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雅笃行文化理念创意.docx
8页精选优质文档-----倾情为你奉上博雅笃行、明礼乐群----关口学校文化建设创意说明 博雅,释义:学识渊博,品行端正 【出处】:《后汉书·杜林传》:“博雅多通,称为任职相又《明史·李默传》:“ 默博雅有才辨,以气自豪 《中庸·第二十章》中的“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 讲的是儒家增进学业,修养人格的功夫 意思是:做事要广泛地学习,仔细地探究,谨慎地思考,明确地辨析,最后要切实地去实行 《礼记·中庸》十九章有云:“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说的就是为学的若干个层次,或者说是求学的若干个递进式阶段博学之”意谓为学首先要广泛猎取,培养充沛而旺盛的好奇心如果学习兴趣没了,为学的欲望也消失了,博学就成为不可能之事博”还意味着博大和宽容惟有博大和宽容,才能兼容并包,使为学具有世界眼光和开放胸襟,真正做到“海纳百川、有容乃大”,进而“泛爱众,而亲仁”因此博学乃能成为为学的第一阶段越过这一阶段,为学就是无根之木、无源之水审问”为第二阶段,有所不明就要追问到底,要对所学加以怀疑何谓“慎思”?问过之后还要通过自己的思想活动来仔细考察、分析,否则所学不能为己所用,是为“慎思”。
明辩”为第四阶段学是越辩越明的,不辩,则所谓“博学”就会鱼龙混杂,真伪难辨,良莠不分笃行”是为学的最后阶段,就是既然学有所得,就要努力践履所学,使所学最终有所落实,做到“知行合一”笃”有忠贞不渝,踏踏实实,一心一意,坚持不懈之意只有有明确的目标、坚定的意志的人,才能真正做到“笃行” 综上所述“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这说的是为学的几个层次,或者说是几个递进的阶段意思是做事要广泛的学习,仔细的探究,谨慎的思考,明确的辨别,最后要切实的去实行 “至善”一词,出自《大学》开篇的第一句话:“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 止于至善” 在《 大学章句》中,朱子将之称为《大学》的“三纲领”既称之纲领,谓其极为重要,“三纲领”三者之间并非平列之事, 朱子也承认,从工夫之大节目上看,只有“明明德”、“新民”两事,“止于至善”说的只是二者之规模虽然《大学》总的目标是明明德与新民,在朱子看来,要使这一目标真正地得以实现,更为要紧的却是“止于至善”这一规模,无论明明德还是新民,都必须“止于至善”:就“至善”一词来说,关键又在于“至”字,如朱子说:“‘善’字轻,‘至’字重”《语类》,卷14第110条,甘节录。
在朱子看来,所谓“至”字当训为“极”,至善也就是极好;至善,犹今人言极好《语类》,卷14第97条,李方子录)凡曰善者,固是好然方是好事,未是极好处必到极处,便是道理十分尽头,无一毫不尽,故曰至善《语类》,卷14第98条,沈僩录) “在止于至善”,至者,天理人心之极致《语类》,卷14第122条,程端蒙录) 止者,必至于是而不迁之意至善,则事理当然之极也言明明德新民,皆当至于至善之地而不迁,盖必其有以尽 天理之极,而无一毫 人欲之私也《章句》释“止于至善”) 反之,若“略知明德新民,而不求止于至善者”,“只是规模浅狭,不曾就本原上着功,便做不彻”《语类》,卷17第32条, 陈文蔚录)其结果只能是“安于小成,狃于近利”,(《或问》)往往失之毫厘而缪以千里,故朱子不取由此可见,“止于至善”,实际上已经成为朱子阐释《大学》的最大关目,而在这一句中,在笔者看来,最为重要的又莫过于“至善”一词 凡曰善者,固是好然方是好事,未是极好处必到极处,便是道理十分尽头,无一毫不尽,故曰至善《语类》,卷14第98条,沈僩录)至善,只是以其极言不特是理会到极处,亦要做到极处《语类》,卷14第114条,陈淳录)“在止于至善”,至者,天理人心之极致。
《语类》,卷14第122条,程端蒙录)所谓的“极致”,朱子又以孝道为例说:仁甫问:“以其义理精微之极,有不可得而名者,故姑以至善目之曰:“此是程先生说至善,便如今人说极是且如说孝:孟子说‘博弈好饮酒,不顾父母之养’,此是不孝到得会奉养其亲,也似煞强得这个,又须着如曾子之养志,而后为能养这又似好了,又当如所谓‘先意承志,谕父母于道,不遗父母恶名’,使国人称愿道‘幸哉有子如此’,方好又云:“孝莫大于尊亲,其次能养直是到这里,方唤做极是处,方唤做至善处《语类》,卷17第31条,叶贺孙录)可见,“至善”在朱子的思想体系中不能当作一般意义上的“善”字来看待,大学之所以为“大”,就因为它所成就的不仅仅在于一般的“善”,而是在于要止于“至善”,如果说这一区别在《章句》与《或问》中尚只是点到为止的话,在记载着朱子与学生们相互切磋问对的《语类》中,朱子则是反复致意、叮咛再三,如:善,须是至善始得《语类》,卷14第102条,胡泳录)传之三章,紧要只是“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如切,可谓善矣,又须当磋之,方是至善;如琢,可谓善矣,又须当磨之,方是至善《语类》,卷16第34条,贺孙录)“民之不能忘也”,只是一时不忘,亦不是至善。
又曰:“‘瑟兮僩兮,赫兮喧兮’者,有所主于中,而不能发于外,亦不是至善;务饰于外,而无主于中,亦不是至善《语类》,卷16第43条,董铢录)这一区别相当重要,我们可以认为,它实际上构成了朱子阐释《大学》的一个最为基本的向度然而,作为善之极处的“至善”与一般意义上的“善”,到底有什么区别呢?儒学本求善之学,我们如果将《大学》的三纲领改为“在明明德,在新民,在止于善”,若说明明德、新民要止于善,似乎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妥,如 孔颖达在《正义》中,就将“止于至善”与“止善”混称XXI 从道学家一般的立场上看,“ 天命之谓性”,上天所赋于人的,本是纯粹至善之性,这可以视为人之 明德,XXII 此乃万善之本,故《大学》提出明明德的要求,即彰明人的本体之明德而归于善可见,即使是朱子所强调的“至善”之地,亦不外乎归于明德之明,而一个人若能发明其明德,诸如本着一个善良之动机,并且努力去做善良的事情,即可说是臻于善境,又何必多此一举地说要“止于至善”?XXIII “止于至善”似乎应该就是“明明德”应有的题中之义, 王阳明大体上就持这一看法,如他说:天命之性,粹然至善,其灵昭不昧者,此其至善之发见,是乃明德之本体,而即所谓良知也。
至善之发见,是而是焉,非而非焉,轻重厚薄,随感随应,变动不居,而亦莫不自有天然之中《大学问》,《王阳明全集》卷二六,续编一)就王阳明的这一看法来说,只要致其作为至善发见之良知,就可以随感随应,自然能够知是知非而有其天然之中可以认为,王阳明这里所用的“至善”一词,只是顺着《大学》文本说而已,其“至”字大体上只是虚说,“善”与“至善”二者并没有什么严格的义理区别而在朱子看来则不然:至善虽不外乎明德,然明德亦有略略明者须是止于那极至处《语类》,卷14第106条,董铢录,同卷第167条同此,无“止于”之“于”字)可见,天命之性虽为至善,但它并不能象王阳明所说的那样,能够自然地本体洞然,随感随应而无不至善虽然天命之性必然要在人们日常生活中时时发现,所谓“介然之顷一有觉焉”,(《大学或问》)但由于气禀与物欲之故,这一时一地之明觉(或王阳明之良知)并不意味着能像明德之本体一样也同样是至善这也就是说,“至善”的根据虽然不外乎“明德”,但在现实中,“明德”却并不就等于是“至善”,更多人“明德”之发见可能只是“略略明者”如朱子举 齐宣王见牛之觳觫而生不忍之心为例说:“这便见恻隐处,只是见不完全及到‘兴甲兵,危士臣’处,便欲快意为之。
是见不精确,不能推爱牛之心而爱百姓《语类》,卷14第82条,黄卓录)明德一时一事上之略略明者,如齐宣王所生的恻隐之心那样,其用心无疑也是善的,但却不能说是至善在朱子看来,“若十件事做得九件是,一件不尽,亦不是至善《语类》,卷14第100条,震录)更何况只是暂明暂灭之明德乎?对于朱子来说,一个人要使其明德“略略明者”并不难,因为人心之灵总有发现处,“便教至恶之人,亦时乎有善念之发”,(《语类》,卷14第83条,子蒙录)专心---专注---专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