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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页2022英语翻译网:翻译漫谈之信与达做事情都有个要求,盼望到达什么样的标准翻译也不例外那么什么样的译文算是好的译文呢?我们应以什么样的标准作为努力的目标呢? 1980年出版了张培基等四位学者编着的《汉英翻译教程》在“翻译的标准”一节中写道:“我们主见把翻译标准概括为‘忠实、通顺’四个字所谓忠实,首先指忠实于原作的内容忠实还指保持原作的风格所谓通顺,即指译文语言必需通顺易懂,符合标准 1983年出版了吕瑞昌等五位学者编着的《汉英翻译教程》关于翻译标准的论述,与第一本书是全都的书中写道:“我们不妨用‘信、顺’两字来概括我们今日汉英翻译的标准所谓‘信’是指忠实于原文的内容,包括思想、感情、风格等,即把原文完整而精确地表达于译文中,对原文内容尽可能不增不减所谓‘顺’,是指用词正确得体,行文流畅通顺,符合英语习惯;避开逐字死译、生搬硬套,使不懂汉语的英语读本也能看懂 这两本书是受训练部托付编写的高校通用教材,一本讲英译汉,一本讲汉译英,二十多年来,始终在我国高校广泛使用。
我根本上同意这两本书关于翻译标准的提法,但我不赞成把风格放在忠实里面来谈我们不必由于严复提出了“信、达、雅”,谈翻译标准就肯定要谈风格由于风格是一个比拟简单的问题把原文的风格完全翻译过来,这唯恐是不大可能的,但也不是说风格就完全不能翻译者只能尽力而为译文的风格除了包含一局部与原文的风格,必定还包含其他因素而且翻译不同类型的作品,对风格的要求也不尽一样英译汉还比拟好办,汉译英就更难把握了 我在99年为全国高等训练自学考试编写了一套教材,题为《英汉翻译教程》关于翻译标准,我是这样写的:“对我们初学翻译的人来说,我想可以提出两条要求:(一)忠实;(二)通顺‘忠实’主要是指内容……要力求精确地表达原的意思‘通顺’指的是语言假如原文是通顺易懂的,那么译文也要尽量做到通顺、易懂我认为,真正做到上述两条,也并不简单风格在翻译过程中是个不行回避的问题,但可以渐渐绽开争论,而不必写在翻译标准之中 十多年前,我对外国译者关于翻译标准的看法作过一些探讨,写过一篇文章,题为“外国译者追求什么样的译文?”, 发表在《中国翻译》1992年第4期上现将其中的局部引文介绍如下 K. J. Maidment 在其所译Minor Attic Orators写的序言(1940)中说道:“关于译文本身,我只需要说我的目标始终是既准确(accurate),又通顺(readable),但我充分意识到往往二者都没有做到。
G. P. Goold 在为其所译Propertius的Elegies一书写的序言(1990)中说道:“我在本书中主要是力图以牢靠的拉丁文本和美丽、准确的(graceful and accurate)英译本把普洛佩提乌斯介绍给尽可能多的读者:固然首先是介绍给古典文学学者和讨论人员,但也同样介绍给一般的文学爱好者这个版本是拉丁文和英文对比本 Michael R. Katz and William G. Wagner 在为车尔尼雪夫斯基的《怎么办?》英译本写的前言(1989)中说道:“出版这个新译本,是为了供应便利,使英国和美国读者第一次看到车尔尼雪夫斯基的《怎么办》一书的完整译本……我们盼望这个完整、准确、通顺的(complete, accurate and readable)译本能使英美读者不仅了解车尔尼雪夫斯基这本小说对人类生活产生了多大的影响,而且了解它推动历史前进的动力是从哪里来的 Ronald Hingley 在为其所译《契珂夫全集》写的序言(1964)中说道:“主要目的是为舞台演出供应脚本译本一向以高度准确(strict accuracy)为宗旨,但盼望避开学究气。
译本从未有意识地为了字面上的忠实而使得台词不能上口,或违反原作的精神 Michael Grant在为其所译《西塞罗选集》写的前言(1960)中说道:“译者的主要任务之一是使译文通顺 (readable ),否则就没有人看,也就不能到达介绍原的目的在今日假如译者使用修辞颜色很浓的英语,他的译文就不会通顺,也就没有人看……西塞罗的修辞手段是他所受的语言训练的产物,是他的风格中不行分割的一局部假如丢掉它,你就丢掉了人们最欣赏他的一个方面,损失还不止于此假如保存它,我在前面已经指出,你就丢掉了另外一样东西-当代通顺的英语这种进退两难的逆境是没有折中方法可以解决的因此,我既然不预备放弃努力,要尽可能地接近真正的现代英语,就不得不放弃西塞罗的修辞手段至于读者患病的损失,我是特别清晰的 Horace C. P. McGregor翻译了西塞罗所着《论神性》一书他在“译者的话”(1970)中说道:任何一篇文章都包含着妥协(compromise)的成分一个句子在这种语言里通顺流畅,在另一种语言里就会拖沓累赘一个精彩的短语假如按字面译成另外一种语言里就可能不像样子一个单词在另一种语言里也可能难以找到相应的词。
……我的目标是真正的翻译,然而是低标准的,我有肯定程度的自由,可以转变原来的语言形式,但决不有意识地脱离原作的意思和语气最主要的是我力图使西赛罗的英文译本和拉丁文原文一样通顺(readable) Edward G. Seidensticker翻译了紫式部的《源氏物语》他在前言 (1976)中指出:此前Arthur Waley翻译的《源氏物语》是很自由的,他作了大胆删节,也作了大量的增补与美化他说:“新译本可以称得上是个全译本,但其字数比Waley大加删节的译本还要少这就说明无论Waley取得了多么精彩的效果……他的节奏(rhythms)是与原作迥然不同的,原作较为明快、凝练,用词节约,不罗嗦假如说翻译的目标应当在一切重要方面包括节奏在内仿照原作的话,那么这里供应的译文规定要到达的目标,可以说比Waley的译文所要到达的目标多得多 George Gihiam 在美国康奈尔大学任职,参与了Norton Critical Edition这套丛书的编辑工作他在为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罪与罚》英译本写的序言(1989)中写道:“我们选择《罪与罚》一书的英译本,标准是这个译本能用当代英语准确地(accurately)表达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十九世纪俄语原作,能用今日的英语表现出和原作相全都的风格(style),不以现代词语或维多利亚时代的词语歪曲原作,而且译文本身是通顺的(readable)。
依据这些原则,我们认为Jessie Coulson的译本好像是的译本,经与牛津大学出版社接洽,在这里重印出版 从以上几段引文来看,accuracy和readability 是译者追求的共同目标其他方面,各位译者的侧重点是不同的,风格、精神、修辞手段、语气、节奏,不一而足,有时甚至有意反其道而行之,可见问题之简单 鉴于以上状况,我们在开头时不妨就以信(忠实)和达(通顺)为目标吧你觉得这两条会很简单做到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