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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子解体后的终极清晰柏林国家美术馆新馆.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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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盒子“解体”后的终极清晰——柏林国家美术馆新馆the ultimate clarity after the “separation” of the box——New National Gallery, Berlin摘要:在密斯职业生涯的最后作品——柏林国家美术馆新馆中,密斯对克朗楼式的“盒子体系”进行了义无反顾的解体,将原本纠缠在一起的皮、骨、顶棚、基座等建构要素彻底离析出来,各归其位,并更加完美地契入匀质建构秩序,从而规避了盒子体系的固有顽疾然而,匀质体系的先天特性决定了其间永远无法容纳柱、墙等厚度元素,这也是密斯一生建构探索的局限所在关键词:密斯 国家美术馆新馆 解体 匀质秩序 局限 Abstract: in his last work of career -- New National Gallery, Berlin, Meis separate the "box system" like Crown Hall without hesitation, Segregating the originally intertwined construction elements like skin, bone, ceiling, base out, Making each to its place and More perfectly Deed into homogeneous construction order, thus circumvented the inherent defects of the box system .However, the innate qualities of homogeneous order system make it impossible to contain the elements with thickness such as column, wall, etc, this is also the limitation of Mies’ life exploring in construction. Key word: Mies New National Gallery separate homogeneous order limitation密斯职业生涯中建成的最后一件作品是柏林国家美术馆新馆,它不仅在地理意义而且也在许多其他意义上成为密斯回归的写照。

      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在这个最后的作品中,密斯将自己早先建筑中的对立因素统一了起来这一对立因素的一极是无限连续的先锋主义空间(the infinite continuum of avant-gardist space),另一极则是建构形式的建造逻辑(the constructional logic of tectonic form) [美]肯尼斯.弗兰普顿 著,王俊阳 译,《建构文化研究——论19世纪和20世纪建筑中的建造诗学 》,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007,p2041962年,密斯受柏林市政府委托设计柏林国家美术馆新馆,密斯异常激动,因为柏林是他梦开始的地方,他把激情的青春和沸腾的思想留在了这里55年前的1907年,他的第一个作品——里尔住宅(Riehl House)就诞生在这里而今,在离开祖国25年后,这座伟大的城市又给了他实践其毕生所学的机遇,这恰似一个完美的轮回,让他可以毫无羁绊地去创造他心中最完美的现代主义神殿(图1) 国家美术馆新馆从1962年开始设计,1965年奠基,1968年完成1967年4月5日上午9点,密斯乘坐着一辆优雅的白色梅塞德斯轿车来到了工地,参观整个屋顶框架的吊装仪式,其时,由于严重的关节炎,密斯几乎已不能行走,他在那里停留了9个小时之久,直到看完整个屋顶的吊装才回到住处。

      重达1250吨的屋顶由16组千斤顶逐步提升,随着屋顶的升高,8根巨柱也逐渐就位,并与底层钢筋混凝土柱础相连,最后屋顶被放在柱头上就位在随后的庆祝会上,这位82岁的建筑大师说道:“我要感谢那些人,他们制造了钢构件他们浇灌了混凝土同时当这个巨大的屋顶升起的时候,鸦雀无声,我真惊叹不已!”(图2、3)刘先觉,《密斯•凡•德•罗》,国外著名建筑师丛书,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1992,p64这足以说明,建造的过程对于密斯而言是一种仪式化的程序,是其建构体系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它承载了一份关于建筑是如何生成的记忆,而柏林国家美术馆新馆的顶升仪式则是密斯一生建构探索的终极升华新馆位于当时正在兴建的坎佩尔广场(Kemper platz)文化中心内的一块东高西低的坡地上,离密斯的故居仅几百码它的北侧面对着著名的圣马修教堂(St.Matthew)和爱乐音乐厅(Philharmonie Building)(图4、5)该建筑由底层基座和其上希腊神殿般的玻璃大厅两部分组成:其中底层用于陈列柏林19和20世纪的艺术收藏,是永久性的展厅,而二层的玻璃神殿用于陈列临时展品,密斯的形式诉求很好的契合了功能需求底座平台像巴塞罗那馆那样很好地契入了基地,既消解了地形的起伏、满足了功能设置,也为玻璃神殿的建造提供了形式和技术上的依托。

      入口位于地势较高的东侧,人们可以由此拾阶而上,通过平台步入展厅此外,建筑的西北角和东南角也有踏步连接地面与基座平台基座西端的围墙内暗含着一个长方形的雕塑庭院,其内布置了一些固定的雕塑作品和绿植在满足了陈列功能的同时,也将盎然的绿意和阳光引入了地下展厅(图6)功能和形式均追随建造在密斯职业生涯的最后阶段,他已经发展和精炼出针对所有类型的有效策略,并将之简化成两种明确的建构体系其一是针对办公、住宅等小单元空间聚集类型的钢骨玻璃盒子建构体系(cellular spaces),也即我们前文所说的多层及高层摩天楼而另一建构体系则是那种用于展览等功能的,单一的无柱匀质巨型空间(great space)(图7)密斯以不变应万变的用这两种建构体系去迎合不同的项目和任务在他看来,19世纪伟大的芝加哥学派建筑师——路易斯.沙利文在1890年代提出的著名的“形式追随功能”的宣言完全是一个谬误,因为功能的要求与时俱进,但建构形式却极难改变,因而形式应该追随建构正如彼得•布伦戴尔•琼斯(Peter Blundell Jones)所说的那样:早在20世纪20年代与H•哈林共事的时候,密斯就曾在争论中强烈抨击过哈林独到的功能主义者论调……密斯的观点是,建筑的功能总会面临频繁的调换,我们无法知道它们将如何使用;与其揣测其未来的用途,不如提供一种无论人们是否喜欢或是接纳均可以沿用的普适性空间。

      建筑本身就是一种规整化的、可以让生命之株生长其上的方格结构,若将此推而广之即可确立几类简洁纯粹而又贯彻始终的建筑原型由于受制于大批量生产的规律,它们的材料运用往往显得理性而高效……[英]彼得·布伦德尔·琼斯 著,魏羽力等译,《现代建筑设计案例》,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005第十四章,路德维希•密斯•凡德罗:柏林国家美术新馆,1968年,p203 事实上,这种思想是非常接近中国古代建筑体系观念的在功能与建构熟为建筑更根本本体的选择中,他正确地选择了后者,而功能必须在很大程度上适从于人类其时、其地所能提供的建构体系密斯为功能提供的解决之道就是以不变应万变的“万能空间”,或说“通用空间”,即他独有的建构体系所形成的那种最为民主、同时也是最为可塑的“匀质空间”因为他一直坚信:每一历史时期都有一种建筑形式缓慢发展的、受制约的家园(建筑),它们被证明是用于许多恰当的用途的(Each era has a limited family of slowly-developed architectural forms which once proven, could be adapted to many appropriate uses.)。

      Maritz Vandenberg, Architecture in Detail : New National Gallery, Berlin1962-68, Ludwig Mies Van Der Rone, Phaidon. 2003.p9.“我并不认为我建造的每座建筑都需要不同,因为我总是使用同样的原则对我而言,新奇没有什么意义,无论它是什么如果我们每天都想创造一些新的东西,我们将一无所获发明些有意思的形式毫不费事,但是要让它合情合理(work something through)则需要大量的额外努力……哥特教堂三百年的发展历程几乎全被用来提升和改进同一建造类型(construction type) From a talk with Christian Norbeg-schulz, apparently in 1958,转引自Fritz Neumeyer, The artless word-Mies van der Rohe on the building art, translated by Mark jarzombek, Cambridge, Mass: MIT Press, 1991, p338.在密斯看来,虽然沙利文宣扬形式追随功能,但在实际操作中他的形式仍然只是形式。

      而密斯的形式却是建造的结果虽然十分尊敬沙利文的作品,但他还是犀利地指出:“沙利文仍然坚守着立面(facade)的信仰,这决定了他的建筑仍然是旧式建筑,他并没有意识到结构本身已经足够 Maritz Vandenberg, Architecture in Detail : New National Gallery, Berlin1962-68, Ludwig Mies Van Der Rone, Phaidon. 2003. p8.在芝加哥,密斯提倡并宣扬建筑可以由单纯的结构组成(Architecture could consist of pure structure);而且他将继续用呵护和真诚来使用所有主要的、基本的建筑材料(He would continue to use all the principal building materials with care and devotion.)自从1938年到达美国后,他一直致力于发展并不断完善他自己的一套建筑法则(An architectural grammar),而构成这一语法的词汇则是那些基本的角钢、槽钢、H型钢等最为简单的材料构件。

      同上虽然密斯对单一匀质大空间建构体系做了大量研究,但却鲜有机会却真正实现它在柏林国家美术馆新馆之前,唯有克朗楼算得一个而1957年的古巴圣地亚哥巴卡迪办公大楼(图8、9)可以视为与国家美术馆新馆最具亲缘关系的先例虽然三者同为巨型空间,但却不可混为一谈,如果将克朗楼视为“盒子”的话,后两者则可称为“解体的盒子”完美的肌体——网格的绝对控制柏林国家美术馆新馆的基本网格模数是1.2m,同之前的建筑一样,它最直观的反映在底座平台的地面铺装上,每块花岗石铺块的大小正是1.2m见方,与底座对应的钢构顶棚的每一格构大小是3.6m见方,即3倍于基本模数的正方形网格,顶棚在每一方向由18格这样的格构构成,因而顶棚的整体轴线尺寸是3.6×18=64.8m见方图10、11)另一种显而易见的受到平面匀质网格规限的建构要素是底座平台和钢构屋顶间围合室内空间的玻璃表皮虽然它的具体建构形式与笔者在前文所讨论的克朗楼及众多摩天楼等盒子体系中的情形已有了较大的不同(这一点笔者将在下文详述),但它却比密斯之前所有表皮的建构都更加完美地契入了网格的规限,它从屋顶的外沿向内缩进了2格3.6m的距离,并极其严格的轴线对位于网格线,而不像密斯之前的表皮建构那样刻意向外“扩边”,因而整个玻璃盒子的平面大小被严格锁定为50.4m见方。

      接下来,玻璃盒子的每一界面被顺理成章地划分为14个3.6m宽的基本单元每一单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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