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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论林白前期小说的异质性.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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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再论林白前期小说的异质性    任杰摘 要: 林白在九十年代前后的写作引起了巨大反响,其影响持续至今从《一个人的战争》到《说吧,房间》风格的某些转变显示出了林白对创作转型所做的努力,但其前期小说的底色完全一致,都是一种异于以往中国文坛主潮的异质性书写这种书写的异质性体现为两方面的核心指向,一是凸显个人话语,二是张扬女性意识她前期小说的书写特征也颇为鲜明,主要有四点,一是回绕盘旋、时空交错的叙事方式,二是基于躯体经验的语言狂欢,三是“海面上的珍珠”般的细节描写,四是作为素材来源的个体记忆与经验的反复书写Key: 林白;异质性;女性;个人;书写特征: I207.42 : A : 2095-8153(2018)05-0039-071990年代以来,林白与陈染、徐坤等女性作家的小说创作成为文坛的一大焦点林白的小说创作建立在她作为女性的个人记忆和个人经验的基础之上,常用“回忆”的方式展开叙述她摒弃宏大主题,对女性个人体验进行极端化的描述,讲述绝对自我的故事,善于捕捉女性内心的复杂微妙的涌动,有强烈的女性意识她的这种向内的、关注自我的“身体书写”,尤其明显地表现在一些关于自恋、同性恋的描写上,这在当时引发了很多争议。

      如今,林白的小说早已被批评家和读者认可,她的先锋性创作实践也一直引起人们的极大关注新世纪以来,林白不断寻求创作上的突破,她努力打开自我,向外部世界对话;走出房间,走向社会事实也证明,她的这种追求是成功的,不论是《妇女闲聊录》《万物花开》,还是《致一九七五》《北去来辞》,都给我们带来了惊喜现在,我们回头再来看林白前期的作品时,仍然会生出无限感慨——以林白为代表的女性书写在当时所面临的不仅仅是文学本身发展的问题,它更需要的,是去抗争被男性话语所主导的社会文化传统林白的异质性书写也便有了更为深刻的内涵女性的、个人的、私密的文学被男性的、集体的、宏大的话语消解或者遮蔽难道是宿命吗?林白选择了否定的回答,她保持着旺盛的创作活力,在这条“抗争宿命之路”上一直前行一、从“我”出发:林白前期小说的异质性底色林白前期小说①的异质性首先就体现在她的小说创作非常注重个人经验、具有强烈女性意识由于深受西方女性主义理论的影响,她的小说创作几乎与倡导女性身体写作的埃莱娜·西苏的观点完美暗合:“妇女必须写妇女”,“将自己的经历写进历史”,以及“妇女必须通过她们的身体来写作”[1]191这三点概括起来就是:写作对象是女性,写作来源是个人经验,写作方式是通过身体。

      这是林白前期小说创作中一以贯之的写作立场和态度,也是她的创作持续至今都具有的特征之一理论与文本的互文性阅读当然是必要的,但是,我们不能把作家的具体创作实践强制纳入到理论的框架里去,而更应该看到这其中作为创造主体的作家本身独特的个人体验,因为“精神产品的创造归根到底并不是观念的‘移植而是创造主体自我生命的感受、体验与表达……”[2]对林白而言,写作是她独特的一种生活方式,“我的写作是从一个女性个体生命的感官、心灵出发,写个人对于世界的感受,寻求与世界的对话对于我来说,写作是一个通道,因为我与世界的关系始终是紧张的,在我的成长过程中一直感到世界是恐怖的,难以沟通的,隔膜的,写作从根本上说是为了缓解与世界的冲突”[3]通过写作,林白才与她所生活着的世界平安相处写作于她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而这也是我们进入林白文本世界的一把钥匙她的前期作品,包括中篇《同心爱者不能分手》《子弹穿过苹果》《回廊之椅》《瓶中之水》《致命的飞翔》等和长篇《一个人的战争》都对女性的身体和成长中的隐秘经验進行了详尽描写林白尤其注重个体的感性体验,她将个人的世界渲染得五彩斑斓却又暗含着女性的孤独这种极度个人化的写作,不仅写到了成长中的伤痛,还以个体经验支撑起了整个小说的架构。

      此时的林白,试图通过写出个人的经历、情感以及伤痛,来对抗整个男性世界,这是“一个人的战争”这种尝试在《一个人的战争》中表达得最为明显《一个人的战争》很大程度上可以看作是一部自传小说,在小说中,林白实际上写了自己从小到三十多岁的生活和情感经历,并且“思索一个女性为写作所必须付出的代价”[4]全书的叙述从小时候的林多米通过抚摸自己而初识身体欲望开始,然后是她的学习经历、创作诗歌的经历、流浪四方的奇遇以及比死更残酷的爱情等最后的林多米伤痕累累,“死里逃生,复苏了过来”[5]251,被一个老人收留,老人就成了她的丈夫在这一个人的战争中,林多米顽强而独立,执着而幻想,深潜入自己的身体而无比敏感最终的结果是,她被现实“击退”了,“多米十九岁时因为剽窃,三十岁时因为嫁人,她也曾两次遭到社会的拒绝”[5]253在林白前期的小说创作中,发现自我、展现自我,并言说作为女性的个人,是基本的底色这一时期的创作虽然保持了底色上的一致,但她也在努力进行创作上的转变1997年发表于《花城》的长篇小说《说吧,房间》可以视为林白创作转型的初步尝试这样的尝试当然不如后来的《妇女闲聊录》那样具有鲜明的创作转向特征,但至少说明了林白正在预备着创作上的真正转型。

      这部小说里,叙述主线表面上是林多米想要写一部关于室友南红的故事:南红在深圳几年的生活中,不论是丢掉工作还是贩卖珠宝,抑或是被迫堕胎,每一次命运的转折、沉沦都是因为某个男性,最后,南红在一次次的沉沦中走向了死亡但实际上,小说行进过程中,作为叙述者的林多米不断跳出来,将自己的经历掺杂到小说文本中,比如林多米的被下岗、与丈夫闵文起夫妻生活的无趣及最后的离婚、在现实中遭遇的种种压抑和歧视等等这样,小说叙事就具有了故事内和故事外两层空间完全可以说作为叙述者的林多米乃是《说吧,房间》的另一条线索、另一重话语不论如何,南红和林多米两重话语的最终指向完全一致,“两个女人有不同的身份个性,不同的生存遭际,不同的生命追求,但共同的性别命运却把她们联结在一起:在男权压迫面前,她们如同网中之鱼,无处逃遁”[6]这部小说的题材和结构皆与林白在1995年发表的中篇《致命的飞翔》相似,都表现了林白对自我的重新认识和创作上新的追求,“我逐渐平静下来,这使我慢慢看到了他人的生存”[7]41这时,林白不再执着于敞开私人的、封闭的经验,而是去更深入地感受女性生活的艰难和苦痛可以说,这仍然是植根于林白个人生命体验的表达方式的又一次成功,这也是林白异质性书写的更为深刻的实践。

      区别或许在于,《说吧,房间》没有了《致命的飞翔》里那种决绝的复仇:“女人拿着刀仔细看他,她在他身上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地方,那就是他脖子上一侧微微跳动着的那道东西,她就从那个地方割了下去[8]而是不止一次地表现出作为一个女性的困惑:“它将越开越快,呼啸而去,像闪电一样迅猛,像惊雷一样无可阻挡一节又一节黑色的车厢,它们到底是什么?”[9]231值得思考的是,这里的“它”(火车)究竟隐喻了什么?是否就是对于女性深陷其中的残酷的现实生活?是否就是女性在面对男权主义时的无处遁逃?不难看出,对现实生活的深切关注使《说吧,房间》逐渐散去了《一个人的战争》中那种诗化的浪漫色彩,而多了许多深刻的思考和严厉的控诉此时的林白,开始将个体的经验努力融入社会,从自身出发去看待整个社会,社会成为了叙事展开的背景,甚至是矛头所指作品也因而更具深度、更有社会指向性,而这也为她后来分界线般鲜明的转型奠定了基础二、个人话语与女性经验:林白前期小说的核心指向凸显个人话语是林白异质性书写的核心指向之一九十年代的女性主义深受西方话语影响,其特点之一就是对个人价值的强烈肯定和私人话语的特别突显不论是林白还是陈染、徐坤,她们被人称作女性写作的作品中几乎都出现了“我”,而且“我”所占的位置都颇为重要。

      这个“我”,让我们不难想到“五四”时期对个人的发现、对“我”的崇拜郁达夫说:“五四运动的最大的成功,第一要算‘个人的发现从前的人,是为君而存在,为道而存在,为父母而存在的,现在的人才晓得为自我而存在了[10]但那个时候的“我”是本质意义的我,是为了与压抑人性的封建礼教抗争的“我”,言说立场是作为个体的人类对个体生命地位与意义的强烈关注曾是五四以来的文学最具现代意义的生命意识”[11]94,但是,当时的这种关注并不是从个人体验出发,国家、民族、救亡的宏大叙事深深遮蔽了个人价值和经验的存在,人的生命只有在广泛的社会整体中才呈现出其价值即使当时的少数女作家的少数作品表现出了女性的意识,如丁玲的《莎菲女性的日记》等,但这种“女性写作寻求的更多的是自我的社会平等解放”,并不是“自我的身体认同”、“主体真正意义上的建构”[12]156到了九十年代,在林白等女性作家处出现了鲜明的变化,林白以真诚率真的写作态度表达并深化她的个人价值取向,她“甚至愿意让自己彻底摆脱传统生命叙事中对国家主义、民族主义和集体主义精神的诉求,让自己的‘生命叙事变成一种纯粹‘自我本位的个人主义生命叙事”[11]95林白的创作不依赖与任何外在的附加观,直接从个人,从本身经验出发,叙述独特的生命体验。

      也因此,林白的创作特别凸显了个人的价值,个人化的写作成为林白的立场,“个人化写作是一种真正的生命的涌动,是个人的感性与智性、记忆与想象、心灵与身体的飞翔与跳跃,在这种飞翔中真正的、本质的人获得了前所未有的解放”[7]43可以说,个人主义的生命价值观很大程度上主导了林白前期的小说创作这种个人化的写作被林白演绎到了极致状态——“自恋”,《一个人的战争》结尾的那段文字就是女性自恋的一个绝佳隐喻:“一个人的战争意味着一个巴掌自己拍自己,一面墙自己挡住自己,一朵花自己毁灭自己一个人的战争意味着一个女人自己嫁给自己[5]253这段文字也是女性自恋的一个写照:与世界隔离,沉浸在自身的体验中,欣赏着自己而这种“自恋”的最主要的来源,是女性在試图进入男性话语世界而被拒绝后的自我回归值得注意的是,林白的小说中经常出现镜子的意象,镜子成为女性确立自身的一个必要工具,照镜子也反过来成为她们正视自我、欣赏自我的独特方式通过对躯体,乃至自我的欣赏,女性意识得到了确立,并不断得以强化林白在为自己而写作,她的个人化写作完全从自身经验、情感出发,呈现出一种绝对性这种彻底、决绝而又与众不同的“私语化”写作,其根源在于林白个人生命中深切的孤独感和漂泊感。

      生命中的真实经历是林白写作的源泉,不论是幼时父母离婚、在阁楼上看到堆积着的肉色生殖器模型,还是生父去世、作品抄袭被揭发等,都让林白的生命体验变得孤独、奇异、痛苦和深刻于是,林白在现实世界中不可避免地丧失了很多感知力,她封闭起了自我,保持着对外部世界的警惕我想,无论写小说还是写散文,都是一份为自己黑暗的内心寻找光明的心愿”[13]99写作成为她生活的力量,“面对现实,我是一个脆弱的人,不击自碎,不战亦败对这样的一个人来说,写作不是一种选择,而是一种宿命”[7]41写作对于林白来说,已经成为了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成为了她面对世界的力量源泉而孤独感也许是林白持续进行女性写作的原动力——“好在文学收留了我,我无根的病态和焦虑,以及与人隔绝的空虚感,都在文学中得到了安放”[7]41就这样,写作冲淡了我的恐惧感,它使我看到了另一个世界,这个世界并不像我生命早期所看到的那样处处黑暗”[7]41,在与外部世界的相处中,写作成为了林白的生活方式通过对自身的集中关注和对外界的刻意疏离,林白的个人话语不断涌现出来,在与世界的孤独对话中,真正实现了个人化写作其次是敞开女性经验,张扬女性意识在菲勒斯中心主义的威权之下,女性的身体在历史的长河中一直被遮蔽,女性很难光明正大地面对自己的身体,也因此,女性的身体成了一块“黑暗大陆”。

      在女性主义者眼里看来,“黑暗大陆既不黑暗也并非无法探索——它至今还未被开发只是因为我们一直被迫相信它太黑暗了无法开发”[1]200其实作为社会个体的女性本身,就是一块“黑暗大陆”女性无法说出自己的话语,更无法为自己争取权利,而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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