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于玉山的古诗.pdf
13页玉山县冰溪镇(县城所在地)的优美解释:送前上饶严明府摄玉山(唐.戴叔伦 ) 家在故林吴楚间,冰为溪水玉为山更将旧政化邻邑,遥望逋人相逐还玉山县南楼小望(宋.陆游 ) 小楼在何许?正在南溪上空濛过钓船,断续闻渔唱征途苦偏仄,舒啸喜清旷安得此溪水,为我变春酿过玉山东三唐二首(宋 .杨万里 ) 笋舆拾得小凉天,旋与开窗急卷帘十里轻云掩秋日,日光移在远峰尖缲车香里过征衫,白茧黄丝两两三不是秋风上饶路,一生不信有冰蚕玉山道中(宋.杨万里 ) 村北村南水响齐,巷头巷尾树阴低青山自负无尘色,尽日殷勤照碧溪题玉光亭(宋.王安石 ) 传闻尺玉此埋湮,千古谁分伪与真每向小亭风月夜,更疑山水有精神怀玉砚铭(宋 朱熹 ) 我辑坠简,大法以存孰贽其宝,使之斯文点窜之余,往寿逋客墨尔毫端,毋俾元白庆元丁巳( 1197)三月庚子怀玉南溪,近出此石,徐思远以余方讨《礼》篇,持以为赠今分半橐,以属吕子,约于高安,因掇寄之,庆元疆圉大荒,落日南至题龙溪新亭(宋.汪应辰 ) 微茫云两角,诘曲路一线,未容快先睹,已叹行百转溪流何从来,神物昔尝现,舆梁俨坚牢,亭宇烂明绚,岂惟济病涉,更可供息宴信哉善知识,作此巧方便。
茂樾两交盖,清风四挥扇只恐境中人,却有桑下变,台山不须问,此去直如箭何妨酌灵水,一洗眼花眩举头未及瞬,已到梵王殿怀玉山(宋.赵 蕃) 禅月诗僧古道场,山雄吴楚接华阳疏通八石祭蛟龙隐,高并双峰虎豹藏,云母屏寒消瘴气,篮田璧润吐虹光碧桃花落仙人去,静听松风心自凉玉山东岳遇旧识严星士(明.王守仁 ) 忆昔东归亭下路,数峰箫鼓隔秋云肩舆欲到方多事,鼓木世重来会有云春夜绝怜灯节近,溪声只好月中闻行藏无用君平卜,请看沙边欧鹭群玉山县(清.赵佑 ) 三岭千峰峻,冰溪一道寒人烟密西郭,乡语杂新安地阻东南胜,春熙景物宽言寻君子旧,亭树夕阳残冰溪谣(清.唐世徵 ) 官入江东水绝处,岁晏乾霜失江路连云漕艘望不来,金钱换取渔船渡一船挽曳一船随,五里朝餐十里暮东向祷雨西祷风,刑牲考鼓神灵功冬开冬兑期会同,议改折色民弗从辛苦贡献怜愚忠,安得巨灵一掌地轴折苍水使者拥,泥撬人人贲获猛如虎,陆地平飞无蒂橹怀玉书院为江西上饶古书院之一,在玉山县城西北76 公里之外的怀玉山上怀玉山上大洋坂,海拔 900 余公尺,广四百余亩,地宽势平,水土肥沃周围寸八座奇峰耸立,最高云盖峰,海拔1538 公尺有二十四奇景,龙潭一十八礤。
为玉山风景名胜区之一怀玉书院在大洋坂北端,金刚峰之阳,面对玉琊峰淳熙五年 (1178),朱熹莅玉朱熹、汪应辰、吕东莱、陆象山等先后讲学于草堂书院? 玉山之会,鹅湖之争,倾动一时怀玉(草堂 )书院,遂与自鹿洞、鹅湖并立于东江朱熹在玉山留下了《玉山讲义》卷,传为朱熹手笔并存有朱熹后来栽植的梨树一棵,以及狐仙洞、狐氏墓等遗址、传说玉山讲义 (宋.朱熹 )绍熙五年 (1194 年)十一月,理学家朱熹路过玉山,应县知事司马迈之请,草堂书院讲学司马迈刻其《玉山讲义》传世先生曰,熹此来得观学校鼎新,又有灵芝之瑞,足见贤宰承流宣化,兴学诲人之美意,不胜慰喜又承特设讲座,俾为诸君诵说,虽不敢当,然区区所闻,亦不得不为诸君言之盖闻古之学者为己,今之学者为人,故圣贤教人为学,非是使人缀缉言语,造作文辞,但为科名爵禄计;须是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而推之以至于齐家,治国,可以平治天下,方是正大学问诸君肄业于此,朝夕讲明于此,必已深有所得;不然,亦须有疑今日幸得相会,正好商量,彼此之间,皆当有益时有程珙起而且请曰:“ 《论语》多是说仁, 《孟子》却兼说仁义意者夫子说元气,孟子说阴阳仁恐是体,义恐是用先生曰:“孔孟之言,有同有异,固所当讲。
然今且当理会,何者为仁,何者为义晓此两字,义理分明,方于自己分上有用力处然后孔孟之言有同异处,可得而论如其不晓自己分上元无工夫说得,虽工何益于事?且道如何说个仁义二字底道理大凡天之生物,各付一性性非有物,只是一个道理之在我者耳故性之所以为体,只是仁、义、 礼、智、信五字 天下道理,不出于此韩文公云:‘人之所以为性者五 ’其说最为得之,却为后世之言性者,多杂佛老而言,所以将性字作知觉心意看之,非圣贤所说,性字更不必说,只仁义礼智四字,于中各有分别,不可不辨盖仁则是个温和慈爱底道理凡此四者,具于人心,乃是性之本体方其未发,漠然无形象之可见;及其发而为用则仁者为恻隐,义者为羞恶,礼者为恭敬,智者为是非随事发见,各有苗脉,不相淆乱,所谓情也故孟子曰:‘恻隐之心,仁之端也;羞恶之心,义之端也;恭敬之心,礼之端也;是非之心,智之端也’谓之端者,犹有物在中而不可见,必因其端绪发见于外,然后可得而寻也盖一心之中,仁义礼智各有界限,而其性情体用,又自各有分别,须是见得分明,然后就此四者之中,又自见得仁义两字,是个大界限如天地造化,四序流行,而其实,不过于一阴一阳而已于此见得发明,然后就此又自见得仁义(“义”或作“字”)是个生底意思,通贯周流于四者之中。
仁固仁之本体也义则仁义断制也,礼则仁之节文也,智则仁之分别也正如春之生气,贯彻四时春则生之生也,夏则生之长也,秋则生之收也,冬则生之藏也故程子谓四德之元,犹五常之仁偏言则一事,专言则包四者,正谓此也孔子只言仁,以其专言者言之也故但言仁,义(“义”或作“而仁、义” )、礼、智皆在其中孟子兼言义,以其偏言者言之也,然亦不是於孔子所言之外,添入一个义字但于一理之中,分别出来耳其又兼言礼智,亦是如此盖礼又是仁之著,智又是义之藏,而仁之一字, 未尝不流行乎四者之中也若论体用, 亦有两说 盖以仁存于心, 而义形于外,言之,则曰,仁,人心也;义,人路也,而以仁义相为体用,看得透,则玲珑穿穴,纵横颠倒,无处不通而日用之间,行著习察,无不是著功夫处矣珙又请曰:“三代以前,只是说中说极,至孔门答问说著便仁,何也?”先生曰:“说中说极,今人多错会了他文义,今亦未暇一一详说但至孔门,方说仁字,则是列圣(“圣”或作“贤”)相传到此,方渐次说亲切处耳 (“耳”或作“尔”)夫子所以贤于尧舜,于此亦可见其一端也然仁之一字,须更于自己分上,实下功夫始得,若只如此草草说过,无益于事也先生因举《孟子道性善言必称尧舜》一章而遂言曰:“所谓性者,适固已言之矣。
今复以事譬之,天之生此人,如朝廷之命此官, 人之有此性, 如官之有此职 朝廷所命之职, 无非使之行法治已,岂有不善?天之生此人,无不与之以仁义礼智之理,亦何尝有不善?但欲生此物,必须有气, 然后此物有以聚而成质而气之为物,有清浊昏明(或作“清明昏浊”)之不同禀其清明之气,而无物欲之累,则为圣禀其清明而未纯全,则未免微有物欲之累,而能克以去之则为贤禀其昏浊之气,又为物欲所蔽而不能去则为愚,为不肖,是皆气禀物欲之所为,而性之善未尝不同也尧舜之生所受之性,亦如是耳但以其气禀清明,自无物欲之蔽,故为尧舜,初非有所增益于性分之外也故学者知性善,则知尧舜之圣,非是强为识得尧舜做处,则便识得性善底规模样子而凡吾日用之间所以去人欲复天理者,皆吾分内当然之事,其势至顺而无难此孟子所以首为文公言之,而又称尧舜以实之也但当战国之时,圣教(“教”或作“学”)不明,天下之人但知功利之可求,而不知己性之本善,圣贤之可学闻是说者,非惟不信, 往往亦不复致疑于其间若文公则虽未能尽信,而已能有所疑矣!是其可与进善之萌芽也,孟子故于其去而复来迎而谓之曰“‘世子疑吾言乎?’而又告之曰‘夫道,一而已矣! ’盖古今贤愚同此一性,则天下固不容有二道。
但在笃信力行,则天下之理虽有至难,犹必可至, 况善乃人之所本有,而为之不难乎?然或气禀昏愚而物欲深固( “固”或作“锢” ) ,则其势虽顺且易,亦须勇猛著力, 痛切加功, 然后可以复其初故孟子又引 《商书》 之言曰:‘若药弗瞑眩,厥疾弗瘳,若但悠悠似做不做,则虽本甚易而反为至难矣’此章之言虽甚简约,然其反复曲折,开晓学者最为深切诸君更宜熟读深思,反复玩味, 就日用间便着实下功夫,始得中庸所谓尊德性者,正谓此也然贤圣教人,始终本末,循循有序,精粗巨细,无有或遗故才尊德性,便有个道问学一段事虽当各自加工, 然亦不是判然两事也 《中庸》 曰: ‘大哉! 圣人之道, 洋洋乎发育万物,峻极于天,优优大哉!礼仪三百,威仪三千,待其人而后行’故曰苟不至德,至道不凝焉是故君子尊德性而道问学;致广大而尽精微;极高明而道中庸;温故而知新,敦厚以崇礼盖道之为体,其大无外,其小无内,无一物之不在焉故君子之学,既能尊德性以全其大;便须道问学,以尽其小其曰致广大,极高明,温故而敦厚,则皆尊德性之功也其曰尽精微,道中庸,知新而崇礼,则皆道问学之事也学者于此固当以尊德性为主,然于道问学亦不可不尽其力 要当时时有以交相滋益,互相发明,则自然该贯通达,而于道体之全无欠阙处矣。
今时学者,心量窄狭不耐持久,故其为学略有些少影响见闻,便自主张,以为至是,不能遍观博考,反复参验,其务为简约者,既荡而为异学之空虚,其急于功利者,又溺而为流俗之卑近,此为今日之大弊,学者尤不可以不戒熹又记得昔日参见端明汪公,见其自少即以文章冠多士,致通显而未尝少有自满之色,日以师友前辈多识前言往行为事,及其晚年德成行尊,则自近世名卿鲜有能及之者,乃是此邦之人,诸君视之,文人行耳,其遗风余烈尚未远也又知县大夫,当代名家,自其先正温国文正公以盛德大业为百世师,所著《资治通鉴》 等书, 尤有补于学者, 至忠洁公扈从北狩,固守臣节, 不污伪命, 又以忠义闻于当世,诸君盖亦读其书,而闻其风矣自今以往倘能深察愚言,于圣贤大学有用力处,则凡所见闻寸长片善皆可师法,而况于其乡之先达与当世贤人君子道义风节乎诗曰:‘高山仰止,景行行止’愿诸君留意以副贤大夫教诲作成之意,毋使今日之讲徒为空言,则区区之望也 ”游三清山记(元鲁起元)岁癸卯( 1263 年)月辛酉日甲寅游三清山出门遇雨,宿大乘寺谧公房明日睛,过芹源,访诸亲至吕田会程元志、程得为,宿程得俊家又明日,同元志、得为至金砂灵济庙,叩冰玉洞,道缘石草布其上,有水溢出。
行里许,大石斜覆若屋,曰:龙门,匐匍而过又数十步至洞口,洞前有石与洞口平,立其上祝夏伯达以予文及香投水中,须臾,径下,石壁如削,寒气逼人,飞瀑直泻入洞底,深不可测是日,宿庙中又明日,登山步长路峻崖,五六里至马鞍弯,路忽下袅,如入井,以手按前行人肩,后行人挽其裾,惧其翻于前也稍平,有林檎正生,从者摘以御渴自此路直上,上如登梯,以帛系前行人腰,两手拽帛,前行人步亦步既至,以为在绝顶也路又下,凡二升降,至银瓶石下,仰望石与云齐度风门,又二升降至结须岩,岩上有巨石横亘,路在其下相传李尚书结须而度,故以为号又二升降, 至神仙洞, 有石可登登其上,望怪石罗列, 如二人奕, 如一人试坐; 如枪、 如旗、如莲花者三;如浴盘、如僧、如道士、如将军、如人所叠;横五纵四,如人饭列碗于前过此,又三升降至罗汉洞石如普陀岩观音中坐;如龟、 如龙、 如磨、 如烛檠; 如人以手指天又二升降,三石齐立若排又一石若屏,始至山顶凡二十五里,稍下得平地,宽可得(或无“得”字) 八九亩, 有老僧结屋其上,作三清观 用匠三人,有石刻三清石仙君、葛仙翁、李尚书、金童、玉女及潘元帅像宿屋中,雨作明日已未谒神,刻姓名香炉石上白雾下山,再乞晴于神。
须臾,雾卷日出,登香炉石上,望(或“望”字后有“见”字)丫岩山,见石仙君、 仙人桥 铁炉如石上生成,尚书所铸也 卓旗石有窍园深,旗竿所立也 雷公石、判官石、幞头石、钩刀石、帽石,各以形肖而名立西望彭蠡、饶、信;东望衢、严、隐隐在云雾中,万山尽在脚下,高低重叠,不知其限遂回大路上时路之升者十之八,降者十之二下时升者十之二,降者十之八石壁直下,无路架木以度者十处凡人履峻崖,则望悬足掉余所登处危险甚而望不悬足不掉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