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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特劳斯对苏格拉底和柏拉图政治理论分歧的研究.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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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上传时间:2021-0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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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施特劳斯对苏格拉底和柏拉图政治理论分歧的研究   一  晚近十余年来,在汉语知识界最获关注的政治哲学家,不是罗尔斯( John Rawls) ,而是利奥施特劳斯( Leo Strauss) .由刘小枫、甘阳等学者所引领并掀起的"施特劳斯热",使得学界一时间人人均把施特劳斯挂在嘴边,此热至今余波未歇.在过去十年中,就施特劳斯政治哲学及其在汉语学界之影响,我已撰写有多篇论文予以检讨.①本文旨在对施特劳斯所主张的"古典政治哲学"之内在路向问题,进行一个学理层面的考析,并进而对政治哲学自其古典发端处所形成的两个相反路向作一思想爬梳.  毋庸置疑,施特劳斯当之无愧是现代政治哲学( 施氏笔下直接等同于"现代性") 最着名的批判者之一: 代之以象征历史之终结的自由民主政制,他主张复兴"古典政治哲学".在一些文章中,施氏将这一古典政治哲学路向称之为"苏格拉底式政治哲学"( Socratic political philosophy) ,但在更多的场合,他则使用"柏拉图式政治哲学"( Platonic political philosophy) 这个提法,甚至在行文中经常用连词符将这师徒二人串在一起---"苏格拉底-柏拉图式".然而我们知道: 苏格拉底同他这位最着名的学生之间,却存在一个关键性的分歧.这个分歧,根本性地致使政治哲学生成出两个截然不同的路向.苏格拉底与柏拉图之间的路向性歧异,我们可以阐述为"否定性哲学"与"肯定性哲学"( 形而上学) 之争.  苏格拉底所开启的哲学进路,是一个否定性的进路: 苏氏并不认为真理( 终极真理) 可以为哲人所抵达---"我唯一之知便是知晓我一无所知".苏格拉底将哲学看作是一种永不停歇的思想实践,一种最具德性的生活形式( "未经省察的生活是不值得过的") .将自己曾比作一只专事叮咬的"牛虻"的苏格拉底带给雅典城邦中的公民们,首先便是一种不愉快的体验,因为苏格拉底所质疑的---如"什么是勇气"、"什么是城邦"等等---正是他们在自己的日常生活中最毫无疑问的、看似再正确不过的常识.  然而,苏格拉底式质疑,却并不以自身知晓关于这些问题的"绝对答案"为依托.坦陈无知即自己唯一之知的苏格拉底不在一个真理-逻各斯的位置上发言,并不认为哲人可以最终获致那关于整体( theWhole) 的知识.通过不断致使他的对话者遭遇他们自身之位置的不连贯性,苏格拉底恰恰是占住了逻各斯本身核心上的黑洞; 这个深渊性黑洞,在对逻各斯的永恒质疑与否定中显现自身.为了这种以否定性为核心的越界性的激进批判实践,苏格拉底所投入的,是自己的整个生命.  在这个意义上,柏拉图既是苏格拉底的追随者和其言行的主要记载者,又是乃师的直接背叛者: 苏格拉底对现实的批判以否定性的无知为底色,而柏拉图的批判则以肯定性的知识( 真理) 为宣称.作为一个不折不扣的形而上学家,柏拉图认为哲人可以从"洞穴世界"上升到"真理的阳光"之下; 正是基于这一本体论,柏拉图心目中最理想的政制应是哲人治理( "哲人王") .诚如伯纳德威廉姆斯( BernardWilliams) 所论,在柏拉图这里,"只有理型的世界里的一切,才真正地是( really is) ; 日常感知的世界,则在是与不是之间,仅仅是表象,或像是一个梦; 只有是能成为知识的对象,而形成( becoming)只是信仰或猜测的对象".  在这个意义上,柏拉图式质疑便与苏格拉底式质疑全然不同: 柏拉图是以肯定性的进路---即,先确定什么是真正的"是"( Being) ---来反对日常世界.该进路的形而上学预设就是,哲人能够抵达"理型"世界( 真理世界) ,能够获致关于整体的知识.这一预设"真理"能够在握的哲人王事业,确实同苏格拉底基于一无所知的哲学实践纯粹相反.不管海德格尔( Martin Heidegger) 还是德里达( Jacques Derrida) ,要"瓦解"( destruct) 或"解构"( deconstruct) 西方形而上学,都不得上追到柏拉图.  在苏格拉底与柏拉图所打开的张力中,古典政治哲学便呈现两条相反走向: 既可以成为一个否定性的政治哲学( 苏格拉底路向) ,也可以成为一个建立在形而上学之绝对性根基上的肯定性政治哲学( 柏拉图路向) .而过去的五十年,则见证了政治哲学从肯定性路向向否定性路向的转变---笼罩于西方思想界的形而上学浓雾逐渐为"后形而上学氛围"所取代.晚近二十年兴起的以拉克劳( ErnestoLaclau) 、阿甘本( Giorgio Agamben) 、巴迪欧( Alain Badiou) 、齐泽克( Slavoj zizek) 为代表的欧陆"激进左翼"政治哲学浪潮,乃标识出了否定性政治哲学的当代形态.尽管这些学者之政治哲学主张各有不同,但他们都共享这一根本进路,即,把"自然"、"关于整体的知识"( 即"真理") 等本体论上的绝对( the Abso-lute) ,否定性地阐述为现实世界中的一个结构性的空白位置.当关于"自然"的实定内容结构性地保持空白,当"关于整体的知识"为哲人的实践所朝向、但永不能到达( 苏格拉底式的永远"在路上") ,这个时候,政治哲学所采取的,就是一种否定性的进路; 它本身,就成为了一种苏格拉底式的激进政治哲学.②拉康( Jacques Lacan) 对苏格拉底式政治哲学路向所坚持的这个否定性的"空白位置",提供了一个本体论的阐释: 这个"空白位置",就肇因于"现实世界"本身---拉康用拟人化的方式称之为"大他者"( the Other) ---的先天不完整性.符号秩序的总体性( totality) ,和真实秩序的整体之间,是一个海德格尔所说的"本体论的差异"( ontological difference) .在这个本体论差异的一端,"真实中没有缺席","真实是绝无裂缝的".  而在另一端,"现实世界"则总是一个遭受"阉割"( castrated) 的秩序---作为一个以语言为媒质构建起来的符号性的秩序,它永远和前语言的真实( the Real) 相隔.尽管不断致力于自身的总体化,但符号秩序始终无法成为彻底没有裂缝/缺口的真正的整体; 它时时刻刻面对真实的刺入( the intrusion of the Real) ,从而产生出精神分析上所说的"症状".是以,语言的总体性,永远无法抵达真实秩序; 人的语言,无法对"最好秩序"、"真理王国"进行正面的描述.所有指向绝对、整体的能指( 如神学里的"上帝"、古典形而上学里的"自然"、拉康主义精神分析里的"真实") ,在"现实世界"里只能呈现为一个空白的位置.拉康强调,"大他者"永远是一个被禁隔的大他者( the barred Other) : 尽管它总是尝试自我"崇高化"( 拔高自己冒充真实) ,但该尝试先天就注定失败( 始终无法抵达真实) .大他者和真正的绝对之间的距离,尽管看上去很近,但却是"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经由语言构建自身的大他者,只是一个尝试占据那个绝对位置的冒充者: 大他者似乎无所不在、全盘规介着人们的行动,但它永远无法彻底成为整体本身."太阳底下永远会有全新的事".  较之拉康,拉克劳提供了一个更富政治哲学气味的论述.所有实定秩序都只可能以冒充的方式暂时性地填入到那个空白位置,这种状态,就是"霸权性的"( hegemonic) 状态.永远会有对抗性的斗争瓦解这种冒充状态---时时刻刻会冒出来新的政治阐述( political articulation) ,尝试去占据那个位置.这就构成了一个本体论层面上的结构性张力: 一方面,作为整体的"社会",本身是一个不可能,一个在符号指向中的结构性的不可能: 它无法是任何一种规范性的秩序,而只能以一个"空白的能指"( empty sig-nifier) 而存在,因此在根本上只能以否定性的方式来体现; 另一方面,任何取得暂时性霸权地位的实定秩序,不断地寻求自身的总体化,旨在将自身冒充为一个整体.这个本体论层面上的张力,就导致了周而复始、永恒存在的"霸权性的斗争".  我们看到,拉康所说的"崇高化",就是拉克劳所说的"霸权性的操作",即,一种特殊内容,自我上升到整体的位置; 如果用施特劳斯的术语来说,就是某一种特殊的"实定正确"( positive right) ,尝试去冒充"自然正确"( natural right) ; 而用神学的术语,就是某一种特殊的声音,尝试冒充上帝的声音.  由此可见,哲学( 苏格拉底所代表的否定性哲学) 与神学( 神学中的"否定性神学"之路向) 在以下情况下,便是相当重合的: 至高的绝对( "真实"、"真理"、"自然"、"上帝") 永远不是以实定性或者说肯定性的面目出现,在"现实世界"中它只呈现为一个结构性的空白位置.与此相反,柏拉图的形而上学( 肯定性哲学)则设定了一个可以为哲人所最终抵达的真理王国( "理型世界") .这就是说,在极少数人( 哲人) 这里,绝对可以成为一个具体实定的点,而不再是一个永远空白的位置.对于柏拉图式政治哲学,不再只是某种"实定正确"尝试去冒充"自然正确",而是哲人有能力将他所认识到的"自然正确"落实为城邦( 现实世界) 里的"实定正确".  二  那么,施特劳斯到底是一个"苏格拉底式政治哲人",还是"柏拉图式政治哲人"? 尽管都是科耶夫( Alexandre Kojve) 的好友,施特劳斯和拉康是否在同一个路向上前进? 施氏所要复兴的"古典政治哲学",到底是依循否定性哲学的路向,还是形而上学的肯定性路向? 对于其政治哲学的核心概念---"自然正确",施氏是否认为哲人( 政治哲人) 能够完全抵达"自然"这个地点,能够彻底知晓"自然正确"?  就着述风格而言,施特劳斯喜欢将自己隐藏在他所阐述的思想家背后,"当通过锁眼同样可以进入时,拒绝从敞开的大门进入".  所以,我们并不容易对施氏的路向旨归,给出一个明晰确定的答案.或许这种状况本身说明了,在这个关键性分歧上施特劳斯始终有所徘徊---徘徊在苏格拉底和柏拉图之间.  在一些论着中,施特劳斯对于"自然正确",几乎采取的是一种实用主义方式: 悬置知识论层面对"自然正确"之可获致性的讨论,而仅仅从政治层面来谈"自然正确"之效用.换言之,政治哲学之所以须引入"自然正确"这个观念,是因为它"有用".施氏尝言: "社会的诸种冲突性需求所导致的问题,只有我们拥有关于自然正确的知识,才能够被解决.……对自然正确的拒绝,必定会引致灾难性的后果."②在这一论述中,施特劳斯从避免人类社会出现灾难性后果的意义上去强调自然正确.那样的话,施氏就近似于罗蒂式实用主义的路径,关注点不在对真理的"解码",而是在解决问题的"效用"上.  实际上,罗蒂( Richard Rorty) 本人就曾是施特劳斯的学生.迈柯利斯特( Ted V. McAllister) 对施特劳斯的如下阐释,亦颇契合实用主义的视角气息: "从对施特劳斯论迈门尼德的着作的一个阅读中能获得的最鲜明印象,就是施特劳斯回避形而上学问题的[巨大]程度.避开有关迈门尼德哲学-神学信仰之事,施特劳斯主要关注实践性的事物、或道德-政治之事.……作为迈门尼德着述的一个评论者,施特劳斯拒绝对迈氏所写的形而上学诸事予以认真对待.并且,几乎施特劳斯的所有写作,都是这副样子."④但显然,真正熟悉施氏写作的人都能看到: 施特劳斯并非仅仅在有用性上立论.因为那样的话,"自然正确"本身"不必被证明是真",它即使是一个"有益的神话"( salutary myth) 也不妨碍,而这是施特劳斯所不能接受的.他自己明确表示: "效用和真理是彻底不同的东西."⑤换言之,施特劳斯不纯是把"自然"当作解决当下问题可采用的一种暂时方案,而是对"自然"至少有一个本体论层面上的弱的肯定---there is Nat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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