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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誌表述與文化想像王士性紀遊書寫探論(報告稿).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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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地誌表述與文化想像:王士性紀遊書寫探論(報告稿)一、前言王士性(字恆叔,號元白道人,浙江臨海人生於明嘉靖二十六年(AD1547 ), 卒於萬曆二十六年(AD1598)),一個活在「遊」中的人物,自言:「不佞棲 遲海曲,無所事事,惟是宇內洞天福地,夢寐不忘」|他寫給友人的書簡如是 說:「數年懶慢,筋骨爲驕」,數年未行「此如老婦傅粉,醜態盡出」2,可見 他對於游的態度不只是賞玩或休憩,而是身體與意志的鍛鍊,甚至是生活的紀 律「生平好游」的朱國禎亦提到當時士大夫中稱善遊者,莫過於王士性,「性 既好遊而天又助之,宦跡半天下」二十一年的宦途,王士性除了未至閩地之 外,足跡遍及北京、雲南、四川、廣西、雲南、山東等地從他與友朋的書信之 中,似乎可以看出「遊」是他終生的追求,更是他個人理念與情感的寄寓僕椎不文,無能當豪傑之識,故惺惺一念,每知慕古乃性,又好遊,每冀 叨一第得從節使後,無論五嶽,即峨眉、點蒼,猶極意冒險攀躋爲快,且 因緣以遇海內名流而今鹽米下吏,株守已矣几上置明公遊記一部,鞭 筆退食即夜闌猶燒燭讀之數首,當臥遊焉滿秩以間走嵩山,盡獲梁、 鄭之觀,不揣以二記志之,然無能當大方也,惟明公正之。

      王士性:《地理書三種•尺牘》(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3),〈寄吳伯與學憲〉,頁604 同前註,〈與忠父〉,頁595 朱國禎:《湧幢小品》(台北:廣文書局1991年),卷10,〈己丑館選〉,頁8b-9a 王士性:《地理書三種•尺牘》(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3),〈寄何振卿〉,頁589 王士性:《地理書三種•五嶽遊草》(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3 ),〈重刻五嶽遊草序〉,頁 19對他來說,仕宦生涯正是行旅的歷程一意好遊,尤以「冒險攀躋」奇峰峻嶺爲 個人意趣之所在,攀登五嶽以及四川峨眉山、雲南點蒼山是他引以爲傲的旅遊經 驗除了親身遊歷,他也以「臥遊」追想友人遊賞的情境,以書寫遊記爲兩人對 談的內容,可知「遊」是他生命的重心潘耒說他:「生長臨海,臺蕩括蒼,自其家山從給諫,出參粵藩、副滇臬、 典試巴蜀、視學兩河,視嶽鎭而外,如峨嵋、太和白嶽、點蒼、雞足諸名山無不 窮探討一一著爲圖記發爲詩歌,刻畫意象,能使萬里如在目前」値得關 注的是他將行旅的經驗轉化爲文字,分別爲《五嶽遊草》、《廣遊志》與《廣志繹》 三本書的寫作面向與形式各不相同,綜合觀之,可以看出王士f生所開展的人文世 界《五嶽遊草・自序》一文,王士性指出其「遊道」與「遊蹤」,自稱「遇佳山 川則遊」,即便是「霜雪慘烈,手足皺瘙,波濤撼空,帆檣半覆,朝畏嵐煙,夜 犯虎跡」,對他而言,「遊」涵括了「造化之變,人情物理,悲喜順逆之遭」,這 些豐富的體驗,透過遊記與詩作展現,並附有圖錄6,展現了紀遊文學的空間意 涵與內在隱喻。

      又提出分「天遊」、「神遊」、「人遊」三種層次,並自言「當其意 得,形骸可忘,吾我盡喪,吾亦不知何者爲玩物,吾亦不知何者爲采真」說明 了遊的活動,交綜了「真實」與「想像」的可能,恰可呼應四庫館臣「其體全類 說部,未可盡據爲考證」的說法顯示了其著作依違於文學(說部)與自然地理 (考證)之間的特質《廣遊志》的書寫形式如下:先爲標目,後爲陳述與說明全書分爲地脈、 形勝、風土、夷習、勝槪、磯島、陵墓、洞壑、古木、古蹟、碑刻、樓閣、書院、 刹宇、蠱毒、仙佛、物產、奇石、溫泉、聲音等這本書的部份內容(〈地脈〉、 〈形勝〉、< 風土〉)後來被收錄在顧炎武《肇域志》第一卷〈輿地山川總論〉 7 足見是書在人文與自然地理面向的參考價値《廣志繹》是王士性「地理書三種」中最後完成的一本這本書的內容多 元:「其志險易要害、漕河海運、天官地理、五方風俗、九徼情形,以及草木鳥 獸、藥餌方物、早晩燥濕、高卑遠近,各因時地異宜,悉如指掌」大抵爲地理 面貌(險易要害、漕河海運、天官地理)以及地方風土(五方風俗、草木鳥獸、 早晩燥濕、高卑遠近)與人文制度(藥餌方物、飲食制度)等所述內容,迥異 於我們所認知的「遊記」文本;相對於山川風物的追摹,個人情思的呈現,這本 書呈現了筆記體的駁雜與趣味。

      對於讀者來說,這本書彷彿是一趟文明探索之 旅,透過此書的紀實之筆,可以看見生活的具象層面以及人文的面貌同時,以 遊開展人文視野,似乎爲明清異代之際,增添一種新的文化想像《廣志繹》序文又云:「古今志地者多矣,博通者考沿革,遊覽者志巖壑,體 道者愉悅性情之間,而探經世之大略,攬形勝、審要害,以爲行師立國之本圖, 志量不同,而有資於地一也」這段序文指出:以「地理」之名的地誌表述, 或爲沿革之考索,那是廣博的知識流域;或爲山川的記述,那是「遊覽」者必須 繪製的文字地圖;還有另一種境界-文人性情的提升與超越經世者面對地理, 輿地方位與國家的形勢權力相倚相成,這又是地誌表述的另一種面貌觀看同代(或異代)文人對其壯遊紀行的回應,如馮夢禎所云:「豈非名山 大川足以滌人胸懷發人才性而五方謠俗、方言物產、仙蹤靈蹟、怪怪奇奇 其於新耳目、闊拘蔽艮有助焉」或潘耒所述:「人於塵勞(車寥)(革葛)之 際試一展卷披尋未有不豁然心開悠然神往者」足見王士性的紀遊書寫有 開闊視野、洗滌內在的意涵,乂如屠隆所述「抒藻采真,二者兼之多啓悟之語J6《五嶽遊草》,上海圖書館藏清康熙三十年馮甦刻本,另附十六幅圖,見四庫全書〈史部地理 類〉第二五一冊。

      筆者將另文討論圖、文、詩的文類策略及其關聯7顧炎武《肇域志》〈南直隸•蘇州府〉(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3),頁285 o"本文選取的版本以上海古籍出版社於一九九三年出版之王士性《地理書三種》爲本該書包含 《五嶽游草》十卷(根據浙江臨海市博物館清康熙馮甦刻本點校,又以同館所藏另一刻本-洪氏 安雅堂刻本補齊該書以標點爲主,未另出校勘記《廣遊志》二卷、《廣志繹》六卷以及《王 恆叔近稿》、《拾遺》及附錄如楊體元〈刻廣志繹序〉所述:「先生高才曠致,平生好遊,有五嶽游草,有廣遊志,皆宦轍所 至耳目所睹記其書已傳世多有之後居南鴻腌追繹舊聞復爲廣志繹」 兼具文學的美感體悟本文嘗試勾勒王士性這三部著作的書寫面向與內涵,呈現 他文章中「客觀」與「抒情」、自然景觀與人文觀察的面向",記述王士性紀遊 書寫的風貌二、「親所見聞」的寫作態度馮夢稹〈王恆叔《廣志繹》序〉有言:「恆叔自言,他人所述,每每藉耳爲 口,緣虛飾實,余言則否,皆身所見聞也」王士性一再強調「身所見聞」,認 爲書寫者多「藉耳爲口,假筆於書」,不敢「自附於近代作者之習」對於「真實」 的追求,使他一再強調自己的親「身」經歷,如「溫泉:理至難曉,或稱硫黃、 丹硃所積處有之,咸曜語也……今以煖水灌禾,禾必槁,而此水乃澆田至五里外 方冷然。

      安寧清澈,深六七尺,毛髮都鑑,又水中蹲綠玉石,坐而浴甚佳驪山 泉出穴甚熱到浴池正溫安寧出穴即可浴,然初浴覺稍熱,久之反溫,俱無硫 黃氣楊舟修強以硫黃誣驪山,豈未嘗親試耶?」"先說明溫泉的特性,並說明 個人的親身體驗,以個人的經驗質疑楊用修未曾親試溫泉,以紀實的寫作方式呼 應「親所見聞」的觀點強調「真實」的行旅經驗,對於自然景觀的變異亦有著 S0 ••夢寐不知地震時,蒲州左右郡邑,一時半夜有聲,室廬盡塌,壓死者半 恍似將天地掀翻一徧磚牆橫斷井水倒出地上人數不可以數計自後 三朝兩旦尋常搖動,居民至夜露宿於外即有一二室廬未塌處,亦不敢 入臥其下人如坐舟船行波浪中,真大變也比郡邑未震處,數年後大首瘟疫盛行,但不至喉不死,及喉無一生者,纏染而死乂何止數萬,此亦山 右人民之一大劫也E龔鵬程曾指出王士性文章的特質「介乎客觀地志與抒情文章之問」,「既有自然景觀的遊賞 也有人文的觀察」參見龔鵬程〈遊人記遊:論晚明小品遊記〉中華學苑第48期(1996年7 月)"王士性:《地理書三種•廣遊志》(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3 ),頁228 同註30,〈江北四省〉,頁313 同註15,頁64如「余令朗時,見羊群過者群動以千計止二三人執筆隨之。

      或二三群--時札I値,皆各認其 群而不相亂,夜則以一木架令跳而數之,妓婦與兼酒餚者日隨行翦毛以酬」見《地理書三種・ 廣志繹》〈江北四省〉,頁317〜318對於地震的觀察摹寫,除了現埸感之外,乂能以後續的「報導」突顯自然災害對 於地方的影響主震是「恍似將天地掀翻一徧」,餘震則是「三朝兩旦,尋常搖 乂寫出人心的惶恐,有家不敢歸的恐慌;無震災之地,卻乂面臨溫疫的襲擊以 紀實書寫的筆調,帶領讀者進入地震的現場,讓人興生悲憫之情動」,「壓死者半夢寐不知」寫地震之急令人無法防備;「居民至夜露宿於外爲了顯現行旅的「真實」,王士性以「數據」具顯行旅的情狀,如〈遊梁記〉 所述:「余此行計三十五日,行二千三百里,記迂道七八百餘,暑雨勤僕從力 洵苦,然得盡悉中州之勝,一快也」口爲了強調個人「在場」的親身經驗,記 述中屢以「見」、「觀」、「嚐」等感官經驗強化「在場」的視覺性M再者藉由 地景與地名的考辨,也是「親所見聞」的例證之一如「昔人謂金山寺裹山,焦 山山裹寺又云金狹而巧,其眺廣;焦廣而幽,其眺狹,皆實境云」"其他如 論浣花潭水之命名與水流之關係:「(浣花潭)潭水急,織流成花紋,浣花、濯錦 之名意起此,謂神僧洗足流花者附會矣。

      」或論析吳山之疊石,初以爲「神 工鬼斧,何以刮刻至此」,直到他親訪「采真」,確認自然地景的真實:「滿山石 骨皆然,此偶爲風水所漂露耳门」爲了強調「身」所「見」「聞」,王士性在文中屢屢寫出自己的行旅動線與 地理方位",除了有旅遊指南之效用之外,也使他的紀遊書寫呈現「硬派」風格 此外,強調「身體式的個人處境」W,王士性透過文字表述了這種「間」現象的 身體感受,再現「行路之難」2以〈華遊記〉爲例,道人先以「遇險甚,則如 猿升木,手足相禪,不能全用足行也」,又以霧重不宜登山爲由,請其止步;他 則以「霧厚則不見險,正易登山耳」回應這場攀登山嶺之旅,描摹之細膩,使 人如臨現場身體的位移如:「手足四據,右手扳石坎,左手執前枕」、「步闊四 寸許,余舒兩手磨石坎,面壁而足瑟縮以移」、「上下路咸絕,而鑿危石攀之」以 手足四肢的動作「扳、執、攀」顯現山勢的驚險;身形的屈折如:「雨甚,側足 蹲岩凹避之」、「當陡崖處,翻身向右折」、「路斷又鑿一石,微轉身彳頃仄而過」, 以「蹲、翻、轉、傾」動態呈現人身與山勢的對比;細節的摹寫如「遇荆棘刺面 且披且行」、「回視俯不測之塹,又躡枯枝依其半,膽始落矣」刺面的荆棘、斷 了的枯枝等「物件」又削造了山行的戲劇場景,召喚了讀者的地理想像。

      王士性 以其身體的移動與屈折展現了地景的多重面貌,因爲「人」的參與,橫木、峽峰 與溝崖俱顯於讀者面前而王士性表露「兀坐不敢正視,第竊窺先行者,步步欲 墮」的恐懼心情,以及山行結朿之後的惓惓心懷:「惟下視三峰,則四山爭相獻 奇,一望千里,溪原草木如畫,間一回I首,又戀戀而不忍下矣」,讓這篇遊記 不只是一篇冒險登嶺的實錄或報導而是身體經驗與地誌形貌的深刻對話真實不必然客觀但王士性本著求真的態度,沿途辨析昔日所聞之「事實」;"同註16,〈遊焦山以登金山次日〉,頁6916同註1417同註16,〈登吳山記〉,頁XI18如〈越遊注〉點出路徑:「余爲天台桃源主人每出必假道於是,蓋天台行過天姥,則入南明, 東去過奉川則登雪寶」,見《地理書三種•五嶽遊草》〈越遊上〉,貝8419見何乏筆〈氣氛美學的新視野〉當代第188期(2003年4月)20參見王士性在〈與長卿〉之書信所述:「不佞自離金閭今復易歲莽蒼塵鞅奔走無休重 以畏途風波爲祟,行路之難,自昔記之第一載中登岱、登華、登太和,得爲嶽者三而峨眉、 棧閣、劍門、濫1預高必千仞,險或重淵,雲霞可浪,星辰堪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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