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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埃文·佐哈尔的多元系统论角度探视中国翻译批评研究的发展道路.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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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从埃文·佐哈尔的多元系统论”角度探视中国翻译批评研究的发展道路    李楠芳(湖南文理学院 外国语学院,湖南 常德 415000)Summary:“多元系统论”是一套常用于文学和翻译研究的理论其提出者埃文·佐哈尔指出,翻译文学是文学多元系统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在译学理论界曾引起极大反响这套理论的特别贡献,在于把翻译研究放在整个历史的角度,以宏观、动态的眼光,为翻译研究的发展提出了一套新的研究框架和模式对于指导我国翻译研究与实践,还是有着重要的指导意义的Keys:埃文·佐哈尔;多元系统论;翻译批评研究;翻译文学H315.9 :A :1673-2596(2011)02-0152-03以色列的著名学者埃文·佐哈尔提出的多元系统论(polysystem),曾在学术界一度产生巨大的影响力,他的这套理论的特别贡献,在于把翻译研究放在整个历史的角度,以宏观、动态的眼光,为翻译研究的发展提出了一套新的研究框架和模式虽然由于他自身属于文学学派的局限,及受以国政治意识形态影响,对该理论在具体研究、操作上存在某些“粗陋”的表现,而且理论本身也不是很完善,但是这套理论本身还是具有极大生命力的,如果在它的基础上再引入相关支持理论对其进行充实和丰盈,对于指导我国翻译研究与实践,还是有着重要的指导意义的。

      一、多元系统论简介“多元系统论认为,各种社会符号现象,即各种由符号支配的人类交际形式(例如语言、文学、经济、政治、意识形态),应视为系统而非由各不相干的元素组成的混合体,才能充分地理解和研究[1]所谓多元,是指这些社会符号系统是由不同成分组成的、开放的结构,形成一个多层次的多元系统这些系统相互依存,相互影响,有交叉也有重叠,而且各自的地位并不相等,有的处于中心位置,而有的处于边缘位置,并且这种位置也不是一成不变的也就是说多元系统不是静止的固定的模式,而是动态发展的,处于不同位置的系统永远会互相争夺中心位置所以,任何一个多元系统里面的转变,都不能孤立地看待,而必须与整体文化甚至于世界文化这个人类社会中最大的多元系统中的转变因素联系起来研究可以说,他的理论是比较宏观、客观的理论从文学多元系统为例,其作用所涉及的宏观因素可用以下显示图框架来表示:建制生产者 形式库 消费者市场产品而就翻译文学来讲,在以下3种情况下会占据文学多元系统的中心位置:(1)文学多元系统依然“幼嫩”;(2)文学多元系统在大多元系统中处于边缘或者处于“弱势”;(3)文学多元系统出现转折点、危机或真空二、多元系统论对翻译研究的贡献(一)从宏观、历史的角度看翻译及翻译研究在传统文学研究中,文学翻译很少与历史记载有机地结合在一起,因此,我们很难获知,翻译文学作为一个整体对国别文化到底发挥了什么功能,或是翻译文学在某国文学中的地位如何。

      甚至,我们根本没有意识到特定文学系统中可能存在着翻译文学系统,而仅仅将翻译当作个别现象看待上面这段话说明,过去我们做翻译,或做翻译研究,都是仅仅把“翻译”或“翻译作品”看作一种个别、单一的现象,而不是像多元系统论中的宏观的、历史的角度正如苏珊·巴斯奈特(Susan Bassnett)所说,该理论对于如何描述过去和现在的形成力量展现出一种全新的再思考可以说,在翻译理论研究发展史上,多元系统论作为一种具有很大的拓展空间和强大的生命力的理论,其地位与作用不容小视二)确立翻译文学在多元系统中的地位如上文所言,在多元系统中,各个不同的组成部分系统是处于不同的位置,拥有不同的力量的,而就翻译文学来讲,在文学这个小多元系统中又处于什么位置呢?据某些学者的研究表明:翻译文学“一般”倾向于处在文学系统中的边缘地位由此可见,我们之前在做翻译或翻译研究的时候,只是孤立地就事论事,大多在翻译界这个小的系统里做文章,目光似乎屈于短浅,而如果将眼光放至整个文学系统中,在思维方式及与其它学科及理论的关联应用上,将展现出一条全新的、有着极大发展潜力的新道路三)全面、客观地看翻译及翻译研究传统的译学研究,多把主流文学当做中心,而多元系统研究途径则认为,把以前被忽略或排斥的事物纳入研究范围,是充分了解任何多元系统的先决条件。

      也就是说,就翻译文学系统来讲,其内部各子系统并没有高低、优劣之分,其相互地位是平等的也存在这样的可能,一些被忽视的边缘系统,在适当的时候,也会取代中心系统的位置这样的话,我们在做翻译或翻译研究时,就会更加客观,更加全面,而不是带着有色眼镜去评判非主流的文学或甚至直接忽视它们的存在三、从多元系统论的角度探视中国翻译批评研究的发展道路(一)拓宽翻译批评研究的范围,从描述性研究的角度进行翻译批评研究一般的翻译批评研究,研究对象只是源文和译文,将两者进行比较分析和研究实际上,参与译本制作的不仅仅是译者一人,如果把研究的范围扩大至整个生产过程所涉及的“各种各样的活动”,例如修改、(后期)编辑及校对等方面,我们需要考虑的因素也就增多了,相应地,针对之前较窄的源文与译文的研究范围出现的问题,我们可以做出更加合理的解释,以便了解“是否参与翻译生产的所有人都抱有相同的观点,是否曾经在规范问题上发生过(直接或间接的)谈判甚至斗争,而如果发生过的话,又是谁占了上风,又凭什么占了上风”[2]巴斯奈特总结说,由于许多学者采纳或改编了多元系统论,用来指导描述性研究,它“已改变了翻译分析的性质,并且大大拓宽了如今称为翻译学的领域”。

      二)公正看待“坏的翻译”或“不是翻译”的翻译和翻译策略中国译界在很长一段时期内,把时间花在翻译标准的争论上,而且是要制定一个永恒的万能的标准,各家标准相持不下,无法统一,所以就出现了某些被指为“坏的翻译”标准,或者甚至是“不是翻译”的翻译标准实际上,翻译本身就不存在一个永恒的标准,就拿译界三字真言——严复的“信、达、雅”来讲,并不是他的所有译作都能达到他自己所说的这个标准的,何况他人呢?因此我国的翻译批评研究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也是走了不少弯路,非要用这样一个万能的标准去套用所有的作品,且偏重于规范性,少描述性,所得分析评价相当局限、主观而多元系统论则是以平等的眼光,宏观角度来看待所有的所谓“好的”或“坏的”翻译,可适用的也包括被指为“坏的翻译”或“不是翻译”的翻译标准和策略以林纾的翻译为例,在我国争议颇大,有人说他的翻译富有文采,但也有人说他的翻译根本不是翻译,而用多元系统论的角度来看,如果不用所谓这样那样正确的标准去审视他的翻译,仅从读者(其中包括许多大家如钱钟书先生)的感受——译文优于原文,以宽大的眼光撇开其中的错译、误译,很多人都愿意去读这样的译本,而且这样的译本直到现在都不失其生命力。

      三)充分利用建制中的主体地位这里所说的建制,是埃文·佐哈尔以文学多元系统为例所作的一个显示图框架中的概念,如下:建制生产者 形式库 消费者 市场产品“建制”是维持文学这种社会文化活动的各项目因素的集成体它支配这种活动中所流行的规范,认可一些而排斥另一些文学建制是占主导地位的社会建制的一部分;它在后者的授权下,定下生产者和代理人的赏罚作为官方文化的一部分,它还决定哪些产品将在社会的记忆里保留较长时间建制包括至少一部分生产者、(无论任何形式的)“批评者”、出版社、期刊、社团、作家群体、教育机构(任何一级的学校包括大学)、各式传播媒体等等当然,这个庞大的组合并不构成一个同质的整体,未必能够步调一致、有因必果建制内的不同群体会互相争夺主导权;在不同的时期会有不同的群体占据建制的中心,成为当权派勒菲弗尔(Lefevere)在对多元系统论做出发展的同时也指出,有一个双重的控制因素,确保文学系统不会跟社会里的其他系统过分脱节其中的第一个因素就提出,要在文学系统之内,以批评家、评论家、教师、翻译工作者等“专业人士”为代表,通常以重写的方法,令文学作品能够被当时的诗学和意识形态所接受既然作为建制中的主体——“批评者”,其中包括批评家、评论家、教师、翻译工作者及其他形式的“批评者”,都应该充分发挥作为主体的作用,必要时还需要争夺主导权,占据建制的中心。

      这在目前的中国译界尤其重要,因为“翻译的危机”仍然存在四)马克思主义方法论的应用苏珊·巴斯内特曾经讲过,多元系统论的“美妙之处”,在于它是“形式主义和马克思主义方法的奇怪混合体”[3](其中的“奇怪”并不是一个贬损的意义,可以理解为奇特)其中的马克思主义方法体现在该系统以宏观、客观的角度来做研究,用整体的、历史的、辩证的观点来看问题,因而其不失生命力和创造力而以马克思主义方法论作为党和国家制定方针、政策依据的中国,有着适合多元系统论研究的政治土壤,用在翻译批评研究方面,可与中国特色的社会相结合,与翻译批评研究的实际相结合,用一个全新的角度,开拓出一片新的天地四、关于多元系统论的后话虽然前面已经讲过,多元系统论有着强大的生命力和创造力但从近些年翻译理论的发展来看,曾经一度取代旧理论的多元系统论,反而被各种各样的其他理论迎头赶上,如后殖民主义和女性主义等等而且“目下正在翻译研究中大行其道”,但多元系统论却开始“显老了”虽然自其创立以来,有埃文·佐哈尔本人及其他学者如图里、勒菲弗尔、赫曼斯等为之充实发扬,但归根结底并没有很大的突破,框架很大但具体实践还不明确所以说,如果该理论再没有被拓展或以其他理论为支持,很有可能会被新的更有生命力的理论所代替。

      正如赫曼斯所言,它必须“多些自我反省、自我批评,认识自己的历史性和建制地位,认识自己的种种预设和盲点,认识用语言和翻译进行再现时可能坠入的种种陷阱”[4],才能使其生命力不至于昙花一现,埋没于新兴的诸多理论之中只有对其进行发展,用更具体,更有实践价值的内容去充实其庞大的框架,才能更好地运用它来指导我国翻译批评研究的进步与发展,也才能解释之前不能解释的某些现象和问题Reference:〔1〕张南峰.中西译学批评.清华大学出版社,2004.〔2〕Toury, Gideon. In Search of a Theory of Translation. Tel Aviv: The Porter Institute for Poetics and Semiotics, 1980:55.〔3〕Bassnett, Susan and Andre Lefevere. General Editor’s Preface, Andre Lefevere. Translation, Rewriting, & the Manipulation of Literary Fame. London: Routledge, 1992, vii-viii.:15.〔4〕Hermans, Theo. Translation in Systems: Descriptive and System-oriented Approaches Explained. Manchester: St. Jerome,1999: 149-150.〔5〕Even-Zohar, Itamar. Polysystem Studies. Poetic Today 1, 1990.Polysystem Theory (revised version). Web: http:// www.tau.ac.il/ ~ itamarez, 1997〔6〕埃文·佐哈尔,伊塔马(Itamar Even-Zohar).翻译文学在文学多元系统中的位置.陈德鸿,张南峰.西方翻译理论精选.香港:香港城市大学出版社,2000.118.〔7〕谢天振.当代国外翻译理论导读.南开大学出版社,2008.218.〔8〕苏珊·巴斯奈特(Susan Bassnett), The Meek or the Mighty: Reapprasing the Role of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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