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醉脸春融唯一的骄傲.doc
7页醉脸春融,斜照江天一抹红人似秋鸿来有信,事如春梦了无痕谁怕 一蓑烟雨任平生 归去 也无风雨也无情古今如梦,何曾梦觉,但有旧欢新怨秋雨晴时泪不晴明月夜,短松冈十年生死两茫茫 不思量 自难忘 千里孤坟 无处话凄凉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间如梦,一尊还酹江月 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人生如逆旅, 我亦是行人.伤心一念偿前债,弹指三声断后缘夜来幽梦忽还乡 小轩窗,正梳妆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萦损柔肠,困酣娇眼,欲开还闭 晓来雨过,遗踪何在,一池萍碎 细看来,不是杨花点点,是离人泪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那复计东西叹隙中驹,石中火,梦中身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心是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试问岭南应不好? 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绿槐高柳咽新蝉,薰风初入弦碧纱窗下水沉烟,棋声惊昼眠 微雨过,小荷翻榴花开欲燃玉盆纤手弄清泉,琼珠碎却园 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纵使相逢应不识忽闻江上弄哀筝苦含情,遣谁听?烟敛云收,依约是湘灵欲待曲终寻问取,人不见,数峰青 朝来庭下,光阴如箭,似无言、有意伤侬。
都将万事,付与千锺任酒花白,眼花乱,烛花红江城子 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记梦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 凭仗飞魂招楚些,我思君处君思我楼下谁家烧夜香,玉笙哀怨弄初凉 临风有客吟秋扇,拜月无人见晚妆绿槐高柳咽新蝉薰风初入弦碧纱窗下水沉烟棋声惊昼眠微雨过,小荷翻榴花开欲燃玉盆纤手弄清泉琼珠碎却圆休言万事转头空,未转头时皆梦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便与君、池上觅残春,花如雪时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其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往事凄凉回首便他年,莫忘使君歌笑处,垂柳下,矮槐前不思量,难自忘纵使相逢,应不识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大唐的风烟已逝,连同大唐的繁华和大唐的那些曾经耀眼的星辰,大宋的帷幕拉开,时光流转,西蜀的山水间走来了一位风骨绝代的大家,顿时划亮了大宋王朝文化的天空他目光深邃,一脸冷峻,风神俊朗,一袭青衫,几缕美髯他就是苏轼天才的苏轼、灵动的苏轼、超逸的苏轼、多情的苏轼、别致的苏轼! 千古大家绝千古 苏轼(1037-1101),字子瞻,号东坡居士,北宋眉州眉山(今四川眉山)人。
为了他的到来,巴山蜀水望穿了双眸,大宋文坛翘首了千年,是日月精华的一种成全吗?二十一岁刚过弱冠,便踏入京都,金榜提名,与其第同榜高中进士及第,让当时的文坛领袖欧阳修惊叹,宋仁宗惊喜!大宋何幸,得此奇才! 难得的是苏轼是一座宝藏,时光是刀,世事如剑,在刀光剑影之中,腾挪飞跃的他练就了一身的才艺!历沧桑,逐逝水,那绝代的才华越是熠熠生辉,灼灼其华!横绝了千古难越的高度 他绝在父子三人合称“三苏”,位列“唐宋八大家”在中国文学史上,父子、兄弟、叔侄并称的著名例子不少,如汉末三国时期的曹操与其子曹丕、曹植合称“三曹”,三国后期的阮籍与其侄阮咸并称“大小阮”,西晋的陆机与其弟陆云并称“二陆”,潘岳与其侄潘尼并称“两潘”,明代公安派的袁宗道、袁宏道、袁中道兄弟合称“三袁”,等等但就整体的文学水平和社会影响来说,“三苏”才是独步天下的! 他绝在挣脱了唐五代以来词的侬丽香艳,开创了豪放一派,屈子之浩然,陶翁之淡远,太白之超迈,杜叟之沉郁,纳之笔端,轻蘸淡墨,巨笔一点,就点出北宋的半壁繁华,与南宋的辛弃疾并称“苏辛” 他绝在和欧阳修在散文上并称“欧苏”,在聆听了“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的失意后,我们能够随着苏轼思接千古,情系一身,“寄蜉蝣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
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然人生短暂,世事无常,又有何防?“惟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轻裘雕鞍,纵马轻狂的过往他已经忘了,只有这明月清风的此刻才是心之向往! 他绝在诗歌创作方面,他又与江西诗派的黄庭坚并称“苏黄”,那“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的无穷理趣,那“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的清丽,是诗坛的一道绝妙的风景 天地古今齐集笔下,日月风流情满江河,胸中沟壑,笔底波澜,前人谓之“苏海”,能够象苏轼这样能够在诗、词、文方面都堪称大家,真可谓千古一绝,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然而苏轼已经遨游了仙境,其人间遗文,只是其脚下浮云吗?无言诉说着千古的风流! 而东坡的风流远不止于此,也许是文化方面的深厚积淀,文学和艺术从来都是相辅相成的,文学的个性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可以成就艺术的个性,然而这种个性的形成又离不开个人的颖悟和灵慧 他绝在斜执笔,用侧锋,笔挟伟力豪气置“书贵瘦硬方通神”的训则于不顾,用既肥又扁的字形,吐露萧散风神在苏轼那里,书艺与他的文学成就一样,随着生命的流走,阅历的加深,愈益闪放光辉,通向美妙的境界他的书法丰润、雄健、朴拙、凝重、端庄杂流丽,刚健含婀娜。
因此被尊为书法“宋四家”之首有“宋代第一书法家”之称,这无疑是他深厚的书法功力、高超的书法见解、强烈的个性、完美的人格,和精深博大的学养的一种外化,一种诠释,一种喷发 他绝在以诗写画,以画蕴诗,摩诘之诗,“诗中有画”,苏轼之画,却是“画中有诗”!苏轼的画“取诸造物之炉捶,尽用文章之斧斤”,他没经过任何系统的绘画训练,所以绘画带有强烈的主观色彩,依靠厚实的书法功底,旺盛的诗意灵感,对宇宙万物的一点禅悟,寥寥数笔,一派生机,把平生心志托付与古木竹石,在北宋的画坛上,心有灵犀,孤鸿振翼,把一腔赤子的天真寄托于率性的画之逸趣中平远中自有一份超然的深远和高远和画竹名家文同同为“湖州画派”的代表人物 绝在不仅仅是这些,他还通音律,知稼穑,精品茗,谙歧黄之术,于天文、河治乃至烹调、酿造无不通晓 一个人如果能够在其中的任何一个方面达到苏轼的高度就足以让人仰视了,然而苏轼却“诗、词、文、书、画”五绝天下,也许这些才是他人生的最重要的支点,使得他能够摆脱俗世之中那个“小我”,靠近那个超越了一己兴衰荣败的达观超脱的“大我”,做飘渺的孤鸿横渡人世的悲欢,做飘然的智者笑对蜗角虚名,做世外的高人斜睨人生沉浮,做红尘的过客留下千古风流。
一蓑风雨任平生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人生的风霜并不因为他的奇才俊秀就不降临到他的身上,相反,回首处,却是无处不萧索,风雨如晦,是另一种形式的成全,砥砺品行,磨练意志,造就人格,成就人生 虽然他深知“浮名浮利,虚苦劳神,叹隙中驹,石中火,梦中身”,但是处庙堂之高,他却能够有自己独立的政治见解和人格坚持,初入朝廷,他不满王安石的变法,忠言谠论,直而不随,“缘诗人之义,托事以讽”,不能见容于元丰,于是自请外放到杭州、密州、徐州、湖州处江湖之远的苏轼也没有忘记兼济天下之志,关心民生疾苦,惩办悍吏,灭蝗救灾,抗洪保堤,改革邑政惠民于实际 元丰二年,官场和文坛的污水一齐向他泼来,“乌台诗案”使得苏轼九死一生,侥幸被赦的苏轼战战兢兢,被贬黄州,闭门思过,“谁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那时的他扁舟草履,放浪山水间,与渔樵杂处,被醉人推骂,湮没于众,然而“惊起却回首,有恨无人醒,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寂寞的苏轼在这里所表现出的是惊心而不移心,收魂而不丧魂,屈身而不屈怀的高洁和高尚 痛定思痛,他开始了对人生的深入思考,寻找立身处世的方法,他选择了直面人生而不是逃避,儒家的治世,佛家的修心,道家的养身,被苏轼信手拈来,激浊扬清,存精去粗,批判继承,所谓杂佛老而不溺,主儒术而不迂,在最黑夜的旅程上,他放逐了心灵的扁舟,孤傲达观地穿越世俗的汪洋而不至于触礁。
心灵的自由也拯救了苏轼的寂寞无奈的现实,在黄州任上,这只缥缈的孤鸿面对黄州赤壁写下了惊世骇俗的《前赤壁赋》、《后赤壁赋》、《念奴娇.赤壁怀古》、等鸿篇巨制,那“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的雄阔壮观,那“东风徐来,水波不兴”的宁静悠远,那“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的千古一叹,那“渺沧海之一粟,哀吾生之须臾”的睿智自观,无不是超越了自身悲欢,站在了宇宙高度而超然地反观自身的一种颖悟和超脱他慷慨淋漓地写下了被称为“天下第三行书”的《黄州寒食诗帖》,笔蕴至情,胸凝浩气,超越的豪情万丈化为笔底的汩汩劲力,挟风雷动天地,谁说这不是人生的另一种叱诧和快意! 元佑元年,苏轼再次回到朝廷,恰逢旧党司马光执政,对于旧派人物对新派变法的矫枉过正的一味否定的不满,引起了旧派的猜忌和排挤,苏轼再次请求外放,与其在朝堂之上被缚住手脚,不如去地方惠政于民,于是,先后以龙图阁学士的身份做过杭州、颍州、扬州、定州的知州,所到之处,致力于地方性的赈济救荒,建立病坊(提供免费医疗的地方),兴修水利,整顿军纪,做一番不出卖良心的实事,苏堤无言,也记得苏轼的功绩,定州无言,却记得苏轼的一番整饬,军备肃然! 元佑八年,新党重新执政,打击旧党,而苏轼被打入了旧党一派,苏轼被一贬再贬,绍圣元年被贬到惠州、新党觉得这一处罚还不够重,于是与绍圣四年被贬到儋州(海南岛)。
一直到元符三年哲宗去世,徽宗继位,才将苏轼赦免,却不幸病逝于回朝的途中—常州,风波乍歇,山林肃穆,天地动容,一代天才溘然长逝,身前的荣辱悲欢都化为烟云,身后的功业人格却铭刻天地 “苏轼何罪?独名太高!”苏辙如是说,然而苏辙即使不说,历史的双眸清澈无邪,不会不记得苏轼这一生挺挺大节,忠规谠论,但为小人忌挤,使不安于朝廷,木秀于林,独树一帜,终成仕途坎坷多舛然而,如果苏轼做官做得太顺,这世间也不过是多了一个高官清官,可正因为这无数的坎坷历练,成就了苏轼不朽的传奇! 青衫磊落的他,仿佛正从风雨的郊外走来,竹仗芒鞋,“回首向来萧索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就这样一蓑风雨,走向他曾经憧憬过的“对一张琴,一壶酒,一溪云”的闲人野趣 然而,同样是面对风雨,谢灵运选择了去“身在江湖之上,心居于魏阙之下”的工丽的山水诗中去消磨个体生命,陶渊明选择了去“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世外桃源去独善其身,退隐田园,而苏轼没有逃,虽然生活在“长恨此身非我有,何时忘却营营”的环境中,他却能遵从心灵的指引,实现对人生的积极的观照和超越,在生命的左岸和右岸之间,从容地做了一个摆渡者,长篙一点,繁华付水,而自己却翩然靠岸,守住了那个乐观、持重、朴拙、豁达、天真的自我! 同样是面对风雨,多少文人一蹶不振,屈原跳进了汨罗江,贾谊苦闷彷徨,柳宗元意志消沉,李贺蓬头垢面,义山终生郁闷,然而,苏轼所受的苦难和逼害,和他的名声是成正比的。
乌台诗案是飞来横祸,九死一生有一位和东坡同关一个牢房的官员,耳闻审询东坡的过程,写下这样的诗句“遥怜北户吴兴守,诟辱通宵不忍闻我们可以想象,不论是肉体,还是精神,苏东坡都备受摧残被贬黄州,等同犯,“平生亲友,无一字见及,有书与之亦不答,自幸庶几免矣!”,还得亲自耕种养家,有如一个农夫远谪海南,没衣没药无食,几乎客死海角天涯打击是一串串,逼害是接踵而来,贾谊死了,柳宗元死了,李贺死了,李商隐也死了,但苏东坡没有死苦难和逼害,没能将苏东坡打垮,却让他更加乐观豁达,回顾自已颠沛一生反而引为自豪:“九死南荒吾不恨,兹游奇绝冠平生!” 同样的面对风雨,既不是逆来顺受,也不是随遇而安,而是用超然的态度,以平常心对待,自身的精神力量,和心灵光彩让苦难变得黯然无色,苦难是更大的磨砺,而豁达乐观,荣辱不惊也是一种养身之道吧?不然,遭受重重打击的杜甫就百年多病,客死江湖,而曹雪芹呕心沥血,于悼红轩中批阅十载,增删五次,在一把心酸泪中凄然远逝 同样的面对风雨,他没有做骑墙派,坚持了自己的人格和心志,他追求的不是个人的地位和功名,而是处穷而不忘兼济天下之志 光明磊落,一世坦荡,他更能积极处世,超然物外,旷达乐观,身处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