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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肖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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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卖家[上传人]:奇异
  • 文档编号:234604054
  • 上传时间:2022-0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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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为生命留影——令欧洲人震惊的死亡肖像2004-11-19 《南方周末》德国摄影师瓦尔特像拍记录片一样,忠实地记录下了这些在死亡线上徘徊的人们一位治疗过无数病人、挽救过无数人生命的医生,临终前经常被噩梦吓醒;一位音乐家在病床上牵挂的不是他的亲人,而是家里那只陪他度过多年的狗;一个天使一样可爱的女孩因为母亲遗传的艾滋病,在漫长的住院期间,只是想回到家里,跟邻居的小伙伴们一起做游戏;一位敬业的警察因为长期值夜班,只能在白天入睡,梦中也会大喊“站住!别跑!警察 ! ”;一位前政府官员在国家统一后失业,原先享受的高福利没有了,不由得怨声载道,一个劲地发牢骚;一个曾在纳粹军队服过役的老人心事重重, 一言不发, 对瓦尔特的拍摄心怀警惕,决不提及自己的那段历史……这一组图片是在欧洲引起轰动的“死亡肖像系列”, 由德国摄影师瓦尔特拍摄,记录了一些人的生与死,他们中有科学家、官员、警察、作家、银行家、医生、农场主,甚至还有几岁的孩子和刚出生的婴儿不管他们的身份、地位和年龄有何差异, 摄影师对他们的记录无一例外地是两张照片: 一张记录他们活着时的状态;另外一张则是他们死亡后的表情在这些人的脸上,有不甘心、平静、满怀希望,也有绝望、放弃、哭泣、害怕,还有深深的哀伤。

      摄影师的拍摄动机,很大程度上源于他在二战中面对死亡时的惨痛经历《死亡肖像》 并非是瓦尔特有意为之 “有趣的是, 在我刚开始拍新生婴儿时, 我发现新生婴儿的脸上表情都很恐怖, 而人在死亡前后的脸上表情却很安详德国以前有一个传统习惯,在人死亡时会做一个面具,这些面具的表情很安详,这给我很大的震惊,为什么人从出生到死亡有这么大的一个变化?”从拍摄新生的婴儿开始, 瓦尔特开始拍摄那些濒临死亡时人们生前死后的状态 这样的工作是漫长而艰难的 瓦尔特开始频繁地往医院跑, 跟那些濒临死亡者的家属和朋友交谈, 告诉他们自己的摄影目的, 给他们看自己的摄影作品, 在征得家属同意后, 瓦尔特再和濒临死亡者握手交谈, 征得他们的同意, 与他们签订合同在准备工作就绪以后,瓦尔特把自己的床铺搬到了病房,和这些被拍摄者们住在同一间病房,和他们聊天、拥抱、握手,给他们喂水我跟他们聊对死亡的看法,聊彼此的经历和家庭,聊他们死去的亲人,对已知自己时间不多的他们来说, 我是最好的倾听者 他们把藏在心底一辈子的秘密告诉我 在给他们拍照片的同时, 每天晚上, 我就把他们的故事用笔记录下来拍这样的照片需要耐心和毅力拍一个人的过程有时候长达一个月,有时候是一个星期, 有时候是两三天或者更短的时间。

      “机器始终架着, 相机装满胶卷,电池都是新的,你要做的是根据病人的行动和表情,按动快门就这样,瓦尔特的工作持续了 6 年,用相机记录下了许许多多人的生和死在展览和出版作品的时候,瓦尔特把一些人生前的照片和死后的照片并列在一起, 每张照片下面都用文字描述了被摄对象的一生 这样的编排给观者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我在等待一个信号劳尔曼是公司经理,典型的工作狂,“从来没有想到疾病这回事然而有一天,他从公司出来时突然晕倒了他当时还想,这真是太可笑了可没过多久,他竟然又晕了过去,这才意识到一定是有什么严重的问题经医院诊断,是无法医治的脑肿瘤从此之后他不再照镜子,整个身体非常虚弱,头发也在一次化疗之后掉光,后脑勺突起一块大包, 用手指就能量出它的大小, 那是肿瘤转移的症状之一 他的肺、大脑、肾脏都有癌变,运动机能开始退化,每一个简单的动作都需要花很长的时间他不想谈论死亡,反倒更愿意回忆他的生活:如何度过 1968 年的欧洲青年革命;从德国的家乡小镇冲到巴黎的革命中心;波德莱尔、街斗、革命、女人等等 他愿意过一种疯狂荒唐的生活, 美好的生活 他总是时不时地切断生活中的所有关系:家庭或者朋友,从不后悔,也不害怕即将发生的事情,“我会很快地死去。

      《生命的肖像》——(德)瓦尔特•舍尔斯( Walter Schels )“生命的肖像”,由德国摄影师瓦尔特拍摄,记录了一些人的生与死,他们中有科学家、官员、警察、作家、银行家、医生、农场主,甚至还有几岁的孩子和刚出生的婴儿 不管他们的身份、 地位和年龄有何差异, 摄影师对他们的记录无一例外地是两张照片: 一张记录他们活着时的状态; 另外一张则是他们死亡后的表情在这些人的脸上,有不甘心、平静、满怀希望,也有绝望、放弃、哭泣、害怕,还有深深的哀伤在这组图片中,瓦尔特使用对比手法,表现人类在濒临死亡时的精神状态 编辑成册的图片在欧洲展出销售时, 一销而空, 接连再版,也引发了广泛的争议但是这组作品却获得了包括 ADCfe奖和荷赛银奖等纪实摄影方面最高奖项,瓦尔特也被评为德国年度肖像摄影家前言“生命流逝,携带着对存在的种种失望在祖母的唇上似乎留着一丝微笑死亡像一位中世纪的雕刻师, 在最后的平面上刻画出了她曾经的小女孩儿时的面部线条 ”——马塞・普鲁斯特《追忆似水年华》“同样的死亡等待着所有的人 没有人今天能肯定他是否还能活得过明天 ”——欧里庇得斯1991 年,我 58 岁的父亲身患癌症他临终前的一星期,母亲和我守在他的医院病床前。

      有时我们两个人一起陪床,有时轮流陪医生给他打了吗啡,不过也可能是因为他的病已经很重, 总之在这一个星期里, 他没有再醒来过 那是仲夏天气,在拂晓的黎明里,护士们让我们回家去睡一会儿半个小时后,父亲去世了母亲从小在农村长大,还在上小学时,她就已经穿着星期日的礼拜服,在消防队的救火车房里见到过村子里的死人, 腊一样苍白的脸色和褶皱的手对她来说并不陌生她当然要去再见她死去的丈夫最后一面我没有再去看父亲 我没法解释为什么 我甚至不能说是因为我看到了会害怕 那年我 26 岁 可能只是因为我没有明白, 他最后的面容仍然是他的一部分,就像我记忆中他急促的呼吸; 他抽动着仿佛想要纺线的放在被单外的手指 今天,当我们在制作这本书时,我才意识到,我多想看看他最后的面容在开始的时候,我们面前放了一个旅行袋,豆绿色的,布料很薄一位护士把它放在客房的地板上 也许家属会来把它取走 这个旅行袋是亚当先生的 他 在那天早上去世了,那天晚上,瓦尔特・舍尔斯和我从汉堡赶到柏林新科隆区的里卡姆临终关怀医院,在客房里支好了灯架和相机按计划, 我们将在这里呆几个星期 我们希望用相机和录音机来陪伴这里的人们走过他们人生的最后这段日子,从他们那里了解有关生命和死亡。

      在以前,从童年开始, 每个人都不可避免地要去面对垂死的和死去的家人 那时候, 死亡往往发生在家里 今天, 人们很容易就能逃避直面苦痛和死亡 死亡的发生越来越隐秘 我们对它的认识也变得模糊 也许正是因为如此, 死亡在今天的时代会给人带来比以往更大的恐惧 而这让我们心中盼望一个对于这个走向我们每一个人,把我们带向未知世界的过程的更好的设想毕竟,在我们的整个生命中,没有什么比面对死亡更让我们震慑的了临终关怀医院是一个研习这种感受的好地方 在其他地方也有人死亡: 在养老院,在重症观察室,在事故现场但是在这些地方,死亡的发生往往是不期而至, 甚至是偶然事件 临终关怀医院则是将死的人生活的地方 多谢现代医学的成就,在这里的病人可以尽可能没有痛苦,尽可能清醒地渡过他们最后的日子住进这里的人, 知道他不会再回到他的家, 知道他要告别, 知道他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去处理所有的事情,知道他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我们没有再看见已经到达了生命之旅终点站的亚当先生 他的旅行袋并没有人来取, 但是在两个提手中间, 我们看到一张手写的清单, 上面清楚地记录了它的主人在最后的日子里带在身边的东西:一双家居鞋,一件浴袍,两套睡衣,五双袜子,一把剃须刀,一条洗衣带,穿过的内衣,一个钱包。

      没有任何个性化的东西,没有照片,没有纪念品我们有种奇怪的感觉似乎随便谁都可以在这张清单下重重的划上两道横线,标上:“生命的全部”修女希格丽特整理过很多这样的行李, 也是她列出了放在亚当先生旅行袋上的清单 她告诉我们, 亚当先生在临终关怀医院只生活了很短的时间, 他几乎什么都没说过, 就悄无声息地走了 至于这件简单的行李是否与亚当先生的生命相称, 我们已经不得而知 那么与他的死亡呢?希格丽特认为: “从一个人带到这里来的东西,往往能了解到他对死亡的态度,能了解到他是否已经考虑好要放手有些客人运来电视椅,抱枕,台灯,似乎这些东西可以拦住死亡到达终点的脚步 一个人在临终关怀医院里签了购买墙柜的合同, 而同一天他离开了这个世界有些故事同样可以从它的结果开始倒叙 生命似乎都是类似的 虽然在今天的时代里, 当人们的健康状态还很好时, 大家并不习惯从终点出发去观察自己的存在 很多临终的人都跟我们说起他们在寻找自己的过去和未来之间戏剧性的联系: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现在?为什么是这种方式?在这样回顾以往时, 他们对自己经历过的一切的印象都变得浓缩, 同时也更加深刻 这就像把望远镜倒过来看, 你只能看清那些大块的东西: 我是怎样生活的, 我爱过谁, 我得到了什么,我错过了什么?我还能做些什么?一位女士将她的死亡描述为“生命的毕业考”:埃德格特・克拉维,67岁,梳着散乱的麻花辫,躺在淡黄色的床单上,只有在死后她才能离开这张床。

      她的声音无力, 而她的意志坚强, 她精神毫不松懈地分析着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 只有在通往终点的路上, 才能验证她充满希望的自画像是否经受得住面前的死亡考验我们的曾祖父母和他们的祖先还是熟悉这种观点的 他们愿意意识到自己存在的有限性,而这是正常的态度圣经的第 39 篇圣歌里写道:“主啊,求你教我晓得我生命有终, 我有目的地, 我必须离开 ”修女希格丽特也不隐瞒她的理解:“我对死亡想了很多,以及在死亡到来之前我该怎样生活 我觉得这是在丰 富自己,充实自己瓦尔特・舍尔斯和我始终感觉惊讶的是, 那些天天照顾陪伴将死者的人们,他们如何将自己生命的快乐和对死亡的知觉结合在一起, 或者至少在练习这样做作为初学者,我们感到困难重重在自己身上,我们感觉到 一种无助从我们跨出临终关怀医院的电梯间第一步开始, 有好几天的时间里我们都虔 诚地压低了声音说话我们踮着脚尖走路,脸色严肃,就像那些不时从我们身边 经过、身着黑礼服、推着棺材的丧葬公司的职员一样用了一段时间我们才注意 到,社会义工一边整理洗好的衣服一边唱着歌; 有什么可笑的事情时,我们也是 过了很久才能够一起跟着笑起来我们认识的第一位客人一一穆勒先生,就用他 的笑话把我们弄得不知所措,而这样的情形并不少见。

      后来,我们听到走廊里的 人声犬吠,看到儿孙们拿着他们的长笛站在祖母的床前, 甚至有人给我们讲到临 终关怀医院里举行的婚礼渐渐的,虽然带着些哀愁,但是我们明白了自己身处 在一个比世界上其他任何地方都更有生活激情的地方 我们先入为主的那种“进到这里就意味着放弃一切希望”的感觉在这里并不存在当然我们也遇到一些担 心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或担心自己在痛苦中死去的病人; 也遇到一些难以安慰的病人;也遇到一些不理会自己周围希望去帮助他们的那些人, 仍然固执地沉沦在一己的孤独里的病人;也遇到被卷进对生命终点和其后的未知的恐惧里的病 人1. Edelgard Clavey, 67 岁第一次拍摄:2003年12月5日 第二次拍摄:2004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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