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北平落雪了随笔散文.docx
5页北平落雪了随笔散文 北平落雪了,这场雪落得不是很早,也不是很大,只是因为有了的快捷传播,下得格外热闹些北平落雪的时候,我正好在江南,此时的江南还有些余热,有人嚷嚷着要开冷气 江南人称下雪为落雪,江南的冬天多雪,也落的多姿多彩江南的冬天总来得猝不及防,记得小时候,一家人开着电扇正吃晚饭,天气预报说有大风降温,不多时就听到北风呼啸而至,第二天一早,翻箱倒柜找出秋衣,中午散学归来还是瑟瑟发抖,再要添上毛衣,到晚上雪子就噼里啪啦在屋顶的瓦片上响成一片江南有一种雪叫“雪子哩”,其实就是冻雨,颗颗如黄豆那么大,砸在冻僵的耳朵上有如受刑 江南落雪常伴着大风,狂风搅着雪花漫天飞舞,村庄及田野变得迷离,大雪填平了沟壑,赶路的人无法辨别方向,跌入深雪的陷阱雪花无孔不入,从屋顶的瓦片中钻进来,在教室里下起了小雪,桌子、凳子都盖了一层雪老师说不用上课了,孩子们欢呼雀跃,却并不急着回家,各自寻伴滚雪球,打雪仗……河堤是玩雪的好去处,大家先在堤上滚出大雪球,然后用力推下堤,雪球一路收纳积雪,飞滚而下,越滚越大,裹挟着满身的草屑滚入河水里,大家哈哈大笑,互相较劲,比试着谁的雪球滚得大,衣服和书包都被雪水浸湿,免不了回家挨一通骂。
江南的雪有时也会落得很安静父母早起,一声“落雪了,好大”,我们弟兄几个忽地掀开常日无比眷恋的热被窝,三两下穿好衣服一夜大雪,整个世界都是白茫茫一片,我最喜欢在雪地里踩下第一行脚印家里的竹篱笆被压成一条低矮的隧道打雪也好玩,抡起长长的竹篙用力打掉压在竹子的雪,雪簌簌落下,竹子逐渐直起了腰,竹枝弹起的雪射到脸上,冰冰凉的打雪是力气活,其实不适合小孩子,不多会累得喘粗气我们还学起了鲁迅先生文中的闰土,在雪地里扫出小片空地,撒了些谷子,用小棍支起竹扁,远远地躲着,看到鸟进到竹扁吃谷子,拉绳子拽起小棍,竹扁忽地罩下来,还真的抓到过鸟 江南的冬天毕竟没有那么冷,快雪快晴,一场大雪过后往往是江南冬天少有的大晴天太阳出来暖洋洋,母亲把被子,褥子全部抱出来晒,家人也都出来晒太阳,外公打起来瞌睡,外婆纳着鞋底太阳照着,屋顶上的雪很快化成水,把屋檐变成水帘洞,孩子们闪进闪出,被雨水打到了哈哈大笑这样暖和的天绝不能虚妄了,得抓紧洗个澡,烧一盆热水,就在太阳下光着膀子,在身上搓出积攒多日的污垢,一条一条的黑泥在盆底落了一层洗完澡,一身轻松,昏昏沉沉趴在暖和的被子里打个盹 北平天干,雪没有江南落得多,连雪都比南方干燥,因为含水量低,这种雪格外的滑,1999年一场毫不起眼的雪,造成北平的大拥堵。
北平相比江南要冷很多,雪落在地上,迟迟不肯化,但干燥的空气不断索取雪的水分,雪逐渐被侵蚀,看起来还是一片积雪,内部却已经空洞了,踩上去沙沙做响,也颇有趣味北平人多有文化,寻常的雪景总能拍出惊艳的照片,北平人堆出的雪人也多些浪漫的情怀北平的雪经久不化,但长期笼罩在雾霾中,洁白的雪渐渐黯淡,变脏了就煞了风景 这次北平落雪,有人评论说:“北京一夜回到了北平”其实,大家说的北平只在民国存在不到20年,哪个战乱与动荡的北平,虽然短暂,却有着怎样的美好,竟然总让人眷恋?而我,还恋着江南第二篇:北平的早晨随笔散文 1300字 北平是前朝的旧都,也是本朝的京城天子脚下,自古是百姓朝觐的地方,民国先总统世凯先生也要来京捐个官位,不料被人诓骗去许多的银两白居易到京城,被警告,居京城不易居京城不易,从北平的早晨就可以看出来 江南的早晨很是慵懒,早前,我在村里的小学做临时的教员,大概是交通的不便利,县府的人员也不来视察,学校就由老师们自行安排,我们早上十点钟才上课江南的冬天潮湿阴冷,温暖的被窝令人格外的眷恋,我有时要听到学校上课的钟声敲响才匆忙起床后来,我在省城的出版社谋到一份职位,也受到很好的待遇,我的办公室可以兼作住处,每天早上都能睡懒觉,开窗散去睡觉的味道,洗漱、做早餐,给大家的暖壶灌满新开水……再开门迎接来上班的同仁,时间总那么充裕,一切都很从容。
二十年前,我别离了江南,到北平求学,学校离城里还是六、七十里地一边上着学,一边还在清华园里找了一份事情做,每天很早要起来赶早班巴士,迷迷糊糊走了一半的路程才见太阳缓缓升起来,照在麦子地里,冬灌的喷水,以喷头为中心点,一大圈都是白花花的冰凌再倒一次车才能到清华园,此时,离上班的点已经很近了,在路边的小摊叫一碗混沌,寒气凛冽,冻得瑟瑟发抖的,宁愿站着吃,也不愿意受凳子冰凉一击,上紧吃几个,要不一会就凉了北平的早晨有些早,而且确实有些冷 北平实在是太大,一圈一圈将奢华的办公大楼圈在里边,把楼里上班的人圈到郊区县,甚至圈到了京畿的燕郊,上班的地方和睡觉的地方被远远隔开,长途奔波成了每天的功课,上班来回100多里地都已习以为常,如果,那位同事说上班路上只花一个钟头,倒要引起大家的羡慕了路途远,注定着要早起,“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大家要比着谁更早起,为着在巴士的始发站有个座位,能打个盹,把晚上未完的旧梦续上在巴士始发站,常常有白发苍苍的老人排在前面,他们早早起来为儿女排队,让他们能多睡那么三五分钟在北平,要想足够的睡眠,还得练成站着睡觉的功夫,只要有个抓手或者靠背就能入睡,生物钟还要调得精准,上车即睡,到站即醒,功力好的打起了呼噜,甚至有人还说起了梦话。
按说,北平的交通已经是非常发达了,轨道线已经铺到了郊区县,大型的巴士装得下几百人,宽阔的大马路还给公交车辟出了专门的快速通道早晨,大家一起从睡觉的地方赶往上班的场所,朝着一个方向流动,如决了堤的水,汹涌而动,在地下铁的中转站里形成堰塞,乌压压只见一片人头,人们被裹挟着,前胸贴着后背,急也上前不了,缓也没处停驻脚步,狭窄的通道有些窒息,挪着寸步,换乘的站台看起来那么的遥远即便到了换乘站台也只能望车兴叹,车门打开,里面已经没有了一点缝隙,如果确实着急,硬要往里挤,倒有好心的站台服务人员帮着往里推北平地下铁高峰时段的拥挤,是不好想象的,有句话到很形象,“饼干进去,面粉出来”当早餐的饼干,从车里出来基本都碎了 有本书叫《上海的早晨》,写的是上世纪中期“改造”上海工商业的事,想到企业要被政府以“公私合营”的名义劫掠,上海的早晨,对工商业者来说是个梦魇的开始北平的早晨,或许起得太早,人们还没有真的醒来,继续做着旧梦,至于究竟梦见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就统称中国梦吧+ -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