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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老树画画:我就是个实实在在的民工,画画就是一个好玩儿.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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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卖家[上传人]: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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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上传时间:2017-0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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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对话老树画画:我就是个实实在在的民工,画画就是一个好玩儿“最近你的画特别火哎,千万别把那当个事儿为什么? ”“画画嘛,就是一个好玩儿 自 2011 年“老树画画”每天在微博上贴出自己的古体画并配首打油诗开始,那个画中着长衫、戴小帽的无脸男子,便不时扛着花、携着酒悠悠荡荡地出现在朋友圈、央视春晚和最近热播的一部纪录片里人们不仅为那用古典山水演绎古今生活交织的小画着迷,更向往诗中调侃、自嘲、插科打诨的洒脱心态老树 ”的绰号几乎取代了真名,很少有人知道他究竟是谁在微博上拥有 80 多万粉丝的老树,原名刘树勇已过天命之年的他,画画只是业余爱好,他的正经身份是中央财经大学文化与传媒学院的教授,主要研究方向是视觉评论如果你以为老树只是个会画画的教书先生,那你就错了老树学文出身、写过现代诗和小说、做过图书出版、研究过书法、做陶瓷、研究摄影及摄影批评……但对于画画一直有割舍不下的感情 “我画的人是 ‘我’ ,花儿也是‘我’ 在老树位于北京海淀区的地下工作室里,聊起画画,他告诉澎湃新闻(),自己没课没事时,会在地下室猫上一整天是的,干活儿,他调侃自己是“一个地下工作者”眼前两碗米饭,心中一粒飞鸿”一把茶叶,扔进壶中,热水咕噜噜一泡,便喝起茶来。

      老树喝茶没什么讲究,他说,没必要讲究那三道五道的,“不过撒几泡尿”可喝茶的杯与壶,却是老树一点点讲究着烧出来的他边喝茶边和澎湃新闻聊起了烧陶的好玩事儿,“那种高长的壶柄很难烧,试了好多次都坏了,后来研究日本人怎么烧,他们讲究得很,里面得衬着有时一个月又刻又画,费了半天烧出来,结果坏了,烧大了,起包了老树对于手艺充满敬意和迷恋,每每都能沉于其间对画画亦如是,有时在地下室一画一整天起初,在微博上看到老树的画时,想象着,其人是否如画中的民国小人,是一位身着长衫的清癯老先生见着本人才发现,老树有着山东汉子粗犷的线条和身形,光着头、穿着文化衫,话音爽朗闲聊时,说起自己的诗,每读一句便忍不住哈哈哈地开怀一笑,“风折竹为杖,云散月当灯哈哈哈,我最喜欢这句了春天里的花,夏日里的花,秋风里的花,开不过心中的花哈哈哈,多美啊……比画中的小人更生动不少网友会在老树微博下留言,羡慕他画中悠然自得的生活,“老树老树,你每天都这么过吗?”“大家看着我的画,太悠闲了,这个人干嘛呢?一会儿躺在池子里,一会爬到山上,一会儿在月下,一会儿想情人不可能的,我是个实实在在的民工我们学院的人都知道,我是个好民工,干活非常扎实,还是个完美主义者,一件事情干不好时很焦虑。

      老树这样自述道 在他的本科学生蔺孟凯眼中,也确实如此,“他不像一个艺术家,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民工他每天要做的事儿很多,勤勤恳恳,也不摆架子,朴实得很他喜欢亲力亲为有一次生病住院,医生不让他到处跑,找人守着他偏等到晚上没人了,自己溜出医院,回画室赶一个画展作品的后期,第二天早上四点再偷偷回到医院蔺孟凯又好气又好笑地告诉澎湃新闻,“当时我要帮他修,他不放心,‘你修的色不正,红不是这个红,黄不是那个黄’,我只能在旁边陪着,实在是太拼了令蔺孟凯印象深刻的是,老树很少在摄影技巧上对他有要求,更多的是希望他多看书、多思考、多经历社会,“平时我们在一起有事谈事,很少闲聊,他只看作品说话,好似君子之交淡如水每年过年我给他发祝福短信,他回的都是‘来年踏踏实实、认认真真干事,把事情做好,做一个民工’老树带的研究生曾泽鲲也说,“老师和我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 ‘干活!干活!好好做事’ 他不喜欢张扬,喜欢自由,也能给人带来自由的感觉比如在摄影上,他有很多不一样的角度和观点他不会给自己设限,做很多事都要做到极致他看问题总能看到本质,直接谈问题、谈实质…… 聊起老师老树,曾泽鲲和蔺孟凯不约而同地提到“自由”、“专注”、“极致”等字眼。

      在他们看来,老树教会自己更多的是如何做人以及如何理解生活,不为生活所限地自由思考眼前两碗米饭,心中一粒飞鸿这是老树题画时的一句诗在他眼中,人要做实实在在的事情,这是肉身的安顿;但怎么看待自己干的这些事情,如何不为现实限制自由的内心,才更为重要求之不得,不求自得”老树好客每有拜访者,若遇自己得闲,必热情招呼在地下工作室里,他有问必答聊至兴起处,老树还会作画题诗,将一日所感汇于笔端简笔山水画,生动有趣;字体歪歪斜斜,自成风格可在三十多年前,老树画画的风格却不似这般轻松有趣1960 年代初,老树生于山东临朐县父亲常年在外,母亲忙于工作,于是看护弟弟妹妹的任务落在老树身上,还要做农活、干家务,“有时闲下来,我就躺在山坡上看看云、看看树,或者黄昏时在自己家后面看那无边无际的麦田对于自然的观察,大抵是从那时开始的 老树对自然之美有种别样情怀,可生于北方难免感受有异北方就算入了春,天地间也难见星点绿意,“一片肃杀”老树记得自己第一次在初春坐火车南下,“当时,车子进入江浙后,满眼只见一片花色,我贴着车窗拼命看,眼泪忍不住掉下来,太美了1970 年代末,老树决意到南方上大学当看到南开大学名字中带了“南”字时,他以为学校在南方,遂报了该校中国语言文学系。

      待至学校才发现,原来是在天津,自己还是留在了北方进了大学,老树找到了另一种描绘自然、抒发感情的方式,他“疯狂地迷上画画”据报道,他曾占领了学校里的防空洞,四面漆黑,找来一个小灯泡,拧上,天天画他主要学潘天寿和八大山人,画山水花鸟当时,在老树的笔记本上,认认真真地记录着各种绘画技巧,“那时画谁像谁,就是不像自己画画技巧精进,却寻不着自己的面目,“当初我特别把风格当个事,怎么想也想不出自己的风格1986 年,老树感觉不到突破和出路,只好停了画笔这一停就是 21 年2007 年,老树的父亲因胃癌到北京治病手术前一晚,老树怎么也睡不着,于是拿起画笔,想画点什么他提笔就画了个民国小人,靠在树下没想竟找回了自己的面目,成了今天的风格曾有人问及老树画画的风格是否刻意模仿丰子恺,他笑,说:“其实没有关系我喜欢丰子恺先生的精神,他画中有民国的气息和温度感,我喜欢那种味道和安详,所谓’岁月静好’的感觉,如果说从画的气息和味道而言,丰子恺对我有影响,但如果说笔墨、造型方面,应该没有影响求之不得,不求自得”,老树时常这样形容自己的画画风格技巧不再是关注焦点,阅历、经历才是找回自己的关键说尽千般不是,有意总在心里”1983 年,老树从南开大学毕业后,到中央财经大学中文系(现为文化与传媒学院)任教至今。

      一个学文的跑去一所教人怎么数钱的学校教书,老树自己也认为有些“莫名其妙”从讲文学史起,到后来研究摄影和视觉艺术,“教教公开课什么的当然,后来自己及时调整战略,终于有那么一只饭碗端得还比较结实虽然老树时常这么调侃自己,可作为“金融黄埔 ”学校里的“四大才子”之一,老树的课从来都是座无虚席刘树勇公开课,那是校园里的礼花室友都是上窜下跳、奔走相告的,在水房、在宿舍、在饭厅、在操场,蚂蚁接头一样传递信息一位曾上过老树公开课的学生如是写道关于教书,老树也自有风格讲文学史时,他会将自己代入历史人物中去,把生活经验、所思所感以及对人物的理解合为一体 因此,他常会在讲台上,将感悟无保留地拿出来分享,如大珠小珠哗啦啦地落在空气里,听得同学们如痴如醉这样的讲课风格,大约是源于他在南开读书的经历那时,南开中文系汇集了一大批从民国过来的老先生,他们讲起课来“旁若无人”,煞是痛快也大约是那时,民国的东西在他心里埋下了种子1980 年代末,除了教书,老树开始对摄影产生兴趣,拍出来的作品还上了国外一些著名杂志的封面可他又与其他玩摄影的人不太一样:别人玩的是技术,老树更重视想法1997 年,老树代表作《权力 ——关于观念摄影的对话》首次提出“观念摄影”的概念;同年,他还与艺术评论家岛子策划组织观念摄影展览《新影像展》,为中国观念摄影的第一个重要展览;2001 年,他参与策划并发起中国第一个国际摄影节“一品国际摄影节”;还曾先后策划并主编了《中国当代摄影新锐系列丛书》《世界摄影大师经典作品集》等。

      老树原同事、现为中国财经报社副总编辑的苗福生曾回忆道,“老树读书极广,文学、艺术、历史、哲学、宗教,兴趣也极广,电影评论、书法研究、中西方文艺理论、美学史、中国画、西洋画、印象派、浮世绘……”“他的兴趣爱好总是一阵一阵的,但只要是他感兴趣的,就会在某一阶段专注在这件事上,陶醉其中不过,他的兴趣经常在不断转移,刚在某个领域折腾出一点动静,有了成绩,人们正要打听这个人物的英雄来路,老树兴趣转了在苗福生印象中,老树的兴趣总能玩出些花样有时候觉得他特别天真,不管什么艺术形式,他就像童真的小孩什么都能融会贯通同时,他又很洞达,对事物做出的评价超乎常人想象,但又在情理之中与老树交往多年的朋友、《大众日报》图片总监孙京涛对澎湃新闻说,“别看他山东大汉外表,内心极其细腻,家里靠他收拾得干干净净致广大,尽精微在孙京涛看来,这句出自 《中庸》总纲的话,能很好地形容老树 可能,正因了那种种创意与想法,因了那广博艺术见识和扎实文字功底,因了那份对待事物的热忱和细腻,从写小说到摄影、烧陶、木刻等等,在文化艺术领域,只要老树一涉足,似乎总能站在高处梦里江山无限好,世事你争我不争”1990 年代初,赶上了当时的“下海潮”,老树也曾“下海”,做了将近十年的图书出版。

      那阵子,因为做的都是跟 20 世纪早期历史有关的图书,所以他天天泡在民国时期的史料中,到上海博物馆、上海图书馆、北京国家图书馆翻旧刊物、旧报纸 ——《良友》《北洋画报》《联华画报》《现代画报》……《旧中国大博览》《新中国大博览》《科技大博览》以及许多有影响的图书都是他那时做出来的除了收集到数十万张珍贵图片资料外,老树还意外地发现了一个真实温良的民国时期,他喜欢那时的文人气象与风骨民国的东西便在他心里扎了根、发了芽老树曾自言,随着在江湖上混的日子长了,民国的东西给了他一个启发,即要学会怎么自处,找到我是谁去年 3 月,“一席”找老树就自己的画做个演讲,老树把演讲题目定为 ——“做一个梦”老树颇为认同塞尚的观点,绘画并不表现现实世界,而是营造一个与现实平行的存在我觉得这更接近艺术的本质和现实功能,一平行,你就有个安居之所了,你就可以从现实的经验状态当中脱离出来了,你就可以合法化地沉潜在另一个层面的世界当中去了然而,那场演讲,老树却并没有聊如何“画梦 ”,只因演讲前,他听了一位演讲者大谈成功学,有些来气于是,他上台后,只谈每一个人作为个体,要如何找到自我,“我为谁活,我在做什么事情?”对于老树这种耿直坦率、有话说话的性格,孙京涛感慨道,“他对朋友、对任何人都很诚恳,不保留,所以常吃亏。

      其实,不止是待人,对于世间之事物,老树都心怀坦诚,有啥说啥玩摄影时,曾有人请他写评论文章,他挥笔而就《你老去西藏干什么?》,文中直言“动不动就往西藏跑,一多半不过是要去散散心放松一下而已……你愿意这么做也无不可,问题在于,这和什么摄影艺术创作有什么关系?退一步说,即使有关系,即使你就是想去西藏‘创作’一把,那西藏无论其地理环境还是文化上的深邃,都不是你跑几次西藏,造访几回寺院,读几册经书,跟个活佛合个影或者与喇嘛聊聊天可以搞明白的这些大实话戳到了不少人的痛处,也让老树在圈子里赢得了一批朋友 做摄影评奖时,老树曾与做事风格迥异的机构发生争执蔺孟凯告诉澎湃新闻,“当时老师觉得,那种做事风格不利于摄影师发展,评奖是可以的,只是一个点评完就告一段落了,那一些纪实拍摄一拍就是很多年,怎么办?他认为,导师要对人负责,保证摄影项目的完整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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