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亚里士多德政治学摘录(2011-03-03 09:13:53) 转载标签: 杂谈第一卷政治家和君王的区别就在于,君王是以一己的权威实行其统治,而依据政治学原则轮流为治的便是政治家。必定存在着这样的结合体,他们一旦相互分离便不可能存在。家庭是为了满足人们日常生活需要自然形成的共同体。村落最自然的形式似乎是由一个家庭繁衍而来,其中包括孩子和孩子的孩子。当多个村落为了满足生活需要,以及为了生活得美好结合成一个完全的共同体,大到足以自足或近于自足时,城邦就产生了。城邦显然是自然的产物,人天生是一种政治动物,在本性上而非偶然地脱离城邦的人,他要么是一位超人,要么是一个鄙夫。和其他动物比较起来,人的独特之处就在于,他具有善与恶,公正与不公正以及诸如此类的感觉;家庭和城邦乃是这类生物的结合体。城邦在本性上先于家庭和个人。城邦作为自然的产物,并且先于个人,其证据就在于,当个人被隔离开时他就不再是自足的;就像部分之于整体一样。人一旦趋于完善就是最优良的动物,而一旦脱离了法律和公正就会堕落成最恶劣的动物。公正是为政的准绳,因为实施公正可以确定是非曲直,而这就是一个政治共同体秩序的基础。奴隶是一种有生命的所
2、有物。主人仅仅只是奴隶的主人,他并不属于奴隶,相反,奴隶不仅是主人的奴隶,而且整个属于他。那种在本性上不属于自己而属于他人的人,就是天生的奴隶。身体的俊美可以为人所见,而灵魂的优美无法被看见。法规乃是一种约定,根据这种法规,人们认为在战争中被夺取捕获的东西应该为胜利者所有。德性一旦装备起来,就会获得一种极大的力量,由于最大的能力只能在具有某种最好德性的地方找到,所以能力就意味着德性。人们认为他们自己在任何地方都是高贵的,不仅是他们自己的国家,而且他们相信外邦人只是在他们自己的国家时才高贵,所以,存在着两种高贵和自由,一种是绝对的,一种是相对的。主人之所以称为主人并不在于他有知识,而在于他具有某种品格,同样这也适用于自由人和奴隶。作为主人,关键并不在于获得奴隶,而在于如何使用他们。游牧生活常常与劫掠相结合,农夫常以狩猎为补充。如若自然不造成残缺不全之物,不作徒劳无益之事,那么它必然是为着人类而创造了所有动物。战争技术乃是一门关于获取的自然技术,作为包括狩猎在内的有关获取的结束,它是一门这样的技术,即我们应当用它来捕获野兽,并捉拿那些天生就应当由他人来管理而不愿沉浮的人;这样的战争自然而公
3、正。美好生活所需要的财产时没有限度的。物物交换并不是致富术的一个部分,也不违背自然,它对于满足人们的自然需要乃是必需的。由于致富术起源于钱币的使用,所以人们通常认为致富术主要在于钱币的使用,并且作为产生金钱的技术,人们必须考虑如何去聚敛钱币。一个人有大量的财富然而却因为饥饿而死,就像寓言中的米达斯那样,他的贪婪的祈祷使得面前的一切物品都变成了黄金。自然必然预先提供了生活的手段。最为可恶的是高利贷,人们这样讨厌它是极有道理的,它是用金钱本身来牟取暴利,而不是通过金钱的自然目的来获利。凡是最少有机遇的职业就最需要真正的技术,凡是对身体伤害最大的职业就是最下贱的,最需要梯利的职业是最卑微的,最不需要德性的职业是最无耻的。国家常常比一个家庭更需要金钱,更需要这种获取金钱的妙方,所以有些政治家致全力于理财。有关家务管理,我们已经看到,有三个部分,其一是主人对奴隶的管理,我们已经对此讨论过,其二是父权的运用,另一是夫权的运用。对子女的统治是君主式的,对妻子的统治则是共和式的。父亲对子女的统治是君主式的,因为由于年龄的关系,既凭借着爱又凭借着尊敬而实施他的统治,体现着某种君主式的权威。家务管理更重视
4、人事,不重视无生命的东西;更重视人的德性,不重视所有物即我们所谓财富的富足;更重视自由人的德性,而不重视奴隶的品行。统治者和臣民的差别属于种属差别,这种差别绝不是或多或少的程度上的差别。虽然灵魂的各部分存在于所有人中,但所存在的程度不同。奴隶根本不具有审辨的能力,妇女具有,但无权威,儿童具有,但不成熟。统治者应当具有完美的伦理德性,因为他的职能绝对地要求一种主人的技能,这种技能就是理性;而臣民只需要有对他们各自适合的德性就行了。对于生活需求来说,奴隶是有用的,所以,他所要求的德性,显然只限于不要使他由于懦弱或失控而无法实现其职能。主人应当成为奴隶的这种德性的根源,而不仅仅只是具有训练奴隶劳作的技巧。第二卷整个城邦愈意志便愈好。城邦不仅是由多个人组合而成,而且是由不同种类的人组合而成。一个统一体所由以构成的元素在种类上是不同的。事实的善一定是使其得以保存的东西。家庭要比个人更为自足,城邦又比家庭更自足;而且只有在共同体达到了足够自足时,一个城邦才能形成。一件事物为愈多的人所共有,则人们对它的关心便愈少。任何人主要考虑的是他自己,对公共利益几乎很少顾及,如果顾及那也仅仅只是在其与他个人利益
5、相关时。友谊乃是城邦最高的善,而且是消除城邦动乱的最佳手段。一件东西要引起人们的关心和钟爱,主要有两点,即它是你自己的,并且它是珍贵的。财产在某种意义上应当公有,但一般而论则是私有的;因为一旦每个人都有着不同的利益,人们就不会相互抱怨,而且由于大家都关心自己的事务,人们的境况机会有更大的进展。(提倡财产私有制)人们一旦感觉某一事物为他自己所有,他就会得到无穷的快乐;因为自爱出自天性,而并非徒劳地赋予人们的情感,尽管自私应该受到责难。但自私并非是真正的自爱,而是一种过渡。一旦人们共同拥有一切财富,人们就不会再树立起慷慨的榜样或作出慷慨的行为;因为慷慨就是利用财产所做之事。人们将要过的生活似乎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苏格拉底的错误就在于他由以出发的前提是虚假的。城邦,就像我们所说的那样,乃是一种多面体,人们应该通过教育使其统一起来并转变为一个共同体。苏格拉底所构造的整体也包含了危险性;因为他让同一些人永远统治,如果这会经常在较卑贱的人们引起动乱,那么对于那些易怒的武士来说就会更是如此。如果整个城邦的大多数,或所有人或某些人没有享受到幸福,整个城邦就不可能有幸福可言。在设定一个理想时人们可以先提
6、出自己所欲望的事物,但对于不可能的事情则应避开。一个城邦必须拥有军事武装,这样内可以安邦,外可以御敌。虽然对于个人或城邦来说可以不采取这种生活方式,但一个城市仍然应当在进攻或退却时令敌人畏惧。一个人所必需的财产,应当让他不仅能有节制地而且能慷慨地生活;如果将两者区别开来,慷慨便会与奢侈不分,而截至就会和辛苦联系。贫困会孕育动乱和犯罪。需要平均的并非财富而是人类的欲望,如果法律不对人们提供足够的教育,这是根本不可能的。财产不仅要完全保障城邦的内不需要,而且在面临外部威胁时要提供足够的军需。在没有力量抵御入侵者时,城邦的财产不应大到足以令更强大的邻邦被其诱惑的程度,但也不小到不能与力量相当、类型相同的城邦相抗衡的程度。财富的额度也许以这样多为最佳,即,更强大的邻邦不会因你的财富过分充裕而发动战争,你也不会因你的财富过少儿受到战争的威胁。欲望的本性便是无止境的,而大多数人仅仅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活着。不可能将所有事例都精确无误地记载下来,因为法规必定是一般性的,而行为则是个别的。法律无法强迫人们顺从,只有习惯才能这样。一种政体若想长期维持下去,那么城邦的所有部分都应该愿意看到其存在和维持
7、。思想会随着身体的衰老而衰老。那些花钱买到官职的理所当然地要在任期中捞上一把,因为一个贫穷但诚实的人像捞一把是不大可能的,但一个卑鄙之人在花了钱之后却不想捞一把就很荒谬了。第三卷政治家和立法者的所有活动都与城邦息息相关,一种政体就是关于一个城邦居民的某种制度或安排。单纯意义上的公民,就是参与法庭审判和行政统治的人,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其他要求。凡有资格参与城邦的议事和审判事务的人都可以成为该城邦的公民,而城邦简而言之就是其人数足以维持自足生活的公民组合体。城邦的同一最应归结为政体的同一,至于名称用新名还是旧名、居住者是新人还是旧人都无关紧要。公民们尽管彼此不一致,但整个共同体的安全则是所有公民合力谋求的目标。他们的共同体就是他们的整体,因而公民的德性与他们所属的政体有关。如果一个城邦不可能完全由善良之人组成,而有要求每一位公民恪尽职守,做到这一点又有赖于各人的德性;那么,既然全部公民不可能彼此完全相同,公民和善良之人的德性就不会是同一种。如果善良的统治者和善良的人具有相同的德性,那么一个公民就会是一位统治者了而不能简单地说公民的德性和善良之人的德性相同只有某些公民如此,因为统治者的德性与公
8、民的德性是不相同的。统治者独特的德性是明智;因为其他诸德性似乎都必然为统治者和被统治者所共有。并非所有人都是城邦不可分离的成员;儿童语成年男子就不是同样的公民,后者是单纯意义上的公民,而前者是有前提条件的公民,因为他们随时公民,却尚未获得完全的资格。一个政体就是对城邦中的各种官职尤其是拥有最高权力的官职的某种制度或安排。人们即便并不需要其他人的帮助,照样要追求共同的生活,共同的利益也会把他们聚集起来,各自按自己应得的一份享有美好的生活。对于一切共同体或个人来说,这是最大的目的。生活之中本来就有一份自然的愉悦和甜蜜。真正的公民必行在于参与行政统治,共同分享城邦的利益,(是权力也是义务)我们在深研每一种课题时,都不能仅仅着眼于实际的行事,而忽视或遗漏任何未课题对象所固有的东西,必须阐明每一课题对象的真相。人们在自己的事情上是糟糕的判断者。人们的公正观念总是中止在自身受到局限的某个地方,却自认为在主张单纯的公正原则。一个城邦共同体不能仅仅已生活为目的,而更应谋求优良的生活。要真正配得上城邦这一名称而非徒有其名,就必须关心的性问题,这是毋庸置疑的。一切科学和技术都以善为目的,所有之中最主要的科
9、学尤其如此,政治学即是最主要的科学,政治上的善即是公正,也就是全体公民的共同利益。不同的政体有不同的公民,但在最优良的政体中,公民是指为了依照德性的生活,有能力并愿意进行统治和被人统治的人。一种制度或安排就已经属于法律范围了,所以法治比任何一位公民的统治更为可取。在法律未能作出规定的地方,人也同样不可能作出明断。崇尚法治的人可以说死惟独崇山神和理智的统治的人,而崇尚人治的人则在其中掺入了几分兽性;因为欲望就带有兽性,而生命激情自会扭曲统治者甚至包括最优秀之人的心灵。寻求正义的人即是在寻求中道。约定俗成的法规比成文的法规更具权威,所涉及的事情也更加重要,所以人治也许比依据成文法的统治更加可靠,但不会比依据习俗的不成文法可靠。第四卷一切的技术和科学,只要其研究不限于事物的部分,而是以某一终极的种为对象,那么隶属于每一种的事物就应由单一的一门技术或科学来研究。由于能实现最优良政体的城邦毕竟为数不多,故一名好的立法者或真正的政治家就不应该一心盼求单纯意义上最优越的政体,他还须考虑到切合城邦实际的最优良的政体。我们不仅应当研究什么是最优良的政体,而且要研究什么事可能实现的政体,并同时研究什么事所有的城邦都同意实现的政体。改善一个旧的政体的艰辛程度并不亚于从头建立一个新的政体,犹如补习之艰难并不亚于从头学起一样。法律的制定应该与政体相适应,而且所有的法律也都是这样制定的,却不能说政体的创立应与法律相适应。君主制要么是有名无实,要么是凭借其君王的诸多卓越之处;因而僭主制或暴君制必定是最恶劣的政体,在另一极端上走的最远。其次就数寡头政体最恶劣,这种政体与贵族政体相去甚远。政体是关于各种官职的一种设置,它根据人们的能力或根据人们共有的某种平等的东西。平民政体是自由人当权的政体,寡头政体是富人当权的政体,而前者占多数后者占少数只不过是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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