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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学大师潘雨廷及其师友.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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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18易学大师潘雨廷及其师友刘衍文【 现摘录刘衍文先生《易学大师潘雨廷及其 师友》部分章节,全文见刘衍文《寄庐杂笔》 ,上海书店出版社,2000 】一我对每一个有德之人,每一个读书有得之人,都是很敬重的但如问我究竟对谁的学问最 为敬仰,古人且不说,今人则除了钱锺书先生而外,就是潘雨廷先生了 潘先生精通古今中外的哲学,对于《易经》的各种流派, 《易经》在其他各种哲学流派影响 下的变化及其得失,说来真是如数家珍最初,请他来上海教育学院对教师开设讲座,是 我征得古典文学教研室主任蒋锡康先生的允若而安排的,他到华东师范大学古籍研究所工 作,是我向过去的朋友,时任中文系副主任、研究生副所长的叶百丰先生力荐的,而他评 上副研究员、正教授,前后也都是由我写出鉴定的 那些评职称的送审材料委实不能代表潘先生的学术水平有人对之颇多挑剔,由于不了解 先生的苦衷,这是难怪的;有人却把他奉若神明,甚至某些新闻报道和小说也大加渲染、 神乎其神,而一些医生、技击家、气功师、术数家则纷纷借其名以自重,以为获得他的真 传,那也简直是胡说八道先生学术的精粹之处这班人全然不晓,只抱住一点,就随心所 欲,任意发挥,那是极其不负责任的做法。

      这里只想如实写下一点我之所知所感,以为永 怀,并奉献对《周易》有同好者 二潘先生自圣约翰大学教育系毕业后,就一直居家研《易》 ,在到华东师范大学古籍研究所任 职前,从未正式有过工作他的父亲是旧日浦东银行的总经理我的难友、原上海佛教协 会副会长吴企尧先生与其父、其兄皆有交往,但与其本人却不熟悉正是由于当时家庭经 济条件较好,所以有优裕的环境足供他长期向学据潘先生自己说,他的研《易》 ,所以能 锲而不舍,最初和他母亲的病痛乃至逝世有很大的关系他是能 “转益多师”,就历代哲 人的《易》学研究来说,他可以说是集大成者 对潘先生影响最大的老师是杨践行先生和薛学潜先生当初我和王逢年先生、丁济华医生 一起,由社会学家应成一先生介绍,并陪同我们去潘家听过杨、薛两位先生及潘先生约三 周的课,随即因与世隔绝及至拨乱反正、恢复自由后,再因张大文、黄福康诸 君之介,重新与潘先生有了联系才知杨、薛两位先生都已归道山,当时听课的王逢年和 丁济华也已先后去世,惟成一先生健在同时得交与杨、薛两家有通家之好的傅紫显先生 潘先生曾对我们谈起杨、薛两先生的轶事,而傅先生尤知其详可惜我今撰此文时,成一 先生早已辞世,两年前,傅先生又忽告病故。

      不然,很多存疑的事,都可向他们请益的, 这是很大的遗憾 当初我们去听课,是由薛先生首先开讲的薛先生是近代著名经办洋务的外交家、思想家 和文学家薛福成(1838—1894)的长孙,父薛翼运(1862—1929) ,字南溟薛先生小时,2 / 18其父聘请钱基博先生为家庭教师,讲授过查理•斯密所编的《小代数学》 钱老有文记其事, 但没有道出他这位学生的名字先生字毓津,尝游历世界各国,创办实业,著有《政本论》 桐城吴挚甫(汝纶)先生就是他的外祖父,程序他“可绳乃祖” 后潜心于《易》学,专著 有《与物质波量子力学》 、 《超相对论》等书,颇流行于海外我们去听课时,薛先生 又有新著两种陆续印行他对我们讲的似乎是“宇宙起源与河图、洛书”这一命题,发了 二十多页讲义听课的人很多,男女老少,济济一堂,有的还不时点头,我们却都听得莫 名其妙只约略记得论证宇宙星云的布局与河图、洛书的运行规律完全一致,我想这里面 是否会有些牵强附会呢?上面提到的后两本书我都翻过,但一点不得要领老友傅先生见 告,旧书店有廉价可得,是否把他买来?我说,我买书只讲实用,要是买书不看,或看不 懂,何必虚张门面呢?前几年傅先生又与其亲友联系,想整理薛先生全部遗著,要我作序, 我说,对薛先生的学问,我一点门径都摸不着,让我如何下手去写?倘潘先生在,那就好 了。

      潘先生曾和我讲起薛先生的一个奇论:他说人们都讥笑“历史循环论”的非是,其实,宇 宙的历史、世界的历史、社会的发展,全部都是循环的 “朝茵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 , 推而广之再广之,扩而充之再充之,由于时间过长过久,人类的历史和智力尚不能见,故 不能知薛先生提出了一个计算方法,以星际间的距离速度,转换为时间的长度,得出十 二亿年为一最大循环的结论曾演讲给我听,问我信也不信这是薛先生不轻易为人言的, 估记于此 杨先生字圣一,生活清苦,度日维艰,平时薛先生常有所资助他潜心《易》理,坚毅不 拔他的讲课,皆平正通达近人根据马王堆出土文物才发现的,杨先生大都皆先行推断 而得他的著作,傅先生都借我看过潘先生尝从杨先生学气功和太极拳,但我陪潘先生 去看尢彭熙博士时,尢说其站桩姿势先就不对,气犹未通,途径走错了,那是很危险的 后来我又请几位有气功的人来检测,奇怪的是,不论气功师功力高下如何悬殊,测别人的 气功能量都大致不差,他们都一致认为潘先生其实无气可言,好像并未练过功为此我请 教了傅先生,而傅也早有察觉,曾私下问过潘,潘回答说:练与不练是一样的,一通百通 嘛 《易》之道无所不包,有了《易》 ,什么都解决了。

      我不知杨先生的气功究竟功力如何但他始终忠于他的研究潘先生说,杨先生曾和他私 下谈起,说曾三次梦见伏羲,与之论道,得益甚多问我信也不信?我说:精诚所至,日 夕怀之,自然就会形诸梦寐的孔子欲从周,就经常梦见周公;刘彦和崇拜孔子, “则尝夜 梦执丹漆之礼器,随仲尼而南行,旦而寐,乃怡然而喜” (见《文心雕龙•序志》 ) ,倘从心 理学的角度来剖析,完全是可以解释的但潘先生认为,此事绝非如此简单,当是精神的 贯通感召有以致之并说他曾几度梦见虞翻云云我想这或许也是一种执着的“通人之弊” 吧杨先生后来得癌症而死,据潘先生说,照理杨先生是不会生癌的别的事他都想得开, 但儿子划上右派,一时转不过来,刺激太大,癌症就发作了 潘先生年轻时到唐尉芝(文治)先生家拜过门,唐的《年谱》中有记载潘先生平常是不 赞成卜卦的,他屡屡以“不疑何卜”告诫人,疑而能解者亦不卜,有大疑大惑者才偶尔卜 之他说到唐夫子只在清末明初交替之际,对自己的出处卜了一卦,得一“遯”卦,才下 定决心,退出官场,专心壹志于教育事业这与南宋时朱熹欲上奏章弹劾奸臣,因蔡元定 为其卜得一“遯”卦而就此缩手,其事殊而其情类潘认为这是一种触机,原有天意在。

      我则以为卜卦是有极大地偶然性的,只是一时的凑巧而已,又有点像摇奖,以之为戏则可,3 / 18为之执迷则不可取 潘先生也尝拜在熊十力的先生门下我们知道,熊先生在金陵刻经处与其师欧阳竟无大师 及其同门友吕澂先生决裂,后与马一浮先生也搞得不欢而散,很多人都有意见,觉得熊无 非是要故意标新而争胜于人,正确的还是原来的师徒传统承受傅先生认为:老潘水平不 知要高出多少熊多少,何必凑热闹屈尊拜其为师我也委婉地向潘先生说了熊先生《新唯 识论》 、 《乾坤衍》中的一些疑问潘先生解释说:《易》学在各个时代都会与其他学派结 合而有所变化发展唐代中国佛教兴盛,从《华严经》带来的《易》学新课题,却经历宋 元明清皆付阙如,熊先生是最初填补了这方面的缺陷的,在《易》学史上会有一定的地位 吕澂的《中国佛教源流史略》讲法相宗甚精辟,涉及禅宗的就有多处错误顾毓琇先生专 讲禅宗发展史虽有微误,但可补吕书之不足顾毓琇、毓瑔兄弟都与潘先生相熟,毓琇先 生有书从美国寄赠予潘,我因得略翻一过毓瑔先生则我也相识,一度往来甚密他尝介 绍多人来潘家听讲,又与尢彭熙先生交好,跟尢学气功,过从甚密但我之结识毓琇先生 却是因难友黄睿思的推介,与上述诸公无涉。

      后来我们在潘、尢两府都不期而遇,彼此一 怔,觉得上海虽大,亦何其狭小! 潘先生曾告诉我一件熊先生的“秘密” ,现在他们两位都已作古,就不妨斗胆公开了吧潘 说,熊先生在其行将易箦时,深自忏悔,觉得自己所以会在“文革”中吃尽苦头,乃是晚 年辟佛所致于是不断念诵《往生咒》 ,以赎罪其罪愆云 到潘先生家里听课的人很多,有一位 S 先生,据潘先生暗里对我说,这位先生自称练功已 出“阴神” ,结果不慎飘入母猪肚内,变成小猪生出,幸得灵心未泯,不食而死,遂得生还, 但所有功力都已荡然无存,一切只好从头做起其入定所得,都写成韵语,出示于人,很 多人都抄录了下来我看都是一些半通不通的门面语,最不像样的狂禅语录也要比它高明 S 先生已经步履蹒跚,老态龙钟,看似活不长久了,但他却沾沾自喜,自信功德即将圆满, 尸解飞升他人当然是老实的,不会也不必要骗人,那一定是走火入魔了我和潘先生说, 旧笔记小说有类似记载,只说有人死后魂入猪肚,变为小猪,闻秽不食,饿死再生,但没 有说是练气功不知 S 先生是否精神恍惚,认梦成真了吧 听课者中又有刘公纯先生,在唐山大地震期间,闻北京也将发生地震,匆匆赶往梁漱溟先 生家,住了两个月光景,挥汗抄录了梁先生的著作返杭。

      他是马一浮先生的得意弟子,惟 恐梁先生会地震遭难,人稿惧亡古籍出版社出版的《文史通义》 ,就是他校点的以马氏 弟子而能对梁先生著作如此关心爱护,尤重异量之美,实是难得他比梁年轻的多,但想 不到先梁而辞世我们则因他的劳力而比别人早一些读到了梁先生的未刊著述 据傅紫显先生说,这种民间讲学的形式可追溯到解放之前过去来讲课的先生,曾有一位 来自昆山,一位来自嘉兴,也各有特色,且都在薛家开讲,听课的大都留饭,竟有三桌之 多解放后那两位先生也就从此未曾再来,现已不记其名姓,也不知其下落了又苏州沈 祖绵、沈廷发父子,与潘先生有通家之好,其《沈氏悬空学》在海外煞是风行,潘原有著 者惠赠的一部,却在中被抄,未能一睹内容有一次沈廷发先生来沪讲学,本约 我与之相会,复因忙而失之交臂在潘先生家,一次有一位张竹铭老先生自美国来访张 老是著名道教学者陈撄宁先生的高足,于道教最有心得我尝献数疑,蒙其一一指点,虽 相聚恨短,而受益实多至于听讲者中,有专门研究“西藏学”的吴中先生,为白教传人, 现尚健在,可惜我身体不好,不能向其求教了4 / 18三潘先生讲课,从容不迫,侃侃而谈,从下午一时半讲到五时光景,不喝一口水,不休息一 分钟,如此精力,如此纯熟,实为平生所罕见。

      有时偶翻一页书给听者看看,似乎页数都 能背出的但其本人却从不翻看,文本皆脱口而出,绝无差错如此教学,亦实为平生所 仅见我尝见好多报导和纪念性的文章,夸奖某些闻人、名人授课吸引力之大,及至后来 问起听过课的人,都微微一笑道:写得好看就是了而潘先生上课的谈吐和风度,却真是 光彩夺目的假如把他的讲课录音整理出来,都会成为洋洋大观的一篇篇好文章 然而,奇怪的是,潘先生驾驭文字的技术,却不能与他的语言能力相一致本来,学者之 文与文人之文固有一定差距,那是无足为怪的,如王充之文,就滞重而拖沓;俞正燮之文, 尤芜杂而繁琐即以上面提及的梁漱溟先生,他之为文也散漫而欠通顺目下很有些人嫌 陈寅恪先生为文噜苏叨絮,我想这或许与其失明有关但那些则责备他文字不佳的人,试 反观其本人之为文,则或芜杂寡要,或西拉东扯,也大抵全无法度的,这真是“当局者迷, 旁观者清”了凡自诩能文者,邓之诚先生的《清诗纪事初编》 ,看上去犹不免沉闷;张舜 徽先生的《清人文集别录》等,也平庸而枯竭乏味学者之文能如章炳麟就、刘师培、黄 侃诸前辈,或如梁任公、胡适之、顾颉刚诸先生,是极为难得的了求之近今学人,惟吕 思勉、钱宾四、冯友兰先生叙写最为条畅,李长之、刘大杰先生文字最活泼生动。

      当然, 作家而兼学者的钱锺书先生更是奇峰突起、不同凡响的了 潘先生之文,倘与上述诸公比较起来,只能和梁漱溟处于伯仲之间,这该是他最大的不足 之处吧而潘先生本人起初犹未能自知他曾为研究生讲解他写的一篇序文,并说用的全 是《庄子》笔法,听者不禁暗自失笑当时就有好几个人跑来责备我,说你怎么介绍这样 一个文理不通的人来执教!又譬如他在校点古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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