xP(y, x, z) 中可以把x 看作一个argument,把 P(y, —, z⋯)看作一个算子φ,得φ (x)→真值 同样,在λ P(p(x,y⋯))中可以把 “— (x,y,⋯)看作一个算子 ψ, 得ψ(x,y,⋯) →真值必须区别句子的格结构(case str.)和角色结构(role str.或 theta str.) 我以为前者是句子的能指, 后者是句子的所指因为两者都具有结构,而任何结构都由结构要素组成结构要素不是个体, 而必然是类型 (type) , 类型是选择的产物 句子的格结构选择名词、动词、,,的各种格位类型;角色结构选择动作者、受动者 ,, 等角色类型有人指出格结构和角色结构是同态,不是同构我以为:必要时可以对角色结构的类型加以调整(次范畴化)使之与格结构同构问题在于目前学者们都想制定万能方案如果我们选取一小部分语料为对象,选择合适的类型,或许能找到出口泛函算子可能帮上大忙方立先生等论述动态语用学理论时引进anchor(不妨译为“安靠” )学说,很有用。
我把类型编码视为 “内部选择” ,把安靠视为 “外部选择” 说到这里, 我对方立先生表示敬意,愿他英髦之灵在天安息!作者简介: 李锡胤( 1926—) ,男,浙江绍兴人,黑龙江大学俄罗斯语言文学与文化研究中心研究员收稿日期: 2011- 08- 14 [责任编辑: 靳铭吉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