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剖析文化认同的历史语境.doc
5页剖析文化认同的历史语境 剖析文化认同的历史语境预读: 摘要:推荐杂志:黑龙江粮油科技美食全国食品添加剂通讯皮革科技农牧与食品机械农村实用工程技术·麻纺织技术辽东学院学报.自然科井矿盐技术江苏造纸江苏印染家庭·育儿剖析文化认同的历史语境范文一世界意识的觉醒是世界文化认同的观念史语境.世界历史语境下的文化认同,是以世界意识的生成为文化条件的.其中,马克思的世界历史理论,无疑是当代世界意识体系的精神升华.世界意识,是现代各个民族国家普遍交往的世界历史过程的观念表征和文化形态.马克思恩格斯指出:“各个相互影响的活动范围在这个发展过程中愈来愈扩大,各民族的原始闭关自守状态则由于日益完善的生产方式、交往以及因此自发地发展起来的各民族之间的分工而消灭得愈来愈彻底,历史就在愈来愈大的程度上成为全世界的历史.”①这是马克思恩格斯对于世界历史进程及其内在必然性的科学阐释,是马克思世界历史理论的基本观点.世界历史是在人类近现代社会生产力的发展和普遍交往的推动下,打破民族、国家的界限,实现国际分工与合作,进入相互依存状态以来的历史.这个历史过程就是现代世界历史的实际形成的过程.世界意识就是这一现实过程在观念形态上的折射.马克思恩格斯的世界历史理论,深刻地揭示了人类社会由各个民族的地方的历史走向相互依赖普遍交往的世界历史的必然进程与内在逻辑,是世界意识的精华.当今的全球化进程,说到底,无非是现代世界历史进程当下展开新形态,它以当代史的形式证实了马克思恩格斯世界历史理论的科学真理性.向世界历史转变的进程是每个民族都要面对的不可逆转的潮流,但各民族融入世界历史的道路是不一样的.现代西方社会在经济、技术、社会发展和文化创新等各个领域的优势,使很多人迷信“西方的就是现代的”,“西方的就是普遍的”,把现代西方的历史看作是人类发展的必经之路,并赋予其“普遍价值”、“世界文化”的世界历史规律性.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借助全球化的经济扩张使其意识形态和价值观念也随之成为世界文明主流,作为世界历史的制造者或者说是主动实施者,现代西方国家不仅从中获得了可观的经济利益,还实现了政治、文化上的延伸.在这种情况下,西方社会就变成了世界历史的主体,而其他非西方社会则成为了世界历史的客体.作为世界历史进程的被动接受者,发展中国家看到的却是一个客观的普遍的趋势,他们不得不服从于特定集团的经济利益和政治需求.进入世界历史后,他们发现自己是按照别人的逻辑行动,按照别人的价值观生活,世界历史的时间对于主体来说是自己的时间,而对于客体来说是别人的时间,按照所谓的“世界历史时间”,作为客体的民族、国家是“落后”的、“前现代”的.西方社会的“普遍性”把非西方社会变成了“特殊”与“局部”,无视非西方社会的独立价值观与自我肯定能力,西方将“自我”的逻辑强加给“他人”,从而构成一种居高临下的“自我”对“他人”存在与发展权利正当性及合法性的根本性否定.实际上,把西方文明和普世文明之间划上等号,是一种把特殊界定为普遍、以局部来规划整体的霸权性价值论企图.在经济全球化的背后隐藏的是特定价值观的普世性与文化的单一性与压抑性.西方是打着“普遍性”的旗号把自己的一套强加给别人的“世界主义者”,种种以“解构”面目出现的新的普遍论,都是要构建一个新的普遍性的平台,建构一个“主体之后的主体”,一种“反民族文化的全球文化”,而“世界主义者”赖以存在的生活世界却从来就没有在文化认同上放弃自己的特殊地位.这种价值领域的不平等是世界历史语境中文化认同的根源性问题,认识到不平等的存在,意味着世界意识的启蒙.鸦片战争是东西方历史长河交汇掀起的惊涛骇浪,国门洞开后中国人逐渐知道了自己的不足,于是经历了从器物、体制到观念的效仿,从“师夷长技以制夷”到“以彼之道,还之彼身”的曲折进程,中国一直在世界历史的冲击下调整自己的定位,中国近代史“从根本上说,是一场最广义的文化冲突”.②在经济全球化的发展过程中,西方文化的咄咄逼人和中国文化的节节后退激起了中国具有主体意识的抵抗情绪,引发了近代中国知识分子的民族忧患意识和救国图存的社会责任感.龚自珍对封建政治文化的尖锐批判,魏源在《海国图志》中对西方地理、政俗、科技、工艺的研究及“师夷”思想,标志着中华民族世界意识的觉醒.如今器物与技术层面的非现代化已经成为过去,中国正日益成为世界历史的积极参与者,当前我们要考虑的问题是如何在全球化进程中形成的新的社会秩序和价值观念中参与发展、贡献智慧,如何按照自身的逻辑保持日常生活世界的连续性.1998年在联合国主持召开的“文化政策促进发展”会议期间拟定的《文化政策促进发展行动计划》,明确提出:世界经济发展可以最终以文化概念来定义,文化的繁荣是发展的最高目标.美国著名经济管理学家彼得•德鲁克也指出:“今天真正占主导地位的资源以及绝对具有决定意义的生产要素,既不是资本,也不是土地和劳动,而是文化.”可见,文化已经成为世界财富的新源泉,人类发展的新动力,是一个国家或民族综合实力的重要标识.在这个凸显文化价值和魅力的时代,中国文化的定位问题是当代中国参与世界发展所面临的重要问题,我们需要在当代西方强势文化的影响下进行自我确认和自我肯定,我们需要寻找一个中国的历史经验与日常生活世界的当代表达形式.文化认同恰好能保持文化的自主性,又能以认同的内在宽容性化解不可兼容性与对抗性,同时能唤起国人参与世界历史发展的主体意识.因此,中国人需要在世界历史语境中重新思考自己的文化认同问题,而且世界历史语境也给文化认同展开了一个极为广阔和丰富的历史意识的空间.为了自我文化的存在与发展,为了使民族文化走向世界,我们需要在时代进程中不断地认识自我、界定自我、批判自我、超越自我,结合现在与未来的要求对历史与传统进行重新审视.二世界历史进程中的文化认同,是在民族文化个性、他者向度、自我回归三个维度的张力关系中生成和展开的.1.文化认同的是民族文化个性.文化认同之所以在世界历史进程中有一个突出的位置,是因为它关系到每一个文化群体的自我理解、自我定位和自我主张的问题,在这个人类交往范围日益扩大而地球日益缩小的时代,文化认同敦促属于不同生活世界的人去迎接异族文化和世界文明的挑战,为捍卫自己的文化和生活世界的独特性而斗争.在自身的历史语境里建立起自我的文化个性与价值体系,能增强自我生活世界的内在强度以抵御西方“普遍价值”的冲击.在这个意义上,文化认同就是一个民族生活世界的最根本的自我意识,这种自我意识要求我们在意义、价值和生活世界的整体上考虑中国自身的、具体的、特殊的文化形态,以自己独一无二的、不可替代的文化意义上的“个性”展现出不可抗拒的价值与魅力.民族文化个性作为一个文化实体,是一个民族或社会共同体通过历史的积淀与延续展现出来的一种文化上的根本气质,它来自于对具体生活世界的体验,来自于文化传统与历史经验,体现着民族精神、文化心习的历史传统性、连续性、稳定性和统一性,体现着一个民族对自己生命存在方式的选择、认可与认同.它是一个民族同其他民族相区别的文化标志,内化在民族的灵魂中,渗入到民族的血液里,因而,文化个性与民族是生死共存的,其寿命与民族一样长久,是一个民族赖于组织个人和集体生活的意义结构,已然在群体的思维范式、价值观念、社会心理等深层结构中保存下来,形成了一个民族自我认同的基础.由此来看,这个结构是相对稳定的,但并不是说文化个性在任何意义上都不能变,文化个性是人的物质生产劳动及其社会组织在观念或意识形态层面的反映和折射,由于物质生产领域的“不均衡发展”,决定了文化实体经常处于矛盾状态中,内部充满张力和冲突.在世界历史进程中,既有文化实体内部的时间维度上的“传统”与“现代”的张力,又有来自外部的空间维度的“自我”与“他人”的冲突.各种不可阻挡的历史趋势无疑会导致文化个性的变迁,但这种变迁并不意味着文化风格的丧失,相反,文化个性将时间和空间赋予的新的内容,在内部进行重新组合、重新表述,然后以崭新的姿态又不失民族性格的超越自我,反而能使民族文化的生命力更加旺盛,更有生机和活力.这种变化并不是它自身变成了另外一种质态的东西,而是它自身内部的不断扩充、丰富、增长和深化,用辩证法的语言讲是自我发展,自我运动,自我完善.德国历史学家J.G.vonHerder指出,以文化认同为根基的民族国家更能够在历史长河中生存下来.“埃及、中国和印度历经沧桑而依然故我,并且具有外力难以压制、更不能消灭的内在生机.”③这与深厚的民族文化个性和文化认同有很大的关系.关于中国文化特色,西方汉学家和东方学家都有过浅论,但西方人研究东方大都是从自身的视角出发“叙说对事象的言说”(sayingsomethingofsomething),马克思也曾在《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中用这样一句话来描述东方人的处境:“他们无法表述自己,他们必须被别人表述”④.虽然马克思说这句话的时代和环境已然过去,但它无时无刻不在警示我们用自己的语言和方式自我言说、自我表达,不能让西方人写我们的历史,我们要自己写.因此,我们认识到自我的文化个性后,更重要的是我们要“像他人看我们一样审视自身”,以东方人对东方的理解言说东方,用文化认同的方式表达自我,寻找合理而充分的理由将本民族的生活世界本身作为自我价值,为其“存在的必然性”与“合法性”做终极辩护,并用现代性的语言和材料表达中华民族的集体意志,塑造生活世界和价值世界的自我形象.穿越西方,透视中国文化,解读中华文明的存在与发展在理论上和现实上的意义.2.文化认同过程中的他者向度.自我文化认同固然是来自于对自身历史的潜在意识,但要将这种自我理解、自我认同的中国历史按照自身逻辑在世界历史的语境中展开,必然要关注到他人,而且要围绕或通过他人来重新界定自我,对他人文化的辨析与对现有世界秩序的批判是自我意识的重要的理论来源,因为个体生命和集体生活的意义需要在一个更大的历史语境中才看的清楚.所以,自我和他人都需要走出各自独立、封闭的自身历史,以对方的活动为自身存在的条件.世界历史语境恰好提供了一片在自我之外寻找自我,反观自我的广阔空间,在这个空间里“自我”与“他人”相遇了,人们发现与自己不同的民族、族群以及不同的文化传统,“我们往往对自己的文化不假思索,视为理所当然,这因为它早已和我们溶为一体,无法分割了.可是,一旦我们意识到其他民族有着与我们不同的感情、不同的观念和不同的习惯,我们就会立即开始想到我们是怎样共同享有特定的观念与习俗的.”⑤不同文化之间、不同民族之间的交流与碰撞使“我们”与“他们”的界限更明确了,“我”与“我们”的范围更重合了.“自我”文化是以对“他者”文化的不断解释而作为自己存在的一种理由,所以只有在不断地对“他者”文化的解释和确认中,才能辨析自身文化的特质.认同不仅仅是对自我的定位,更是通过发现与“他者”的差异而确立“自性”的过程.通过“他人”强化自我认同,只是文化认同他者向度的一个方面,另一方面,文化认同还必须得到他人的承认与折服.在当今的全球化时代,国与国之间的承认斗争,意味着对世界历史主体性地位的竞争,对自我价值世界完整性的维护,对参与界定世界文化的资格与权利的争夺.文化认同反映了一种生存斗争的紧迫感和永恒性.人在创造历史的过程中并不仅仅为物质利益所驱动,有时就是为文化而战,为自我价值而战,在这些原则性问题上人类可以蔑视强权,正视鲜血,直面死亡.为了自身的信仰、荣誉、归属感、文化认同等不能“当饭吃”的自我意识,不惜以牺牲生命为代价,并把这种不切实际的行为视为自我意义的升华.这种超越功利主义、超越理性主义、超越死亡恐惧的行为,体现了文化冲突的难以调和性,也使文化认同的作用越来越显著,因为文化认同和“自我意识”并不是华丽的辞藻,它是对民族集体命运的反思,承担着实现做一个具有世界历史意义的大国的使命.人类发展的历史道路告诉我们,无论处在哪个“发展阶段”,文化认同这个问题都是绕不过去的,我们需要有面对问题的勇气和决心,就是康德所谓的要有勇气和决心运用理智.文化认同作为一种价值斗争的工具,起源于生活世界的矛盾,是对文化冲突的解决方案,又是生存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