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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人离婚探析.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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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卖家[上传人]:大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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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国家强制离婚  (1)为婚妄冒即婚姻双方中男、女一方违约妄冒《唐律疏议·户婚》(以下出自此者,简称《疏议》)“为婚妄冒”条规定:“诸为婚而女家妄冒者,徒一年男家妄冒,加一等未成者,依本约;已成者,离之议曰:“未成者依本约”,谓依初许婚契约已成者,离之违约之中,理有多种,或以尊卑,或以大小之类皆是  〖例证1〗冀州长史吉懋,欲为男顼娶南宫县丞崔敬女敬本不许,懋因故胁求亲,惧而许之择日迎娶,敬妻郑氏抱女大哭,女亦坚卧不起小女为救父急难,代姊而嫁 [1](卷3)  上例,吉懋为子求娶崔敬女,其家本不同意,因以故胁,后小女代姊出嫁崔家属以大易小,妄冒为婚  (2)有妻更娶即男子犯有重婚罪《疏议》“有妻更娶”条规定:“诸有妻更娶妻者,徒一年;女家减一等若欺妄而娶者,徒一年半;女家不坐议曰:“有妻更娶,本不成妻  〖例证2〗P.3354《唐天宝六载敦煌郡敦煌县龙勒乡都乡里籍》载:程思楚有“妻马”、“妻常”、“妻郑”三妻;程什住有“妻茹”、“妻王”;程仁贞有“妻宋”、“妻安”;程大忠有“妻张”、“妻宋”;程大庆有“妻画”、“妻卑”;程智意有“妻郑”、“妻薛”白丁樊黑头有两母:母雀永觅,母曹,均应为其父之妻。

      由上可知,起码在天宝初期,敦煌男子拥有多位妻子的并非孤例时属安史之乱前的盛唐,敦煌陷蕃前,按理婚姻应依唐律可能是敦煌地处边疆,战事较多导致男子远少于女子,故而造成特殊的婚姻状况内地即有多妻现象,亦当属个案  (3)和娶人妻即男子娶有夫之妇《疏议》“和娶人妻”条规定:“诸和娶人妻及嫁之者,各徒二年;妾,减二等即夫自嫁者,亦同仍两离之议曰:“各离之”,谓妻妾俱离即夫自嫁者亦同”,谓同嫁妻妾之罪二夫各离,故云“两离之”  〖例证3〗河南大贾王可久,转货江、湖间值庞勋乱,尽亡其赀,不得归妻问于卜者杨乾夫杨内悦妻色,且利其富利用占卜诱聘其成亲后徐州平,可久丐衣食归闾里,往见妻,杨诟逐之妻诣吏自言,杨厚纳贿,可久反得罪再诉,复坐诬河南尹崔碣到任,冤雪,乾夫并前狱史下狱被杀,妻还可久[2](卷120,p.4320)上例,唐末商人王可久外出贸易,逾期不归其妻问于卜者,被其以计骗婚卜者实犯和娶人妻之罪崔碣依律杀之,以妻归王  (4)义绝离之即夫妻一方犯有“义绝”之罪《疏议》“义绝离之”条规定:“诸犯义绝者离之,违者徒一年议曰:夫妻义合,义绝则离违而不离,合得一年徒罪离者既无“各”字,得罪止在一人,皆坐不肯离者;若两不愿离,即以造意为首,随从者为从。

        查《疏议》“妻无七出而出之”条:“义绝”,谓“殴妻之祖父母、父母及杀妻外祖父母、伯叔父母、兄弟、姑、姊妹,若夫妻祖父母、父母、外祖父母、伯叔父母、兄弟、姑、姊妹自相杀,及妻殴詈夫之祖父母、父母,杀伤夫外祖父母、伯叔父母、兄弟、姑、姊妹及与夫之缌麻以上亲若妻母奸及欲害夫者,虽会赦,皆为义绝  〖例证4〗令狐楚《为人作奏贬晋阳县主簿姜鉥状》记:臣刘氏堂外甥,左补阙某第三女,是臣亡叔庶子绛州刺史勋外孙父身早亡,臣妹多病,及臣总戎,来相依止臣见其长成,须有从归晋阳县主簿姜鉥,诚非匹敌,误与婚姻其人如兽之心,同人之面,纵横凶悖,举止颠狂旬月之间,豪横备极,恶言丑语,所不忍闻臣以为夫妇之道,无义则离,因遣作书,遂令告绝[3](卷542)  从姜鉥的举动看,应对妻刘氏有家庭暴力行为,刘氏堂舅以义绝为由,要求离婚  (5)奴娶良人为妻《疏议》“奴娶良人为妻”条规定:“诸与奴娶良人女为妻者,徒一年半;女家,减一等其奴自娶者,亦如之议曰:人各有耦,色类须同良贱既殊,何宜配合?依此,唐时主人为奴或奴自娶良人为妻,依律当离,是唐律对已有等级秩序的维护  〖例证5〗许敬宗子太子舍人许昂,母裴氏早卒,裴侍婢有姿色,敬宗以为继,假姓虞氏[4](卷9,p.140)。

      韦庶人乳母王氏,本蛮婢,窦怀贞聘之为妻,封莒国夫人[4](卷9,p.144-145)  唐代良贱色类有别,禁止不同等级的人为婚,但许、窦以婢为妻,均未受制裁,表明了权贵对法律的践踏  (6)居父母夫丧嫁娶、夫丧守志而强嫁《疏议》“居父母夫丧嫁娶”条规定:“诸居父母及夫丧而嫁娶者,徒三年;妾减三等知而共为婚姻者,各减五等;不知者,不坐若居期丧而嫁娶者杖一百,卑幼减二等;妾不坐议曰:若居父母及夫之丧,谓在二十七月内,若男身娶妻,而妻女出嫁者,各徒三年各离之”,谓服内嫁娶妻妾并离  又“夫丧守志而强嫁”条:“诸夫丧服除而欲守志,非女之祖父母、父母而强嫁之者徒一年;期亲嫁者减二等各离之,女追归前家娶者不坐议曰:“非女之祖父母、父母”,谓大功以下,而辄强嫁之者合徒一年期亲嫁者”,谓伯叔父母、姑、兄弟、姊妹及姪,而强嫁之者减二等,杖九十  〖例证6〗贞元三年,光禄少卿同正张茂宗许尚公主公主至十三岁,茂宗母亡,遗表请终嘉礼德宗即日授云麾将军,起复授左卫将军同正、驸马都尉谏官蒋乂等论曰:“自古以来,未闻有驸马起复而尚公主者帝曰:“卿所言,古礼也;如今人家往往有借吉为婚嫁者,卿何苦固执?”又奏曰:“臣闻近日人家有不甚知礼教者,或女居父母服,家既贫乏,且无强近至亲,即有借吉以就亲者。

      至于男子借吉婚娶,从古未闻,今忽令驸马起复成礼,实恐惊骇物听况公主年幼,更俟一年出降,时既未失,且合礼经太常博士韦彤、裴堪亦谏德宗不纳,以义章公主降茂宗[5](卷141,p.3860-3861)  德宗在女婿居母丧期间嫁女,准律茂宗当徒三年,并处离婚事实却是当时多借吉为婚嫁,以致王梵志诗有“天下恶风俗,临衰命独(犊)车”之语[6]说明了当时执法者本身执法不严,践踏法律  (7)同姓为婚、尝为袒免妻而嫁娶《疏议》“同姓为婚”条规定:“诸同姓为婚者,各徒二年缌麻以上,以奸论若外姻有服属而尊卑共为婚姻,及娶同母异父姊妹,若妻前夫之女者,亦各以奸论其父母之姑、舅、两姨姊妹及姨、若堂姨,母之姑、堂姑,己之堂姨及再从姨、堂外甥女,女婿姊妹,并不得为婚姻,违者各杖一百议曰:其外姻虽有服,非尊卑者为婚不禁父母姑、舅、两姨姊妹”,于身无服,乃是父母缌麻,据身是尊,故不合娶及姨”,又是父母小功尊;“若堂姨”,虽于父母无服,亦是尊属;“母之姑、堂姑”,并是母之小功以上尊;“己之堂姨及再从姨、堂外甥女”,亦谓堂姊妹所生者,“女婿姊妹”,于身虽并无服,据理不可为婚:并为尊卑混乱,人伦失序违此为婚者,各杖一百自“同姓为婚”以下,虽会赦,各离之。

        又“尝为袒免妻而嫁娶”条:“诸尝为袒免亲之妻而嫁娶者,各杖一百;缌麻及舅甥妻,徒一年;小功以上,以奸论妾,各减二等议曰:高祖亲兄弟,曾祖堂兄弟,祖再从兄弟,父三从兄弟,身四从兄弟、三从侄、再从侄孙,并缌麻绝服之外,即是“袒免”既同五代之祖,服制尚异他人,故尝为袒免亲之妻不合复相嫁娶辄嫁娶者,男女各杖一百缌麻及舅甥妻”,谓同姓缌麻之妻及为舅妻若外甥妻,而更相嫁娶者,其夫尊卑有服,嫁娶各徒一年小功以上,以奸论”,小功之亲,多是本族,其外姻小功者,唯有外祖父母若有嫁娶,一同奸法若经作袒免亲妾者,各杖八十;缌麻亲及舅甥妾,各杖九十;小功以上,各减奸罪二等:故云“妾各减二等”  以上条款禁止血亲结婚和女子于前夫本族内再婚,说明了唐律强调礼法和对尊卑秩序的维护  〖例证7〗天宝末,赵郡李希仲嫁女闲仪于临淮县尹崔祈为继室,而希仲与婿祈为“内外三从之昆仲”[7](卷159,p.1142)崔晤、李仁钧二人为中外弟兄,李娶崔晤之孤女为继室[7](卷160,p.1148)据陈寅恪考证,白居易之父季庚“实与亲甥女相为婚配”,“其父母之婚配不合当时社会之礼法人情,致其母以悍妒著闻,卒发狂自杀”[8]  前述两女婚配,属血亲婚,后者还是中外表亲,为“外姻有服属而尊卑共为婚姻”,不合唐律。

      白家舅甥为婚,依律当徒一年并处离婚,因此史多讳言说明唐律执行虽有折扣,当事人也不能不受其影响和制约  (8)除上述外,以下三种情形,依唐律当离婚,史乏例证,仅列条文如下:  娶逃亡妇女《疏议》“娶逃亡妇女”条:“诸娶逃亡妇女为妻妾,知情者与同罪,至死者减一等  监临官与部民婚《疏议》“监临娶所监临女”条:“诸监临之官娶所监临女为妾者,杖一百;若为亲属娶者,亦如之……各离之参诸令,娶妻亦禁开元二十二年二月敕:诸州县官人在任之日,不得共部下百姓交婚违者,虽会赦,仍离之[9](卷83)  夫卖妻为奴婢《唐律疏议·贼盗》“略卖期亲以下卑幼”条:妻服虽是期亲,不可同之卑幼若其卖妻为婢,原情即合离异夫自嫁者,依律两离  以上约计十种情形,依律均须离婚,会赦亦不免;若判离而不离,从奸法论断据《疏议》“违律为婚离正”条:诸违律为婚,当条称“离之”、“正之”者,虽会赦犹离之、正之定而未成,亦是议曰:“正之”者,谓上条“奴婢私嫁女与良人,仍正之”若判离不离,自从奸法[10](p.1073)但从诸实例可知,法律并未完全执行,妄冒婚、重婚、良贱婚、居父母丧婚、近亲婚,唐代均有二)男子以“七出”名义出妻而离婚  唐代男子享有“七出”特权,并有法律保障。

      依唐律,妻犯“七出”而不合“三不去”者,可以出妻据《疏议》“妻无七出而出之”条:“诸妻无七出及义绝之状而出之者,徒一年半;虽犯七出,有三不去而出之者,杖一百议曰:七出者,一无子,二淫泆,三不事舅姑,四口舌,五盗窃,六妬忌,七恶疾妻无子者听出”,指妻年五十以上无子,听立庶以长即是四十九以下无子未合出之三不去者,谓一经持舅姑之丧,二娶时贱后贵,三有所受无所归而出之者,杖一百并追还合  〖例证8〗李元素为郎官时,再娶石泉公王方庆孙女为妻及贵,溺情仆妾,寝疾昏惑,听前妻无良子之谮,以礼义乖觉、无子而出妻,给与非厚妻族上诉,诏谓李“初谓素有丑行,不能显言,以其大官之家,所以令自处置访闻不曾告报妻族,亦无明过可书,盖是中情不和,遂至于此胁以王命,当日遣归,给送之间,又至单薄不唯王氏受辱,实亦朝情悉惊宜停官,仍令与王氏钱物,通所奏数满五千贯[5](卷132,p.3658-3659)  上例,李元素以无子为藉口出妻王氏,未告报妻族,给与非厚据开元二十五年令,弃妻有七出之状,“皆夫手书弃之男及父母伯姨舅、并女之父母伯姨舅、东邻西邻,及见人皆署若不解书,画指为记[11]则王氏之出,不符合“七出”条件和法定离婚程序,李终被免官罚赀。

        〖例证9〗慎氏为毗陵庆亭儒家之女与三史严灌夫,结姻好,同归蕲春经十余秋,无胤嗣灌夫拾其过,出妻,令归二浙[12]  此为无子出妻,从唐诗亦可见张籍《离妇》云:“十载来夫家,闺门无瑕疵薄命不生子,古制有分离讬身言同穴,今日事乖违念君终弃捐,谁能强在兹……有子未必荣,无子坐生悲为人莫作女,作女实难为[13]  〖例证10〗李回秀之母少贱,妻尝詈媵婢,母闻不乐,回秀即出其妻曰:“娶妇要欲事姑,苟违颜色,何可留?”[2](卷99,p.3914)这是以不事舅姑出妻  以七出名义出妻,不始于唐瀛州饶阳刘君良,四世同居,无私产大业末荒馑,妻令鸟雏斗鸣,劝其异居计漏,斥去妻,复与兄弟同居[2](卷195,p.5579)这是因口舌是非出妻,表现了封建社会中有些人的婚姻主要是服从于家族利益  〖例证11〗德宗时,中军鼓角使、左神武军大将军令狐建妻,成德节度使李宝臣女,建将弃之,诬与门下客郭士伦通,榜杀郭而逐其妻,郭母痛愤卒[2](卷148,p.4766)  上例,令狐建诬妻与门下客私通,以“淫泆”弃之这是男子利用其主导权,藉口“七出”出妻之尤者三)夫妻和离  夫妻感情不相和,严重影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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