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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升数字技能:澳大利亚职业教育人才培养的新动向.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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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提升数字技能澳大利亚职业教育人才培养的新动向    翟俊卿 石明慧摘 要 随着数字经济时代的到来,各行各业亟须转变传统的生产方式和劳动力培训方式近年来,澳大利亚政府不断加强技能人才培养力度,将视野投向职业教育中的数字技能培训为培养一批熟练的数字技能人才,澳大利亚政府从顶层设计、标准制定、课程开发和技能认证等方面系统构建了数字技能人才培养体系具体举措包括:开展全方位的数字经济战略布局、设立不同层次的数字技能框架、搭建不同群体的数字技能学习平台、拓展多样化的数字技能认证渠道澳大利亚数字技能人才培养体系总体服务于国家数字经济战略,形成各方利益主体良性互动,并有效运用新兴技能认证手段,不断推进职业教育人才培养的实践创新Key 澳大利亚;数字技能;职业教育;人才培养G719.611 A 1008-3219(2021)19-0073-07作者简介翟俊卿(1982- ),男,浙江大学教育学院副教授,教育学博士,研究方向:比较教育,科学与环境教育;石明慧(1998- ),女,浙江大学教育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比较教育在大数据、人工智能、机器学习等数字技术变革的推动下,数字经济正在全球范围内迅猛发展。

      我国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2035年远景目标纲要》中首次将“数字化”作为专篇论述,指出数字经济建设的关键在于加快传统产业数字化转型和新兴产业数字化崛起数字技能人才赋能数字经济转型升级,是数字化发展的重要推动力数字经济产业刻画数字技能人才形象,数字技能人才助推数字经济产业发展,形成人才链与产业链的有机结合为发挥高素质数字技能人才的引领作用,加快培育和发展战略性新兴数字经济产业,澳大利亚政府将视野投向职业教育中的数字技能培训,力图培养一批熟练的数字技能人才队伍本文重点分析澳大利亚数字技能人才培养的新动向,旨在为我国数字经济浪潮中抢占数字人才机遇提供有益经验和启示一、澳大利亚数字技能人才培养的动因(一)新兴行业的劳动力需求供给不足机器学习、云计算、虚拟现实等技术使得工作场景日益数字化,逐渐改变了传统商品和服务贸易的组织模式,催生出一大批新兴行业数字技能人才需求技术的快速进步和劳动力需求结构的变化迫切需要一支能够熟练使用数字技能的劳动力队伍澳大利亚发布的《数字脉搏》报告预测,从2018年至2024年,澳大利亚的数字技术劳动力需求将增长10万人,平均年增长率为2.3%。

      其中,信息通信技术相关行业的数字技术工人数量增长最快,超过80%的数字技术劳动力增长将发生在信息通信技术管理和运营岗位,到2024年这些行业的需求增加将超过4.3万人[1]但相应的,这些行业的数字技能专业人才却持续供给不足《海斯就业报告》指出,澳大利亚数字人才缺口和技能短缺现象持续扩大,这很可能是雇主需要的技能和求职者拥有的技能越来越不匹配的结果[2]在接受调查的人力资源、技能和培训决策者中,超过一半的受访者对职业教育和培训毕业生的数字技能不满意,同时他们认为职业教育培训包和行业资格认证不足以满足数字行业对技能的要求此外,近66%的雇主表示他们正面临着高技能人才短缺的困境,应聘工作的毕业生群体在职业教育和培训中获得的数字技能远低于他们的预期[3]二)劳动者具备的数字素养水平偏低澳大利亚经济发展委员会发布的一份报告指出,数字技能正在成为一种新的基本技能,就像今天的阅读和写作一样,应该成为职场技能发展的核心部分[4]未来的劳动力市场要求所有参与者都应具备与数字技能相关的知识和能力,以便他们在工作场所发挥积极作用,为雇主和经济发展创造价值然而,基础数字素养水平的不足限制了澳大利亚劳动者数字技能的提升。

      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发布的《成人技能调查报告》根据技能熟练水平将识字和计算能力从低到高划分为6个等级,最低的一级水平代表成年人最多只能阅读简短的文字或理解基本的算数运算和百分比[5]在澳大利亚,约有12.6%的成年人识字水平仅达到1级或1级以下,有20.1%的成年人算术水平在1级或1级以下基础的识字和计算能力是发展数字技能的基础,低技能的个体将无法顺利地接受技术和继续教育并且会丧失获得更高阶数字技能的学习机会此外,劳动者的基础数字素养水平呈现两极分化态势,初级职业工人(如生产工人)与熟练职业工人(如专业人员和技术人员)之间的识字水平差距为40.4%[6]初级职业工人较低的数字认知水平将难以避免陷入“弱者愈弱”的马太效应,不利于整体数字经济市场的健康运行和良好发展三)职业技能培训包滞后于时代需要澳大利亚的职业技能培训包(Training Packages)规定了行业职业角色和工作任务所必需的行业知识和行为能力标准,其涵盖能力单元(Units of competency)、技能集(Skill sets)和资格证书(Qualifications)三部分[7],被广泛应用于正式或非正式的注册职业教育与培训机构。

      澳大利亚职业技能培训包涵盖大量的数字培训内容,分布在不同的能力单位虽然每项培训都包括大量的数字培训,但这些培训大多是基础数字素养水平较低的培训,无法满足当前数据分析、网络安全等行业对高级数字技能人才的需求其中,有8个培训包的211个能力单元涉及专门的數字技能,但大多数与数字技能相关的单元归属于选修课程,不是职业资格认证的核心课程,因此只有20%的学生选修这些单元[8]虽然这为学生自主选择课程提供了较大灵活性,但数字经济的日益普及使得数字技能的重要性不断凸显,职业学校学生应将数字技能作为日后生活和工作的必修课此外,数字技能培训包的更新度很低,有35个能力单元自2005年首次推出以来没有更新过,有84个能力单元自2011年以来没有更新过[9]四)雇主未明确具体数字技能的需求澳大利亚劳动力委员会指出:“无论是在护理行业记录日志,在零售行业接受订单,还是在工厂操作设备,所有的劳动者都需要掌握与数字技术互动的技能[10]虽然数字技能在所有工作环境中变得必不可少,但雇主还未明确意识到数字技能人才的重要性大多数雇主认为,员工只需要掌握最基础的技能,如基本的计算机操作和基础数字素养有研究对澳大利亚职业市场数据进行统计分析发现,在劳动力市场空缺的1708个职位中,只有204個空缺职位特别提到了数字技能[11]。

      即便一些雇主已经意识到数字技能人才在数字经济时代的需求,但无法清晰阐明他们的具体技能需求,一般只用“非常好”“好”“一般”“基础”等模糊性词语表述对劳动者的要求这使得劳动者无法准确接收职业信息要求,只能凭借其经验假定雇主所需要的技能标准,造成双方对同一职业技能水平理解的不对等现象同时,雇主将数字技能的概念简单窄化为使用数字工具或设备,对一些专业化的数字技能岗位只是简单描述了期望员工能够使用和操作的工具在新兴的数字经济中,工人不仅需要在特定环境中操作特定的工具,还需要更高水平的数字思维、数字环境等整体性数字能力二、澳大利亚数字技能人才培养的体系(一)顶层设计:开展全方位的数字经济战略布局2017年,澳大利亚科学与创新委员会出台《澳大利亚2030:通过创新实现繁荣》,旨在优先通过教育培训和劳动力技能升级项目应对不断变化的行业需求,从而促进行业创新[12]随后,澳大利亚工业、科学、能源和资源部于2018年相继推出《数字化经济战略——澳大利亚的科技未来》和《数字转型战略:2018-2025年》,这两项战略更侧重于改善国家公共卫生领域和政府服务的数字技能需求[13],见表1基于上述政策文件,澳大利亚政府于2018年成立了澳大利亚数据和数字理事会和澳大利亚政府数字化转型机构,目的是推动数据和数字转型方面的跨政府合作,并为所有澳大利亚人提供更优质服务[14]。

      同年,澳大利亚工业和技能委员会成立工业参考委员会(Industry Reference Committee),提出澳大利亚人需要培养包括数字技能在内的未来技能[15],其目标是为职业教育学生提供他们在工作场所因数字化和自动化程度提高所需的数字技能在教育资金投入方面,教育和培训部2015年批准《澳大利亚课程:数字技术》,设立数字扫盲学校赠款项目[16]为此,政府在2016-2018年拨款400万澳元用于数字基础能力扫盲该项目最初的目标是支持基础水平的数字素养和设备使用技能的学习,但后来扩展到包括更高级的技能,如算法和计算思维、编码、数据合成和操作,以及设计和使用数字技术的能力为确保澳大利亚人拥有未来工作所需的知识和技能,2019年12月,澳大利亚政府宣布了新的国家项目——“未来基础技能计划”,该项目是国家技能委员会颁布的“传授今天和明天的技能”倡议的一部分旨在保障劳动者拥有基础的识字和计算技能,以防止对更高阶的数字技能学习产生负面影响其明确规定通过正式的职业教育课程、强化算术技能的短期课程、工作场所提供的课程三种模式满足不同劳动者的需求,帮助他们提高现有技能或重新学习新的技能,以便应对劳动力市场新兴职业角色的挑战,维持和获得有保障的就业机会,并接受进一步教育和培训[17]。

      二)标准制定:设立不同层次的数字技能框架澳大利亚发布的《2019年职业技能预测报告》将职业技能中的数字技能分为两类:一是通识性的数字素养(digital literacy),二是与行业特定软件或技术相关的数字技能(digital competence)[18]澳大利亚政府面向不同需求的人群设立不同层次的数字技能框架2020年4月,澳大利亚教育、技能和就业部发布《数字素养技能框架》,将数字素养技能作为第六项核心技能增设到澳大利亚核心技能框架之中,与其他基础技能如识字、算数并列,强调数字素养是个体核心技能中的关键组成部分,见表2在这个新框架中,数字素养是指使用数字技术实现个人目标、提高就业能力和支持教育和培训所需的技能数字素养涵盖了数字设备的硬件操作和软件操作,以及在使用各种数字技术时搜索和导航、创建文件、通信、协作、批判、分析信息、解决安全和福祉问题的能力[19]根据场景不同,《数字素养技能框架》进一步将数字素养技能划分为个人和社区、工作场所和就业、教育和培训三个领域,并列举真实生活中的示例活动指导相关级别的学习和评估任务该框架不仅可以衡量个人的数字素养技能、描述与工作场所和就业相关的技能要求,还可以指导注册培训机构进行课程资源设计和开发,提供数字素养审核和验证等。

      同时,数字素养技能的更新进一步整合了包含6大核心技能(学习、阅读、写作、口头交流、算术和数字素养)和6个能力水平(一级预科、一级、二级、三级、四级、五级)的“6×6”核心技能框架矩阵,为澳大利亚未来基础技能计划提供了可供识别和能力构建所需的数字技能工具在核心技能框架之外,澳大利亚政府还积极开发劳动力数字技能资格框架(Australian Workforce Digital Skills Framework),以推进劳动力数字技能教育的改革[20],将技能的使用场景进一步聚焦到工作场所,专注于职后的数字技能构建该框架包括四个维度:工作中的数字工具、数字化的工作方式、数字化的思维方式、生活在数字时代劳动力数字技能资格框架清晰明确地表述了劳动者现在和未来数字化工作场所中所需要的数字技能的具体特征,弥补了雇主和劳动者双方对数字技能理解的不足三)课程开发:搭建不同群体的数字技能学习平台首先,澳大利亚公立的职业教育学院(Technical And Further Education,以下简称TAFE学院)联合政府和企业等利益主体为学生提供长期连续性的、实践应用性的数字技能指导在西澳大利亚州,当地政府和TAFE学院联合开发了专业化的数字技能培训项目及相配套的课程培训包。

      目前数字自动化课程在试点建设,以应对当下资源行业中劳动者自动化操作技能水平不足的问题自主工作场所操作二级(Certificate II in Autonomous W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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