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尔巴乔夫改革的一面镜子：反酗酒运动.pdf

皇二垂 、 戈尔巴乔夫改革的一面镜子： 1985年3月，戈尔巴乔夫当选为新一 苏共中央总书记，开始在原苏联大地推行 令人眼花缭乱的改革进程这其中，反酗 运动是戈氏针对苏联存在的经济和社会 题开出的第一剂药方，一度引起了国内外 广泛关注然而，随着改革进程的多变性 苏联政局的不断恶化，人们似乎忘记了这 曾对苏联改革产生过重要影响的反酗酒 动在原苏联部长会议主席雷Et科夫的回 录中认为：“反酗酒运动犯了最严重的政 错误，也给改革造成了最沉重的打击… 终以失败而告终因此，笔者打算就反酗 运动的发展历程和对苏联改革产生的实 ：影响等问题进行分析，从这个特殊的角度 ：剖析戈尔巴乔夫早期改革的实质 一、反酗酒运动的由来及发展 酗酒是苏联社会的一个老大难问题， 便是沙俄时期也是如此南于苏联国土 ．大部分位于中高纬度地区，气候较为寒 ，故此造成了部分苏联人嗜酒成风的白 ；原因此外，从沙俄到戈尔巴乔夫上台以 ，国内政治生活较为沉闷和恐怖，人们很 ：易借酒解脱，这是苏联人酗酒现象较为 ：重的社会原因正是基于以一L两点，苏联 I内的酗酒现象越来越严重，对苏联的经 ：发展和社会的进步产生了不容忽视的消 影响有的西方专家也认为：“酒精中毒 反酗洒运动 口赵冠峰 是暗中侵蚀苏联的重大祸根。

据不完全统 计，在苏联2．77亿人口中，嗜酒成风者高 达4000万人据对莫斯科居民酗酒情况的 调查，每千人中，20～29、30～39、40～49岁的 男子酗酒人数分别为133．1、195．4、266．5 ， 苏联酗酒者每人每年消耗酒精量达10升 这不但加重了苏联本已不堪重负的农业负 担，也造成了大量安全事故和生产责任事 故的产生，因酗酒而导致的交通事故就占 道路交通事故总数的二分之一以上此外， 由于部分人整日沉溺于烈性饮料之中，苏 联男子的平均寿命仅有57岁，一定程度上 也制约着苏联经济的健康发展 有鉴于此，早在勃列日涅夫时代，苏联 就成立了一个由阿·雅·佩利舍领导的反酗 酒委员会，但因这个问题较为复杂和最高 领导人相继去世，该委员会的T作并未开 展起来戈尔巴乔夫上任伊始，就力图把反 酗酒运动作为苏联改革的一个突破口，下 大力气去啃这块硬骨头他对此项改革相 当重视，具体的工作由戈氏当时的政治密 友，苏内二号人物利加乔夫和另一名 政治局委员索洛缅采夫负责1985年4月 5日，苏共中央举行会议，决定采取重大的 社会经济措施以及行政和医疗措施，同酗 酒现象做坚决的斗争，并且要在这方面完 善相应的立法丁作。

5月17日，苏共中央， 部长会议和最高苏维埃主席团分别发布决 议和采取措施，严格制止酗酒现象，并对酗 酒者进行严厉制裁9月18日，苏共中央 进一步讨论了《关于消除酗酒现象和措施 的决定》的执行情况，强调要开除酗酒的党 员，特别是党员领导干部的党籍和公职 总的来看，反酗酒运动在推行的初期 收到了一定的成效由于采取了上述措施， 白1985年5月以来，酒的销售量减少了 25％至30％，也一度降低了因酗酒而发生 的交通事故高发率和犯罪率然而，由于反 酗酒运动操之过急和措施失当，在进入 1986年以后，反酗酒运动受到社会的广泛 抵制家庭酿酒活动极为普遍的严酷事实 也在很大程度上冲淡了苏共中央和部长会 议的反酗酒措施因此，戈尔巴乔夫的反酗 酒运动逐渐陷入了不利的境地1988年9 月，苏联部长会议发出指示，要求摸清全国 的酒类实际需求，以便为其生产提供决策 依据至此，为期3年的禁酒运动宣告结 束，它和美国3O年代的禁酒法一样，已成 为历史[1I 但是，反酗酒运动的强力推行 对苏联改革的影响无疑是严重和深刻的， 它的负面效果不仅体现在经济方面，而且 还有严重的社会、心理和政治后果客观地 说，反酗酒运动是造成戈尔巴乔夫早期改 革“空转”的重要原因之一。

二、戈尔巴乔夫与反酗酒运动 将反酗酒运动失败的责任完全推到戈 尔巴乔夫身上，无疑是不公正的，利加乔夫 等苏共领导人的责任也不容忽视但是，作 为当时苏共的头号人物和反酗酒运动的不 遗余力的推行者，戈尔巴乔夫确实应负主 要责任曾任戈尔巴乔夫办公厅主任的博 尔金就认为，是戈尔巴乔夫下令制定一系 列措施，大力推行反酗酒运动的当遭到政 治局内部雷日科夫，阿利耶夫等人的反对 时，“禁酒令的倡导者津津乐道于拯救众人 于灾难之中，他们继续坚持多年，像真正的 布尔什维克那样，决不偏离既定航向 笔 者认为，在分析戈尔巴乔夫与反酗酒运动 之间的关系时，以下几个问题值得注意 (1)戈尔巴乔夫对反酗酒运动重要性的认 识，既有客观的一面，也有不切合实际的内 容，而且后者的程度要远远高于前者 戈 尔巴乔夫虽然承认酗酒对苏联社会的危害 较为严重，但将其作为改革的突破口，无疑 在认识上 现了偏差2)戈尔巴乔夫推行 的反酗酒运动方法简单，不考虑实际情况 和后果，缺乏长远的规划，力图在短期内克 服酗酒现象，有悖于苏联现实据雷目科夫 的回忆，时任部长会议第一副主席的阿利 耶夫曾经主持过一个会议，讨论的议题极 为荒唐可笑——“根据中央委员会的指示， 他在审查酸奶是不是属于酒!”f 197很明显， 戈氏确有在全苏联推行禁酒的意图。

这种 禁酒方式除了给国家造成重大损失和遭到 公众的抱怨以外，不可能实现其初衷实际 上，到了1987年，戈尔巴乔夫已经婉转地 承认以前推行反酗酒运动的局限性3)反 酗酒运动的推动，表明戈尔巴乔夫当时并 未摆脱苏联前任领导集体的思维方式和工 作作风，与赫鲁晓夫执政晚期的改革举措 颇为相似，而且具有某种新的随意性一定 程度上讲，反酗酒运动是高度集中的计划 经济体制在社会领域的进一步延伸 )兰台世界2010．10月上 郭沫若祖籍四川乐山，客家人，著名历 史学家、诗人、作家前几年广东省梅州市 梅州大会堂展出的108位客家人中，郭老 排在显著位置上他虽然中学毕业后离开 家乡，东渡日本留学，但仍能操客家话 1960年春夏之交，笔者在北京攻读文学一 次学校文学社团发给我一张票，请我们去 看郭老创作的五幕历史剧《蔡文姬》的彩排 演出，并存第二天参加该剧演出的座谈会 《蔡文姬》是历史剧，系郭老力作1959 年，他只用五天时间，一气呵成写就北京 人民艺术剧院将其搬L话剧舞台，由话剧 演员刁光罩饰曹操，朱琳饰蔡文姬彩排的 那天晚L，周恩来总理、郭老、中宣部、文化 部领导周杨、夏衍等一起到场观看 次日下午三点召开座谈会，郭老到会， 直言：“我写《蔡文姬》主要目的是要替曹操 翻案。

曹操对我们民族的发展，特别是文化 的发展，确实是有过贡献的人，存封建时 代，他是一位了不起的历史人物以前，我 们受到宋以来正统观念的束缚，对他的评 价太不公平了!” 最后，郭老讲了演员的发音问题，指出 有些词要读左音，他说：“我是客家人告诉 三、反酗酒运动的严重后果 首先，反酗酒运动的推行给苏联的经 济造成严重的损失，制约了戈氏早期改革 的整体进程税收方面，由于酒类产品在苏 联的消费领域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因此 反酗酒运动首先严重地影响到国家税收收 入雷Et科夫估计，三年国家因此少收入 670亿卢布(约合1000亿美元)，旧家第一 次出现_r巨额财政赤字而《苏联政权史》 一书给出的国库少收的资金数额高达 1830亿卢布I 1此外，在反酗酒运动的过程 中，葡萄种植面积大量减少，有近千家葡萄 酒厂被关闭、转产有近20家啤酒厂的进 口设备变成了一堆废铁，一直运转的啤酒 厂也纷纷父闭由于罔家强制性减少国内 酒精饮料的生产数额，大大增加了居民排 队购物时间，每年因此而浪费近百{L／J~H,t (平均每人约40个小时)在此同时，苏联 的酿酒业也遭到沉重打击，直到苏联解体 时仍然没能恢复元气，从两方进口的酒精 饮料大量增加。

苏共中央将大量的精力放 在反酗酒运动上，也分散了对其他较为紧 迫的改革议题的注意力，从整体上看，对戈 尔巴乔夫的早期改革并无益处 其次，日渐升级的反酗酒运动既影响 大家，有些左汉语语言就是客家 方言读音，《蔡文姬》剧本中的有 些词就是要读左音，客家话古远， 语言尤多秦汉以后、隋唐以前的 左音 接着，郭老举了大量的例子， 我记得他讲到：“譬如，剧中蔡文 姬的千古绝唱《胡茄十八拍》‘拍’ 的发音就不能是普通话的‘P a i’ 而应该读左音‘拍’(音P 6)，客 家话‘拍卖’、‘拍球’、‘拍板’的 ‘拍’不读‘P a i’，而一律读 郭沫若的客家情缘 口沈跃 ‘P 6’还有‘重睹芳华’的‘华’，不能用普 通话发‘hu a’音，而应该读双唇音‘华’ (fd)，这是左音，也是客家话音‘薰风永驻 吹绿天涯’巾的‘涯’，也不能读‘Ya’，而应 该左音‘额’(nai)f客家话中的‘涯’) 剧本中还出现“阿爸”这个词，演员们 提出疑问，郭老解释说：…阿’用在亲属称 谓前，在魏晋以后，颇为通行，好像

酒精饮料的大幅减少，既给人民的日常 生活带来了不便，也使相当一部分人对改 革产生了怨愤情绪即便是早先支持此项 改革的家庭主妇们也纷纷改变了主意， 为他们的丈夫在无法获得必需的酒精饮料 以后，已转而喝科隆香水，吃牙膏，甚至是 鞋油这样的刺激性物品，这又给她们的日 常生活增加了新的麻烦当时的苏共中央 收到了成千上万封诸如此类的抗议信，要 求增加伏特加酒的供应量客观地说，当时 的苏联既没有必要，也不太可能在全社会 开展彻底的反酗酒运动随着反酗酒运动 的失败，戈尔巴乔夫等苏共领导人的威信 也受到一定打击，对以后的改革事业产生 r不利的影响据时任国家安全委员会主 席的切布里科夫在关于国内不安定情况的 汇报中的数据：1987年发现制造传单、信 件、标语的作者共1312人其中对加强纪 律和同酗酒及嗜酒现象作斗争不满的187 人，仅次于民族主义情绪的248人和有流 氓动机的238人，列第三位 16 最后，反酗酒运动鼓励了黑市交易，投 机活动和非法行为，严重干扰了改革进程 拍》是从十二拍开唱，都有严格的押韵，那 押韵都是左音，即两汉音，而客家山歌的押 韵多保留了上左音(周奏音)、近左音(两汉 音)和中左音(唐宋音)，郭老还举了许多客 家音和左音相通的例子。

时隔四十余年了， 笔者能追忆的只能于斯 20世纪60年代初，郭沫若曾亲临视察 梅县，盛赞梅州“文物由来第一流据说当 时地方领导陪同者多为操北方语言的领导， 一代文豪有关地方文物、客家方言研究的有 关指示，未能记录下来，公诸于世，殊感遗 憾 (作者单位：嘉应学院．副研究馆员) 在反酗酒运动推行的第一年，酒类的非法 生产基地在很短的时间内获得了惊人的发 展全国数百万个小“资产阶级”是通过非 法的途径产生的，他们不但影响了国家的 经济秩序，也有力冲击了当时正常的社会 秩序，将这种“地下经济”的成果合法化的 渴求也使他们成为后来“民主社会主义”事 业的推动者因酗酒而出现的生产事故和 犯罪行为一度降低了，但在苏联大地上久 已根绝的有组织犯罪行为却大幅度抬头 总之，被戈尔巴乔夫寄予厚望的反酗 酒运动在1988年被停止了，但它带来的影 响却是长期而严重的，戈氏早期改革的失 利与此不无关系对苏联这样的大国来说， 改革固然要考虑长远利益和整体利益，但 反酗酒运动显然没有切中当时的要害，因 此其失败的结局和所产生的巨大的负面影 响也就在所难免 参考文献： [1_l雪．甲科夫．大动荡的十年[M】．北京：中央编译 【 苏 履宴 案选编：第30卷[z】．北京：社会科 学文献出版社，2002． ‘ f3】瓦列里·博尔金．震撼世界的十年——苏联解 体与戈尔巴乔夫【M】．北京：昆仑出版社，1998． 【4]戈尔巴乔夫．改拿与新思维[M】．北京：新华出 【5】皮霍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