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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三十六字母的缺陷.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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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浅析“三十六字母”的缺陷王义然内容提要:本文采取以《唐韵》注音为基础、与现代汉语拼音相对照的办法,对“三十六字母”进行了解剖分析,指出其中存在内部重叠、分组欠科学等缺陷,并对这些缺陷的成因、危害和最后终结进行了较深入的探讨关键词:字母 缺陷 成因 影响 终结音韵学上的“三十六字母”是一个与反切注音紧密相连的概念反切注音是用两个汉字为一个汉字注明读音的方法,其基本原则是:上字取声,下字取韵即用反切上字的声母与反切下字的韵母相拼合来注明一个汉字的读音自魏晋以来,人们开始编纂韵书,就使用反切注音南朝顾野王在 543 年成书的《玉篇》中,也把它作为基本注音方法,标志着这种注音方法的成熟此后,这种方法一直被各类字书所推崇,成为汉字注音方法的主体开始,人们并没有考虑汉语语音中共有多少个声母,直到唐末僧人守温根据梵语的音理编制等韵图,才涉及到声母个数多少的问题因为等韵图要把所有的汉字音节按照行同韵、列同声的格式(纵排版式)归纳在一个图表上,图表的首行标题栏应包括所有的声母,所以守温和尚就选定了三十个反切上字,代表当时汉语语音系统的三十个声母此后,宋代音韵学家又依此为蓝本,增加了“非、敷、奉、微、床、娘”六母,就形成了传统的“三十六字母” 。

      按照《康熙字典》等韵图的标目排列起来就是:见、溪、郡、疑;端、透、定、泥;知、彻、澄、娘;帮、滂、并、明;非、敷、奉、微;精、清、从、心、邪;照、穿、状、审、禅;影、晓、喻、匣;来;日 ① 本文所要评述的就是这“三十六字2母” 一、 “三十六字母”缺陷的三个方面现代汉语拼音只有二十一个声母,为什么中古时期的声母竟有三十六个之多呢?为了弄清这个问题,笔者采取用汉语拼音字母标注三十六个反切上字中古音的方法 ② ,作古今对照,发现当初拟定三十六个声母以及此后对其进行的分组,都是有缺陷的下面分别加以论述1、 “三十六字母”存在内部重叠现象按照现代读音,用汉语拼音进行标注,可以很直观地发现, “三十六字母”存在两个方面的内部重叠一是存在组间重叠,二是存在组内重叠如“照”组声母“照(zhào) 、穿(chuān) 、状(zhuàng) 、审(shěn) 、禅(chán) ③ ”包含“zh、ch”两个声母, “知”组声母“知(zhī) 、彻(chè) 、澄(chéng) 、娘(niáng) ”也包含“zh、ch”两个声母;“见”组声母中的“疑(yí) ”字和“影”组声母中的“影(yǐng) 、喻(yǔ) ”两字都属于同类零声母字。

      这两类属于不同分组间的重叠再如“帮”组声母中的“帮(bāng) ”和“并(bìng) ”同属于“b”声母; “端”组声母中的“端(duān) ”和“定(dìng) ”同属于“d”声母;“见”组声母中的“见(jiàn) ”和“郡(jùn) ”同属于“j”声母这三类属于同组声母内部的重叠……如此等等,这种重叠还可举出很多人们选定“三十六字母”的本意是一个反切上字代表一个声母,任何重叠都是不能允许的这里出现了这么多重叠现象,既有违初衷,又为其后人们的学习应用带来了很多麻烦这是“三十六字母”自身存在的一个先天缺陷,也是一个最大的缺陷2、 “三十六字母”的分组依据有错误 《康熙字典》的使用说明中有一首歌诀叫《分九音法》 ,全文如下:见溪郡疑是牙音, 端透定泥舌头音,3知彻澄娘舌上音, 帮滂并明重唇音,非敷奉微轻唇音, 精清从心邪齿头,照穿状审禅正齿, 影晓喻匣是喉音,来日半舌半齿音, 后习学者自明分很显然,这首歌诀是反切上字分组的依据,而它的基础则是五音说稍加分析就可发现,歌诀的第一句就是错误的查“见”字的注音, 《唐韵》 ④ 、 《广韵》 ⑤ 均注解为“古甸切” ;查《康熙字典》等韵图, “古”字与“见”字也排在同一个纵列。

      这就证明自唐、宋以来,直至《康熙字典》成书, “见”和“古”就一直是相同声母 “古”字的声母只能是“g” , “见”字的声母也肯定是“g”,而“g”声母的发音无论如何也与下牙 ⑥ 扯不上关系这就证明了歌诀第一句的错误因为歌诀的基础是五音说,所以由此继续跟踪,笔者又发现五音说也是有先天缺陷的最早见于《玉篇》的五音说,把汉字音节的发音分为唇、舌、齿、牙、喉五个部位,这里注意了“牙”与“齿”的区别,却忽视了“腭”的重要作用其实,下牙在汉字音节发音中的作用是十分微小的(遇齐齿呼时有一点辅助作用) ,远不如腭的作用更不可或缺 “g、k”两个声母离开了上腭就无法发音所以,笔者认为,五音说中既已有了“齿”字,不必再有一般理解为和它同义的“牙”字,所以,这里的“牙”字应是“腭”字之误,而这一字之误就是在五音说中找不到“g、k”两个声母位置的根本原因,也是“见”组声母被错定为牙音的根本原因3、 “三十六字母”的分组欠科学这里说分组欠科学,当然包括分组依据有先天缺陷,但更重要的还是指人们在应用五音说对“三十六字母”进行分组的具体操作中,又出现了一些偏差首先应当指出,五音说仅仅指明口腔发音的五个部位,而具体声母的发音要靠口腔上下两个对应部位互相靠近,控制阻遏气流的状态与程度来实现,单凭口腔的某一单个部位是读不出任何声母4的。

      所以字母的分类和命名,应以口腔部位的对偶搭配为依据而宋代的音韵学家却忽视了这一点,仅用单一部位的形式对“三十六字母”进行分组,虽然在五音说的基础上增加了半舌音和半齿音两类,但分组中存在的称谓不确切、指代不明、归属不合理等现象仍非常突出如“端”组声母的发音要靠舌尖与硬腭相互作用,而这组声母却被称为舌头音,看不出舌尖应与哪个部位相互作用;精组声母的发音要靠舌与齿相互作用,而这组声母却被称为齿头音,根本看不出舌在发音中的作用;“日”声母“r”与“照”组声母“zh、ch、sh” ,只是发音时阻遏气流的状态有差异,发音对偶部位完全相同,但却被分在不同的组中,如此等等,分组的缺陷是显而易见的二、缺陷的性质及原因分析“三十六字母”存在的缺陷是多方面的,其形成原因也是多方面的,这里着重分析出现重叠的原因笔者认为, “三十六字母”未能反映当时主流语音的实际情况,它所存在的内部重叠是一种人为错误,而并非象历代学者认为的,是因为“古韵失传” 、中古以后声母发生了合并,后人弄不清当时的声母状况,所以不理解这种重叠具体地说,造成这种重叠的原因主要包括两个方面,一是字母的原创者守温受当时方言语音的影响,误把方言语音当成了正音;二是守温及其以后参与修改补充的学者,都存在一个声韵界限不清,介音处置不当的问题,因而,把同一声母吸收了不同的介音成分当成了不同的声母。

      用现代音位说去考察,就是把本来属于同一音位的音位变体当成了不同的音位这些观点是以以下的探讨为依据的:1、证明“知”组声母中的“知、彻、澄”与“照”组声母本应属同一组,单列一组是一个错误笔者根据《康熙字典》所引用的《唐韵》的注音,搜集了若干“照”母字和“知”母字的反5切注音,并对其进行筛选整理,按照被反切字与它的反切上字必然同声母、反切上字相同的字必然同声母、具有双声类形声字声旁关系的字必然同声母这样三条规律,进行递推连接,形成了如下从“照”母到“知”母的完整链条:照(之少切)-沼(之少切)-召(直少切)-仲(直众切)-忠(陟弓切)-知(陟离切) 在这一链条中的任意相邻两字,或者一个是被反切字,另一个是它的反切上字;或者两个字的反切上字相同;或者两个字具有双声类形声字的声旁关系所以,这一链条对同声母这一关系具有双向对称传递性由于链条上各字的反切注音都源于《唐韵》 ,所以,它可充分说明,在编纂“唐韵”时,编者是把“照”字和“知”字作为同声母来对待的这就证明了守温选定“知”组声母,并让它独立于“照”组之外,不符合当时主流语音的实际情况,确实是一个错误2、证明守温的错误来自方言的影响笔者对当代各方言区的语音特点进行了比较。

      通过比较发现,闽方言和湘方言中的双峰音系,有两个相同之处,一是古舌上音“知” 、 “彻” 、 “澄”的声母“zh、ch”都读为舌头音“d、t” ,学者们把这一特点称为“舌上归舌头” ;二是都存在“f” 、 “h”混读且都读“h”的现象这种方言现象恰好与守温错把“知、彻、澄”等字的声母“zh、ch”当成了“d、t”并入舌头音,且在初拟三十个字母时漏掉了“f”声母的情况相吻合据此,笔者认为这种方言特征是一种古韵残留的现象也就是说,在唐末守温首创三十个字母的时候,这种方言现象就已经存在守温正是受这种方言特征的影响,才把本应属于“照”组声母的“知、彻、澄”当成“d、t”声母的代表字而纳入舌头音,把本应独立存在的“f”声母当成了“h”声母而被遗漏了守温所在的寺庙是否属于以上两个方言区呢?笔者在古代禅诗中看到唐末南台僧人守安的一首诗,由年代和法号的相近,联6想到守温也应当是南台僧人南台在衡山,正好属于湘方言中双峰音系的覆盖范围这可作为以上论述的佐证3、证明出现组内重叠的原因是声韵界限不清用上述方法笔者还连成另外两条链条:定(徒径切)–同(徒红切)–侗(他红切)–透(他候切)郡(渠运切)–渠(疆鱼切)–疆(居良切)–疥(居败切)–介(古败切)–见(古甸切)从第一链条可以看出, “定”字的中古读音为“tìng” ,和“透(tòu)”字是同声母。

      这就证明“端”组声母中的“透”和“定”属于同声母“t”的重叠;从第二链条可以看出,在编纂《唐韵》时, “见”字和“郡”字是作为同声母“g”来使用的,所以, “见”组声母中的“见”和“郡”属于同声母“g”的重叠;至此,我们可以大胆地说, “帮”组声母中的“帮(bāng) ”和“并(bìng) ”属于同声母“b”的重叠为了弄清造成这类重叠的原因,笔者仔细观察“tòu”和“tìng” 、 “bāng”和“bìng”两组拼音,发现它们有一个共同的前后差别,就是前者都不包含介音“i” ,后者都包含介音“i” 由此,笔者认为已经具备了运用差异法判明事物间因果关系的条件两组拼音共同的前后差异说明,这类重叠是由于字母的首创者对介音“i”的处置不当引起的反切注音和创制字母,都是以声和韵的划分为基础的但是,由于当时没有专门的符号系统作依托,声和韵的界限难以划清,所以守温在始创三十个字母时,就把一部分介音“i”划入声母部分(介音从声) ,这样就把“t”吸收了介音“i”当成了与“t”不同的声母,这里把它表示为“ti” ;把“b”吸收了介音“i”当成了与“b”不同的声母,这里把它表示为“bi” 类似的, “照”组声母中的“照(zhao) ”和“壮(zhuang) ”、“禅(chan) ”和“穿(chuan) ”,这两组拼音也存在一个共同的7前后差异,就是前者都不包含介音“u” ,后者都包含介音“u” 。

      这说明,守温在创制“照”组声母时,把一部分介音“u”划归前面的声母,这样就把“zh”吸收了介音“u”当成了与“zh”不同的声母,这里把它表示为“zhu” ;把“ch”吸收了介音“u”当成了与“ch”不同的声母,这里把它表示为“chu” 为了行文方便,这里把未吸收韵母成分的声母称为原生声母,把吸收了韵首字母“i”和“u”的声母分别称为“i”类含介声母和“u”类含介声母在“三十六字母”中这种含介声母的例子,还可举出一些如精组声母中的“精(zīng) ”、 “清(cīng) ”、“心(sīn) ”、 “邪(síe) ”,都是“i”类含介声母, “端”组声母中的“端(duān) ”则是“u”类含介声母,等等全面观察现代汉语拼音方案中的声母可以发现,中古读音中的“b、p、m”只能有“i”类含介声母, “zh、ch、sh、r”只能有“u”类含介声母, “d、t、n、l” 、 “g、k、h”和“z、c、s”既可有“i”类含介声母,也可有“u”类含介声母,而“f”声母则没有含介声母显而易见,传统的“三十六字母”虽然采用了含介声母,但却没有把所有的含介声母都吸纳其中,甚至只顾采用含介声母,把原生声母也遗漏了。

      如“见”组声母中的“见”和“郡”就只能算“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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