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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页欧阳修《中述》原文及翻译译文 《欧阳修《中述》原文及翻译译文》这是优秀的文言文翻译译文文章,希望可以对您的学习工作中带来帮助! 1、欧阳修《中述》原文及翻译译文 欧阳修《中述》原文及翻译欧阳修 原文: ①君子所求于人者薄,而辨是与非也无所苟孔子罪宰予曰:“于予与何诛①!”罪冉求曰:“小子鸣鼓而攻之可也②二子得罪于圣人,若当绝也,及为科③以列其门弟子,取者不过数人,于宰予有辞命之善则取之,于冉求有政事之善则取之,不以不善而废其善孔子岂阿其所好哉?所求于人者薄也管仲功施天下,孔子小之门弟子三千人,孔子独称颜回为好学,问其余,则未为好学者闵损、原宪、曾子之徒不与焉;冉求、宰予之得罪又如此孔子岂不乐道人之善哉?辨是与非无所苟也所求于人者薄,所以取人者厚 ②盖辨是与非者无所苟,所以明圣人之道如宰予、冉求二子之不得列其善,则士之难全者众矣;恶足以取人善乎?如管仲无所贬,则从政者若是而止矣;七十子之徒皆称好学,则好学者若是而止矣,恶足以明圣人之道乎?取人如此,则吾之自取者重,而人之所处者易明道如此,则吾之与人其所由可知矣 ③故薄于责人,而非匿其过,不苟于论人,所以求其全。
圣人之道,本乎中④而已 【注】①宰予昼寝子曰:“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于予与何诛?”②季氏富于周公,而求也为之聚敛而附益之子曰:“非吾徒也小子鸣鼓而攻之,可也③为科:评定等级④中:指中庸 译文: 君子要求别人的东西很少,但分辨是非时却一点不马虎孔子指责宰予时说:“对于宰予这样的人我能批评他什么呢?”指责冉有又说:“你们敲着鼓去攻击他就行了这两个人得罪了圣人,孔子好像和他们决裂了,等到评定学生等级时,挑选的不过几个人,因为宰予善长辞令而被他选中,冉有善长政事也被选中,并不因为他们的缺点而忽略他们的长处难道这是孔子讨好他喜欢的人吗?只不过是由于对别人的要求很少而已管仲的功绩造福于天下,但孔子却轻视他有三千名学生,只表扬颜回好学,问到其他人,他就说,没听说谁是好学的闵损、原宪、曾子等人都不在好学之列冉求、宰予又这样得罪了孔子,难道孔子不喜欢谈论别人的长处吗?只不过分辨是非一点不马虎,要求别人的很少,别人向他学习的却很多 分辨是非不马虎可以阐明圣人之道假如像宰予、冉求这样的人都不可列入好的一类,那么就难找到十全十美的人了,哪能发现别人的长处呢?假如对管仲不去批评,那么从政的人只要做到这种地步就会停止,七十子都被称赞好学,那么好学的人只要像他们那样学习就会停下来,怎么能解释圣人之道呢?这样选取人的长处,我自己可以学习的就会很多,人们处世就会容易。
像这样明白道理,那么我和别人运用的方法就很清楚了 因此说对别人要求少,并非掩盖他的过失,谈论别人不马虎,才可以要求他全面圣人之道,建立在中庸的基础上《春秋》的大义难道比这还容易吗? 欧阳修《中述》 2、欧阳修《本论》原文及翻译译文 欧阳修《本论》原文及翻译欧阳修 原文: 天下之事有本末,其为治者有先后尧、舜之书略矣后世之治天下,未尝不取法于三代者,以其推本末而知所先后也三王之为治也,以理数均天下,以爵地等邦国,以井田域民,以职事任官天下音定数,邦国有定制,民有定业,官有定职使下之共上,勤而不困;上之治下,简而不劳财足于用而可以备天灾也,兵足以御患而不至于为患也凡此具矣,然后饰礼乐、兴仁义以教道之是以其政易行,其民易使,风俗淳厚,而王道成矣虽有荒子孱孙继之,犹七八百岁而后已 夫三王之为治,岂有异于人哉?财必取于民,官必养于禄禁暴必以兵,防民必以刑,与后世之治者大抵同也然后世常多乱败,而三王独能安全者,何也?三王善推本末,知所先后,而为之有条理后之有天下者,孰不欲安且治乎?用心益劳而政益不就,認認然常恐乱败及之,而辄以至焉者,何也?以其不推本末,不知先后。
而于今之务众矣,所当先者五也其二者有司之所知,其三者则未之思也足天下之用,莫先乎财;系天下之安危,莫先乎兵此有司之所知也然财丰矣,取之无限而用之无度,则下益屈而上益劳兵强矣,而不知所以用之,则兵骄而生祸所以节财、用兵者,莫先乎立制制已具备,兵已可使,财已足用,所以共守之者,莫先乎任人是故均财而节兵,立法以制之,任贤以守法,尊名以厉贤,此五者相为用,有天下者之常务,当今之世所先,而执事者之所忽也 今四海之内非有乱也,上之政令非有暴也,天时水旱非有大故也,君臣上下非不和也以晏然至广之天下,无一间隙之端,而南夷敢杀天子之命吏,西夷敢有崛强之王,北夷敢有抗礼之帝者,何也?生齿之数日益众,土地之产日益广,公家之用日益急,四夷不服,中国不尊,天下不实者,何也?以五者之不备故也 今宋之为宋,八十年矣外平僭乱,无抗敌之国;内削方镇,无强叛之臣天下为一,海内晏然为国不为不久,天下不为不广也方今承三圣之基业,据万乘之尊名,以有四海一家之天下;尽大禹贡赋之地莫不内输,惟上之所取,不可谓乏财六尺之卒,荷戈胜甲,力穀五石之弩、弯二石之弓者数百万,惟上制而令之,不可谓乏兵中外之官居职者数千员,官三班吏部常积者又数百,三岁一诏布衣,而应诏者万余人,试礼部者七八千,惟上之择,不可谓乏贤。
民不见兵革于今几四十年矣,外振兵武,攘夷狄,内修法度,兴德化,惟上之所为,不可谓无暇以天子之慈圣仁俭,得一二明智之臣相与而谋之,天下积聚,可如文、景之富;制礼,作乐,可如成周之盛;奋发威烈,以耀名誉,可如汉武帝、唐太宗之显赫论道德,可兴尧、舜之治然而财不足用于上而下已弊,兵不足威于外而敢骄于内,制度不可为万世法而日益丛杂一切苟且不异五代之时此甚可叹也是所谓居得致之位当可致之时又有能致之资然谁惮而久不为乎! (《欧阳修散文选集》,上海古籍出版社,有删节) 译文: 天下的事情有主次轻重,治国的方法也应分先后缓急记载尧、舜的书交字简略后代治理天下,没有不效法夏、商、周三代的,因为三代治理国家能够推究事情的主次,知道办事的先后夏禹、商汤、周文武三王治理天下时,制定赋税来平均天下的负担,用爵位和封地来区分诸侯国等级,建立井田制使百姓定居,根据职责任命官吏国家有一定的贡赋收入,诸侯国有一定的制度,百姓有一定的职业,官吏有一定的职责使百姓供养朝廷,虽勤劳但不穷困;朝廷治理地方百姓,简便却不劳累财力足够使用并可用来防备天灾;军队足以抵御外患但又不至于成为祸患这一切具备了,然后制定礼乐,倡导仁义来教导百姓。
因此,政令就容易推行,百姓就容易指使,社会风气淳朴敦厚,王道便形成了即使有荒淫懦弱的儿孙继位,也能传七八百年才会完结 三王治理国家,难道与常人会有什么不同吗?他们的财物一定从百姓那里取得,官吏一定从俸禄中得到供养镇压暴乱必定依靠军队,防范百姓必定使用刑法,这一切都同后世治国的人大体相似然而后世常常多混乱失败,三王却能够安定,这是为什么呢?是因为三王善于推究事情的主次轻重,知道办事的先后缓急,因而做事有条有理后代的统治者,谁不想天下安定而且治理得好呢?他们用尽心机,越是劳苦政事越不能成功,忧心忡忡地常常害怕暴乱失败的发生,而暴乱失败却总是发生,这是为什么呢?因为他们不推究事情的主次轻重,不知办事的先后缓急 当代要做的事情很多,应该先做的有五件其中有两件是主管官吏知道的事情,其他三件却还没有想到它们满足天下的用度,没有比财物更要紧的;维系天下的安危,没有比军队更重要的这该是主管官吏知道的事情然而,即使财物丰富了,如果征收没有止境、花费也没有限度,那么百姓越来越贫困、官府便越来越劳累军队强大了,却不懂得用它的方法,那么兵士便会骄横而产生祸乱节省财力、善于用兵的方法,没有比建立制度更紧要的了。
制度已经具备,军队已经可以驱使,财物已经足够之后,能够守住这种情况的方法,没有比任用贤人更紧要的了所以调剂财物节制军队,制定法令来控制它们,任用贤人来保持法制的推行,尊重名位来劝勉贤才,这五件事相互作用,是统治天下的人经常要做的,也是当代最紧要的事情,却被执政的人忽视了 现在全国并没有暴乱,皇上的政令并没有残暴之处,并没有大的水旱灾害,君臣上下也不是不和凭着这么安稳广大的天下,又没有一点事故,而南夷有人竟敢杀害皇帝任命的大官,西夷有人竟敢反叛称王,北夷有人竟敢僭号称帝分廷抗礼,为什么呢?人口的数目一天天增多,土地的出产一天天丰富,公家的消耗一天天窘急,以至四方异族不归服,中央朝廷不被尊重,天下财源不充实,这是为什么呢?因为这五件事没有做好才这样啊 宋朝自建立以来,到现在八十年了对外平定了割据称王的混乱局面,再没有与朝廷抗衡的国家;对内削弱了藩镇,没有强悍的反叛大臣天下一统,全国平安建立国家不是不久,天下不是不广大现在继承三代圣主打下的基业,凭着皇帝的威名,据有四海一统的天下,从前大禹征收贡赋的所有土地没有不向朝廷纳税的,听凭朝廷去征收,不能说缺乏财物身长六尺的士兵,握着戈矛穿着铠甲,力量能开足五百斤的强弩、拉满二百斤的弓的人有几百万,专听朝廷的控制和命令,不能说缺乏士兵。
朝廷内外的官员,在职的人有几千名,三班院和吏部还常常有几百名官员等待派遣,三年进行一次科举考试,应考的人有一万多,其中赴礼部考进士的有七八千,专听朝廷挑选,不可以说缺少贤才百姓没有见到战争差不多有四十年了,对外振作军威,驱逐敌人,对内完善法令制度,提倡道德教化,专等朝廷去做,不可以说没有时间凭着皇上的仁慈、圣明、俭朴,得到一两个明智的大臣一起来谋划,那么,国家的积蓄,可以像汉文帝、汉景帝时那么富足;制作礼乐,可以像周朝那么兴旺;发扬国威,使名声照耀天下,可以像汉武帝、唐太宗那么显赫;讲究道德,可以出现尧、舜时的安定局面但是,现在财物不够朝廷使用而百姓已经很困乏,士兵不能镇慑敌人却敢对国家骄横,制度不能成为万代的法制而一天天地芜杂一切都苟且敷衍,与五代时没有不同,这很该叹息啊这正是处在能达到治理天下的形势,逢上可以成功的时代,又有能成功的资本,然而究竟还害怕什么而长期不励精图治呢! 欧阳修《本论》 3、欧阳修《峡州至喜亭记》原文及翻译译文 欧阳修《峡州至喜亭记》原文及翻译欧阳修 原文: 蜀于五代为僭国,以险为虞,以富自足,舟车之迹不通乎中国者五十有九年。
宋受天命,一海内,四方次第平,太祖改元之三年,始平蜀然后蜀之丝枲织文之富,衣被于天下,而贡输商旅之往来者,陆辇秦、凤、水道岷江,不绝于万里之外 岷江之来,合蜀众水,出三峡为荆江倾折回直,捍怒斗激,束之为湍,触之为旋顺流之舟顷刻数百里,不及顾视,一失毫厘与崖石遇,则糜溃漂没,不见踪迹故凡蜀之可以充内府、供京师而移用乎诸州者,皆陆出;而其羡余①不急之物,乃下于江,若弃之然,其为险且不测如此夷陵为州,当峡口,江出峡始漫为平流故舟人至此者,必沥酒再拜相贺,以为更生 尚书虞部郎中朱公再治是州之三月,作至喜亭于江津,以为舟者之停留也且志夫天下之大险,至此而始平夷,以为行人之喜幸夷陵固为下州,廪与俸皆薄,而僻且远,虽有善政,不足为名誉以资进取朱公能不以陋而安之,其心又喜夫人之去忧患而就乐易,《诗》所谓“恺悌②君子”者矣自公之来,岁数大丰,因民之余,然后有作,惠于往来,以馆以劳,动不违时,而人有赖,是皆宜书故凡公之佐吏,因相与谋,而属笔于修 【注释】①羡余:地方官员以赋税盈余的名义向朝廷进贡的财物②恺悌:和乐平易的样子 译文: 蜀地在五代时期割据一方自立为国,国号后蜀,以天险为屏障,自给自足富甲一方,跟中原各地几乎不通往来长达59年。
直到宋朝顺应天命,一统天下,逐一平定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