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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与理性的冲突.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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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上传时间:2020-0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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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欲望与理性的冲突“人类的欲望与理性的平衡”,是曹禺设定的人性完满的生存状态,也是一种理想的生存方式但这种理想的生存状态,总是受到来自现实和人自身欲望不可抑制的缺点的挑战,使它不得不打破这种理想状态生命欲望总是要求人按照生命的原初逻辑发展,而理性是人类进步的标志随着社会的进步,理性必然会限制着人性中的某些欲求,于是新的矛盾冲突又诞生了,生命欲望与理性文明又重新开辟了战场德国哲学家尼采认为“理性的最大原罪”就是压制生命本能一步步走向颓废”①尼采看清了理性文明对生命欲望的重重桎梏,产生了他著名的“超人”思想,但是,“超人”是不存在的,而生命欲望与理性文明之间的冲突却仍然存在着,并被作家诉诸笔端本文将围绕作家曹禺的三部经典之作《雷雨》《日出》《原野》,结合剧中的人物在欲望与理性之间的矛盾冲突进行阐释,以此来探讨人性的深层含义,从而为生命的常态发展探索新路 一、情欲与理性的冲突者――蘩漪蘩漪是曹禺戏剧中吸引研究者目光最多的人物形象之一,她敢于大胆追求自由与爱情,体现了个性解放意识和现代女性的自我意识蘩漪是一个受过现代教育的旧式女人,她喜爱诗文,富于幻想甚至可以说和其他的旧式女人相比,她身上还有一丝的原始野性。

      她“希望爱,更希望被人爱”,然而十七岁嫁到周家后,被禁锢在监狱似的周公馆里丈夫的冷漠与专横打碎了她的幻想与温情,无处宣泄的仇恨与愤懑凝结在她的心里周萍的出现,在她如死水一般的心里激起了生命与爱情的浪花,使她的情感找到了一个可以释放的空间蘩漪渴望走出这专制的家庭,但是传统文化赋予女子的依附性使她不可能独自迈出脚步,因此她把希望寄托在周萍身上,凭借他的力量冲出家的牢狱为此她情愿将生命与名誉丢掉也在所不惜然而,周萍并不是蘩漪的救命稻草,为了摆脱乱伦的罪恶感,周萍紧紧抓住四凤可蘩漪欲罢不能,“她的生命交织着最残酷的爱和最不忍的恨”诚如曹禺所说,“她会爱你如一只饿了三天的狗咬着她最喜爱的骨头,她恨起你来就会像只饿狗狺狺地,不,多不声不响地恨恨地吃了你的”② 蘩漪先是找四凤的母亲辞退四凤,继而又苦苦哀求周萍希望周萍将其带离这个罪恶的牢笼,但这一系列的努力只是换来周萍的厌恶与唾弃希望破灭之后,蘩漪原欲式的反抗又使她成为一个阴鸷的复仇者蘩漪对周萍说:“一个女人,你记着不能受两代人的欺负她开始不顾一切地进行复仇在周萍与四凤幽会的雷雨之夜,是她从外面绝情地锁住了窗户,使周萍陷入狼狈境地为了报复,不惜利用自己的儿子周冲阻挡周萍带四凤离家出走。

      此时的蘩漪已经完全被复仇的火焰扭曲了,她完全不像一个母亲面对周冲的退让,蘩漪说道:“你不是我的儿子,你不像我,你――你简直像一条死猪!”在蘩漪的疯狂中,周家的一幕幕悲剧开始发生,周冲那颗善良的心被彻底击碎,他和四凤触电身亡,周萍自杀了受到过度惊吓和刺激的蘩漪,最后也变成了一个疯子,一个真正的精神病患者她的悲剧无疑是人性的悲剧,是人性本应得到的正常欲望满足而不得的悲剧邹红曾说过“曹禺看到了原始情欲对于以家为象征的传统桎梏的巨大冲击力,也看到了失去理智的情欲具有怎样的破坏性火山喷发固然可以带来解除压抑的巨大快感,同时也不可避免地造成玉石俱焚的悲剧结局”③蘩漪在这种封建家庭中寻求人的正常欲望、人性的自由本身预示了她的悲剧的到来而她的这种原欲式的反抗,显示了人类欲望与理性的不平衡所带来的悲剧的深刻意义二、物欲与理性的冲突者――陈白露陈白露出身于书香门第,曾经读过书,她原和一个像她一样单纯的诗人生活在一起陈白露对方达生说,“我们过的是天堂似的日子”那时的陈白露天真得像个孩子但她很快厌倦了这种浪漫又贫困的生活,她结束了短暂的婚姻想“飞”的欲望驱使她到了物欲横流的现代化大都市,凭着她的美貌和智慧,很快过上了富足的生活。

      物欲的满足并没有泯灭她天真浪漫的心在第二幕中,当陈白露看到窗上有霜时,忽然情不自禁地对方达生说:“喂你看,你快来看,你快来看! 我顶喜欢霜啦!你记得我小的时候就喜欢霜你看霜多美,多好看!(孩子似的忽然指着窗)你看你看,这个像我么?”④这活泼的话语,这一脸无邪的表情,是她内心深处真情实感的自然流露,当方达生叫陈白露的原名竹筠时,陈白露高兴地说:“竹筠,竹筠,多少年没有人这么叫我了这说明陈白露仍然眷恋过去的美好时光,她仍旧保存着一颗纯洁天真的心虽然她怀念过去单纯的生活,但她逃脱不了金钱的诱惑尽管方达生因看不惯她这种放荡空虚的生活,不停地劝她和自己一起回家乡时,陈白露最后还是拒绝了方达生的温情召唤,她这样回答方达生:“你有多少钱?” “我问你能养得活我么?” “我要人养活我,你难道不明白?我要舒服,你不明白?我出门要坐汽车,应酬要穿好衣服,我要玩,我要花钱,要花很多很多的钱,你难道听不明白?” ⑤当方达生指责陈白露这样弄来的钱不名誉时,她竟然自甘堕落、玩世不恭地说道:“我弄来的钱是我牺牲我最宝贵的东西换来的”我的生活是别人甘心情愿来维持,因为我牺牲过我自己,我对男人尽过女子最可怜的义务,我享着女人应该享的权利!”⑥此时的陈白露,已放逐自己对金钱的欲望,把自身的价值完全寄生在他人身上。

      并且认同了自己这种不人不鬼的生存方式但陈白露厌倦了上流社会勾心斗角、醉生梦死的糜烂生活她虽不能自救,却还想救人她亲眼目睹“小东西”等社会底层的人们被摧残、被蹂躏,痛苦地在生活的旋涡里挣扎当她知道“小东西”打过金八,便连声自语“打得好,打得好,打得痛快!”因为她从这个孩子身上看到了一种反抗的力量她的灵魂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肉体在慢性自杀中腐朽,只是这对生活的理性认识来得太迟她承认太阳要出来,但太阳不属于她,她只配沉没在黑暗中,这种心理矛盾,这种人性的冲突,使她讨厌自己,讨厌周围的一切,她感到活够了,玩腻了,于是对现实的反抗终于逼得她走上自杀的末路陈白露的自杀则是因为充分意识到了,在物质享受得到极大满足后由于精神空虚而不得不选择的自杀陈白露的自杀却又是她战胜了她的享乐主义的人生观的表现如果她仍屈服于物质享受的诱惑之下,仍做着物质享受的奴隶,她是没有勇气走上自杀之路的她的悲剧,来源于她的薄弱意志与贪图享受,她是一个被侮辱、被玩弄的女性这种结局正体现了曹禺的戏剧观念,目的是告诫人们要严格自律,寻找欲望与理性的平衡,抵制诱惑,这也是人类避免悲剧的根本途径三、仇欲与理性的冲突者――仇虎《原野》中的仇虎远离繁华的都市,被放置在了一个远离现代文明的闭塞乡村。

      作品中的仇虎,是个本性善良、重友情、有良知的人,但他深受浓厚的封建思想、伦理道德的束缚,“父仇子报以行孝道”成了仇虎唯一的生存信念,这种顽固的封建传统观念一旦同强烈的复仇精神结合,便会产生一股巨大的破坏力,形成了他无可阻挡的复仇欲望仇虎的复仇欲望,首先来自于他的人生遭际,焦阎王为了霸占仇家的田地,杀其父,害其妹,他也因此锒铛入狱两代的冤仇点燃了他的仇恨欲火,复仇成了他必然的选择为了报仇,八年后仇虎从狱中逃出然而现实的状况却与他起初的复仇理想相违背,使他陷入欲望和理性的冲突之中焦阎王的死,让他只能把焦阎王的妻、儿转为复仇的对象,但焦氏是他的干妈,大星是他的盟弟,如果复仇便会伤害无辜,但是,血海深仇使他挣不脱“冤冤相报”的渊薮一边是仇欲,要求他必须把复仇付诸于行动,一边是理性,使他的良心受到滥杀无辜、背信弃义的道义性的谴责正因为如此,曾经那么果敢坚定的他,在“复仇”后又陷入迷乱的恐怖和忏悔中复仇的欲望战胜了理性带来的是杀人后的恐惧,仇虎承受着巨大的精神压力他竭力使自己相信复仇行为的正义性,拼命给自己找理由,杀死大星是因为他是阎王的儿子,小黑子之死过错并不在他,对焦家的报复远不够焦家对自家所造成的罪恶。

      但他又不断受到良心的强烈谴责,陷入自责的境地而不能自拔因此逃入黑森林后仇虎眼前不断地闪现着各种幻影,耳边回响着焦母招魂的鼓声理性又一次使他清楚地意识到,大星是个好人,从小的朋友,看他像亲哥哥,焦阎王造的孽不该由他承担;小黑子是无辜的,他还是个孩子,不该这样惨死,可这一切已无法挽回了强大的复仇欲望严重地扭曲了仇虎的人性仇虎的生命意识觉醒在于人性的复苏,但是人的欲望一旦超越了范围,不再受理性的控制时,最终的牺牲品只能是觉醒的个人所以仇虎最终选择了以生命的终结――死亡作为逃避理性的最终出路 曹禺认为人性本身是善的,这源于他所受的基督教的爱与宽容的思想影响曹禺以超越善恶、因果报应的目光来审视人类,他对剧中的人物都投注了悲悯的目光尤其是他笔下的欲望与理性文明的冲突者,蘩漪、陈白露、仇虎对于《雷雨》中的蘩漪,他说“我想她应该能懂我的怜悯和尊敬,我会流着泪水哀悼这可怜的女人的我会原谅她,虽然她做了所谓‘罪大恶极’的事情,――抛弃了神圣的母亲的天责⑦这便是曹禺对蘩漪的评价,对于这个违背了传统伦理的女人,他仍不惜自己的赞美与尊敬对于陈白露,曹禺也说“她憎恶现实,又憧憬美好的过去她在矛盾的夹缝里活着她像是懦弱,但她毕竟坚强。

      她是个绝望了的好人”⑧陈白露也有值得怜悯、值得同情的一面,她虽身在污境中,美好的人性却没有被泯灭对于仇虎,虽然强烈的复仇欲望使他变成了一只复仇的动物,但他灵魂深处的生命道义和良知一直存在,所以他才会在复仇后陷入深深的忏悔中因此,虽然仇虎是残忍的,但并非是邪恶的曹禺的可贵之处不仅是他指出了人性深处的矛盾――欲望与理性的冲突,还在于他对此做了进一步的探讨悲剧在于人性本身,那么人应该怎么摆脱命运的纠缠,拯救自己,欲望与理性的冲突如何调和?这是曹禺剧作中真正关注的核心问题《日出》中的陈白露在日出前服下安眠药,将黑暗留在身边然而,方达生走了,他“迎着阳光由中门昂首走出去” 这里作者并非相信他便会真的迎来日出,“作者确是希望他终究会找到出路,找到光明,找到志同道合的朋友⑨《原野》中仇虎在复仇之后,“尸身沉重地倒下”,他永远也到不了那“黄金铺的地方”了然而,焦花氏走了走”是需要执著和面对现实的勇气的理想的实现首先需要面对现实,人类的欲望得以实现,要理性地分析自己所处的现实环境,才可能达到欲望与理性的平衡寻找幸福的人们走了也许,我们还不能够判断这是否属于“娜拉”式的出走,但是可以完全肯定的是,这次的出走,在人性解放的道路上,勇敢而坚决地踏出了意义非凡的第一步,使灵魂自救成为一种可能。

      ■ (作者系西安工业大学人文学院中文系讲师)参考文献:①尼采:《偶像的黄昏》,《一个不合时宜的人的远征》,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3年版,第102页②、⑤、⑥田本相:《曹禺传》,第十二章《雷雨的诞生》,上海文艺出版社,1998年版,第6页,第234页③邹红:《家的梦魔――曹禺戏剧创作的心理分析》,文学评论,1991版第3期,第23页④田本相:《曹禺文集》一卷,中国戏剧出版社,1988年版,第23页⑦、⑧曹禺:《曹禺自述》,京华出版社,2005年,第64页、93页⑨曹禺:《寻找真理》,《曹禺自述》,京华出版社,2005年,第94页 (注:本文是西安工业大学校长基金项目《西方女权主义理论在中国当代作家作品中的表现》项目编号:XGYXJJ0549的研究成果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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