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呼啸山庄》的女性主义解读文学评论论文.doc
3页对《呼啸山庄》的女性主义解读_文学评论论文 对《呼啸山庄》的女性主义解读:摘 要:艾米莉·勃朗特的小说《呼啸山庄》是一部具有女性主义倾向的作品女主人公凯瑟琳在爱情方面所表现出的恋爱自由,婚姻自主的独立意识,以及她以死抗争的悲剧性结局展示了女性在情感困境和社会习俗的障碍面前所表现出的自主意识关键词:呼啸山庄凯瑟琳女性主义父权制 艾米莉·勃朗特是十九世纪上半叶英国杰出的女小说家,1847年艾米莉发表了她唯一的一部小说《呼啸山庄》,正是这部小说奠定了她在文学史上地位从刚发表时的被抨击、被否定到之后的被追捧、被探讨,《呼啸山庄》以其独特的魅力和价值流传至今20世纪60年代随着西方第二次女权运动的高涨,“女性主义”逐渐深入到文化、文学领域,随之对于这部作品的女性主义研究也推上日程,本文就从这个角度切入,来解读这部作品艾米莉在夏洛蒂·勃朗特眼中是个生性独立、纯真、豁达、刚毅、热情而又内向的人,在她身上颇具“男性气质”因素,如坚定、倔强、固执、敢作敢为、豪放、热烈深沉这种独特的气质赋予她笔下的凯瑟琳·恩肖以生命和一种真正意义上的独立性同时,在《呼啸山庄》中,希斯克利夫与凯瑟琳的爱始终吸引着读者的视线,希斯克利夫与凯瑟琳之间所表现出的灵魂一致、生死相恋、激烈而狂热的情感超越了世俗的爱情。
在小说看似简单的爱情故事背后,却隐藏着艾米丽·勃朗特对父权制罪恶的揭露、对传统女性形象的颠覆和对建构新型女性形象的决心主人公凯瑟琳·恩肖是位具有双重性格的女性,她不仅享受着自然清新的朴素之爱——希斯克利夫,也享受着高贵低俗的世人之爱——埃德加·林惇她既要作父权制下的“小姐”来作为埃德加·林惇的对应体,又要保持她的真实自我来作为希斯克厉夫的对应体但是这种对立的双重身份最终是不可能并存的,当希斯克厉夫不经意间听到凯瑟琳对他“低微”身份的看法后悄然出走时,她的内心暂时偏向了世俗的一方从表面来看,凯瑟琳的悲惨命运仿佛是这一“错误的偏向”——自己在婚姻对象上选择错误的结果,而事实上,这出婚姻悲剧并非自由选择,而是父权制负于她的选择虽然老恩萧非常疼爱和喜欢凯瑟琳和希斯克厉夫,但老恩萧去世后,依据父权制法律,则是非常憎恶希斯克厉夫的辛德莱取代了父亲的位置,他逼迫凯瑟琳与希斯克厉夫分开,凯瑟琳第一次感觉到被人孤零零地扔在一边,于是她第一次溜出山庄并来到画眉田庄的凯瑟琳的出走可以说是她被呼啸山庄的老仆人约瑟夫所代表的父权宗教与辛德莱的父权压力所迫的结果同样,凯瑟琳在画眉田庄被被林敦家的“牛头狗”咬住脚踝不放以至无法与希斯克厉夫一起溜掉这个细节也包含着特殊的意义。
凯瑟琳是被这只狗“拖进”画眉山庄的,这只“雄性牛头狗”正代表了画眉山庄父权制的保护者,它势必抓住叛逆的凯瑟琳,将她与希斯克厉夫分开,从而迫使她的身体与灵魂渐渐分离,从凯瑟琳被抓的那一瞬间开始,她的婚姻自主权就己经被剥夺同时,文本中所表现出的她对林惇爱的描述,以及认为嫁给希斯克厉夫将会降低自己的身份的看法也都是她受父权制价值观念影响的结果,因为自从凯瑟琳一出生就不可能摆脱强大的父权制价值观念和道德行为规范婚后的凯瑟琳同样摆脱不了父权制的约束她的丈夫林惇是个外表温和、虚弱,有点女性的气质的人,但具有柔弱外表的他却拥有绝对权威的父权与地位因为他的主人身份和所代表的父权不是通过强悍的外表表现出来的,而是通过一些书本、遗嘱、租约、封号、继承的地产、文件、言语以及所有代代相传的父权制文化符号体现出来的另一方面林惇作为“地方法官”的身份在发挥一个国教徒的模范作用的同时,还起着对凯瑟琳这样的年轻小姐执行父权制规章的作用,因此他可能会在父权制许可的范围内容忍她,但是一旦她试图越过界线,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去管制她,叫她明白自己的身份、地位与角色——正如他后来所做的一样在细节方面,我们也可以看出林惇的权威性,耐莉在故事中自始至终都称呼林惇为“先生”、“我的主人”等等,而对身体强悍、头脑灵活的“希斯克厉夫”大多是直呼其名。
希斯克厉夫尽可以嘲笑林惇的孱弱,却不能否认他的权力:只要林惇先生一发话,几个强壮的男仆就会过来执行主人的命令,把希斯克厉夫扔到外面去因此,我们可以看出,即使是嫁给了这样一个温顺体贴的人,凯瑟琳也不可能得到真正意义上的自由,她的存在只是林惇的附属品而已在这样的生活里,她也越来越怀念与希斯克厉夫在一起的日子,对希斯克利夫的诚挚感情也丝毫未减三年后,当希斯克利夫返回家乡,她感情的天秤便毫不犹豫地倒向了旧日情人希斯克利夫的回归使凯瑟琳面临新的选择,一方面是她世俗的丈夫,一方面是她灵魂之恋当这二者不可兼得时,她也宁愿栖牲自己的生命而不愿放弃其一,以此来达到身体和灵魂的彻底自由在她苦受精神折磨的日子里,表面谦顺、柔和的她内心里却涌动着不可遏制的激情,她要追求属于自己真正的爱情,而不要被动地为爱情所驱使她对传统道德的蔑视,对未能满足的激情的渲泄,都烘托出十分强烈女性自我意识这主要表现在她把女性对于爱情的追求提高到了自我的追求的高度上她不愿像传统女性那样沦为男权社会的奴隶,而要凌驾于男权社会之上,而且更重要的是她清醒地完整地保持了独立的自我意识,并且在任何时候在任何问题上都不以栖牲自我意识为代价,在追求理想爱情的同时也绝不以栖牲自我意识为代价。
这一点是所有传统的迷失自我的女性所无法比拟的,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使她成了具有独立个性和自我意识的新型女性形象的典范小说的结局也是大家所关注的,主人公的死亡也蕴涵着女性主义因素艾米莉生活的时期正是英国的维多利亚时期,是财富急剧增长、版图不断拓展的黄金时代在这个时期,英国社会的思想体系形成了反映中产阶级价值观念和社会态度的“维多利亚精神”他们反对纵欲,提倡道德和秩序,推崇勤奋、节俭、自助的价值观念,特别是妇女应该有道德诚实、宗教虔诚、循规蹈矩、忠于家庭的美德,可以说当时女性的形象理应是温顺的女儿、贤惠的妻子、慈爱的母亲,她们都是从属于另一个主体家庭而没有自己独立的个体身份的角色所以婚姻在当时的小说中大多是以大团圆结局,这是因为婚姻几乎成为解决妇女一切问题的最佳途径《呼啸山庄》中婚姻的结局却与同时代的小说刚好相反,凯瑟琳认识到自己的身体与灵魂早已开始分离,企图抛开所有父权制强加于“林夫人”的一切约束,重新回到那自由的少女时代她天生注定要成为一个在自己的真爱与社会为她选择的丈夫之间徘徊的女人按传统的道德标准来衡量凯瑟琳自然不能算是称职的妻子凯瑟琳身为有夫之妇,却不能像当时大多数女人一样重视家庭的和谐,捍卫家庭的稳定。
因为她重视精神的自由与感情的满足对凯瑟琳来说,她与林惇的婚姻是她向“正常”的努力,这种努力只导致自我压制和精神创伤,她只有在成为荒原幽魂之后才能追求自由的爱情所以疯癫,死亡是她从所有家庭与社会的束缚中解放出来重获自由的唯一途径疯癫,死亡使女性拒绝了“家庭天使”的理想角色模式,拒绝了父权文化给她规定的生活拒绝就意味着反抗、意味着颠覆艾米莉回避了传统女性的选择,而是让林惇亲眼看到凯瑟琳临终前倒在希斯克利夫怀里她那别具一格的把资产阶级通常的道德标准颠倒的艺术力量和精神力量,为其他女性作家所无法企及艾米莉之所以这样设置小说的结局,正是要传递给同时代众多女同胞们无穷无尽的力量和勇气:冲破男性文化的重重藩篱,实现女性的自我追求,争取女性在爱情婚姻问题上的人格独立、个性自由和男女平等艾米莉·勃朗特细致、深刻地诠释了凯瑟琳这一具有独立意识、勇于反抗社会习俗和男性权威的女性,她向读者展示了一个有别与那个时代的理想女性,凯瑟琳可以说得上是一个超越时代的崭新的妇女形象参考文献:[1] 《独特的女性声音——从女性主义看<简·爱>和<呼啸山庄>》林玲刘熠 漳州师院学报 1997年第3期[2] 《从<呼啸山庄>看女性的反叛》段美婷(单位:陕西教育学院外语系)[3] 《〈呼啸山庄〉的女性主义阐释》向晓红 西南民族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 总21卷第2期 2000年2月[4]《<简·爱>和<呼啸山庄>:女权主义的两朵奇葩》佟晓萍 青岛大学师范学院学报 第14卷第3期 1997年9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