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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4《新修玉篇》《四声篇海》引书考.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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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新修玉篇》《四声篇海》引书考(首发)梁春胜复旦大学出土文献与古文字研究中心[摘要]关于《新修玉篇》和《四声篇海》的引书问题,不仅有认识不清楚的地方,而且还存在错误认识我们以此二书与《类玉篇海》的关系为切入点,通过考察二书的内容与体例,对它们的引书问题进行了讨论,纠正了一些错误认识,同时对《四声篇海》符号错乱的问题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关键词]新修玉篇;四声篇海;类玉篇海;引书金代是我国大型字典编纂史上一个被忽视而又特别重要的时期说它被忽视,是因为治辞书史的学者在讲到这段历史时,讲的几乎都是南方宋人所编的《广韵》《集韵》《类篇》等,至于北方的金,顶多顺带提一下韩道昭的《四声篇海》,而且评价不高张涌泉先生的《论<四声篇海>》一文(收入《旧学新知》113~127页),首次从该书体例和内容入手,对于该书在字典史上的地位和价值作了客观公正的评价受张先生文章的启发,笔者在四年前作了《从<类玉篇海>到<四声篇海>——我国字典编纂史上的一个转折点》一文(载《中国典籍与文化》2004年2期),利用新发现的金代另一部大型字典——邢准的《新修累音引证群籍玉篇》(本文简称《新修玉篇》)提供的材料,对于金代几部大型字典在我国字典史上的地位重新作了检讨。

      该文发表后,由于种种原因,计划中的后续研究被搁置现在有幸得到张涌泉先生的指导和鼓励,笔者得以重拾旧业笔者碰到的第一个问题,就是《新修玉篇》和《四声篇海》的引书问题因为缺乏系统研究,学术界对这个问题不仅有认识不清楚的地方,而且还存在错误认识本文就对此试作辨析,不当之处请读者指正一、《类玉篇海》引书考目前所知金代最早的一部大型字典是王太的《类玉篇海》《类玉篇海》一书今已失传,但金大定甲申年(1164年)该书重修时,无名氏为该书所作的序(全名《大定甲申重修增广类玉篇海序》),却还保存在《新修玉篇》的卷端根据此序,《类玉篇海》是由王太倡导主持、祕祥等八人参与编成的,甲申年重修时亦同时付诸刊刻在二十四年后的大定戊申年(1188年),邢准在《类玉篇海》的基础上编成了《新修玉篇》一书其后过了八年(明昌丙辰年,即1196年),韩孝彦改编《类玉篇海》作《五音篇》;再后十二年(泰和八年,即1208年),韩孝彦之子韩道昭改编增订《五音篇》作《四声篇海》《类玉篇海》《五音篇》均已不传,但《新修玉篇》和《四声篇海》幸存至今纵观整个金代字典史,王太的《类玉篇海》是开山之作,《新修玉篇》直承其书,《四声篇海》虽和它之间隔了个《五音篇》,但其主体部分仍是来源于《类玉篇海》(因为其时距《类玉篇海》刊刻时间并不太远,也不能排除韩道昭直接利用《类玉篇海》的可能)。

      因此在我们探讨《新修玉篇》和《四声篇海》的引书情况之前,有必要对《类玉篇海》的引书情况作一些说明根据重修《类玉篇海》序,《类玉篇海》是王太等人在《玉篇》的基础上,广采八家篇韵编辑而成这八家篇韵是:《省篇韵》《塌本篇韵》《余文》《龙龛》《龛玉字海》《会玉川篇》《奚韵》和《类篇》但重修《类玉篇海》序列出来用符号加以表示的只有五家:即《余文》(用○表示)、《龙龛》(用表示)、《川篇》(用表示)、《奚韵》(用●表示)和《类篇》(用表示),《省篇韵》《塌本篇韵》和《龛玉字海》都没有符号表示由于《类玉篇海》在1164年进行过重修,因此我们怀疑该书原本有此三家,重修时不知出于何故予以删汰我们如此怀疑的理由有二:首先,《新修玉篇》和《四声篇海》均据《类玉篇海》编成,但也没有包括《省篇韵》《塌本篇韵》和《龛玉字海》三家,可见它们根据的《类玉篇海》是重修本而非原本,有可能原本《类玉篇海》根本就没有刊印过其次,根据重修《类玉篇海》序,《类玉篇海》收字有两大部分,一是《玉篇》的22872字,一是据八家篇韵增收的39364字,共计62236字(是目前所知我国古代收字最多的字书)《四声篇海》在《类玉篇海》的基础上又增收了《搜真玉镜》之字,并将前代字书注文中的一部分俗字列为字头(称为“俗字背篇”),按理说收字数应该多于62236个,但其实际收字是54595个,比原本《类玉篇海》少7641个。

      对此唯一可行的解释就是:重修本《类玉篇海》删汰了原本的三家篇韵,所以后世流传下来的只有五家篇韵由于这三家篇韵今天都已失传,所以这种删汰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在我们今天看来都是十分可惜的事情根据《类玉篇海》改编而成的《五音篇》收字42250个,这个字数如果就是重修本《类玉篇海》的字数的话,那么被删除的三家篇韵的字数应该就是近两万,这不能不说是个庞大的数字关于《类玉篇海》所收《玉篇》和五家篇韵的情况,我们可以从《新修玉篇》和《四声篇海》所引之字对此有一个基本完备的了解从《新修玉篇》和《四声篇海》所引的《玉篇》来看,其在收字和释义方面都与宋本《玉篇》基本相同,可见王太编纂《类玉篇海》时所用的《玉篇》,就是宋大中祥符六年(1013年)陈彭年等在唐孙强本基础上增字重修的《大广益会玉篇》五家篇韵中的《龙龛》,就是辽代释行均所编《龙龛手镜》,其收字和训释也与流传至今的高丽版影印辽刻《龙龛手镜》基本一致五家篇韵中的《类篇》,却并非宋司马光等所编的《类篇》这一点可以从五家篇韵中的《类篇》和司马光本《类篇》收字的不同上看出来《新修玉篇》和《四声篇海》所引五家篇韵中的《类篇》之字,绝大部分都不见于司马光本《类篇》,这说明两《类篇》必非一书。

      五家篇韵中的《类篇》,我们除了从《新修玉篇》和《四声篇海》所引略知其收字情况外,其它情况包括作者我们都一无所知五家篇韵中的《余文》,其书今亦不可见,但从重修《类玉篇海》序中,我们可以对该书有所了解该序云:“迨宋贤特编《集韵》,而比于《玉篇》,字增之愈多有阴佑者,取其韵有篇无者,编之以为《余文》2A)可见该书是阴佑取“韵有篇无”之字编成,这里的“韵”应该指《集韵》,而“篇”则当指《玉篇》今《新修玉篇》和《四声篇海》所引《余文》之字基本上都见于今本《集韵》,这也可以与重修《类玉篇海》序的介绍相印证五家篇韵中的《川篇》和《奚韵》,今皆无传本,重修《类玉篇海》序与其相关的几句话是:“其《省》《塌》《川篇》《龛玉》《奚韵》,收字颇有不同;又《龙龛手镜》《会玉[川]篇》唯明梵语,而余无所载2A)《川篇》全称《会玉川篇》,该书性质应该与《龙龛手镜》一样,主要记录佛经俗字《奚韵》除了《新修玉篇》和《四声篇海》所引之字外,其作者、内容、体例皆不可考五家篇韵除《龙龛》外的四家元代以后皆失传,明清字典多有引用者,皆据《四声篇海》转引,非真见其书也二、《新修玉篇》引书考《新修玉篇》在继承重修本《类玉篇海》所收《玉篇》和五家篇韵之外,又根据《广集韵》(用◎表示)、《省韵》(用表示)、《切韵》(用表示)和《广韵》(用表示)增收1240字。

      在这四家韵书中,《新修玉篇》引用最多的是《广集韵》,其次是《省韵》,再次是《切韵》,《广韵》似乎并没有引用下面一一说明《广集韵》一书今已不传,顾名思义,该书应该是在《集韵》基础上的增字本韵书,这从《新修玉篇》引自《广集韵》的那些字亦可看出来《新修玉篇》所引《广集韵》之字,多数见于今本《集韵》,但也有一些不见于今本《集韵》,如“(諳)”(81B)、“(妎)”(31A)等这些不见于今本《集韵》的字,应该就是《广集韵》作者增收的《广集韵》增收的字,有一部分不见于他书记载,可以作为现代大型字典增字的一个来源,如“(崔)”(16A)、“(创)”(152B)等;另有一部分虽见于古代其他字书,现代大型字典亦据以收录,但这些字书时代上都晚于《新修玉篇》,因此可以据《新修玉篇》将书证提前,如“()”(10B)、“”(83A)等;还有少数字,现代大型字典没有书证,可以据《新修玉篇》补入,如“斈(学)”字《集韵》收字53525个,本来就以收字量大而著称(至今还有人认为《集韵》是我国古代收字最多的字书),就笔者所知,传世文献当中并没有官方对该书进行增订的记载,所以《广集韵》之作应该属于民间行为该书在现今各种古代书目和其它文献中均没有留下踪迹,可见当时就流传不广,并且很快失传。

      若非《新修玉篇》征引,我们甚至不会知道该书的存在《省韵》一书今亦佚失,但从传世文献中还可以找到一点蛛丝马迹宋孙奕《示儿编》卷22《字说》云:“近时以来用字之的,当以监本《省韵》及《广韵》《玉篇》《集韵》为正295B)宋代科举考试的教科书《附释文互注礼部韵略》卷首“条例”亦有一条说:“窃观张贵谟所补,虽不及黄启宗之精切,然见之看详,刊之韵末,垂八十年莫有议其非是,而欧本颇不以为然,亦以《省场礼韵》未载今考《省韵》尚载三十六桓,乃绍兴中本,刊于张补未进之先可知矣今只得依诸本附入137A)可见《省韵》应该是《省场礼韵》的简称,《省场礼韵》应该与流传至今的《附释文互注礼部韵略》一样,主要是给参加科举考试的举子学习用的课本《礼部韵略》因为重在实用,所以收入的都是常用字,《省韵》应当也是这样但从《新修玉篇》所引的《省韵》看,其中有大量的生僻字,如“”(10A)、“(娠)”(30A)等,这些都是《附释文互注礼部韵略》不收的这样看来,《新修玉篇》所引的《省韵》与宋代作为科举考试教材的《省韵》似乎并不是一本书真实情况如何尚有待进一步研究《新修玉篇》所引《省韵》之字,多数见于今本《集韵》,但亦有溢出者,如“(琪)”(9A)、“(役)”(24A)等;少数字甚至不见于其它任何字书,如“(墁)”(14B)、“(菅)”(118B)等。

      这些字对于今天的字典编纂和修订亦具有一定参考价值《新修玉篇》所引《切韵》,应该就是唐五代流传下来的《切韵》系韵书中国古代字书使用反切法注音,根据张涌泉先生的研究,唐代以前皆用“反”字,唐代虽有讳“反”而改用“切”者,但并不流行到了宋代以后,“某某切”的用法才正式通行开来(参张涌泉《俄敦18974号等字书碎片缀合研究》一文,《浙江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7年第3期35页)金受宋影响,字书注音全部使用“某某切”,这从流传至今的《新修玉篇》和《四声篇海》就可看出《新修玉篇》在引用《切韵》时,一般都将《切韵》的注音“某某反”改成“某某切”,但也有改之不尽的现象如《新修玉篇·冘部》引《切韵》:“,《切韵》徒含反,㽎同91A)《王二·覃韵》徒南反“㽎”正作“”(《集存》460)今传唐五代《切韵》系韵书,没有一种与《新修玉篇》所引《切韵》完全相合,所以《新修玉篇》所引《切韵》究竟是哪一种或者是哪几种都还有待研究《新修玉篇》所引《切韵》之字,部分见于其它字书,如“(耏)”(51B)、“(念)”(72B)等,现代大型字典亦据以收入,但这些字书晚出,可据《新修玉篇》将书证提前;还有相当一部分不见于其它任何字书,可以作为现代大型字典增字的一个来源,如“(髯)”(51B)、“咒(兕)”(85A)、“()”(91A)等。

      《新修玉篇》卷首虽列出了引《广韵》的符号,但笔者翻遍全书,在正文中并没有找到一个这样的符号(当然不排除笔者看漏的可能)对此笔者目前尚找不到合理的解释,只能阙而不论,有待读者赐教邢准除了据上述四家韵书增收1240字外,其最主要的工作还是从韵书尤其《集韵》中大量采集音义,以补《玉篇》和《余文》之字音义的不足,所补音义前冠以“韵又”二字以示区别(例参见下文“恶”字)我们将《新修玉篇》和《四声篇海》相对照,就会发现《新修玉篇》所引《玉篇》和《余文》之字的音义比《四声篇海》要丰富得多,这就是邢准工作的主要成果这些应该也是《新修玉篇》引书的一部分(并且还是主要部分),对其进行研究当然也是很有必要的,但因为它们都属于“隐性”引书,没有注明韵书名称,所以要确定各条引文的来源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个问题应该有专文进行论述,本文暂不在这方面展开三、《四声篇海》引书考《四声篇海》和《新修玉篇》一样,继承了《类玉篇海》所收《玉篇》和五家篇韵,内容与《新修玉篇》相对应的部分基本相同因此《四声篇海》和《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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