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消失中的偏关古堡.doc
5页消失中的偏关古堡这便是从前的古堡这里本是一座瓮城,如今已破败的难以辨认现在只能依稀辨出堡垒的样子再坚固的城墙,也都经不起岁月的冲刷 偏关,晋西北的一座小城,历史上一座重镇,重夷之地,有勇夫重闭之险因其关城东仰西伏,故又称“偏头关” ,它与宁武关、雁门关合称“ 三关”明代它是万里长城“九边重镇” 之一,统辖着外三关及三十九堡十八隘口,境内营堡台墩星罗棋布,营堡约 29 处,台墩 1000 余个,驻守官兵愈万人正如诗云:“雄关鼎宁雁,形势独开张一控黄河北,山连紫塞长 ” 走进偏关就走进历史汽车在沟壑纵横的黄土高原上小心的驶着,透过车窗,远望那一个个隆起的山尖,那起伏不断的古长城,那星状分布的烽火台,那一座座黄色古城堡,久远的金弋铁马场面便纷至沓来 马站古堡 马站古堡,距偏关城 40 里城墙高三丈六,长宽约四华里据碑文记载,明正德十年建置,当时既是驻军要地,也是传递檄文的驿站,曾驻守将士 3000 余人这里曾是内长城抵抗蒙古瓦剌兵的一个咽喉要地,距今已有六百年的历史 马站村现有 60 户,200 余口村民生活在这里,据当地居民讲,他们的祖先多数是外地来戍边的将士,祖祖辈辈生活在这个兵站里已经习惯了。
这里风沙大,但土地还算肥沃,主要种植些玉米、土豆近几年村委会很重视教育,扒下了城墙上的砖石,在旧庙旁边盖起了新校舍,让下一代走出古堡,寻找外面的世界是村民们最大的愿望 走进马站村,一处处破败的城墙,像刀子一样划开了时间的记忆昔日的辉煌虽然都在岁月的蹄印里锈蚀了,但一块块凝结烽火的城砖,却仍闪耀着六百年的精神与风骨 就是这座古堡,曾抵抗过大漠的朔风,守卫过民族的尊严六百年前的风声鹤唳,六百年前的金戈铁马,到了六百年后的今天,都随风而逝了历史的斑驳与神秘,都隐藏在古堡宽大的衣袖里了而人们的生活,依然照旧贾堡 贾堡地处偏关、平鲁、清水河三县交界处,是鸡犬相闻之地,如今破落得早已失去昔日风采堡前,关河里的流水时续时断;堡后,山峦绵连起伏深秋,一夜的冷霜让杨柳枯黄了的叶片撒落一地 古堡呈方形,堡墙参差不齐,四面并无遮拦,八方皆可行走,唯有仅存的南门,在艳丽的阳光下,让人感觉格外的沧桑 堡里很静,走进去,好一阵子都未见人影儿不知不觉中到了堡的南边,只见在一石头堆上散散地坐着几位老者,只是看着我们,并不讲话这便与古堡一样,用安静与沉默传达着一种心绪 堡中有一座坐南朝北的旧戏台,正面看上去,就像一只张开的大嘴,面对这苍凉的戏院。
戏台年久失修,四壁透风漏雨,四处都集下了厚厚的灰尘戏台闲置许久,没有人记得上一回从这里传出优美的唱腔是什么时候了如今的戏台,也如过气的演员那般,渐露衰老之相 贾堡,原来叫贾家堡,是以贾氏冠名的,始建于明朝嘉靖末年那时,明朝处于鼎盛时期,人民安居乐业后来,由于战火连绵,灾荒接踵,大家走的走,逃的逃,剩下的只有这些忠实的庄稼汉可是如此贫瘠之地,生存,艰难异常 古堡破败了,实在无处可去的人们,纷纷迁出堡里,有的在堡西向阳坡上重建新屋,有的搬至堡前关河岸边改革开放后,人们在坡梁上修了梯田,山洼里栽上了花果树,河岸边创办了苗圃,育树苗、种花卉;有些生意头脑的人,有的开了饭馆,有的办起了百货小门市,有的建起了加油站,有的养车跑开了运输,有的当起了农民经纪人,将本地生产的山药、葵花籽销往省城、江南等地 如今的古堡,已经面目全非扭过头去看,不禁感到心酸,那种失落的心酸 老营 老营,地处关河河谷,建于明正德年间,扩建于万历年间初置参将,后设游击,立守御千户所,总兵管辖官兵 3000 多人 城堡依山而建,有 3 座城门,被四周的山围成“凹” 字形城北山顶上是古长城,长城外便是今日的内蒙古清水河县城的西头通往偏关县城,距离约有 80 多里,东头通往平鲁、朔州。
古城的城墙全部用砖石砌成,非常坚固城内都是东西向的大街,路面宽阔,两旁的店铺开着门,因为没什么人光顾,显出残败的景象城内残留着一些庙宇和古戏台,居民住的瓦房和新砌的石窑和谐相处 城墙上的砖石已被拆得所剩无几,裸露出来的黄土被风雨侵蚀,不断剥落,不由得让人产生沧海桑田的感叹因南城墙向阳避风,又因城墙厚重异常,所以当地村民就城墙上掏了洞,称作“土窝窝” ,这也就自然形成了 “老营堡特色”村民大都年轻气壮,本可以另择地方修建新居,但宁肯让老营堡的城墙上的土让风刮尽了,也不肯离开自己祖辈创建的家乡 如今生活在这里的人们,生息繁衍,劳作耕耘他们赢得尊严、追寻良知,有过成败艰辛,有过喜怒哀乐,也有过爱恨情仇每一个人都以自己的方式诠释着生命的意义正是他们这些普普通通的人群,形成了独特的地域民风 就是这些个古堡,曾经抵抗过大漠的朔风,守卫过民族的尊严如今,城墙下这一孔孔窑洞与土屋,便是前人留给我们最后的标志,历史的记忆,都以藏在古堡里,传说的故事早已溶化在老百姓平淡的生活里了然而,岁月的风雨和人为的损毁,使得古堡已失去了原有的面容中华民族的这一段历史一旦失去这些珍贵的物证,必定会是永久的遗憾 谁,还会再道起这些往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