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吕后将吕氏家族带进权利的坟墓——功臣与外戚争权的结果.doc
4页吕后将吕氏家族带进权利的坟墓——功臣与外戚争权的结果吕后是汉初杰出的女政治家,其掌握汉朝政权长达十五年,其掌权期间继续实行高祖时期休养生息的政策,使得汉初社会逐渐趋于稳定,社会经济继续发展可以说吕后开启了文景之治的开端,为文景之治及以后汉朝的盛况奠定了基础,也为汉王朝四百年的基业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但是就在吕后死去短短的时间内,汉朝功臣联合诛灭了吕氏家族,吕后将吕氏家族带到权利的顶峰,但又亲自将吕氏家族带进权利的坟墓可以说吕氏家族的被族是汉朝初期外戚与功臣争夺权力的结果,是功臣势力超过外戚势力的结果,正是吕后时期权利分配的不均才使得外戚与功臣形成激烈的对立,最终使得吕氏家族被族灭汉朝自高祖时期其政权权力分配中侧重于外戚,皇权的巩固往往会依靠外戚的势力,这是因为外戚集团作为特殊的集团与皇帝具有血亲关系,正是这种血亲关系使得汉朝政权中权力分配上往往侧重于外戚汉高祖在其开创汉朝的过程中外戚也起到重要的作用,尤其是汉朝建立后外戚更是被重要吕后作为高祖之后,在汉朝的权利分配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吕后不仅是汉高祖之妻,更是汉高祖稳定汉朝争权的帮手《史记·吕太后本纪》记载:吕后为人刚毅,佐高祖定天下,所诛大臣多吕后力。
并且吕后之家也被重视,《吕太后本纪》记载:吕后兄二人,皆为将汉朝重视血亲关系,汉朝在权利分配上往往重视对于外戚的利用,因此外戚之家成为最有权势的家族,这种权利分配在高祖死后达到顶峰高祖死后汉惠帝继位,汉惠帝为人懦弱,高祖在位时期几乎被废,《吕太后本纪》记载:孝惠为人仁弱,高祖以为不类我,常欲废太子,立戚姬子如意,如意类我在汉惠帝为太子时赵王如意仅是十多岁的小孩子,而高祖认为如意类己可见高祖此时感觉到外戚势力太盛,在太子的废立问题上实际是抑制吕后势力的过程,但是此时吕后势力已经根深蒂固,不容易动摇在废立太子上各大臣激烈反对,但仍不能缓解危机,此时吕后派吕泽劫留侯张良问计,迎商山四皓出山辅佐太子,太子之位才安《留侯世家》记载: 上欲废太子,立戚夫人子赵王如意大臣多谏争,未能得坚决者也吕后恐,不知所为人或谓吕后曰:“留侯善画计筴,上信用之吕后乃使建成侯吕泽劫留侯,曰:“君常为上谋臣,今上欲易太子,君安得高枕而卧乎?”留侯曰:“始上数在困急之中,幸用臣筴今天下安定,以爱欲易太子,骨肉之闲,虽臣等百余人何益吕泽强要曰:“为我画计留侯曰:“此难以口舌争也顾上有不能致者,天下有四人四人者年老矣,皆以为上慢侮人,故逃匿山中,义不为汉臣。
然上高此四人今公诚能无爱金玉璧帛,令太子为书,卑辞安车,因使辩士固请,宜来来,以为客,时时从入朝,令上见之,则必异而问之问之,上知此四人贤,则一助也于是吕后令吕泽使人奉太子书,卑辞厚礼,迎此四人四人至,客建成侯所留侯被劫持,商山四皓不辅佐高祖,而为吕后效力可见吕后此时不仅势力很大,而且也反映了吕后善于用人,自商山四皓之后太子之位得安惠帝虽继承皇位但是由于其懦弱的性格使得吕后得以掌握汉朝实际大权,自吕后伤残戚夫人并让惠帝看后,惠帝深知吕后为人的阴险,并且此时朝政已被吕后所掌控,因此就不再视朝,朝中大权全部落入吕后之手吕后掌握汉朝大权后主要做了五件事:一是分割齐国,二是立两帝,三是分王诸吕,四是杀三赵王,五是和平方式处理与匈奴的关系汉惠帝二年,齐王、楚王来朝,齐王是惠帝的长兄,因此在宴饮时惠帝以家人的礼节对待齐王,这就引起吕后的不满,因此想鸩杀齐王,齐王逃过一劫,被迫献上城阳郡作为吕后之女鲁元公主的汤沐邑在当时的情况下齐国作为东方大国有东秦之说,齐地是重要的战略之地此时惠帝受到吕后的压制应当是借此机会联络齐王,压制外戚的势力,而这也应该是吕后分割齐国的重要原因,目的就是要分裂齐国,消减其实力,减少齐国的威胁,此外就是安插自己的亲信,监视齐国的举动,防止齐国做出对自身及外戚势力的影响。
而吕后的此举引起了齐国与吕后外戚的矛盾,因此在大臣诛灭吕氏家族之时齐国是首先发难的惠帝死后,吕后立惠帝后宫之子刘恭,并诈称是皇后之子,但在其渐大之后刘恭得知自己并不是皇后之子,因此口出怨言,这就使得吕后对刘恭不满,因此借口其有病将其诛杀,另立刘弘为帝,而这两位皇帝只是吕后的傀儡,实际朝中大权掌握在吕后之手,而两位皇帝都是吕家所立,这就引起了大臣心中的恐惧,而这种恐惧最终是以刘恒的继位化解其实在两帝的废立上大臣并没有起到太大作用,只是拱手而已《吕太后本纪》记载:太后曰:“凡有天下治为万民命者,盖之如天,容之如地,上有欢心以安百姓,百姓欣然以事其上,欢欣交通而天下治今皇帝病久不已,乃失惑惛乱,不能继嗣奉宗庙祭祀,不可属天下,其代之髃臣皆顿首言:“皇太后为天下齐民计所以安宗庙社稷甚深,髃臣顿首奉诏帝废位,太后幽杀之五月丙辰,立常山王义为帝,更名曰弘不称元年者,以太后制天下事也在废立重大问题上大臣都不敢提异议可见此时吕后已经完全掌握了汉朝的大权,而这种做法必然引起大臣与吕后矛盾吕后掌权期间对于刘氏宗室最大的杀诛是杀三赵王,三赵王是:如意、友、辉,通过对三赵王的诛杀,以及燕王刘建之子的诛杀使得高祖的儿子中只剩下淮南王刘长和代王刘恒,吕后对于宗室的诛杀引起了刘姓宗室的不满,而这种不满也最终会使得大臣在诛杀诸吕之时使得刘姓宗室倒向大臣一方,并最终会维护大臣的利益。
可以说诛杀刘氏宗室使得吕氏外戚与刘姓皇室矛盾不可调和吕后时期汉与匈奴本要发生一次大战,但最终在吕后的表面妥协下化解高祖刘邦死后吕后掌权,匈奴单于肆意挑起战争,写了对吕后侮辱的信,但吕后从当时的国力出发,对匈奴依然采取谅解的态度,避免了一场战争的发生可以说此时吕后能放下个人的荣辱,而以国家为重是应值得肯定的,正是吕后的这种态度使得北部的边疆得以安宁,人民得以休养生息,汉朝才有能力在短时期内得到恢复发展吕后时期引起大臣、刘姓宗室与吕氏家族矛盾的事件则是分王诸吕,分王诸吕直接引发了刘姓宗室、大臣与吕氏家族的矛盾《吕太后本纪》记载: 太后称制,议欲立诸吕为王,问右丞相王陵王陵曰:“高帝刑白马盟曰‘非刘氏而王,天下共击之’今王吕氏,非约也太后不说问左丞相陈平﹑绛侯周勃勃等对曰:“高帝定天下,王子弟,今太后称制,王昆弟诸吕,无所不可 太后喜,罢朝王陵让陈平﹑绛侯曰:“始与高帝啑血盟,诸君不在邪?今高帝崩,太后女主,欲王吕氏,诸君从欲阿意背约,何面目见高帝地下?”陈平﹑绛侯曰:“于今面折廷争,臣不如君;夫全社稷,定刘氏之后,君亦不如臣可见此时大臣对于吕后分王诸吕是极为不满的而刘姓宗室更是对吕后此举不满,《齐悼惠王世家》记载:其明年,赵王友入朝,幽死于邸。
三赵王皆废高后立诸吕诸吕为三王,擅权用事朱虚侯年二十,有气力,忿刘氏不得职尝入待高后燕饮,高后令朱虚侯刘章为酒吏章自请曰:“臣,将种也,请得以军法行酒高后曰:“可酒酣,章进饮歌舞已而曰:“请为太后言耕田歌高后儿子畜之,笑曰:“顾而父知田耳若生而为王子,安知田乎?”章曰:“臣知之太后曰:“试为我言田 章曰:“深耕穊种,立苗欲疏,非其种者,鉏而去之吕后默然顷之,诸吕有一人醉,亡酒,章追,拔剑斩之,而还报曰:“有亡酒一人,臣谨行法斩之 太后左右皆大惊吕后死后齐王起兵之时在其起兵的通告中也说:今诸吕又擅自尊官,聚兵严威,劫列侯忠臣,矫制以令天下,宗庙所以危今寡人率兵入诛不当为王者可见吕后分封诸吕为王引起了普遍的不满而这也成为日后矛盾最终发生的导火线除了分王诸吕外,吕后还让外戚把持兵权,这也对外企势力的巩固起到了作用这从大臣诛杀诸吕时吕禄放弃兵权只能任人宰割可以看出在整个吕后所作的事中,我们可以看出表面上吕后是在危机刘氏宗室,似乎大臣在陈述诛杀诸吕时的原因是非常正确的,但是《史记》、《汉书》会将威胁刘氏政权的女人放在本纪中与汉朝的历代帝王相提并论吗?可见在诛杀诸吕时大臣所说的吕后的罪状是不切实际的,可以说这是功臣为了谋取自身利益而进行的活动。
《高祖本纪》有个记载也显示了吕后并无让吕氏家族取代刘氏家族的野心其文是:已而吕后问:“陛下百岁后,萧相国即死,令谁代之?”上曰:“曹参可问其次,上曰:“王陵可然陵少戆,陈平可以助之 陈平智有余,然难以独任周勃重厚少文,然安刘氏者必勃也,可令为太尉 吕后复问其次,上曰:“此后亦非而所知也在高祖刘邦死后这些人相继担当丞相,并且最终安定刘氏的也是周勃吕后真有心让吕氏家族取代刘氏家族必然会在实际掌握政权之后将上述之人诛杀,尤其是周勃终吕后之时并未对刘氏进行有实质性的威胁,只是将吕氏分封了三王,而此时刘氏尚有九王,吕后重用自己家族的人与后代无异,而且吕后虽让吕产、吕禄掌握京师南北军,但外地诸侯国仍有很强的兵力,这也是对吕后的威胁,吕后也不会取代刘氏《孝文本纪》记载大臣迎立孝文帝时宋昌所说的:外畏吴、楚、淮南、琅邪、齐、代之强这些同姓之国必然对吕后形成压力使其不敢也不会取代刘氏吕后死后将兵的吕产、吕禄失去了靠山,汉朝的大臣对其形成了重要的压力此时军权掌握在外戚手中,但是这时吕产、吕禄掌握军权并不是要取得汉室江山,而只是想保存吕氏家族吕氏家族有为之士也看出了大臣对于吕氏家族的威胁,而这种威胁也只能用武力保持一定时间内自身的安全,《吕太后本纪》记载:吕禄信然其计,欲归将印,以兵属太尉。
使人报吕产及诸吕老人,或以为便,或曰不便,计犹豫未有所决吕禄信郦寄,时与出游猎过其姑吕嬃,嬃大怒,曰:“若为将而□军,吕氏今无处矣乃悉出珠玉宝器散堂下,曰:“毋为他人守也”大臣为了缓解手中无兵权的处境只能与藩国密谋,此时朱虚侯刘章在都城,刘章是齐王的弟弟,因此大臣与朱虚侯等密谋,以迎立齐王为条件使得齐王发兵,借此机会诛杀了诸吕但在诛杀诸吕的时候刘氏宗亲除了齐王诛杀齐王外其他藩王并未起兵,可见此时诛杀诸吕只是大臣自行作出的决定,而这也是在辅助刘氏的旗帜下进行的故在诛杀诸吕后当迎立代王时,代国的大臣对汉大臣心存疑虑,《孝文本纪》记载:丞相陈平、太尉周勃等使人迎代王代王问左右郎中令张武等张武等议曰:“汉大臣皆故高帝时大将,习兵,多谋诈,此其属意非止此也,特畏高帝、吕太后威耳今已诛诸吕,新啑血京师,此以迎大王为名,实不可信愿大王称疾毋往,以观其变可见汉大臣行为引发了藩国的疑虑从刘姓宗室的反应上可以看出吕氏此时作为权利的掌握者并不会也不可能取代刘氏宗亲,这是吕后所知的而吕后重用外戚使之掌握实权也是维持自身统治的需要吕后将吕氏家族带上权利的顶峰,这就使得外戚与大臣形成争权的局面,最终这种局面在大臣利用皇权的名义对吕氏家族诛杀,使得外戚与大臣争夺权力的道路上以大臣胜利暂告结束。
可以说吕后家族的被族灭并不是因为吕氏要取代刘氏占有天下,这只是大臣在诛杀吕氏时的口号而已,真正使吕氏灭族的是吕氏家族与功勋大臣在权力分配上的不均,这种不均在两排的平衡人物吕后死后直接引发冲突,从而使得吕氏家族最终被诛杀因此说吕氏家族的族灭是由于吕氏家族与功勋大臣既得利益相矛盾的必然结果,也是外戚掌权的必然结果,从吕氏家族被族灭上可以看出在中国封建社会皇权高于一切,正是大臣在皇权的名义下才最终族灭吕氏家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