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文档就是一把金锄头!
欢迎来到金锄头文库![会员中心]
电子文档交易市场
安卓APP | ios版本
电子文档交易市场
安卓APP | ios版本

论《九歌》的悲剧性.docx

5页
  • 卖家[上传人]:凹**
  • 文档编号:163769454
  • 上传时间:2021-01-25
  • 文档格式:DOCX
  • 文档大小:17.57KB
  • / 5 举报 版权申诉 马上下载
  • 文本预览
  • 下载提示
  • 常见问题
    • 论《九歌》的悲剧性摘 要:《楚辞九歌》是屈原根据楚国民间的祭祀歌舞而创作的一组抒情诗歌,也是中国文学史上彪炳千古、绮丽多姿的抒情歌集千百年来,诗人屈原的遭遇就是让人深深扼腕的悲剧,其作品则是他悲剧精神的艺术再现,历来绝大部分研究学者都认可诗中蕴含的悲剧美,也从思想内容、宗教文化等方面进行了分析本文就以审美文化为基点,从萌芽状态的悲剧因素、依托于水的感伤祭祀、迷狂而浪漫的酒神情怀及悲剧性的社会根源等四个方面探讨《九歌》的悲剧性,以期更为准确地理解诗人的创作心理、情感内涵与美学思想 关键词:九歌;悲剧性;感伤祭祀;酒神情怀;社会根源 论《九歌》的悲剧性引言《楚辞九歌》是屈原根据楚国民间的祭祀歌舞而创作的一组抒情诗歌,也是中国文学史上彪炳千古、绮丽多姿的抒情歌集它是文学与歌舞结合的产物,不仅向读者展示了颇具楚地风情的祭祀文化,而且融入了诗人个体潜在的情感,即理想破灭、感时伤世的深切悲哀屈原的《九歌》,以其高度思想性与艺术性的统一在文学史上取得了重要地位,对中国美学精神的发展也具有一定贡献,因而论述诗中蕴含的悲剧美学,是具有研究价值和美学意义的一、原始歌舞的悲剧形态《九歌》作为中国文学的源头之一,也是我国戏剧艺术的前身,王国维在《宋元戏曲史》中就提到:“楚辞之灵,殆以巫而兼尸之用者也。

      ……盖后世戏剧之萌芽,已有存焉者矣系统的悲剧理论,源自于古希腊哲学家亚里士多德在《诗学》中的定义界定:悲剧是对一个严肃、完整、有一定长度的行动的模仿,悲剧包含情节、性格、思想、布景、音乐、唱段等六要素在很大程度上,《九歌》或明或暗地包含了这些要素,这也为研究其悲剧性提供了文本依据《九歌》以《东皇太一》开篇,是整个祭神歌舞中最为庄肃、隆重的篇目东皇太一是祭祀的主神,是诸神之神,神上之神,因而其歌舞场面必然是极为恭敬、严肃的,有别于后面诸篇《东皇太一》仿佛一出歌舞剧的序幕,大幕拉开,展现给观众的,就是在某个良辰吉日,围绕着“祭神以祈福”的中心,主持祭祀的巫觋神情恭敬,舞长剑、着娇服、奏乐音、歌功德,载歌载舞愉悦神灵,整个过程和场面热烈非凡,给人以敬仰的崇高感而到后面《云中君》、《湘君》、《湘夫人》诸篇,忧伤的艺术氛围渐浓,悲剧性突显为作品主要情感基调从情节与行动上来说,作品大部分描写的是巫或神精心准备去见衷爱的神灵或情人,其间穿插着人物之间的对唱与动作表演,已具备早期的悲剧雏形随着主人公求神或等待行动的延续,剧情发展到悲剧的重心由于各种不可支配的因素,人神之间、 神神之间不是求而未遇,就是与情人生离,在这些悲剧冲突的发展过程中,人物以毁灭性的失败结局收场,留给剧中人及观者无限的叹惋。

      鲁迅也曾说过:“悲剧是把有价值的东西撕碎给人看《九歌》以人神恋爱的纯美与失落为主要内容,表现了在残酷现实的阻隔下,理想最终破灭的悲哀另外,古希腊悲剧是崇尚“三一律”的,简言之,即一个主人公,模仿一个行动以及行动在一天内完成(或演出时间在一天内完成)《九歌》作为中国式戏剧的雏形,不可能完全套用西方理论,但是我们仍可以从中得到借鉴除“序曲”《东皇太一》和“尾声”《国殇》、《礼魂》,其余八篇都可看做是各自独立却由祭祀主题统筹的小型悲剧《云中君》的女巫作为戏剧主人公,等待云神的降临就是她的主要行动,当她精心装扮、翘首企盼,等待多时,只看到云神惊鸿一现就杳无踪影,不禁惆怅若失《山鬼》中的山神去赴情人的约会,也是久候未见,忧心不已从整体上来看,《九歌》是符合悲剧主旨的,演绎悲事以抒悲情二、依水而生的感伤祭祀“水”是中国古代文化中历史悠久的意象中国的古老文明起源于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原始初民对水的感受是复杂而矛盾的一方面滔天的洪水灾害给人以生存的危机感,悲哀地感受到生命的渺小与无常;另一方面人们依水而生,获取生活资料,在水边劳作、交流情感水维系着国家和民众的实际生存……水与婚姻、生殖密切关联”①,在审美意识的独立发展中,人们为水赋予了多重意义,在远古神话就可见一二,“大禹治水”表现了人们征服洪水的决心和愿望,“精卫填海”反映人们对水的厌恶,而“夸父追日”中有反映出人们在追求理想——追日——的过程中离不开水的补给和滋润。

      随着社会的发展,原始思维的想象又创造出了令人既敬畏又依恋的水神,成为原始祭神中的重要内容返观屈原的生活环境,“昔楚国南郢之邑,沅、湘之间,其俗信鬼而好祠,其祠,必作歌乐鼓舞以乐诸神” ,可见《九歌》的创作不仅具有祭祀成风的现实背景,更是与水文化相互补充,经由诗人屈原审美化再创造,成为中国文学史上别具一格的艺术瑰宝另外,“山能生云起雾,水又与雨、云、虹、雷电密切相连,所以中国的山神、云神、雨神、虹神、雷神往往也是水神②在祭祀水神的过程中,人们又衍生出了为水神娶亲的习俗《九歌》中祭祀的水神就占了大量篇幅,其中湘君、湘夫人、河伯,是显而易见的水神,而云中君、山鬼等属于引申意义的水神,人与神、神与神的恋爱悲剧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水神娶亲”民俗在文学中的“投射”这样,《九歌》中的水神意象便积淀了原始初民的集体无意识,体现了早期民众朦胧的美学思想其后,中国文学中依水而生的婚恋传奇不断延展、流变,有与巫山神女相恋的《高唐赋》及《神女赋》、与龙女的情爱传奇《柳毅传》等,不能不说是《九歌》开启了人与水神相恋的神话母题先秦时期生产力的低下和楚地崇尚巫风祭舞的宗教精神,人们对自然界还未获得绝对的控制力,面对浩渺的江河湖海,引发的感情多是“所谓伊人,在水一方”的惆怅,使得《九歌》中的恋爱故事虽然纯真美好,但是总是求而不遇,不得善终。

      剧中人——神灵或巫觋——的求偶失败也象征了,人们在现实的祭祀过程中,虽然怀着虔敬的心情完成每一个仪式,但是结果也不总是达到人们的理想,即风调雨顺,生活安定相反,屈原时代正是楚国盛极而衰的转折期,诗人正是在这种粉饰的太平中预示了楚国即将发生的悲剧,便不自觉地把这种伤感的情绪融入了这部祭祀歌舞剧中正如马茂元所说:“在《九歌》的轻歌微吟中却透露了一种似乎很微漠的而又是不可掩抑的深长的感伤情绪三、迷狂浪漫的酒神气质“狂”是审美文化中极具张力的符号,尼采在《悲剧的诞生》中阐释了对悲剧的独特观点,认为悲剧是象征理性的日神精神与象征非理性的酒神精神的相互冲突的统一,人作为个体都是瞬间的存在,在梦与醉的迷幻中追求一种永恒性而悲剧起源于原始的宗教祭祀,因为祭祀中的巫觋必须陷入迷醉和疯狂中,才能有效地与神灵进行交流这样,《九歌》作为一种原始祭祀歌舞,本身就具有迷狂的灵氛,体现着悲剧美学的特质酒神精神的代表艺术是音乐,而《九歌》这样的原始歌舞剧,类似于古希腊原始悲剧的早期歌队,以玄幻离奇的场景、迷惘幽美的唱词向我们展示了中国式的酒神气质,亦即尼采所言“酒神气质的人的自我反映”屈原以“ 为美政”作为是他的政治理想,积极的入世精神受到了儒家思想的很大影响,在作品中“一方面接受了北方儒家理性主义的美学,另一方面又给它注入了和楚国巫术神话相关联的丰富想象和热烈情感” ④。

      这般情感,不但超越了儒家精神,而且用独具感性特质的酒神精神展示了诗人的美学思想以《东君》为例,这首祭祀太阳神的歌辞描写了日神在天上巡视的壮丽场面,给人间带来光明,为人类驱赶邪恶,却对这种人间烟火的景象产生了眷恋之情,然而他神职所在,必须回到天界,只好“长太息兮将上,心低徊兮顾怀”,把自己沉浸在一种忧郁、伤感的情绪中《湘君》《湘夫人》的主人公作为相恋却不得相守的恋人,当等不到心上人时,他们就对爱情产生了怀疑,继而陷入了愁苦和怨恨湘夫人更是决绝地把定情信物扔到水里,但很快又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后悔这一系列的情感变化都是以二人对爱情的执着追求为基础的,在追求中世间万物都不重要了,一切以情感的顺利与否或喜或悲,这种对爱情的执念就是迷狂的一种典型的症状《国殇》是《九歌》中特别的存在,有学者认为是后人整理屈赋时附编于末尾的,从思想内容和情感基调来看都与前面诸篇不同,从对“人鬼”的祭祀与缅怀中可以看出人们的崇拜意识逐渐从自然神向人的转化诗作中狂的表现非是前面那种哀婉凄绝的阴柔之美,而是悲壮豪放的阳刚之美,有人认为它“是《九歌》中悲壮悲剧的杰出代表,它是悼念楚国阵亡将士的一首悲歌”⑤在敌众我寡的生死存亡中,楚国将士选择了战死沙场、马革裹尸,诗中自始至终充满着震天战鼓和冲天杀气,以及“子魂魄兮为鬼雄”的豪迈气势。

      虽然在战争中,祭祀的“人鬼”身首异处,身体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但是将士们为国捐躯的豪情鼓舞着诗人和楚国君民,他们的灵魂将在祭祀和人们的怀念中永生,鼓舞着后人的爱国情怀诗人屈原就是狂文化的代表,他在《渔夫》中塑造了一个迷狂倔强的自我,由于坚持实现美政理想,“信而见疑,忠而被谤”,被顷襄王流放到江南他行吟泽畔,颜色憔悴,歌曰“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誓不“以身之察察,受物之汶汶者乎,宁赴江流,葬于江鱼之腹中”,何其痴迷疯癫!在《九歌》中,诗人把这股酒神般的迷狂之醉赋予作品的人物,让她们排除万难追求美好情感,在不断的失落与怀疑中仍然表达守护理想的决心,坚持爱情理想,失望而不绝望全诗的基调哀而不伤,虽然大部分“诗剧”以悲剧收尾,但是千百年后的读者仍然能够感受到矢志不渝的决心以及对美好理想的积极追求,给人以精神鼓舞楚文化的浪漫因子,为屈原注入了狂傲精神,屈赋这正是这种“狂”的精神的艺术再现,“为后世精神受到严重压抑的知识分子打开了一条审美方面的发泄通道,也为他们找到了一种以狂态对抗社会的独特形式……狂意味着独特的反抗和叛逆,而源源不断的‘狂’母题也给崇尚温柔敦厚的中国文学注入了尼采所说的酒神精神”⑥,这也正是“屈平词赋悬日月”的精神魅力所在。

      四、悲剧性的社会根源抒情悲剧《九歌》的产生,离不开当时的创作环境和背景,具有深刻的现实依据和社会根源对此,前人已有诸多详细论述,本文就其悲剧性的根源作简要归纳,对本文的主题内容进行总结首先,楚地“信巫鬼,重淫祀”的巫文化,不仅为《九歌》的再创作提供了现实素材,祭祀过程中迷狂的精神又在诗歌中塑造了独特的艺术情感其次,诗人屈原将他对楚国现实的政治现状的忧愁幽思,委婉含蓄地表达在《九歌》绮丽绚烂的行文中作品中流露出的感伤意绪正是作者对残酷现实的沉痛感受最后,屈原自身的经历也与《九歌》的原始歌舞形态形成了完美的结合不论是巫觋或神灵,他们具有超常的能力或非凡的法力,祭祀中对对方充满了纯洁、执着的感情,正如屈原高贵的出身、杰出的才能及坚持的美政理想他们在诗作中的不幸遭遇正是屈原在政治生涯上屡遭挫折的艺术写照屈原创作了一部举世惊艳的悲剧组诗,而实质上在潜意识中表达了对自身悲剧经历的悲辛无限和理想破灭“虽九死其犹未悔”的决心注释①朱玲:《文学符号的审美文化阐释》,安徽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184页②朱玲:《文学符号的审美文化阐释》,安徽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186页③马茂元:《楚辞选》,人民文学出版社,1988年8月版,第48页。

      ④、刘纲纪:《中国美学史(先秦两汉编)》,安徽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第351页⑤王开元:《〈九歌〉的悲剧色彩》,《新疆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1年第2期,第83页⑥朱玲:《文学符号的审美文化阐释》,安徽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227页参考文献【1】亚里士多德著、陈中梅译:《诗学》,上海:商务印书馆,2011.326页.【2】 洪兴祖:《楚辞补注》,北京:中华书局,1983.328页.【3】尼采:《悲剧的诞生》,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0.186页.【4】 朱玲:《文学符号的审美文化阐释》,合肥:安徽大学出版社,2002.273页.【5】 王开元:《〈九歌〉的悲剧色彩》,《新疆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1(2),83-88页.【6】 、刘纲纪:《中国美学史(先秦两。

      点击阅读更多内容
      关于金锄头网 - 版权申诉 - 免责声明 - 诚邀英才 - 联系我们
      手机版 | 川公网安备 51140202000112号 | 经营许可证(蜀ICP备13022795号)
      ©2008-2016 by Sichuan Goldhoe Inc.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