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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话介音问题商榷.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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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中山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1999年第4期广州话介音问题商榷* 本文曾提交1997年8月在澳门举行的第六届国际粤方言研讨会, 麦 耘[提要] 本文不同意把现代广州话处理为有介音对这个问题应取一种历史的眼光:早期粤语确是有介音的,但后来在广州话中趋于消亡,其中有一部分转化为声母从现代广州话的音节结构看,应承认它已经达到了介音作为一个系统不再能够独立存在的地步处理为没有介音,符合现代广州话的本质特征[关键词] 广州话音系 介音 音位转化 语音结构关系 §0 对于广州话音系中有没有介音的问题,当前学术界有两种对立的观点就广州话无介音的观点作专门论述的有黄家教先生(1964和1994),李荣先生(1983)和施其生先生(1991)则认为有介音笔者是赞成把广州音系处理为无介音的§1 无介音论者认为,广州话 [ kw , kwh ] 中的 [ w ] 与北京话的 [ u ] 介音在发音上有不同,广州话的 [ w ] 与 [ k , kh ] 结合得很紧, 而北京话的介音是独立的音素李荣先生(1983)则认为“北京的‘瓜、夸’跟广州的‘瓜、夸’的声韵是没有差别的”,北京话的介音跟声母结合得跟广州话的一样紧密 。

      在正常语速下,广州人或北京人确实都会读“瓜”为 [ kwa ]不过笔者反复做过的一个小实验显示了事情的另一面:分别请广州人和北京人尽量拖慢腔调念“瓜”字,结果是广州人总是读为 [ kwa ù ],而北京人则读为 [ kwua ù ]就是说广州人只延长 [ a ],而 [ w ] 依旧与 [ k ] 结合在一起;北京人则把介音也延长,念成元音性,独立地占有一定时段 (受介音影响,声母仍带圆唇性)这或许反映了广州人与北京人不同的语感此外,广州的 [ w ] 有一个变体作唇齿音 [ V ],如“瓜” [ kVa ]、“围”[ VŒj ]北京话的合口呼介音逢零声母时也有 [ V ] 变体,在一般声母后就没有这种情况这么说, 如不论零声母音节,北京话的合口呼介音有 [ w / u ]两个变体, 广州话相对的音素则有 [ w / V ] 两个变体, 既有同也有异, 简单地说同或不同都有片面性下面为区别起见, 北京话介音用元音符号写作 [ u , i , y ] §2 笔者同意早期粤方言有介音并与中古汉语的介音系统有对应关系;后来的发展是介音趋于消失,而广州话是粤方言中介音消失得比较快的一支。

      其消变形式有: (1) 介音完全消失,不留痕迹如中古合口字“栓”[ san ](比较北京 [ §uan ]);中古三等字“饼”[ pEN ](比较北京 [ pi«N ]) (2) 介音转化为主要元音,或主要元音被介音吞没如中古山摄三等开口字“连”[ lin ](比较北京 [ lian ]);中古山摄三等合口字“卷”[ kyn ](比较北京 [ tþyan ]) (3) 介音与韵腹融合,形成新的韵腹如中古三等开口字“强”[ kh¿N ](比较北京 [ tþhiaN ]);中古三等合口字“吹”[ tsOj ](比较北京 [ t§uej ]) (4) 介音与声母融合,形成新的声母如中古晓母合口字“昏”[ fŒn ](比较北京[ xu«n ]) (5) 介音前面的声母消失,而介音转化为声母如中古匣母合口字“魂”[ wŒn ](比较北京 [ hu«n ]);中古疑母合口字“顽”[ wan ](比较北京 [ uan ]);中古匣母四等字“形”[ jeN ](比较北京[ xi«N ]);中古疑母三等字“仰”[ j¿N ](比较北京 [ iaN ])§3 上面所说的前4种变化大约都不成问题,但对第5种就有必要作些解释。

      施先生指出,粤方言中广州话以外的许多次方言有比较完整的介音系统,它们与广州话一起形成了一条渐变链条的不同环节例如广州北郊的人和,就有介音 [ j , w ( = i , u )]取例字与广州话比较如下: 蛇 野 荒 黄 人和 sjQ jQ fwN wN 广州 sE jE fN wN施先生认为,从人和到广州,“蛇”字消失了 [ j ] 介音(主要元音且置不论),“野”的介音不变;“荒”字消失了 [ w ] 介音,“黄”不变要说广州的 [ j , w ] 是声母,跟人和就对不上;要说人和的 [ j , w ] 也归声母,那就得说 [ sj , fw ] 声母(以及 [ tsj , tshj , pw , pwh , mw ] 等声母)从人和到广州之间突然整类消失,都合并到 [s , f ] 等声母中这两种处理都不符合语音逐渐演变的规律,都把语音渐变的链条割断了不把眼光局限于一时一地,“把广州音系作为地域音变(往往也是历史音变)中的一个断面来认识”(施1991),这是很对的不过,在讨论历史音变时,也应注意不要局限于一种分析方法。

      在笔者看来,人和的 [ j , w ] 是介音,没问题;从人和到广州,“蛇、荒”是介音消失,“野、黄”在实际发音上没有变化,但在音位关系上作了调整:介音转化为声母在语音发展的不同阶段中,音节中的不同结构成分在一定条件下是有可能相互转化的仍以广州市区和郊区的语音为例今以“展”字代表中古山摄三、四等韵开口字,它在人和、龙归(也在北郊而较近于市区)、广州市区的读法是:人和 tsjen 龙归 tsiIn 广州 tsin龙归的 [ I ] 相当于人和的韵腹 [ e ],但发音较含糊,[ i ]可看作是介音,但发音清晰,具有明显的元音性从人和经龙归到广州市区,介音由弱变强,吞没了韵腹,或者说介音转化为韵腹又如中古止摄开口“起”字在广州东郊文冲、东圃和广州市区读为:文冲 hi 东圃 hIi 广州 hej东圃的 [ I ] 是介音,韵腹仍是 [ i ],至广州市区则介音上升为韵腹,原来的韵腹转化为韵尾介音与韵腹、韵腹与韵尾能够互相转化,介音与声母的转化就更不成问题声母和介音有两个共同点:一, 不是音节的核心;二, 处在韵腹之前其区别在于:声母在音节结构成分序列的第一位置,介音在第二位置只要是在韵腹之前,位置的不同决定了是声母还是介音。

      由于理论上存在“零形式”, 所以在有成系统的介音的音系里,即使在某一音节中声母空缺,介音在实际发音中已处于第一位置,人们仍把它视为处于第二位置,而让“零声母”占据第一位置但是,“零”并不是一个有制衡力的音素,在一个音系中,零声母之能够存在,是因为在这个音系中,大多数音节都有实在的声母,有实在声母的音节成为零声母音节的参照系零”要通过参照“非零”才能证明其存在假如在一个音系中(或者其发展的某个阶段中),介音前面的声母总是“零”,声母有规律地不出现于介音前,那就失去了让介音屈居次席的参照系,介音晋入音节结构成分序列的第一位置,转化为声母的契机就会到来在广州话的音节结构中,[ j ] 前面从来不会再出现任何声母,完全具备了转化的条件这就是为什么北京话的“仰”一定得是零声母、[ i ] 介音,而广州话的“仰”却可以分析为 [ j ]声母、无介音的根本原因在这方面,粤方言中有些次方言走得比广州话要远例如东莞莞城话里对应于广州话 [ j ] 和 [ w ](指不与[ k , kh ] 结合者)的是 [ z ] 和 [ v ],如“阴”[ zŒm ](比较广州话 [ jŒm ])、“汪”[ vN ](比较广州话 [ wN ])。

      在莞城话里, [ z ] 和 [ v ] 尽管的的确确源自历史上的介音, 然而又的的确确是声母而不是介音广州话与莞城话在有关的音节结构上是完全一样的,不同只在于实际读法稍异(主要是浊擦气流加强了)这表明尽管广州的 [ j , w ] 是半元音,其在音系中的地位亦与一般声母无异音节结构成分在一定条件下可以互相转化,而且这种转化不还一定与实际读音的变化相关联介音变成了音节性的,从而转化为韵腹,或者变了浊擦音,从而转化为声母,自然较易于理解;而像从人和到广州那种情况,读音虽没变,其音位地位也发生了变化薛凤生先生(1982)指出,汉语史中有一些现象“可以说明语音改变与音位转化在本质上是截然不同的”,他所指出的几种现象中包括“未受音变直接影响的音位有时亦须作音位转化的新解释”广州话介音转化为声母正属于这一现象要是认定别处的介音 [ j , w ] 在广州既然仍读 [ j , w ],便一定仍是介音,就未免拘泥了此外,研究语言的变化,除了要注意渐变的痕迹,也应该承认突变的存在语音的发展也会有“量变引起质变”如果在语言或方言的某一个点上,某个音素是介音,而在邻近(地理上邻近或历史层次上邻近)的点上相应的音素却成了声母或韵腹,或者某一类音在邻近的点上突然消失,等等,只要能找到合理的解释,就不必认为是不合规律的,相反,这应该是语音发展规律的一种类型。

      语音在大部分时间里是渐变的, 而渐变的成果积累到一定程度就会形成突变突变前后的联系不是被割断,而是“换轨”根据这种观点,当广州话历史上带 [ j ] 介音的音节一点点地减少时,音系处在渐变中,而当 [ j ] 前面不再有声母时,事情就起了质的变化,----介音转化成了声母§4 现在来讨论广州话的 [ kw , kwh ] 声母这两个声母一般被称为“圆唇舌根音”施先生指出,舌根音在一切圆唇元音之前都带圆唇性,但又并不都归为圆唇舌根音(而且[ k , kh ] 与[ kw , kwh ] 在 [  ] 之前还有对立)那么,这两类舌根音的区别何在呢?笔者主张把 [ kw , kwh, w ] 声母称为“唇-舌根音”,即唇部与舌根的双发音部位音,唇部是一个发音部位,并非一般的圆唇现将广州话声母的音位特征矩阵列于下: 0/ h k kh N w kw kwh f p ph m s ts tsh j t th n l高位性 - - + + + + + + - - - - - - - + - - - -唇音性 - - - - - + + + + + + + - - - - - - - -糙音性 + - - - + + + - - - - -闭塞性 - - + + - - + + - + + - - + + - + + - -紧张性 - + - + - + - + - + - + 鼻音性 - - + + - + -边音性 - - - - +矩阵中[ w , kw , kwh , f , p , ph , m ] 是 [+唇音性],其他声母则否。

      其他声母拼圆唇元音时也会带圆唇性,但不是[+唇音性];[+唇音性]指声母单独发音时,或者后继唇形中性的元音时, 以唇部为发音部位, 而排除受元音影响而出现的唇部动作所以 [ k , kh ] 声母与圆唇元音相拼时出现的圆唇变体跟 [ kw , kwh ] 声母从音位上是区分得很清楚的唇-舌根音有一种特别的音色,姑且称为“w音色”笔者推测,这种音色是这样造成的:舌根与唇部在口腔的一前一后两头收小,中间呈现一个宽大的空腔,当肺部气流通过舌根部位的阻塞,又在唇部受到阻碍时,一部分便回流到这个空腔中,与后继的气流相冲撞,形成w音色中最有特色的部分当 [ k , kh ] 同 [ y ] 元音相拼时,尽管受元音影响而双唇聚拢,近似于在唇部形成阻碍,但并没有出现w音色这是因为此时舌根音受元音影响向前移动,由于口腔上壁是拱形的, 发音部位前移意味着舌体上抬,尽管移动得好像并不多,却已经使中间的空腔大大缩小,导致气流基本上无处回流这可以从另一角度说明两种舌根音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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