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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学知识文库史部志存记录_张文襄幕府纪闻.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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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国学知识文库·史部·志存记录:张文襄幕府纪闻本文收集整理了古文献《张文襄幕府纪闻》以供大家参阅为便于阅读,除简体字外,尽量保持原样由于部分古籍有损,有些古体字在电脑上打不出,不得不以框或?代替,敬请谅解字数:27605张文襄幕府纪闻 (民国)辜鸿铭 ●卷上○南京衙门  余同乡李忠毅公之文孙龙田司马,名惟仁,尝诋论曾文正公曰:「管仲得君,如彼其专也;行乎国政,如彼其久也;功烈,如彼其卑也」余谓曾文正功业及大节所在,固不可轻议;然论其学术及其所以筹划天下之大计,亦实有不满人意者文正公日记内自言曰:「古人有得名望如予者,未有如予之陋也」或问:「于何处可以见曾文正陋处?」余曰:「看南京制台衙门规模之笨拙,工料之粗率,大而无当,即可知曾文正公之陋处也」○不排满  或问余曰:「曾文正公所以不可及处何在?」余曰:「在不排满当时粤匪既平,兵权在握,天下豪杰之士半属门下;部曲及昆弟辈又皆枭雄,恃功骄恣,朝廷褒赏未能满意,辄出怨言当日情形,与东汉末季黄巾起事,何大将军领袖群雄,袁绍、董卓辈飞扬跋扈无少异倘使文正公稍有猜忌,微萌不臣之心,则天下之决裂,必将有甚于三国者天下既决裂,彼眈眈环而伺我者,安肯袖手旁观,有不续兆五胡乱华之祸也哉?」孔子曰:「微管仲,吾其被发左衽矣。

      」我今亦曰:「微曾文正,吾其剪发短衣矣」○虎门轶事  前哲有言,人必有性情而后有气节,有气节而后有功业余谓当日中兴人材,其节操风采,最足动人景慕者,莫如彭刚直公犹忆庚申年,中法构衅,刚直公以钦差大臣守粤省虎门,时余初入张文襄幕,因识刚直公左右,得闻其轶事当时,孝钦皇太后垂念老臣,不时赏赐参貂食物等品每逢赏品继至,刚直公一睹天家物,辄感激涕零,哭失声庚子年,辜鸿铭部郎名汤生,撰西文《尊王篇》,有曰:「当时匪踪蔓延十三省,大局糜烂,又值文宗龙驭上宾,皇太后以一寡妇辅立幼主,卒能廓祸乱,盖皇太后之感人心、系人望者,不徒临政之忧勤也三十年来迭遭变故,伦常之间亦多隐痛,故将相大臣罔不体其艰难,同心爱戴据闻辜部郎《尊王篇》之作,盖有感于当日所闻刚真公虎门哭失声一事○曹参代萧何  梁启超曾比李文忠为汉大将军霍光,谓其不学无术也余谓文忠可比汉之曹参当咸、同间,中兴人材除湘乡曾文正外,皆无一有大臣之度即李文忠,亦可谓之功臣而不可谓之大臣盖所谓大臣者,为其能定天下之大计也,孟子所谓「及是时,修其政刑者」也当时粤匪既平,天下之大计待定者有二:一曰办善后,一曰御外侮办善后姑且不论,至御外侮一节,当时诸贤以为西人所以强盛而狎侮我者,因其有铁舰枪炮耳。

      至彼邦学术、制度、文物,皆不过问一若得铁舰枪炮即可以抵御彼族此文正公所定御外侮之方略也,亦可谓陋矣洎文忠继文正为相,一如曹参之代萧何,举事无所变更,一遵萧何约束如此,又何怪甲午一役,大局决裂,乃至于不可收拾哉?○大臣远略  余同乡故友蔡毅若观察,名锡勇,言幼年入广东同文馆肄习英文,嗣经选送京师同文馆肄业偕同学入都,至馆门首,刚下车卸装,见一长髯老翁,欢喜迎入,慰劳备至遂带同至馆舍,遍导引观每至一处,则告之曰:「此斋舍也,此讲堂也,此饭厅也」指示殆遍,其貌温然,其言霭然,诸生但知为长者,而不知为何人后询诸生曰:「午餐未?」诸生答曰:「未餐」老翁即传呼提调官旋见一红顶花翎者旁立,貌甚恭诸生始知适才所见之老翁,乃今日当朝之宰相文中堂也于此想见我朝前辈温恭恺悌之风度也余谓文文忠风度固不可及,而其远略亦实有过人者中国自弛海禁后,欲防外患,每苦无善策粤匪既平,曾文正诸贤筹划方略,皇皇以倡办制造厂、船政局为急务而文忠独创设同文馆,欲培洋务人材,以通西洋语言文字、学术制度为销外患之要策由此观之,文文忠之远略,有非曾文正诸贤所可及也○上流人物  国朝张缙《示张在人书》曰:「凡人流品之高下,数言可决者,在见己之过,见人之过;夸己之善,服人之善而已。

      但见己之过,不见世人之过;但服人之善,不知己有一毫之善者,此上流也见己之过,亦见世人之过;知己之善,亦知世人之善,因之取长去短,人我互相为用者,其次焉者也见己之过,亦见世人之过;知己之善,亦知世人之善,因之以长角短,人我分疆者,又其次焉者也世人但见人之过,不见己之过;但夸己之善,不服人之善者,此下流也余昔年至西洋,见各国都城,皆有大戏园,其规模之壮丽,装饰之辉煌,固不必说,但每演一剧,座客几万人,肃然无声今日中国所创开各文明新舞台,固欲规仿西制也然每见园中观剧座客举止嚣张,语言庞杂,虽有佳剧妙音,几为之夺由此观之,中国比西洋各国之有教无教,即可概见尝闻昔年郭筠仙侍郎,名嵩焘,出使西洋,见各国风俗之齐整,回国语人曰:「孔孟欺我也」若郭侍郎者,可谓服人之善,而不知己有一毫之善,是之谓上流人物○书生大言  甲申年,张幼樵在马江弃军而遁,后又入赘合肥相府,为世所诟余谓好大言原是书生本色,盖当时清流党群彦之不满意于李文忠,犹如汉贾生之不满意于绛侯辈夫绛侯辈固俗吏也,贾生固经学儒生也,然当时若文帝竟能弃其旧而谋其新,命贾生握兵符为大将,果能系单于之颈而不为张佩纶马江之败衄者几希望至入赘相府一节,此犹见合肥相国雅量,尚能爱才,若汉之绛侯、陈平辈,试问肯招贾生入赘为婿耶?○五霸罪人  庚子拳匪肇衅,两宫巡狩西安。

      李文忠电奏有曰:「毋听张之洞书生见解」当时,有人将此语传入张文襄文襄大怒曰:「我是书生,他是老奸巨滑」至今文襄门下论及李文忠,往往痛加诋詈余曰:「昔孟子有言:『五霸者,三王之罪人今之诸侯,五霸之罪人也』」余谓今之李文忠,曾文正之罪人也今之督抚,又李文忠之罪人也○清流党  或问余曰:「张文襄比曾文正,何如?」余曰:「张文襄,儒臣也;曾文正,大臣也,非儒臣也三公论道,此儒臣事也;计天下之安危,论行政之得失,此大臣事也国无大臣则无政,国无儒臣则无教政之有无,关国家之兴亡;教之有无,关人类之存灭且无教之政,终必至于无政也当同、光间,清流党之所以不满意李文忠者,非不满意李文忠,实不满意曾文正所定天下之大计也盖文忠所行方略,悉由文正手所规定文忠特不过一汉之曹参,事事遵萧何约束耳至文正所定天下大计之所以不满意于清流党者何?为其仅计及于政而不计及于教文忠步趋文正,更不知有所谓教者,故一切行政用人,但论功利而不论气节,但论材能而不论人品此清流党所以愤懑不平,大声疾呼,亟欲改弦更张,以挽回天下之风化也盖当时济济清流,犹似汉之贾长沙、董江都一流人物,尚知六经大旨,以维持名教为己任是以文襄为京曹时,精神学术,无非注意于此。

      即初出膺封疆重任,其所措施,亦犹是欲行此志也洎甲申马江一败,无下大局一变,而文襄之宗旨亦一变,其意以为非效西法、图富强,无以保中国;无以保中国,即无以保名教虽然,文襄之效西法,非欧化也文襄之图富强,志不在富强也盖欲借富强以保中国,保中国即所以保名教吾谓文襄为儒臣者以此厥后文襄门下,如康有为辈,误会宗旨,不知文襄一片不得已之苦心,遂倡言变法,行新政,卒酿成戊戌、庚子之祸东坡所谓其父杀人报仇,其子必且行劫,此张文襄《劝学篇》之所由作也呜呼!文襄之作《劝学篇》又文襄之不得已也,绝康梁并以谢天下耳韩子曰:「荀子大醇而小疵」吾于文襄亦云然○孔子教  一日,余为西友延至其家宴会,华客唯余一人,故众西客推余居首座及坐定,宴间谈及中西之教,主人问余曰:「孔子之教有何好处」君试言之」余答曰:「顷间诸君推让,不肯居首座,此即是行孔子之教若行今日所谓争竞之教,以优胜劣败为主,势必俟优胜劣败决定后,然后举箸,恐今日此餐,大家都不能到口」座客粲然《传》曰:「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孔子六经之所谓道者,君子之道也世必有君子之道,然后人知相让若世无君子之道,人不知相让,则饮食之间,狱讼兴焉;樽俎之地,戈矛生焉余谓教之有无,关乎人类之存灭,盖以此也。

      ○新算学  辜鸿铭部郎云:「日本故相伊藤侯,甲午后解职来游中国至武冒,适余所译《论语》英文告成付刊,即诗一部赠之伊藤侯谓余曰:『闻君素精西学,尚不知孔子之教,能行于数千年前,不能行于今日之二十世纪乎?』余答曰:『孔子教人之法,譬如数学家之加减乘除前数千年其法为三三如九,至如今二十世纪,其法亦仍是三三如九,固不能改如九为如八也』」云云予闻此言,谓辜部郎曰:「君今尚不知目今二十世纪数学之改良乎?前数学谓三三如九,今则不然我借洋款,三三如九则变作三三如七;俟我还洋款,三三如九则变作三三如十一君尚不知此,无怪乎人谓君不识时务也」○孟子改良  陶靖节诗云:「诗书复何罪,一朝成灰尘区区诸老翁,为事诚殷勤」此言诗书自遭狂秦之火,至汉代真读书人始稍能伸眉吐气,然亦老矣检收残编,亦多失其真且当时守旧党如董仲舒辈,欲售其顽固之奸,恐亦不免改窜原文近有客自游日本回,据云在日本曾见有未遭秦火之《孟子》原本,与我今所谓《孟子》七篇,多有不同譬如首章,其原本云:「孟子见梁惠王,王曰:『叟,不远千里而来,仁义之说可得闻乎?』孟子对曰:『王何必仁义,亦有富强而已矣』「云云又如「孟子道性善,言必称尧舜」一章,其原本云:「孟子道性恶,言必称洋人。

      」云云○践迹  子张问善人之道,子曰:「不践迹」朱子解曰:「善人质美而未学」又引程子言曰:「践迹,如言循途守辙善人虽不必践旧迹,而自不为恶」余窃以为「践迹」一解,盖谓行善事不出诸心,而徒行其外面之形迹,即宋儒所谓客气如「有事弟子服其劳,有酒食先生馔」,此皆所谓践迹之孝也,故孔子不谓之孝曾子论子张曰:「堂堂乎张也,难与并为仁矣」朱子谓堂堂容貌之盛,言其务外自高务外自高,而欲学为圣人之道,其学必不能化,其弊必至于践迹故子张问善人之道,子曰:「不践迹」此孔子对症下药也盖学圣人之道而践迹,即欲求为善人而不可得,况圣人乎?后有荀卿,亦学为圣人之道者其学终至于大醇而小疵,盖亦因务外自高所致东坡论荀卿曰:「其为人必也刚愎不逊,自许太过」是亦自高之一证也今日张文襄亦出自当日清流党,夙以维持圣人之道自任而其门下康梁一出,几欲使我中国数千年来声明文物,一旦扫地净尽东坡谓荀卿明王道、述礼乐,而李斯以其学乱天下噫!学为圣人之道不化,而至践迹,其祸之烈,一至于斯然其致病之原,乃由务外自高所致禹对舜之言曰:「无若丹朱傲」傅说之对高宗曰:「惟学务逊志时敏厥修乃来,傲与逊之间」此圣学纯粹与不纯粹之所由判也 ○务外  荀子《儒效篇》云:「我欲贱而贵,愚而智,贫而富,可乎?曰:其唯学乎!」「向也,混然涂之人也,俄而并乎尧禹,岂不贱而贵矣哉?向也,效门室之辨,混然曾不能决也,俄而原仁义、分是非,图回天下于掌上而辨白黑,岂不愚而智矣哉?向也,胥靡之人,俄而治天下之大器举在此,岂不贫而富矣哉?」按:荀子劝学不可谓不勤,然犹不免歆学者以功利。

      荀子讥墨之言曰:「墨子蔽于用而不知文」余谓荀子亦蔽于用而不知学何谓学?曰:正其谊不谋其利,明其道不计其功夫明道者,明理也理有未明而欲求以明之此君子所以有事于学焉当此求理之时,吾心只知有理,虽尧禹之功不暇计,况荣辱、贫富、贵贱乎?盖凡事无所为而为则诚,有所为而为则不诚,不诚则伪矣为学而不诚,焉得有学?此荀子之学所以不纯粹也犹忆昔年张文襄赀遣鄂省学生出洋留学濒行,诸生来谒文襄临别赠言慰之,曰:「生等到西洋,宜努力求学,将来学成归国,代国家效力,带红顶,作大官,可操券而获生等其勉之!」云云此与荀子《儒效篇》勉励学者语,又奚以异?余谓文襄之学本乎荀子者,盖为其务外自高,故未脱于功利之念也昔孔子有言:「古之学者为己,今之学者为人」知此,则可以言学○生子  袁简斋言,昔方望溪先生有弟子某,年逾商瞿,戚戚然以无子为虑先生曰:「汝能学禽兽,则有子矣」先生素方严,忽作谩语其人愕然问故,先生曰:「男女构精,万物化生,此处有人欲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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