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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泪痕湿.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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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文格式为Word版,下载可任意编辑但见泪痕湿 《人面桃花》、《山河入梦》是格非筹划中《人面桃花》三部曲的前两部在故事情节方面,它们可以相互独立、各自进展,但在人物命运、身体哲学、时空观念、生命感受等方面一脉相承从题材上说,它们本是在陈述一个老套的“革命加恋爱”的故事这个故事外面还有两个圆环:第一个圆环是家族命运,其次个圆环是百年中国历史,三个层面的内容相互纠缠,互为因果但这样安置又有危害,貌似刚刚逃脱革命历史的宏大叙事,又要落入新历史主义小说的老套于是在叙事上作了进一步调整,它首先借鉴了拉丁美洲魔幻现实主义手法消解了此类故事的历史理性,随即又站在佛教的出世立场,消解了魔幻现实主义手法本身具有的对真实和历史承受的追求此时,身体的重要性凸现出来革命源于身体的觉醒,革命又终止于身体的消逝然而,小说的中心绝不是在断定和宣扬身体欲望的合法性,恰恰相反,它是在写身体的香消玉殒和欲望的灰飞烟灭没有了身体,没有了欲望,只剩下叙事者的感觉这种感觉被放置于历史的魔幻、江南的雨季、古典的诗意的背景和空气之中,并集中提炼为残花意象,感觉就成了伤感可是,这种伤感又是建立在虚无的根基之上,并无明确指向性,所以说它只能是“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     一 魔 幻�    《人面桃花》与《山河入梦》有着明显的魔幻现实主义色调这么说包含着两层意思�  其一,这两部小说借鉴了曾经流行一时的拉丁美洲的魔幻现实主义写作手法,尤其是直接借鉴了加西亚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的构思无论是在人物性格的塑造、家族命运的表达上,还是在对百年的历史感觉与阐释上,两部(《百年孤独》与《人面桃花》两部曲)作品有大量好像之处我们可以作一个简朴对照从大处讲,霍阿布恩迪亚家族的兴衰成败对应陆侃家族的身世浮沉;马孔多的历史轮回对应普济、花家舍的沧海桑田从细节上说,第一代人霍阿布恩迪亚对科学与研发的狂热与陆侃对“桃花源”的痴迷如出一辙;其次代人奥雷良诺上校与陆秀米的革命体验与惆怅气质分外好像;第三代人奥雷良诺何塞对马孔多的“现代化”改造与谭功达的大干快上遥相响应;俏姑娘雷麦黛丝的清白无尘与小东西的心有大爱同样让人唏嘘不已尤其是,在天性气质上,这些人深深陷入了由于自我的封闭和他人的不理解造成的孤独之中:第一代人是“疯子”,其次代人是“怪人”,第三代人是“狂人”他们卷入了各自时期的“革命”之中,又被各自时代的“革命”排斥在外:或不被理解,或自我封闭,或遭同路人倾轧。

      他们(陆侃家族)加入“革命”的方式以及对“革命”的理解,远不同于我们后来所说的“建立一个民族国家的努力”、“一个想象共同体”那么简朴是身体、大爱、痴迷和非理性的偶然构成了他们的命运,同时也间接变更了历史当然,由于他们的“孤独”,历史也隔膜地、自以为是地变更了他们的踪迹�  其二,正如马尔克斯和卡彭铁尔等拉美作家一再强调的那样,发生在拉丁美洲丛林和原野、历史与现实中的种种光怪陆离、猖狂不经、神秘魔幻的事情,却正是拉丁美洲实实在在的现实因此,魔幻现实主义是一种深刻的现实主义,除此之外,再没有其次种方法能更好地表达拉丁美洲的“孤独”指出《人面桃花》、《山河入梦》借鉴了魔幻现实主义写作手法,并无贬抑之意相反,这是一种同样深刻的、不加避讳、多少有点无奈的借鉴,谁叫近代以来的中国历史进展与拉丁美洲如此好像呢其命运观、时间观、历史观,明显不同于近现代以来我们对历史环环相扣的熟悉正如批评家吴亮所说,格非不是历史学家,他没有责任去“正确”甚至“科学”地解释历史学家和社会学家也没有(无法)解释的历史和正在发生的现实但是,他对历史这种“魔幻”的感受与解释,或许正是我们这个民族国家近现代以来的“现实”格非说过,《人面桃花》可能没有第三部。

      但按照我们对《人面桃花》、《山河入梦》的阅读阅历和我们对现实的直观感受,“魔幻”仍旧在掩盖着现实况且我们知道,其次部中,谭功达与剽悍、富有心计的寡妇张金芳还有个儿子端午,陆家血脉并未断绝在谭功达死之前,张金芳已经与屠夫皮连生从勾搭成奸走到公然同居(但永远不成能结婚)那么,“文革”之后,在社会底层尤其是在张金芳和皮连生家庭环境中摸爬滚打的小儿子长大了,而花家舍也理应是一片狼藉,历史又从零开头在有中国特色的市场经济条件下,端午(还有他的哥哥腊宝)将会如鱼得水,大干一场,《人面桃花》的第三部大有可为当然,说破不灵,《人面桃花》第三部中的普济、花家舍的未来会不会又是一个轮回,全靠作家对改革开发以来的现实生活的感受和理解�    二 身 体�    “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这是我们阅读《人面桃花》、《山河入梦》时所沉浸其中的一种凄迷、空幻、沉痛的感觉这种感觉来自何处?一是来自情节的进展变化,二是来自人物的性格气质,三是来自的表达态度和作品中几个声部的声音相对来说,情节进展变化和人物气质性格虽相互影响、互为因果,但它们却是小说中对比独立、“客观”、属于“硬性”的片面陆侃家族的成员大都是心爱的,如陆侃疯癫之下的苦衷(老婆给他戴了绿帽子)、对“桃花源”的执着,陆秀米母亲的敢爱敢恨,陆秀米的机灵绝伦、天生丽质,小东西的心怀大爱,谭功达的痴迷诚实,姚佩佩的玉洁冰清,等等。

      他们的爱恨情仇、生生死死自然让读者牵挂,他们的悲剧命运更让读者怅惘不已但悲剧的浓度有一个量的问题他们的确实确是一群革命者,像陆侃的“梦想革命”,陆秀米的社会革命,谭功达在革命队伍中的持续革命,等等但深究起来,他们都没有让读者信服的投身革命的理由这是一个常识,陆家是书香门第,陆秀米不谙世事,谭功达理应具有起码的“党性”,因此说他们的“革命”倒是有点喜剧性况且,一个追怀革命先烈的故事不会产生这么哀婉的效果《人面桃花》、《山河入梦》虽然陈述的是一个“革命加恋爱”的故事,“革命”包裹在“恋爱”中,但这又不是一个老套的“革命加恋爱”的故事革命”源于身体,结果终究身体陆侃老先生的离家出走、与私塾先生丁树那么大打出手,源于妻子的红杏出墙,随即引出革命党人张季元;张季元入住陆家,对陆秀米身体的依恋,激发陆秀米身体的复苏;张季元的死,让陆秀米万念俱灰,意欲草草了结此身,出嫁途中却遇到花家舍土匪劫掠;出于女人之间的嫉妒,陆母不与赎身;在身世飘扬之际,却见识了花家舍这个建立在掠夺和强制之下的世外桃源;由于革命党人的算计,土匪内部相互火并,桃花源土崩瓦解算起来,一切都要归结于 “不停使唤” 五爷庆生和其马弁对陆秀米身体的觊觎。

      陆秀米开头走上革命道路,但以后,辛亥革命告成,她却失败了:家破(亲人、情人),人亡,身残,心死,她开头自我封闭陆秀米的儿子谭功达骨子里具有书生气、花痴气,戎马半生,心如璞玉,在革命中追求另类乌托邦,在尘世中与秘书姚佩佩灵犀相通结果因“革命”身败名裂,为爱情饮恨终身身体的香消玉殒和欲望的灰飞烟灭让人唏嘘不已,但从上述剥离出来的故事情节来看,它们貌似也缺乏以形成迷漫于作品中那种迷离、空幻的空气这就得分析的表达态度和作品中的另类声音�    三 残 花�    同样是面对“魔幻”的历史与命运,同样是面对“孤独”的天性与人生,两部作品(《百年孤独》与《人面桃花》两部曲)显示了极不一致的态度加西亚马尔克斯斟酌的是拉丁美洲与世隔绝的“孤独”和因“孤独”而导致原地转圈、愚昧落后的理由,因此他对笔下的人物性格的刻画和命运的书写是冷静、客观的,甚至是反讽的,有可怜和理解,也有批判与诅咒在叙事上,有意识地设置了一个兜圈子的故事内容和兜圈子的陈述方式,例如,《百年孤独》那个经典的“多少年以后……”的开头,本身就是一个有意味的隐喻方式但《人面桃花》、《山河入梦》的不同,格非更多关注的是在这个兜圈子的历史当中的人物命运,而不是去追究人物性格的某种缺陷所导致的历史的延宕、重复。

      太热爱自己笔下的仆人公了,在小说叙事上变更了故事的性质和方向首先,以革命的名义赋予陆秀米和谭功达以社会学意义,以大爱和痴迷赋予他们人性美价值,爱情就有了附丽;正是人物超拔脱俗,才使这个故事与一般的爱情有了分野在这里,小说将人性与革命、身体与灵魂、世俗与乌托邦作了二元论的处理当谭功达与姚佩佩的身体越来越远的时候,灵魂却越来越近,结果“魂梦与君同”;在世俗层面,谭功达是浑噩的县长,姚佩佩是懵懂的秘书,但正是他们的不谙世事才显出玉璞未凿的难得、同病相怜的可能郭从年才以最可怕的方式,实施乌托邦工程但谁能否认,他不是以恶的方式遏制了人性恶之门,以大恶的方式弘扬大善呢其次,将作为革命和爱情中介的身体行动置身于一种古典的、迷离的、伤感的、唯美的空气中,向诗意、纯粹升华故事发生在江南,雨是行动的恒定背景,花是最常见的意象,泪是人物情感的无声语言,诗是心绪的隐喻和意境的升华这些超出了人物行动现实背景的真实性和性格进展规律的制约的书写,显示了对笔下人物命运的操纵态度这个态度如此明显,以致有些地方显得僵硬,如在《山河入梦》中,写到姚佩佩和谭功达流泪的地方近20处,但有的地方泪就流得牵强在《人面桃花》中,“花”作为题目、一个最集中的意象展现;而在《山河入梦》中,四个章节,有三个章节的题目与花有关:“其次章桃夭李也�”;“第三章菊残霜枝”;“第四章阳光下的紫云英”。

      故事中,花除了作为背景展现外,还具有隐喻功能桃花”既是借指人的美貌,也暗喻一种乌托邦的梦想,如“桃花源”花舍地遍种桃花,同时,作为一个文学原型意象,还具有一种凄怆基调和悲剧结局的示意桃花是红色,但轰轰烈烈之后又转瞬落英缤纷,“一夕风雨至,狼藉不成看”;“菊花”是黄色,无论是在《百年孤独》还是在《人面桃花》、《山河入梦》中,它都象征着不祥和死亡;“紫云英”,一种极其卑贱的花,紫色,暗色调,象征着阴沉的命运花的命运就是人的命运,对花的伤感就是对人的伤感一部《人面桃花》(包括《山河入梦》)就是一首《葬花吟》�   四 空 幻�    正如评论家王鸿生所说的那样,陆秀米和谭功达的对立面不是敌人,而是世俗社会、权力社会如何挽救这个行将滑向人性启蒙的主题,让他们的失败获得超越社会学层面的解释,格非选择了宿命论和佛教的出世立场在陆秀米的人生悲剧(或喜剧)逐步开展之前,“忘忧釜”的声音就报告了她不祥的结局由于翠莲的出卖,她领导的革命功败垂成但翠莲出卖革命也是出自宿命算命先生报告她,后半生若不想抛尸荒野、葬身狗腹,确定要嫁给属猪之人她只知道弹棉花的匠人属猪,却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是朝廷的密探。

      一切都是命中注定郭从年预感到他的事业短那么20年、长那么40年将会失败,花家舍会在一夜之间灰飞烟灭谭功达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他的母亲,失败的预感越来越猛烈;翠莲无论怎么逃避,还是绕了一个圆圈,讨饭回到了普济;姚佩佩亡命天边,伶仃惶恐,却在谭功达的地图上令人心碎地画了一个圆的轨迹,回到了梅城阳光下苦楝树的阴影和几次在大雨中遭到莫名其妙而可怕的盘查,掩盖了姚佩佩与谭功达两个薄命人的爱情;而姚佩佩的杀人戏言,最终一语成谶�  宿命论给陆秀米和谭功达的失败和悲剧供给了一种解释,但未必会赋予这种失败和悲剧以价值在意义的钟摆又要不得不偏向革命的时候,格非选择了两败俱伤的虚无主义:将革命置于盲目的世事浮沉、命运挣扎之中,干脆消解了它的意义谭功达在瞻仰普济的烈士陵园时,听到有个瞎子在唱他母亲的事迹:��    “见过你罗裳金簪,日月高华 /见过你豆蔻二八俊模样/见过你白马高船走东洋/见过你宴客人,见过你办学堂/到头来,风云黯淡人去楼空凄惨惨天地无光/早知道,规格高卧好春景/又何必,六出岐山枉断肠/如今我,负得盲翁琴和鼓/说不尽,空梁燕泥梦一场��    瞎子的弹唱既是对陆秀米人生意义的总结和消解,也是对谭功达正在举行的事业的一种预言,使他“宛如坠入深不成测的梦境之中”,“意气顿消,萎靡不振”。

      陆秀米临死之前,她从瓦釜里看到了丢失的父亲很明显,她看到的是一个神话世界,一个时间消散了的地方她父亲貌似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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