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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语阅读中词长、词频对注视时间和注视位置的影响.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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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藏语阅读中词长、词频对注视时间和注视位置的影响    李晓伟 高晓雷【Summary】 词长、词频是影响阅读过程中眼动控制的两个最为重要的因素,然而这种影响在不同语言文字系统中的表现还存在着争议本文将从注视时间和注视位置这两个方面全面梳理拼音文字和表意文字中词长、词频影响眼动控制的研究成果,以期为未来藏语中的相关研究提供借鉴和参考Key】 词长;词频;注视时间;注视位置;眼动G442          A          2096-8264(2020)14-0053-03基金项目:本研究得到西藏大学2020年度中央支持地方高校改革发展、西藏大学研究生高水平人才培养计划项目(2018-GSP-105)资金支持阅读是个体学习的重要手段,同时也是从外界获取信息的重要途径阅读过程中的眼动控制主要涉及两个基本问题:一是注视时间,二是注视位置已有研究证实,上述两个基本问题是相对独立的,是由不同的系统控制的( Zang, Liang, Bai, Yan, & Liversedge, 2013; Drieghe, Brysbaert, Desmet, & Baecke, 2004)研究发现,词长影响读者的眼动控制,与长词相比,读者对短词的加工更容易,所需要的注视时间更短,注视次数更少,被称为词长效应(Barton, Hanif, Eklinder, & Hills, 2014)。

      也有研究发现,词频影响读者的眼动控制,与低频词相比,读者对高频词的加工更容易,所需要的注视时间更短,注视次数更少,被称为词频效应(白学军, 李馨, 闫国利, 2015; Vorstius, Radach, & Lonigan, 2014; Rayner, 2009)一、拼音文字中的相关研究Rayner,Binder,Ashby和Pollatsek(2011)将目标词划分为长词(10~12个字母)、中词(7~9个字母)和短词(4~6个字母),以此来考察词长效应结果发现,短词的凝视时间、跳读率均短于长词Bricolo,Salvi,Martelli,Arduino和Daini(2015)以由4个字母、6个字母以及8个字母组成的意大利语词语为实验材料,结果发现,词长影响了读者阅读过程中的凝视时间在阿拉伯语的研究中也发现,词长影响了读者的凝视时间,即长词的凝视时间显著长于短词(Paterson, Almabruk, McGowan, Jordan, & White, 2015)有关注视位置的研究发现,读者阅读6~8个字母组成的单词时,注视位置偏向于词中心偏左部分,阅读5个字母以下组成的单词时,注视位置偏向词尾(Vitu, Mcconkie, Kerr, & O’Regan, 2001)。

      在词频的研究方面,White(2008)采用眼动记录法,控制目标词的词频,考察了词频对注视时间的影响结果发现,词频影响读者的注视时间和跳读率在德语和芬兰语的研究中,在首次注视时间、单一注视时间、凝视时间以及总注视时间等指标上同样发现明显的词频效应(Rayner, 2009; White, 2008;闫国利, 白学军, 2012)Vitu,Lancelin和d’Unienville(2007)采用在屏幕上单独呈现词语的方式考察了词频对注视位置的影响结果表明,词频对注视位置没有影响,即高频词的注视位置分布模式与低频词相似,这一结果在其他非英语的拼音文字中也得到了证实如Hyona和Bertram(2011)探讨词频对芬兰语阅读中注视位置的影响,结果发现,词频对注视位置没有影响然而,也有研究发现,词频作为高水平的语言因素对蒙古语阅读中的注视位置有影响,表现在单次注视的高频词的首次注视位置接近词中心,低频词的首次注视位置接近词首 (那日苏, 2019),这与以往研究结果存在差异,说明词频对注视位置的影响在不同语言之间存在差异性二、表意文字中的相关研究在中文阅读的研究中,词长对注视时间的影响得出了与拼音文字相似的结论。

      Li,Liu和Rayner(2011)采用2字词和4字词来检验词长效应结果发现,在凝视时间和总注视时间指标上存在显著的词长效应Wei,Li和Pollatsek(2013)将目标词设置为词长为1和词长为2两种条件,探讨词长对注视时间的影响,结果发现,在凝视时间指标上存在显著的词长效应,即词长为2条件下的凝视时间显著长于词长为1条件下的凝视时间Li,Li,Wang,Mcgowan和Paterson(2018)选择双字词和四字词为实验材料,研究词长对注视位置的影响结果发现,在单次注视时,读者对双字词的首次注视位置位于词中心,对四字词的首次注视位置位于词首Zang,Fu,Bai和Yan(2018)同样选择不同词长的目标词,结果进一步支持了中文阅读中词长对注视位置存在影响张仙峰和闫国利(2005)采用眼动技术,探讨了中文阅读中的词频效应结果发现,在早期指标首次注视时间、凝视时间和晚期指标总注视时间上都发现了显著的词频效应,即词频越高,注视时间越短刘志方,张智君,田迅(2012)采用2(字号:16号、32号)×2(目标词词频:高频、低频)的两因素被试内实验设计的研究也发现,在凝视时间和总注视时间指标上存在显著的词频效应。

      张慢慢(2012)通过控制词频和笔画数两个变量,考察词频与笔画数在汉字识别中的作用,结果显示,在词汇加工的整个阶段,都存在显著的词频效應,即读者对高频词的加工要快于低频词词频对注视位置的影响最早是Yang和McConkie(1999)的研究,实验通过操纵目标词的词频和笔画数结果发现,读者对目标词的注视位置分布模式非常相似,表现出一条光滑的曲线,因此刚开始研究者认为中文阅读过程中不存在注视位置郭晓峰(2012)的研究通过操纵目标词的词频和预测性结果表明,词频和预测性对注视位置也不存在影响,即无论是哪种条件,被试的注视位置分布模式是相似的综上所述,无论是拼音文字还是表意文字的研究中,词长对眼动控制的两个基本问题——注视时间和注视位置都存在影响,即词长越长,注视时间越长,注视位置越靠近词中心偏左位置;而词频对注视时间也存在影响,即对高频词的注视时间显著短于低频词,但是对注视位置影响的研究结果在不同的语言文字系统中仍存在争议具体表现为,表意文字中,词频不影响注视位置;而在拼音文字中既有词频影响注视位置的证据,也有词频不影响注视位置的证据众所周知,我国是一个统一的多民族国家,拥有丰富多彩的语言文化,其中少数民族的语言就是一些典型代表。

      例如,藏语藏语历史悠久,它既是拼音文字,同时又属于汉藏语系藏缅语族(高晓雷, 王永胜, 郭志英, 张慢慢, 白学军, 2015)那对于像藏语这种兼具拼音文字和表意文字特征的语言,词长和词频对注视时间和注视位置的影响又是怎样呢?未来研究的方向应该多样化、民族化,这样不仅有助于了解不同民族的文化,也有利于我们了解不同语言之间存在的共性和个性,进而推动人们对藏语阅读过程中眼动控制的深入了解Reference:[1]白学军,李馨,闫国利.汉语阅读眼动控制:20年研究的总结[J].心理发展与教育,2015,31(1):85-91.[2]Barton, J., Hanif, H. M., Eklinder, B. L., &Hills, C. (2014). The word-length effect in reading: a review cognitive. Neuropsychology, 31, (5-6).[3]Bricolo, E., Salvi, C., Martelli, M., Arduino, L. S., & Daini, R. (2015). The effect of crowding on eye movement patterns in reading. Acta Psychologica, 160, 23-24.[4]Drieghe, D., Brysbaert, M., Desmet, T., & Baceke. C. D., (2004). Word skipping in reading: on the interplay of linguistic and visual factors. European Journal of Cognition Psychology, 16(1-2), 79-103.[5]高曉雷,王永胜,郭志英,张慢慢,白学军.藏-汉双语者语义与词汇表征特点研究[J].心理与行为研究, 2015,13(6):737-743.[6]郭晓峰.词频和预测性对注视时间和注视位置的影响[D].天津:天津师范大学,2012.[7]Hyona, J., & Bertram, R. (2011). Optimal viewing position effects in reading Finnish. Vision Research, 51, 1279-1287.[8]Li, S., Li, L., Wang, J., Mcgowan, V. A., & Paterson, K. B. (2018). Effects of word length on eye guidance differ for young and older Chinese readers. Psychology and Aging, 33(4), 685-692.[9]Li, X., Liu, P., & Rayner, K. (2011). Eye movement guidance in chinese reading: is there a preferred viewing location? Vision Research, 51(10), 1146-1156.[10]刘志方,张智君,田迅.字号和词频对汉语阅读眼动模式的影响[J].人类工效学,2012,18(1):16-20.[11]那日苏.蒙古语阅读中词汇注视位置效应的眼动研究[D].内蒙古:内蒙古师范大学,2019.[12]Paterson, K. B., Almabruk, A. A. A., McGowan, V. A., White, S. J., & Jordan, T. R. (2015). Effects of word length on eye movement control: the evidence from Arabic. Psychonomic Bulletin & Review, 22(5), 1443-1450.[13]Rayner, K. (2009). Eye movements and attention in reading, scene perception, and visual search. The Quarterly Journal of Experimental Psychology, 62(8), 1457-1506.[14]Rayner, K., Binder, K. S., Ashby, J., & Pollatsek, A. (2011). Eye movement control in reading: word predictability has little influence on intial landing position in words. Vision Research, 41(7), 943-954.[15]Vitu, F., Lancelin, D., & d,Unienville, V. M. (2007). A perceptual-economy account for the inverted-optimal viewing position effect. Journ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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