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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切变例说略.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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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古汉语研究燮刃年第期总第期音切变例说略范新干古代随文释字的直音和反切中有一些性质异于常规者 或不是注音,或不是单纯性注音,或注非其字本文所说的音切变例,即是指的此类现象音切变例现象发端和多见于六朝,后来虽成渐减之势,但一直未断其例此外,有些韵书、字书《集韵》、《广韵》、《类篇 之类,亦有沿用前代变例音切的情况详节由此看来,音切变例现象显然是治历代各类音切都不可回避的一个重要课题,大有研究的必要基于这种考虑,本文拟对一些常见的变例现象试作初步探讨从音切的注释属性和变例的辨识方面切人,阐释其性质、特点,揭示其有关规律随文释字 的直音大都是注音的性质,但也存在一些不是注音或不是单纯性注音的变例单纯释义 的直音例如《周礼·冬官·轮人》“部广六寸郑注“广谓径也陆德明《经典释文》“广,刘音径①《 仪礼·士丧礼》“抽扁予左手兼执之郑注“今文肩为兹《释文》“铱,又音关《周礼·春官·大管》“舍采,合舞郑注“舍即释也《释文》“舍音释《汉 书·贾捐之传 》“相枕席于道路颜注“如淳曰‘席音藉陆游《 南唐书·后 主本纪》“后主名煌戚光《音释》“煌,音耀被注字、直音字,音异而义同从其他方面看,还可进而发现一些情况被注字都是用的本有基本义—用不着改字 为训被注字并没有又作“径、关、释、藉、耀”的版本性异文情况—也不存在改字为训 的可能 被注字都不是韵脚—没有叶音改读的必要。

      从以上几方面足以看出,此类直音既不是注音,也不是 改易被注字,而是释义—有意识地用直音形式代替“,也”、“,谓也”之类义训 的作用,直音形式是义训形式的变体音义兼释的直音例如《书·舜典 》“辑五瑞释文》“辑,徐音集王云合,马云敛也《汉书·匈奴传下》“所以绝臣下之凯欲也颜注“凯音冀被注字、直音字,其音读和言语意义俱同这种义亦同的直音字,可能是有意识的选用,也可能是偶合,或许两种情况都有—这里姑且不论从客观上看,直音字之于被注字,既注了音,又释了义形音义兼释的直音以本字释借字之类例如《 礼记·玉藻》“诸侯茶郑注“茶读为舒迟之舒《释文》“茶音舒《周礼·春官·磐师》“教漫乐郑注“杜子春读绳为怠慢之慢《释文》“鳗,杜音慢《诗·幽风·七月》“四之日其蚤朱熹《 集传 》“蚤音早被注字为借字,直音字则是本字例之属,被注字的如字音跟直音字之音不同,直音之注改字为训的性质较为明显例、例之属,被注字跟直音字同音,孤立地看,似是单纯 的注音,形义问题只是偶合联系一些相应的训话材料分析,则可断知,实与前例性质相 同,也是改范新干音切变例说略字为训从注释属性上看,此类直音之注实是“,读为曰’’之类训话形式的变体,旨在辨词义、明字形,亦兼有注音有时注的是破音效果。

      以分别字释本原字之类例如 《周礼·春官·大司乐》“以乐语教国子兴、道、讽、诵、言、语郑注“道读曰导《释文 》“道音导《汉书·元后传 》“赖侍中史丹拥右太子颜注“右音佑被注字为本原字,直音字则是被注字某一类音义的分别字联系例中“道读曰导”转换为“道音导”的情况可以断知,此类直音之注也不是单纯的注音,而是改字为训,可视为“,读为曰”之类训话形式的变体直音字对被注字来说,既有释义、辨形 的作用,又有注音之效果以通行字改易异体字之类例如 《左传·昭公年》“偏赐大夫《释文》“偏音遍案 《诗·邺风·北门》“室人交偏滴我”句中的“偏”,性质相同,《释文》施注曰“偏,古遍字《 礼记·乐记 》“咏叹之《释文》“咏音泳案 《汉书·礼乐志》“歌咏言”句中的“咏”,性质相同,颜师古施注云“咏,古泳字也被注字跟直音字为异体关系,音义俱同,前者是古字,直音字则是后起的通行之字联系古注中“音’’和“,古字”两两换用的情况可以断知,这里的“音”之注也不是单纯 的注音而是改字为训,可视为“,古字”之类训话形式的变体,旨在辨字形,同时也兼有注音释义的效果校勘改字的直音例如 《周礼·春官·大司乐》“九誓之舞郑注“九馨,读当为大韶,字之误也。

      《释文》“九,依注九音大《史记·匈奴列传 》“汉亦弃上谷之什辟县造阳地以予胡《索隐》“造阳即斗辟县地《集解》“什音斗《周礼·秋官·小司寇》“不躬坐狱讼郑注“⋯ ⋯筑严子为坐《释文》“严,刘音庄《左传 》作庄案《汉书》明帝名庄,改为严《周礼·冬官·翰人 》“朝注则利华”郑注“故书举作水”《释文》“率音水《周礼·夏官·稿人》“试其弓弩郑注“故书试为考《释文》“试音考前两例,是以直音字改易形讹的被注字后三例则是据异文校改被注字从注释属性上看,以上诸例实是“,当作 ’’之类训话形式的变体,旨在校勘改字,全无注音作用关于此类直音之注,例、例之属,还有一个情况值得注意 被注字和直音字,言语意义相同这种注例,孤立地看,似是释义之注联系相应的训沽观察,则可断知这种义同不过是偶合,校勘改字才是其本旨随文释字的音切之注中,音切跟所示 的被注字一般都是注释和被注释的关系,但也有不少注非其字的变例存在所示之被注为借字,音切注的则是本字之音例如了《周礼·天宫·缝人》“衣婴柳之材郑注“故书婴柳作接搜《释文》“接,刘所甲反《周礼·春官·司几筵》“每敦一几郑注“敦读曰煮《释文》“敦音道诸音注所示的被注字均为借字,其本字分别为“婴、熹”,音切注 的即是这种本字之音。

      这种处古汉语研究夕刃年第期总第期置跟以本字释借字的直音之注 见节 性质相近,也是“,读曰为”之类训话形式的变体,旨在以音读所代表之字释被注字,有辨词义、明字形和注破音的多重作用作为随文之注来说,其注释价值比依字面而注借字音的处置自有优胜之处然则这还 只是问题的一个方面,不能据此而认为被注为借字的音节之注,除了前一章节论及的格局外,止此一个模式事实上,照字面而注的处置也是不乏其例的《周礼·春官·巾车》“胧车,霍蔽,然祺,聚饰郑注“故书⋯ ⋯果为软杜子春云‘软读为黍烷之黍’孙治让《正义》云“故书之软,于义无取,故杜破为黍《释文》“软,音次《周礼·天官·酒正》“辨四饮之物郑注“郑司农说以《内则》曰‘⋯⋯稻酸清潜’孙治让《正义》引段玉裁云“今《内则》 洒作糟,⋯⋯糟是正字,洒是假借字《释文》“洒,沈子 由反软、蒲”为借字,其本字为“黍、糟”然则音注并未遵依破借字、注本字这一模式,而是照字面而注借字之音同是借字之注,却因为体例的不严谨而导致了破音和如字读的对立格局所示之被注为本字,音切注的却是借字之音例如《周礼·冬官·梓人》“大胸耀后郑注“耀读为哨释文》“耀,刘、李羊肖反哨,刘、李音与耀同《周礼·春官·司尊彝 》“誉齐献酌。

      郑注引杜子春云“齐,读皆为集《释文》“集,才记反哨、集”均为本字,音切注的却是借字“耀、齐”之音从注释价值上看,这种处置显然缺乏积极的意义再说,东汉以来,破借字 明本字已成为注家的倾向性意识,这种反其道而行的处置也显得没有存在的道理由此可知,这类音切之注在注音人看来不一定是破本字而注借字的性质,很可能是在词义理解上另有所本,未把被注字和其相应之字看成本字和借字的关系从另外的方面看,韵书大行以前,有些通假字群,其音读可能存在彼此相混、经界不大明朗的现象这种混乱也可导致本字而注借字之音的格局音切注的是所示之被注的形近而音义皆殊之字例如《周礼·冬官·总叙》“搏值之工二《释文》“搏,李音团刘音博案钱大听云“依后音,宜从尊 ,《史记·伯夷列传 》“暴庚悠雅《 索隐》“刘氏唯音休季反案钱大听云“唯、堆二字形义并别,刘音字当从目’,③《楚辞·九思·遭厄》“遂踢达兮邪造洪兴祖《补注》“踢,音汤林云‘踢,徒郎、大浪二切案 直音和二切当都是注的“踢”字之音所示之被注字分别是“搏、雌、踢”,音切实际所注的却是“搏、唯、踢”之音所示之字和所注之字,形近而音义皆殊这种音注格局,有一些可能是出自校勘改字目的的主观产物,跟校勘改字类直音之注性质近同,旨在通过音读所代表之字来校改被注字。

      还有一些则可能是被注字的版本歧异,注音人或转引者行文的简省、疏忽之类客观因素所导致的即以例来说,刘音的被注字,有可能本来就是“搏”字,后来或在传写、刻印过程中被讹成了“搏”,或在陆氏转引中被简省了“刘作搏”之类的交代,等等这样一来,正常的依字之注就变成了形近字之注的格局音切注的是所示被注的音近义通之字例如《 诗·小雅·皇皇者华》“皇皇者华朱熹《集传 》“华,芳无反案“芳无”切范新干音切变例说略的当是“兮 敷”字之音④《周礼·地官·小司徒》“大丧,⋯ ⋯”郑注“丧役,正棺引定《释文》“定,刘补邓反案孙治让《正义》引孔继汾云“如刘读,即当作物《庄子·庚桑楚》“内镬者不可缪《释文》“缪,又音稠案“结”义而又音“稠”者,必为“绸”字所示之被注为“华、定、缪”,实际上注的却是“剪敷、垅绷、绸”的音读,二者音近义通,形体则异从产生原因上看,以上诸例的性质大抵可作如下推断例之属自成一类,注成他字之音,显然是为了跟其他的韵脚叶韵后两例所代表的情况为另一大类 有的可能也是有意而为之,旨在通过音切所代表的义通之字训释被注字,跟单纯释义的直音之注性质相近 另有一些则可能是被注字的版本性歧异或注音人、转引人在表述上 的简省之类客观因素所导致的再从其他方面看,韵书大行之前,有些音近义通的字群,其音读可能存在互为混用、经界不很明朗的现象,这种混淆也可导致此类音注格局的产生。

      音切注的是所示之被注字的异音异形的义通之字例如《周礼·冬官·矢人》“茹矢参分郑注“《司弓矢职》第为杀《释文》“茹,刘色例反《楚辞·离骚》“荃不察余之中情兮朱熹《集注》“荃,音孙《周礼·夏官·大司马》“群吏听誓于陈前郑注“⋯⋯司徒措扑《释文》“捂,一音初洽反案 孙治让《正义》曰“《释文》 措一音初洽反,则或读为插也又,沈兼士云“盖欲以通行之插⋯⋯换读罕见之摺’,⑤《周礼·天官·大宰》“以扰万民郑注“扰犹驯也《释文》“扰,徐、李寻伦反案黄 侃云“此徐、李通读为驯,不关音理’,⑥所示之被注为“第荆、荃、捂、扰”,音切实际所注的却是“杀、荪、插、驯”之音,二者的言语意义相通,形音则异从产生原因上看,以上诸例可作如下推断例、例之属 自成一类,旨在通过音读所代表的字来校改被注字,跟校勘改字类真音之注 见节性质相 近例、例之属,跟节后两例的情况略同有些是有意识的改读,旨在 释义,是单纯释义一类直音之注的变体另有一些则可能是被注字的版本性歧异或注音人、转引人的行文简省之类客观因素所导致的音切注的是所示之被注字的形近义通之字例如《庄子·人间世》“求狙猴之代者斩之《释文》“代,郭且羊反《礼记·曲礼上》“献鸟者拂其首。

      郑注“为其咏害人也《释文》“咏,又险遴反,又知胃反,又丁角反切音与被注字明显不合与“代”形近 义同而又有“且羊”之类音读者当为“栽”字 与“嚎”形近义通而又有“陆遴”等三切之音者应是“啄”字,这里注 的即是此二字之音所示之被注字和实际所注之字,形近义通,音读则殊这种音注格局的形成原因跟节后两例情况相似,大抵有两种可能性如上所述,变例音切和普通的音切之注、此变例和彼变例,它们的表述形式无别,其注释属性则迥然不同董理音切之注时,只有认清了这种同中之异,才能获知正确的信息,不致产生谬误比如节所讨论到的“华音水”这条音注,明明是校勘改字之性质,并无注音价值,但却有人视为正常音注,作为论据立论汉代的方音问题这种取证的失误,显然是昧于变例音切之真实性质所致关于各类音切变例的辨识,总的来说,应在联系言语作品考挨形音义古汉语研究望珍年第期总第期的基础上进行具体的操作情况,以上在分述各类变例时已随带作了一些说明,这里再补充交代几个注意事项一字而兼收众音 的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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