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傈僳族民间神话故事.doc
18页刀杆节傈僳山寨的传统“刀杆节”真是热闹极了每逢农历二月初八这天,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穿上红红绿绿的鲜艳服装姑娘们更是打扮得绚丽多彩:头戴珊瑚料珠帽,胸前挂着贝壳带小伙子们头裹红布包,身背熊皮箭包,腰挎倡导,手拿弩弓人们个个精神抖擞,欢欣鼓舞,成群结队来到刀杆场,观看“下火海,上刀山”表演场上人山人海,铓锣声、琵琶声、口弦声……混杂在一起,比赶街子还要喧腾这个“刀杆节”已经流传五百多年了每逢傈僳人欢庆它的时候,就在刀杆场烧起熊熊大火,架起直立的刀杆,铓锣声传遍四面八方状小伙们欢乐地围着篝火“跳嘎”,表演“下火海”的奇技:他们头扎大红巾,身穿大红衣,腰系红、绿、黄、白、花五色纸巾,赤着脚奔向火海,先是赤手把烧红的铁链从“火海”中拉出,绕在身上,居然不被烫伤,这叫“拉火链”;接着依次单脚、双脚反复多次在通红的火塘中间跳跃,把炭火踢出一丈开外,起脚时,踢起一个火的瀑布,又迅速后仰,脊背落在烫火上,身下火星闪灼,五彩纸巾冒烟起火,这叫“打火滚”;之后,表演者又捧起通红的火灰擦脸,居然也不会烫伤,这叫“洗火脸”这些高超的技艺使人赞叹不已爬刀杆”更令人惊服;这是用磨得发亮的三十六把长刀,刀口向上,捆扎在两根木杆上,像一架“刀梯”,当中有三台刀梯是扎成剪刀形的。
三个精壮的傈僳汉子,赤着双脚,踩蹬在刀刃上,一级一级地往上爬,一直到插满旗子的刀梯上接着又一级级下到地上,脚底板没有一丝血痕,也没有划破的痕迹这时,场上发出阵阵掌声和叫好声,表示对他们的勇敢精神和精妙技艺的赞美和祝贺提起这个节日,傈僳族民间还流传着一个故事呢传说在明朝年间,有个兵部尚书叫王骥,受朝廷派遣,来到云南边远的傈僳族居住地区王尚书率领兵马进驻边境后,在当地百姓的配合、支持下,赶走了入侵的敌人,收复了被敌人侵占的土地为了防范敌人再侵犯、掠夺傈僳人家,也为了防范土司的叛乱,他在边境地区设立了哨卡,同老百姓共守疆土,保障了傈僳人家生命财产的安全,使他们在边境繁衍生息,过上了安定日子王骥还引导傈僳人固定耕地,保护森林,饲养牲畜,使牲畜得到发展他深谋远虑,从防御外敌的长久之计着想,让傈僳族青壮年习武练勇,日夜操练兵马,决心使边境变得民富兵强可是,朝廷内的奸臣却借机诬陷,告了王尚书的状,说他在边境招兵买马,企图反叛朝廷皇帝听信了谗言,突然把王骥召回京城,并在农历二月初八那天,用毒药把他害死了王骥被毒害致死的消息传到了云南边疆的傈僳山寨,人们又悲哀又愤怒,个个怀着满腔怒火他们没有忘记王尚书的恩情,立誓要为他伸冤。
可是,在那个年代里,真是山高皇帝远呵,傈僳人的悲恨无法申诉到朝廷怎么办呢?他们想:王尚书被害了,可是他的爱国精神永远留在人民心中,傈僳人一定要继承他的遗志,办好庄稼,养好兵马,练好闯火海、上刀山的武艺,决不让外来敌人侵占一寸国土为了纪念王骥,并表达傈僳人保卫疆防的决心,大家就把二月初八这天定为“刀杆节”,世世代代流传下去 搜集整理:杨尚礼 插 图:陈 力鲁基曼清朝光绪三十一年,泸水县称戛出了个傈僳农民英雄鲁基曼他率领当地数百穷苦饥民起义,威震怒江两岸直到百年后的今天,人们中间还流传着许多关于鲁基曼的故事鲁基曼的老家在兰坪他八岁那年,阿爸因不堪忍受兔峨土司的压迫,领着全家人,翻越碧罗雪山,渡过怒江急流,逃难来到称戛,在双奎地寨子落户江东的老虎吃人,江西的老虎也吃人称戛的土官头人和兔峨的土司一样黑心肝那多如牛毛的租税,逼得穷人难以生活搬到双奎地才两年,鲁基曼和他的阿妹就成了土舍阿恰斯帕的娃子,整天给土舍当牛做马又过了两年,阿爸因交不上土舍要的麝香,被活活吊死阿妈织不够抵租的麻布,被打得遍体鳞伤,也在一个大雨天含恨死去。
那些年,有多少人家被土舍的租税压得踹不过气来,多少兄弟姐妹背井离乡,逃进深山老林躲难看着父老乡亲受苦受难的悲惨情景,鲁基曼心里暗暗发誓:要报仇,要把土舍全家都杀死!他砍来岩桑做弩弓,砍来山竹削成箭,每天都和放牛伙伴一起练射他有一把闪亮闪亮的长刀,一有空儿就抽出来舞上一会,放牛场上的每一棵树都被他的到劈过几遍就这样,鲁基曼在苦难和仇恨中长大了刚满二十岁,鲁基曼就长得又粗又高,宽宽的腮帮,浓眉大眼,戴着黑布大包头,站着就像一座山方圆几十里,论力气,谁也不是他的对手又一次寨子里的两条水牯子牛打架打红了眼,越斗越猛,秧田都踏坏了,乡亲们干着急鲁基曼来了,只见他一手握一支牛角,轻轻地就把两条牛隔开了鲁基曼不光力气大,还射得一手好箭说打老鹰的头,绝不会射着脖子上山打猎从没空过手每次打回野物,他都把肉平均分给伙伴和乡邻,把兽皮送给寨子里的老人由于鲁基曼本领高强,侍人和气,人们都很信任他,在他周围聚着一大伙生死相依的朋友属羊年十月的一天,鲁基曼跟两个朋友商量说:“土舍老爷把我们当做野物,我们苦死累活,他却不劳而获享清福,这样不公平的气我们受够受饱了!”鲁基曼的脸气得通红,胸脯一起一伏:“只有把欺压我们的阿恰斯帕撵走,把那些无恶不作的乡丁杀死,才有活路!”两个朋友拉着鲁基曼的手摇着:“大家早把土舍老爷恨透了,只要你肯领头,我们就跟着干!”造反杀土舍,可不像平时上山撵麂子马鹿。
鲁基曼和两个朋友商量了一天一夜,终于想出了一个法子第二天清早,寨子边的大核桃树上,寨子里的公房周围,到处出现了画着许多弯弯道道的纸鲁基曼的两个朋友对人们说:“这是‘天书’,只有鲁基曼才看得懂鲁基曼是神汉,他会飞,能跟鬼神讲话,他是天神派下来杀土官、让我们过好日子的于是,人们去请鲁基曼讲解“天书”鲁基曼站在土坎上说:“前久我观看天象,看见靠近土舍家那边的一颗星星陨落了,我们寨子上空却升起了一颗明亮的新星,这就是说,土舍的气数已经尽了,阿恰斯帕的末日已经到了昨晚天神下书告诉我们,只要大家齐心合力,就能把阿恰斯帕从称戛地方赶跑,穷人就可以过好日子鲁基曼的话就像干柴点上了火,乡亲们纷纷摩拳擦掌,欢呼响应平时,人们曾得到鲁基曼的许多帮助,他们崇拜鲁基曼,认定只要找他说的去做,什么样的事都能办成这次,他们愈加相信鲁基曼能给穷人带来吉祥和幸福时机成熟了,鲁基曼在双奎地扯起了造反旗,拉起了起义的队伍不多几天,双奎地周围的七个村子都起来响应老大爷们拿来收藏多年的弩弓、长刀、妇女们背来包谷、南瓜,还赶着猪羊,慰劳起义队伍那几天,双奎地村子人欢马叫,山歌声十里八寨都听得见经过抽签打卦,选择了吉日良辰,鲁基曼便下令杀了九头牛、九口猪、九只大公鸡,祭请天神,保佑出征。
接着,起义军在鲁基曼的率领下,饮血酒,发誓生死与共、祸福同当牛角号吹响了,队伍高声呐喊着冲向土舍老爷住的寨子--大村子阿恰斯帕看见这么多的人像山塌一般扑下来,吓得尿都撒在裤子里,慌忙叫家丁抵抗鲁基曼冲在最前头,一跃跳刀一颗大石上,拉弓搭箭,接连射死了土舍家的九个弩弓手,别的家丁见势不妙,不敢在露出头来愤怒的人群就像决堤的洪水冲过去,把土舍门前的石狮子推倒了,把包有铁皮的大门撞开了鲁基曼率领长刀队冲进院子,闪光的长刀直向家丁头上砍去不到吸一锅烟的工夫,起义农民就占领了大村子趁天末黑,鲁基曼砸开土舍的仓库,把阿恰斯帕家的粮食、金银和布匹绸缎,都拿出来分给穷人,连夜杀翻了土舍家的猪和牛,邀请几个村子的饥民都来吃肉喝酒篝火映红了江东的山,照亮了山脚的水起义队伍和赶来庆贺的乡亲们肩并肩,手拉手,围着火堆唱起激昂的“摆时”“莫广”,跳起欢快的舞,庆贺起义胜利,歌唱英雄鲁基曼胜利容易使胜利者丧失警惕,失败却使失败者疯狂百倍阿恰斯帕趁起义军和家丁混战成团,悄悄从后门逃走,连夜跑到六库,向段土司报告鲁基曼造反的事六库土司手忙脚乱,赶紧通知鲁掌和大兴地土司出兵征缴大村子一天拂晓前,土司的兵马悄悄从芭蕉河爬上来,包围了大村子,并在鲁基曼队伍住的篱笆房,劈向敌群。
一刀一个,两刀两个,他的长刀所到之处,土司兵就像砍麻杆那样一片一片地倒下,杀得真是痛快极了可是,土司兵丁像蚂蚁一样多, “摆时”、“莫广”:傈僳族唱调名杀了一批又上来一批,怎么也杀不绝忽然,鲁基曼的肩上不幸中了一箭,他忍着巨痛,杀开一条血路,奔向深山土司见撒下的大网没有把鲁基曼网住,反让他砍瓜切菜般剁了许多兵丁,真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气得乱骂兵丁无能他马上又命令余下的兵丁都去追击,还派人从各个寨子强迫征集老百姓去搜山鲁基曼被围困在托向瓦地寨子旁边一堵叫排扁密的大岩子上岩子很陡,从岩下看见鲁基曼枕着布包头,裹着麻布,横躺岩头,但弩箭射不着他,兵丁们也无法爬上去阿恰斯帕看这情景,便想了个恶毒的办法:在岩脚堆起几大堆柴草,柴草上面撒上几十箩辣子面,再烧起大火来浓烟滚滚,冲向岩头,辣味呛得附近的麂子、岩羊都纷纷逃走了这时,鲁基曼不慌不忙地站起来,伸伸腰,整整长刀和弩箭包,弯腰钻进旁边的一个小岩洞里去大火过后,烟消雾散,土司兵四处搜查,却连鲁基曼的影子也见不到了兵丁们神秘的议论起来:“鲁基曼有神功,怕是从天上飞走了其实,鲁基曼钻进去的那个山洞一直通到山脚,别人都不知道,他从洞里安然远走了。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土司又想出一条毒计,他撤回搜捕的兵丁,让土舍阿恰斯帕四处散布说:“土司土舍不记仇,只要鲁基曼回来归顺,土司不会杀他,还给他做官呢!”暗地里,段土司却拿出三千两白银收买鲁基曼的头,派出许多爪牙到处探查鲁基曼的行踪两个月后的一天,鲁基曼回到双奎地这时,他肩上的箭伤已经治愈,打算把走散的起义兄弟重新找拢,再跟土司土舍干可是不巧,弟兄们都找不到了土司已将双奎地一带的房子都烧光,把老百姓都拉去六库修衙门了鲁基曼看着化成灰烬的寨子,想起战死的弟兄时,不幸,身子一阵阵发颤原来,鲁基曼东奔西走,两个月没吃过一顿饱饭,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几经折磨,身子非常虚弱,终于使这铁汉子病倒了称戛有个游手好闲的懒汉,一日转悠到双奎地,想在烧塌的破烂堆里拣点东西,突然看见鲁基曼躺在石块上打哆嗦,不由一惊他早听说土司出重金收买鲁基曼的头,现在鲁基曼病倒了,真是发财的好时机,可是他从来胆小,不敢杀人,只在心里暗打主意:给土司报个信去,不说三千两银子,也该得个一千两吧想罢,一溜烟跑到土舍家里告了密土舍听了懒汉的话,有吃惊又高兴,马上派兵丁前去,趁鲁基曼病重,把他五花大绑,带到大村子里土舍见鲁基曼身高体壮,不但勇敢,武艺也好,心想:要是这么一个勇夫当保镖,以后还怕什么人造反,这怒江小天下不就永远是我们段家的了吗?于是,吩咐手下人好好招待鲁基曼,打算把他收买过去。
可是鲁基曼即不吃硬,更不吃软土舍和管家每次来劝说,都被鲁基曼骂得狗血淋头土舍不死心,又施个美人计,领着三个女儿走进关押鲁基曼的房间,露出一口黄牙,满脸奸笑说:“我的兄弟,只要你为我做事,我就把她们许配给你做妻子,那时我们就是一家人啦,你可以做官,过神仙一样的自在日子鲁基曼鄙夷地看了土舍一眼,硬铮铮地说:“我们傈僳人有句话,‘老虎不能和羊群关一圈’,穷人和土司怎么能成一家呢?我宁可被杀头,也决不背叛穷苦乡亲!”说完,“呸”地一声,把一口唾液直吐到土舍的脸上,哈哈大笑起来土舍气得浑身发抖,咆哮着叫兵丁把鲁基曼拉了出去第二年春天,在称戛大村子附近的山坡山长出许多石榴树,五月开花像火一样红,十月结果像血一样鲜,红润润的籽粒又大又甜寨子头的那颗石榴长得格外高大,人们说那就是鲁基曼的化身—他死了,心血变成甜蜜蜜的红石榴,奉献给故乡穷民百姓们 搜集整理:祝华生 欧志明弩弓大战英军公元一九一〇年十二月三日,英帝国主义委派驻缅甸密支那官府赫滋上校,率领英兵两千人,军马千余匹,由佛罗指挥,武装侵占了片马地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