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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占代的京观现象及其文化解析.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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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中国占代的京观现象及其文化解析    Reference:京观是古代战争中对敌军尸骸的一种特殊的处理方式通过疏理中国历史上的京观现象,可以考察京观与政治权力的生成、维持和扩张之关系,揭示京观对建筑和维护古代政治权力的重要意义Keys:京观;权力;权力建筑K23 :A :1002-3240(2011)09-0057-05在河北省易县燕下都遗址城南,有14个高约10米、直径达几十米的圆形夯土墩台,考古发掘发现其中埋葬着成千上万具带着刀伤的男子的头骨,距今约有两千余年这些土墩大概就是公元前284年燕齐之战中残留下来的京观遗迹同样,今天的广西鹿柴县也保留着一块京观碑,它是万历三年(1575)鹿寨反叛被明军镇压之后所留下来的历史遗迹,碑上明确写着“斩首级五百一十余头”的字样京观”是中国古代历史上存在过的一种相当特殊的现象《辞源》“京观”词条说:“古代战争,胜者为了炫耀武功,收集敌人尸首,封成土丘,称为京观……也称‘京丘’京丘”词条则解释说:“战斗杀人,合土筑之,以为京观,故谓之京丘,若山陵高大也简言之,京观就是由几百乃至几万具败军尸骸筑成的累累尸冢,是一种见证人间杀戮惨剧的历史陈迹最近周建江教授在《古籍整理研究学刊》上发表了一篇题为《“京观”及其历史轨迹》的文章②,作者列举了大量的京观史实,确有发覆之功,可是论述却还有深究的空间。

      有感于此,笔者对此问题谈一点浅陋的看法正如周教授所指出的,早在《左传》中就已经有了关于京观的记载公元前597年,楚军大败晋军,楚臣潘党建议楚庄王收敌军尸体筑为京观③,而庄王却说:“古者明王伐不敬,取其鲸鲵而封之,以为大戮,于是乎有京观,以惩淫慝没有采纳潘党的建议从这段文字可以推断,早在此前“京观”就是战胜者处理敌军遗体的方式之一《左传》中第二次出现有关京观的记载是在襄公二十三年(公元前550年),“齐侯遂伐晋,取朝歌,为二队,入孟门,登大行,张武军于荧庭,戍郫邵,封少水,以报平阴之役,乃还杜预注云:“封晋尸於少水,以为京观公元前405年,齐赵廪丘之战中,赵国筑齐军尸体为京观,事载《吕氏春秋·慎大览》但是,总的来说,上古史籍大多茫然失考先秦以降,京观才开始在史乘大量出现然而,即便费力搜罗,见诸史料的京观恐怕仍然只是冰山一角鉴于此,本文的主旨不是勾沉史实、考辨源流,而是考察京观与古代中国政治权力产生机制之间的微妙关联一、中国历史上的京观现象周建江在文章中依照时间顺序,列述了自先秦迄于明朝的京观现象,试图探究京观的历史轨迹遗憾的是,京观在时序上的演变似无内在规律可言受西方政治学原理的启发,笔者发现,与其说京观在时间上有一个演变的轨迹,不说如它体现了政治权力在空间上扩张的内在逻辑。

      按政治学原理,原始的政权是从部落生长出来的在自然状态下,一个部落为了扩大自己的势力,经常要对其他部落发动战争部落扩张中很可能会出现京观早期蒙古崛起时的部落战争中就出现过此种情况乃蛮部曾经是蒙古草原上的一支强大的力量,它的存在是铁木真扩张的障碍1203年,铁木真率本部战士大败乃蛮部,“尽杀其诸将族众,积尸以为京观,乃蛮之势遂弱”史载,自此战之后,“哈答斤部、散只兀部、朵鲁班部、塔塔兄部、弘吉剌部闻乃蛮、泰赤乌败,皆畏威不自安”,这说明乃蛮部的惨败对蒙古草原各部产生了巨大的心理威慑作用1206年,铁木真称帝京观见证了从草原部落到蒙古帝国的迅速嬗变比较成熟的割据集团在相互之间的混战中,也可能筑京观,通过这种方式,战胜者也可以迅速成长为集权国家例如,894年,朱温与朱瑄、朱瑾在鱼山大战,“碹、瑾大败,杀万余人,余众拥人清河,因筑京观于鱼山之下此次京观与后梁的建立究竟有多大直接联系,历史并无记载,所以不便臆断但是,消弱直至消灭朱碹、朱瑾的割据势力,无疑是朱温后来称帝的重要基础之一那么,京观与朱梁帝国的形成应该不无关系又如,辽天显十一年(937年)冬,耶律德光册封石敬瑭为后晋皇帝石敬瑭行至河阳,后唐末帝李从珂举族自焚,耶律德光下令“收其士卒战殁者瘗之汾水上,以为京观”。

      显然,此次筑京观的目的之一就是巩固新扶植的傀儡政权无论如何,朱温和石敬瑭走上帝位都与京观有关在帝位与京观之间,存在着一种隐秘的关联集权一旦形成,努力维持自身的存在就是它的主要任务了但这决非易事因为随时都有来自统治集团内部或底层民众的挑战这些反叛是对既定权力秩序的最大威胁所以,历来统治者对它们的打击都不遗余力其结果之一可能就是建筑一座高大的京观农民起义是比较典型的底层民众对专制统治秩序的颠覆行为镇压之中或之后,统治者往往都要筑京观例如,184年,皇甫嵩与郭典攻张宝的黄巾军于下曲阳,“首获十余万人,筑京观于城南不久,黄巾之乱就被平定隋炀帝时,张大彪、宗世模等起兵,炀帝令董纯讨破之,“斩万余级,筑为京观炀帝大业中,秦陇地区乱军蜂起,刘迦论称帝,隋将屈突通将兵“斩迦论并首级万余,于上郡南山筑为京观”615年,李渊击破龙门母端儿军,“敛其尸以筑京观”883年,沙陀军与黄巢部将战于成店,黄巢军大败,“横尸三十里,王重荣筑尸为京观唐朝收复长安甚至直到明末,仍有此类事情发生根据《明史》,可知明朝末年在平定徐鸿儒叛乱的过程中,赵彦也曾筑过京观以上所列举的几例京观现象,都出现于几次农民战争的高峰时段在集权国家统治集团的内部,存在着许多子集团。

      对于集权而言,来自内部的挑战往往比民变的威胁更大,因为它们的领导者对集团内部的权力构造非常熟悉,它们的组织更加精密,武器装备也比较精良因此,对它镇压尤其酷严在镇压过程中或镇压之后,有时会筑京观据《左传》可知,在上古时代,诸侯共主在面临所谓“不敬”的挑战之后,就会兴兵“伐”之,京观即是讨伐的产物这种史例很多,只不过,筑京观的未必是“明王”公元7年,部分西汉宗室和臣子以勤王为名义举兵,王莽派人镇压,第二年,叛乱平定,王莽下令:“其取反虏逆贼之鲸鲵,聚之通路之旁,濮阳、无盐、圉、槐里、铥凡五所,各方六丈,高六尺,筑为武军,封以为大戮,荐树之棘建表木,高丈六尺书日‘反虏逆贼鲸鲵’,在所长吏常以秋循行,勿令坏败,以惩淫慝焉这是正史中关于京观的最详细的记载238年,司马懿奉命讨伐称帝的辽东太守公孙文懿,破城之后,杀城中十五岁以上男子七千余人,筑京观”258年夏,诸葛诞抗命不朝,据寿春反,司马昭最终攻克寿春,斩诸诞,筑京观456年,孝武帝刘骏想削平功臣竟陵王刘诞的势力,刘诞勒兵自卫,孝武帝派兵讨伐,刘诞被杀,广陵城“城内诛者数千人,或先鞭杀而行戮并移首于石头南岸,以为京观,至于风晨雨夜,辄闻哀号之响。

      556年,江宁令陈嗣、黄门侍郎曹朗据姑孰抗命,陈霸先命部将讨之,斩首数千级,聚为京观唐德宗时,李希烈不服中央号令,曹王李皋破李希烈部将杜少诚兵,“斩首万级,封尸为京观937年,侯益为石敬瑭平范延光之叛,“筑京观,刻石纪功”以上数例中,起兵反抗的一方都是统治集团内的实力派,而镇压的一方则是集权中央,或者是打着中央旗号的权臣集权帝国在稳固之后,往往要向周边地区辐射周边的弱势地区或小国可能被直接并入帝国版图,或者成为羁縻州或附庸国然而,这些地区会不断地寻求摆脱控制的机会,于是,控制和反控制的矛盾就会尖锐起来,战争就不可避免,伴生的京观也有许多例如,566年,信州蛮①、蛋据江峡反叛,杀当地刺史、守、令等,陆腾率军讨之,“斩首万余级,虏获一万口……乃积其骸骨于水逻城侧,为京观唐开元初,梅玄成反叛称帝.陷安南府,杨思勖领兵讨之,“尽诛其党与,积尸为京观而还726年,梁大海拥宾、横数州反叛,杨思勖又统兵讨之,生擒梁大海等三千余人,“斩余党二万余级,复积尸为京观”773年,哥舒晃据岭南反,路嗣恭率军进讨,“遂斩晃及诛其同恶万余人,筑为京观俚洞之宿恶者皆族诛之,五岭削平北宋皇中,广源州蛮蛮智高攻陷邕州及沿江九州,围广州,岭外骚动,1053年,狄青平依智高,“得尸五千三百四十一,筑为京观”明永乐年间,张辅在平定安南之乱后设立交5止布政司,以其地内属。

      不久,安南王陈氏故臣简定复叛,张辅击之,“斩首四千五百余级,擒其党范支、陈原卿、阮人柱等二千余人,悉斩之,(1410年)筑京观张辅筑京观的例子尤其具有典型意义:帝国在附属地区设立行政机构推行直接的统治,导致当地人民的反抗,而帝国军队在杀戮之后筑成京观,更加巩固了对该地区的控制然而,帝国在扩张之中,遭逢的并非都是弱者在帝国的周围,往往存在若干个实力相当的政治实体在残酷的军事冲突之后,战胜方往往会收敛敌国的尸骸筑成京观例如,景元四年(263年)冬,曹魏邓艾奇袭破蜀,“於绵竹筑台以为京观,用彰战功年,(匈奴汉)刘聪兵攻克洛阳,灭西晋,“害诸王公及百官已下三万余人,于洛水北筑为京观”407年,(匈奴夏)赫连勃勃称天王、大单于,与鲜卑南凉秃发檀发生冲突,大败南凉军,“杀伤万计,斩其大将十余人,以为京观,号髑髅台”418年,赫连勃勃派军大败晋军,夺取长安,“积人头以为京观506年,北周称兵十万进犯北齐首都洛阳,齐将斛律光率骑五万,战于邙山,周军大败,“斩捕首虏三千余级……以死者积为京观”63 1年,唐太宗“遣使毁高丽所立京观,收隋人骸骨,祭而葬之可见,隋炀帝伐高丽失败之后,高丽曾积隋兵之尸筑作京观。

      700年,吐蕃军数万寇凉州,唐将休璟以数千人大破敌军,“斩其副将二人,获首二千五百级,筑京观而还”749年,剑南节度使鲜于仲通发兵攻南诏,唐兵败,“阁罗凤敛战,筑京观”辽天显十一年冬,耶律德光曾下令收集后唐将士的尸体在汾水边筑京观945年,后晋与契丹恶战,“契丹寻于所战之地,筑一京观986年,辽宋恶战,宋兵大败,(987年)“(辽)太后旋玺第休哥收宋尸为京观宋熙宁年间,西夏围兰州,王文郁力战解围,“收其(指西夏)尸为京观”据史乘可知,从魏晋南北朝直到赵宋,各国在与敌国的战争中曾筑过大量的京观原因在于,这段时期,在东亚大陆上,许多强大起来的民族都曾纷纷建立了自己的政权,彼此对峙,战争纷纭尤其突出的是,自居正统的中央帝国(魏、晋、隋、唐、五代)和与其并峙的政权(蜀、匈奴汉、匈奴夏、高丽、吐蕃、南诏、辽、西夏)相互之间都曾筑过京观由此可见,京观是国与国之间关系恶化的产物和表征二、京观背后的权力关系从以上史实中,可以抽绎出一个权力生产的示意图,可用它简明地表示一个政权必须面对的各种挑战及多方关系:政治组织在一定的区域内共生,会形成一个复杂的政治生态系统,而权力则是制定系统规则的实质性工具,是政治组织的灵魂,是规范政治组织内部和政治组织之间秩序的核心纽带。

      有意思的是,底层民众、统治集团内部的子集团和处于从属地位的周边弱势区域对中央专制集权并没有筑京观的史例,筑京观是专制集权对其统治对象的单向行为而在平级政治实体之间,又存在着互筑京观的双向行为因此,京观实际上是集权政治对内外申明权力关系的特殊表征在处理对外关系的过程中,京观甚至可以成为调整外交战略的风向标例如,南诏本来是唐朝的藩属国,但在749年的那场战争之后,南诏“敛战,筑京观,遂北臣吐蕃”,与唐成为敌国然而,后来,南诏逐渐无法忍受吐蕃的欺凌,17年之后(766年),决定收葬京观中的唐人骸骨,筑成万人冢,在旁边树立大唐将士德化碑(此碑至今犹存,在今云南大理),以示改善对唐关系的愿望45年之后(794年),南诏终于与唐朝重归于好,重新订立了盟约负责订盟的唐朝使臣看到本国将士已得安葬,又读到德化碑上的碑文,感动泣下由京观到万人冢和大唐将士德化碑到重新结盟,是一个由反目成仇又化敌为友的过程京观和由此而来的万人冢事实上成为李唐、南诏、吐蕃三国权力关系变更的重要信号之一又如,唐高宗时,为对付吐蕃的长蛇阵,魏元忠上书提出筑京观的战略:“向使将能杀敌,横尸蔽野,敛其头颅以为京观,则此虏闻官军钟鼓,望尘却走,何暇前队皆死战!”可见,在唐朝大臣的眼中,京观是一种能镇慑敌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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