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第六章叙事学2.ppt

第六章 叙事文学与叙事学（2） （二）叙述话语模式 话语模式主要研究叙述与人物语言话语模式主要研究叙述与人物语言 的关系，即叙述文中人物语言的表达的关系，即叙述文中人物语言的表达 方式 1、直接引语与间接引语 v直接引语 常见的人物对话与独白，一般有引导词 并用引号标出是人物语言的实录 间接引语 v是叙述者转述的人物话语和思想，“对话 的‘内容’被保留下来，但在语法形式上 却变成小说叙述者的讲述 v间接引语中往往打上了叙述者自己的主体 意识，用叙述者自己的风格对人物语言加 以解释和改造 例： 黄金时代 王小波 陈清扬说，她丝毫也不藐视破鞋据她观察， 破鞋都很善良，乐于助人，而且最不乐意让人失 望因此她对破鞋还有一点钦佩问题不在于破 鞋好不好，而在于她根本不是破鞋就如一只猫 不是一只狗一样假如一只猫被人叫成一只狗， 它也会感到很不自在现在大家都管她叫破鞋， 弄得她魂不守舍，几乎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2、自由直接引语语 自由直接引语指不加提示的人物对话 和内心独白，其语法特征是去掉引导词和 引号，以第一人称讲述，叙述特征为抹去 叙述者声音，由人物自身说话，在时间、 位置、语气、意识等方面与人物一致。

例：肉联联厂的春天 苏苏童 你是金桥？徐克祥一眼就认出了金桥，他放下那只 蛇皮袋子，走上去跟金桥握手，第一天上班吧？徐克祥 说，怎么样，还习惯吗？习惯，不，不是习惯，金桥有 点语无伦次地端详着徐克祥，他说，眼镜，一副白框眼 镜，你是不是也有一副白框眼镜？我不戴眼镜，我就是 徐克祥，叫我老徐好了，徐克祥说，肉联厂上上下下都 叫我老徐，别叫厂长，也别叫我书记，就叫老徐好了 老徐，我，我觉得你很像一个人 自由直接引语 自由直接引语除用于人物对话外 ，同时也是表现人物意识活动的理想 的话语模式可以及时逋捉人物飘忽 不定的观念和思想、意绪，再现连续 不断的意识之流 例《尤利西斯》 《尤利西斯》中最后一章女主人公毛莱的一段 著名的内心独白： 一刻钟以后在这个早得很的时刻中国人刚一刻钟以后在这个早得很的时刻中国人刚 起身梳理他们的发辨了很快修女们又该起早祷起身梳理他们的发辨了很快修女们又该起早祷 的钟声来了倒不会有人打扰她们的睡眠除了一的钟声来了倒不会有人打扰她们的睡眠除了一 两个晚间还做祷告的古怪牧师以外隔壁那个闹两个晚间还做祷告的古怪牧师以外隔壁那个闹 种鸡一叫起来就会大闹起来试试看我还睡不睡种鸡一叫起来就会大闹起来试试看我还睡不睡 得着一二三四五他们创造出来的象星星一样的得着一二三四五他们创造出来的象星星一样的 花朵龙巴街上的糊墙纸要好看得多他给我的裙花朵龙巴街上的糊墙纸要好看得多他给我的裙 子也是那个样子。

子也是那个样子 自由直接引语与视角的变换，使叙述话语更 为自由、复杂 如如 肚子的记忆肚子的记忆 东西东西 站在马路边，羊肉串的味道再一次凶猛地扑过来，站在马路边，羊肉串的味道再一次凶猛地扑过来， 它那么固执那么坚定地引诱我我横过马路，来到烤羊它那么固执那么坚定地引诱我我横过马路，来到烤羊 肉摊前多少钱一串肉摊前多少钱一串? ?他说他说1 1块钱我一扬手，多少块钱我一扬手，多少? ?他说他说 8 8毛我再一扬手，毛我再一扬手，8 8毛毛? ?他说他说5 5毛，你爱给多少给多少吧毛，你爱给多少给多少吧 5 5毛就毛就5 5毛，说好啦毛，说好啦5 5毛我抓起一把羊肉串站在马路上毛我抓起一把羊肉串站在马路上 啃了起来，羊肉在进入我嘴里的一瞬间，迅速变成一头啃了起来，羊肉在进入我嘴里的一瞬间，迅速变成一头 羊，在我的舌头上跑了几圈，在我的牙齿上撞了几下，羊，在我的舌头上跑了几圈，在我的牙齿上撞了几下， 还碰了碰我口腔里的肌肉，然后沿着食道一路小跑进入还碰了碰我口腔里的肌肉，然后沿着食道一路小跑进入 我的胃部，一种甜滋滋麻酥酥的感觉传遍全身羊肉的我的胃部，一种甜滋滋麻酥酥的感觉传遍全身。

羊肉的 味道好极了，我已经好几年没有吃上这么好吃的东西了味道好极了，我已经好几年没有吃上这么好吃的东西了 ，这才叫幸福呢，这才叫做人呢这才叫幸福呢，这才叫做人呢 肚子的记忆 东西 他真能吃，手里还捏着羊肉串，嘴里却不停他真能吃，手里还捏着羊肉串，嘴里却不停 地说着接着烤，接着烤我又把一大把羊肉串地说着接着烤，接着烤我又把一大把羊肉串 铺到烤箱上，一股油烟从炭火上冲起他很快铺到烤箱上，一股油烟从炭火上冲起他很快 就把手里的吃完了，站着等我把烤箱上的烤熟就把手里的吃完了，站着等我把烤箱上的烤熟 他吃了一把又一把，把我带出来的羊肉串全他吃了一把又一把，把我带出来的羊肉串全 吃完了提篮里的生羊肉串，现在全部变成了吃完了提篮里的生羊肉串，现在全部变成了 竹签，那是一大堆竹签，它们就像他吃剩的骨竹签，那是一大堆竹签，它们就像他吃剩的骨 头，一根头，一根5 5毛，这是毛，这是5 5年前的价格，今天算是倒年前的价格，今天算是倒 大霉了 他还在吃，我低头数篮子里的竹签，听到他还在吃，我低头数篮子里的竹签，听到 他说我怎么吃了那么多他说我怎么吃了那么多? ?而且现在我还想吃。

而且现在我还想吃 他的声音很响，把我捏竹签的手吓得抖了一下他的声音很响，把我捏竹签的手吓得抖了一下 ，一根竹签掉到地上我弯下身子去捡竹签，，一根竹签掉到地上我弯下身子去捡竹签， 看了一眼他手里的菜刀他不会对我怎么样吧看了一眼他手里的菜刀他不会对我怎么样吧 ? ?我重新数了一遍竹签，他站在那里看我数我重新数了一遍竹签，他站在那里看我数 如果你不满意，我还可以给你再打个八折他如果你不满意，我还可以给你再打个八折他 不说话，用衣袖抹了一把嘴巴，掏出不说话，用衣袖抹了一把嘴巴，掏出5050块钱递块钱递 给我，说不用找了，你的羊肉怎么会这么好吃给我，说不用找了，你的羊肉怎么会这么好吃 ? ?今天的羊肉怎么这么好吃今天的羊肉怎么这么好吃? ?师傅接过我递给他师傅接过我递给他 的钱，嘴巴笑得比窗口还大他举起油渍斑斑的钱，嘴巴笑得比窗口还大他举起油渍斑斑 的双手，把那张钱对着路边的阳光透视的双手，把那张钱对着路边的阳光透视 3、自由间接引语 是以第三人称的视角叙述人物的话语是以第三人称的视角叙述人物的话语 、感受、思想的话语模式感受、思想的话语模式 “自由间接引语”这个概念是1912 年瑞士语言学家查理巴利（Charles Bally）提出的。

自由间接引语 v自由间接引语在叙述上的基本特点是同 时包容了叙述者与人物的两种声音，构 成了叙述者与人物的融合 vv这也是自由直接引语与自由间接引语的这也是自由直接引语与自由间接引语的 区别，前者叙述人消失，后者叙述人与区别，前者叙述人消失，后者叙述人与 人物融为一体但其中两种声音有时会人物融为一体但其中两种声音有时会 出现不同程度的对抗与交融出现不同程度的对抗与交融 自由间接引语 如如 伍尔夫伍尔夫《《达罗卫夫人达罗卫夫人》》：： vv达罗卫夫人讲她要自己去买花，因为露西十达罗卫夫人讲她要自己去买花，因为露西十 分忙碌，要脱开门户的铰链，朗布梅尔迈耶分忙碌，要脱开门户的铰链，朗布梅尔迈耶 还要派人来还要派人来 vv二者也常常不和谐，或接近叙述者或接二者也常常不和谐，或接近叙述者或接 近人物，从而使二者产生距离和差异近人物，从而使二者产生距离和差异 例：狄更斯例：狄更斯《《荒凉山庄荒凉山庄》》第十一章派泊尔太太在验尸第十一章派泊尔太太在验尸 官面前的证词：官面前的证词： 她常常碰见原告，觉得他的样子很凶，因此她常常碰见原告，觉得他的样子很凶，因此 不能让他随便接近一些胆小的孩子（如果对她的话不能让他随便接近一些胆小的孩子（如果对她的话 有怀疑，她希望能够把佩金斯太太传上来，因为佩有怀疑，她希望能够把佩金斯太太传上来，因为佩 金斯太太就在这儿，佩金斯太太一定能够替她丈夫金斯太太就在这儿，佩金斯太太一定能够替她丈夫 、她本人和她家庭作保）。

她曾经看见原告被孩子、她本人和她家庭作保）她曾经看见原告被孩子 们作弄而感到为难；因为孩子总归是孩子，特别是们作弄而感到为难；因为孩子总归是孩子，特别是 那些淘气的孩子，你总不能指望他们都是玛土撒拉那些淘气的孩子，你总不能指望他们都是玛土撒拉 啊由于这个，也由于他那黑黑的胸膛，她常在梦啊由于这个，也由于他那黑黑的胸膛，她常在梦 中看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鹤嘴锄，把姜尼的脑袋中看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鹤嘴锄，把姜尼的脑袋 劈成两半；可是这孩子也不知好歹，老是跟着他屁劈成两半；可是这孩子也不知好歹，老是跟着他屁 股嚷嚷不过，她倒是没有看见过原告掏出鹤嘴锄股嚷嚷不过，她倒是没有看见过原告掏出鹤嘴锄 或其他武器或其他武器 （三）非叙事性话语 非叙事性话语是叙述者（或叙述者通过事非叙事性话语是叙述者（或叙述者通过事 件、人物和环境）对故事的理解和评价，又称件、人物和环境）对故事的理解和评价，又称 评论他表达了叙述者的意识和倾向他表达了叙述者的意识和倾向 传统小说一般要求叙述者尽量少发表评论，以做传统小说一般要求叙述者尽量少发表评论，以做 到客观到客观““显示显示””故事本身。

但只要有叙述者就不免留故事本身但只要有叙述者就不免留 下其印记，叙述者是故事的组织者、表达者，其叙述下其印记，叙述者是故事的组织者、表达者，其叙述 过程是不可能不流露出自己的主观意向的，只不过是过程是不可能不流露出自己的主观意向的，只不过是 明显还是隐蔽而已明显还是隐蔽而已 现代小说，非叙事性话语成为作品的重要组成部分现代小说，非叙事性话语成为作品的重要组成部分 叙述者直接出面，发表对故事或其叙述者直接出面，发表对故事或其 中内容的看法与评价，甚至告诉读者如何中内容的看法与评价，甚至告诉读者如何 看待作品中的人物事件，如何领悟作品的看待作品中的人物事件，如何领悟作品的 意义 介 绍 介绍故事的基本情况，如时代背景、人物 身份、故事梗概和结局等 如《三国演义》的开篇： 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周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周 末七国分争，并入于秦及秦灭之后，楚、汉末七国分争，并入于秦及秦灭之后，楚、汉 分争，又并入于汉汉朝自高祖斩白蛇而起义分争，又并入于汉汉朝自高祖斩白蛇而起义 ，一统天下，后来光武中兴，传至献帝，遂分，一统天下，后来光武中兴，传至献帝，遂分 为三国。

为三国 推其致乱之由，殆始于桓、灵二帝桓帝推其致乱之由，殆始于桓、灵二帝桓帝 禁锢善类，崇信宦官及桓帝崩，灵帝即位，禁锢善类，崇信宦官及桓帝崩，灵帝即位， 大将军窦武、太傅陈蕃共相辅佐时有宦官曹大将军窦武、太傅陈蕃共相辅佐时有宦官曹 节等弄权，窦武、陈蕃谋诛之，机事不密，反节等弄权，窦武、陈蕃谋诛之，机事不密，反 为所害，中涓自此愈横为所害，中涓自此愈横…… …… 分 析 叙述者出来直接分析事件的缘由，叙述者出来直接分析事件的缘由， 人物的行动、心理及人物之间的关系等人物的行动、心理及人物之间的关系等 分析常常是叙述者以旁观者的角色对分析常常是叙述者以旁观者的角色对 故事中的问题加以推断、探讨，也常常故事中的问题加以推断、探讨，也常常 表现为叙述者的心理推测表现为叙述者的心理推测 例例1 1：罗曼：罗曼罗兰罗兰《《约翰约翰克里斯朵夫克里斯朵夫》》 ：： 克利斯朵夫灰心到了极点克利斯朵夫灰心到了极点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