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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周南·樛木》之樛试析.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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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诗经周南樛木》之“樛”试析 [摘 要] 《诗经周南樛木》中的“樛”字,历来看法不一,主要有三种观点:“樛”为本字说,“樛”“朻”异体说以及“朻”是本字说本文先对这几种观点进行分析,然后提出自己的看法并结合出土文献加以论述,认为当以“朻”为本字,以“樛”为借字[关键词]诗经 樛 朻 本字 借字《周南樛木》中的“樛”历来争议很大,有人把它看作本字,有人把它看作借字,还有人把它看成“朻”的异体字,而有关字书中的解释也多有异,实在让人无所适从,有必要探究一下为方便讨论,先将这首诗摘抄于此,然后再作分析樛木南有樛木,葛藟累之乐只君子,福履绥之南有樛木,葛藟荒之乐只君子,福履将之南有樛木,葛藟萦之乐只君子,福履成之今本《毛诗》作“樛木”,但也有别的本子不作“樛”而作“朻”的唐陆德明《毛诗释文》:“马融、《韩诗》本并作‘朻,音同[1]清人胡承珙认为马融习《鲁诗》,怀疑《鲁诗》与《韩诗》一样也写作“朻”清朝另一位学者陈奂说:“盖马治《毛诗》,其所据作‘朻木,与《韩诗》同[2]陈奂给我们提供的信息是,马融研究《毛诗》,可能《毛诗》别的本子也有写作“朻”的这样一来韩、鲁、毛三家都可能有写作“朻”的情况。

      那么,“樛“和“朻”之间到底存在怎样的关系呢?对这个问题,前人早就存在不同的看法,归纳起来大致有三种意见:第一种观点,“樛”为本字说毛传:“木下曲曰樛郑笺:“木枝以下垂之故,故葛也藟也得累而蔓之,而上下俱盛[1]《说文木部》:“樛,下句曰樛,从木翏声又说:“朻,高木也从木丩声[3]陆德明也认为“樛”“朻”音同,并说《说文》以“朻”为木高,[1]言下之意则是“樛”为本字,“朻”是借字孔颖达进一步指出:“言樛木者,木种非一,皆以地势之美,或下垂,或上竦也[1]颜师古、朱熹等人都从毛说,认为“樛”指“木下曲”第二种观点,“樛”“朻”异体说段玉裁《说文解字注》对“樛朻”二字进行合并,改为:“朻,高木下曲也从木丩,丩亦声注云:“此《韵会》所据小徐本也今二徐本皆分樛、朻为二篆,樛训下曲,朻训高木,乃张次立以铉改锴而然锴云《诗》作‘樛,《尔雅》作‘朻,依诗为正锴意许书作朻未是也今考《释木》曰:‘下句曰朻‘南有樛木毛传曰:‘木下曲曰樛下曲即下句也,‘樛即‘朻也,一字而形声不同许则从丩声者,容许当日毛诗亦作‘朻也并认为《玉篇》分别引用《诗》、《尔雅》证明两者相同,甚为明哲他还指出:“丩者,相纠缭也凡高木下句,垂枝必相纠缭,故曰从木丩。

      丩亦声[4](P250)段玉裁经过考察,并据《韵会》和《玉篇》,认为二者只是声符不同,实际上是同一个字朱骏声《说文通训定声》对《说文》“朻”进行注解说:“按,《尔雅释木》:‘下句曰朻《高唐赋》:‘朻枝还会注:‘枝曲下垂也从木从丩会意,丩亦声,与‘樛同字许君训‘高木,则谓与‘乔同字接着又注解“樛”说:“按即朻之或体,今系于此[5]朱骏声认为樛、朻为异体字,他对“朻”的释义没有采用《说文》的解释,而用了《尔雅》的说法应该说朱氏在注释“朻”时是有所疑惑的,因为它明显与《尔雅》所释不合王力先生也认为“樛”“朻”异体,他在《同源字典》中将二字放在一起作为异体字处理除引用上面提到的《说文》、毛传等的注解外,还用《文选北征赋》来说明“樛”有“下曲”义,赋中有“远纡回以樛流”一句,李善注:“樛流,曲折貌也又说:“(樛)字又作‘朻,尔雅释木:‘下曲曰朻释文:‘朻,本又作樛诗樛木序释文:‘樛,马融韩诗本并作朻[6]第三种观点,“朻”为本字说桂馥《说文解字义证》在“樛”字条下说:“‘下句曰樛者与下文‘朻字训互误,此当云‘高木也又在“朻”字条下说:“‘高木也者当云‘下句曰朻他认为《说文》“樛”“朻”二字义训互误,并指出,《说文》:“丩,相纠缭也”,与“下勾”意合;“翏,高飞也”,与“木高”意合,应以“樛”为高木,而以“朻”为下句,二字同声相通(上古音都是见母幽部字)。

      [7]王先谦赞同桂馥的观点,并说:“盖古书以二字音同,转写互误,宜据以订正《文选高唐赋》李注引《尔雅》作‘下句曰纠‘纠与‘朻音义同,纠缭相结,正枝曲下垂之状,明释文‘又作本为误韩作‘朻,正字,毛作‘樛,借字后人据各书改并《说文》二字之义,则迁就而失其真矣[8]王氏特别指出,《说文》“朻”“樛”二字的解释可能是后人为迁就《毛诗》而做了改动我们认为桂馥、王先谦的说法是有道理的丩在甲骨文中作,象藤蔓纠结之形查《说文丩部》的字,“丩,相纠缭也一曰瓜瓠结丩起凡丩之属皆从丩纠,绳三合也草之相丩者从茻从丩,丩亦声[3]刘钧杰先生的《同源字典补》将丩、纠、看作同源字,[9]它们都有“纠缠”义丩指相纠缠,而相纠缠则必彼此勾曲,故丩有“曲”义再看从“丩”得声的“句”字,《说文句部》:“句,曲也,从口丩声[3]知“句”有“曲”义,再查以“句”为声符的“笱”“钩”等字也有“曲”义朻”字,《尔雅释木》:“下句曰朻[10]宋玉《高唐赋》:“双椅垂房,纠枝还会按,纠,有的本子作朻李善注:“纠枝,枝曲下垂也,《尔雅》曰:‘下句曰纠[11]所以以“朻”为“木下曲”是有根据的再看“翏”字,“翏”在金文里写作 ,象鸟展翅高飞之形。

      《说文羽部》:“翏,高飞也从“翏”得声的字如飂,等也含有高义飂,《说文风部》:“高风也从风翏声[3],《说文鸟部》:“天龠也,从鸟翏声[3]《说文解字注》:“今本作鷚……《释鸟》:‘鷚,天鸙……郭云,大如鷃雀,色似鹑,好高飞作声[4]所以关于“樛”“朻”二字,我们认为桂馥的说法比段玉裁的说法更加可取与传世文献相比,出土文献具有更高的文献真实性1977年出土的阜阳汉简《诗经》(以下简称《阜诗》)是现存最早的《诗经》古本,展现了《诗经》的早期风貌,与今本《毛诗》相比,存在大量异文,这些异文是研究汉初语言文字的重要材料,又为探求《诗》义别开门径对有关异文进行比较,可以扩大思路,有助于解决一些疑难问题胡平生先生通过分析,认为《阜诗》不属于齐、鲁、韩、毛中的任何一家,它的发现无疑是我国文学史和古文献研究的大事其中关于《樛木》篇,第二支简上写有“南有朻木八字”,[12]这为一直争论的“樛”的本字问题提供了有力的证据胡先生结合前人的研究认为:“《阜诗》作‘朻,当为正字[12]另外,对比《诗经周南》中的《樛木》和《汉广》两篇,也会给我们一定的启示《樛木》篇,正因为“樛木”曲下,“葛藟”才能攀缘而上,并不是强调其高,而是强调其下曲。

      《汉广》篇首章:“南有乔木,不可休息汉有游女,不可求思毛传:“兴也南方之木,美乔上竦也郑笺:“木以高其枝叶之故,故人不得就而止息也[1]以物起兴,实是突出树木之高,使人可望而不可及乔木常指高木,如《孟子滕文公上》:“吾闻出于幽谷、迁于乔木者,未闻下乔木而入于幽谷者台湾学者余培林先生也说:“不用乔木,而用樛木,取其荫下也[13]深合诗旨《尔雅释木》:“下句曰朻,上句曰乔邢昺疏曰:“树枝下垂而曲,名‘朻《诗周南》云‘南有樛木是也木枝上竦而曲卷者,亦名乔……《诗周南》云‘南有乔木是也[10]这应是对这两篇中的“樛”和“乔”极好的解释,所以《韩诗》《阜诗》中的“朻”当为本字,《毛诗》“樛”为借字对“樛”的争论主要源于毛传同《尔雅》释义的差别,《说文》中的相关解释极有可能承袭了毛传但我们应该注意到,随文释义的例子在毛传中比比皆是,若不加分析,机械地把它们和字(词)义画上等号极易出错实际上,除上面提到的学者外,《说文》之后的一些重要字书和韵书也对《说文》有所修正,如《玉篇木部》:“朻,同樛《集韵尤部》:“朻,曲木后人崇尚经典,多以“樛”为本字,正如前面提到的段玉裁引徐锴的话说:“《诗》作‘樛,《尔雅》作‘朻,依《诗》为正。

      汉以后用“樛”表示“曲”“缠绕”等义的例子很多,如《汉书扬雄传上》:“览樛流于高光兮,溶方皇于西清颜师古注:“樛流,屈折也《宋书志第二十二五行三草妖》:“永嘉六年五月,无锡县有四株茱萸树,相樛而生,状若连理杜甫《乾元中寓居同谷县作歌七首》之六:“南有龙兮在山湫,古木巃嵸枝相樛再看一下当前两部重要的语文辞书《汉语大字典》和《汉语大词典》的相关解释,从中也可看出两者观点上的差别《大字典》既利用《说文》又参考别的字书,分“朻”为两个义项:“①高木;②同‘樛,树木向下弯曲[14]既保留了“朻”的“高木”义,又承认其与“樛”存在异体关系,可以说处理得比较灵活《大词典》认为“朻”与“樛”是通假关系,其“朻”条:“朻通樛,树木向下弯曲[15]再查“樛”,共六个义项,而以“樛”组成的词语有十几个,意义多与“曲”“缠绕”有关,却没有一个写作“朻”的[15]根据现在的使用情况看,差不多是“朻”废而“樛”行象“朻”这样本字废弃或逐渐萎缩而借字通行的情况,汉语中有很多,如“辜负—孤负”“序文—叙文”“凌迟—陵迟”“繁衍—蕃衍”“赐予—赐与”“掺和—搀和”“老茧—老趼”“日食—日蚀”等中加点的字皆为通假字,而最终取代了相应的本字,可见汉字的使用与民族心理及人们的习惯存在很大关系。

      总之,《周南樛木》中“樛”与“朻”的关系问题至今说法不一,我们通过分析认为“朻”为本字、“樛”为借字应该更加合理本文不过抛砖引玉,这个问题还可以讨论注释:[1] 李学勤主编.十三经注疏毛诗正义[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2] 陈奂.诗毛氏传疏[M].北京:北京市中国书局,1984.[3] 许慎.说文解字[M].北京:中华书局,2005.[4] 段玉裁.说文解字注[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2002.[5] 朱骏声.说文通训定声[M].武汉:武汉市古籍书店,1983.[6] 王力.同源字典[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2.[7] 桂馥.说文解字义证[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8] 王先谦.诗三家义集疏[M].北京:中华书局,1987.[9] 刘钧杰.同源字典补[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9.[10] 李学勤主编.十三经注疏尔雅注疏[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11] 文选[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12] 胡平生 韩自强 .阜阳汉简诗经研究[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8.[13] 余培林.诗经正诂(上册)[M].台湾: 三民书局,1995.[14] 汉语大字典(三卷本)[M].武汉:湖北辞书出版社,1995.[15] 汉语大词典(十二卷本)[M].上海:汉语大词典出版社, 1997.(张茂发,重庆西南大学汉语言文献研究所)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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