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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文艺复兴运动.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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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中国文艺复兴运动──民国47年5月4日在台北中国文艺协会讲编按:胡适之先生在民国四十七年五四纪念日,以「中国文艺复兴运动」为题对大众发表演说演讲中指出他自己没有参与狭义的五四运动,但对广义的五四运动(也就是胡先生所说的文艺复兴运动)却有深入的阐发演讲的前段,胡先生率直地指出他反对任何形式的「文艺政策」,但《胡适演讲集》中收录的讲词并没有记录诸位朋友:我今天能够参加文艺协会成立八周年的纪念大会,真值得高兴今天正巧是五四纪念日,纪念三十九年前的五四;各位先生也许听到我昨天在中国广播公司对大陆上的广播,讲到五四是什么?在那个广播里面,我特别讲到五四──狭义的五四,狭义的五四是一个纯粹的青年人的自动自发的爱国运动那是国家受压迫,国家很危险的一个时期,青年爱国心的一个自动表示,毫无一种操纵的力量今天早上,我在北京大学的五四的纪念会上,我曾讲到,我说那一天,胡适并没有参加那一天──五四爆发的时候,我个人在上海,住在蒋梦麟先生的家里,完全不知道五四的发生第二天早上起来,看见上海各报没有北京的专电那是从来没有过的上海的报纸,平日没有北京专电,就不能出报我正在惊异的时候,听见有人打门,开开门,进来几位上海的记者。

      那个时候的报馆主笔,有张东荪先生,有俞仲华先生《上海时事新报》的记者,才告诉我们昨天北平的新闻(那时候叫北京)所以我是完全没有参加五四这个事件的等到我回去,蔡先生(北京大学校长蔡元培先生)已经离开了北京那时候,五四已成了全国性的运动,成了一个不但是北京学生的运动,而是全国响应的运动,不但全国学生响应,甚至于工会、商会、教育会以及各种的法团、各种的公共团体,都参加这个运动可是我没有参加我是的确不负领导五四责任的;说是我领导的五四,是没有根据的刚才看见会里发给我这些读物的里面,《笔滙》里有一篇文章,讲到我那个时候不在北平,我现在可以证明,这的确是事实那么,三十几年前的五四,与文艺有什么关系?今天上午我也谈到,我说我们在北京大学的一般教授们,在四十年前──四十多年前,提倡一种所谓中国文艺复兴的运动那个时候,有许多的名辞,有人叫做「文学革命」,也叫做「新文化思想运动」,也叫做「新思潮运动」不过我个人倒希望,在历史上──把四十多年来的运动,叫它做「中国文艺复兴运动」多年来在国外有人请我讲演,提起这个四十年前所发生的运动,我总是用Chinese Renaissance这个名词(中国文艺复兴运动)Renaissance这个字的意思就是再生,等于一个人害病死了再重新更生。

      更生运动再生运动,在西洋历史上,叫做文艺复兴运动五四的前一年(五四是民国八年),在民国七年的时候,北京大学一般学生,一般高材学生,已经成熟的学生,里面有傅斯年先生,有罗家伦先生,有顾颉刚先生,还有很大的一羣──也不能说是很大的一羣,只可以说是北京大学那个时候最成熟、最高材、最有学问、有知识、有见解的那一般学生,──他们响应他们的先生们──北京大学一般教授们,已经提倡了几年的新文艺新思想,也就是所谓的文艺革命、思想革命他们办了一个杂志,那个杂志我今天早上已经说明白,我说我们在学生办的刊物当中,《新潮》杂志,在内容和见解两方面,都比他们的先生们办的《新青年》还成熟得多,内容也丰富得多,见解也成熟得多在这个大学的学生刊物当中,在那个时候世界学生刊物当中,都可以说是个很重要的刊物他们那个刊物,中文名字叫做《新潮》,当时他们请我做一名顾问,要我参加他们定名字的会议──定一外国的英文名,印在《新潮》封面上他们商量结果,决定采用一个不只限于「新潮」两个字义的字,他们用了个Renaissance这个字的意义就是复活、再生、更生在历史上,这就是欧洲文艺复兴的名字他们这般年青──北京大学最成熟的青年们,在他们看起来,他们的先生们,对于这个运动已经提倡了一两年时间了,他们认为这和欧洲在中古时期过去以后,近代时期还未开始,在那个过渡时期的文艺复兴运动,是很相同的。

      所以他们用这个Renaissance做他们杂志的名字四十年来,我一直认为当时北京大学一般学生的看法,是对的我这几年来,对外讲到这件事,认为这个运动就是中国的文艺复兴运动前年,在我大病之前,在加州加里佛尼亚大学教了五个月的书;在那个时候,加里佛尼亚大学请我做十次公开的讲演(用英文做十次公开的讲演)他们要一个题目:近千年来的中国文艺复兴运动从西历纪元一千年到现在,将近一千年,从北宋开始到现在,这个九百多年,广义的可以叫做文艺复兴一次文艺复兴又遭遇到一种旁的势力的挫折,又消灭了,又一次文艺复兴,又消灭了所以我们这个四十年前所提倡的文艺复兴运动,也不过是这个一千年当中,中国文艺复兴的历史当中,一个潮流、一部分、一个时代、一个大时代里面的一个小时代我们那个时候为什么叫他再生?为什么叫做革命?别的不说,比方白话文,我在四五年前,文艺协会的朋友们欢迎我的时候,我讲到好像是几个偶然的事件,在一块儿爆发的今天呢,我从历史的立场说:不完全是偶然的在个人的历史上,这件事本身的方面有许多是偶然的,我在四五年前在本会讲的,就是一连串的偶然事件不过广义的看,不是完全偶然的比方讲白话,不是胡适之创出来的呀!不是陈独秀胡适之创出来的呀!白话是什么?是我们老祖宗的话,是我们活的语言,人人说的话,你们说的话,我们说的话,大家说的话,我们做小孩子时都说的话。

      这是老祖宗多少年,几千年慢慢的演变的话:从北方区域慢慢的推广出去,不但整个北方、中原之地说白话,而且扩充到整个长江从镇江开始往西一直到四川,整个都是国语区域从南京往北一直到东三省,整个东北,都是官话的区域一直到西北都是白话的区域从南京到西都是白话区域你们诸位若坐沪宁路(从南京到上海这条铁路)都记得,有个火车站叫丹阳,到了丹阳这个车站呢?这个车站的东边,说苏州话(吴语),丹阳这个车站西面是说官话(南京话、镇江话),丹阳这个车站是「吴头楚尾」自这里开始,东去就是讲苏州话,说吴语;丹阳往西就是楚语,所谓长江的官话从那个地方到安徽(我是安徽人,我不是安徽的国语区域,是安徽极南部徽州人,我们说的话是很难懂,一出门几里话就不同),安庆人、怀宁人、合肥人,他们总说他们的话是天下最普通的话从前北平市市长何其巩先生(他是桐城人),总是对我讲:「适之呀,我桐[ㄊㄥˊ]城的话,是天下最普通[ㄊㄣˊ]的话」我说:「你这句话里面就有两个字最不『普通』,这个桐城就不叫『桐』[ㄊㄥˊ]城,这个普通就不叫普『通』[ㄊㄣˊ]!」但是我们安徽人总觉得我们安徽的话,是天下最普通的话再上去到湖北、四川、云南、贵州、广西的北部,这都是官话区。

      这些官话就是我们的基础,所谓国语文学,白话文学,就是拿这么大的地区做基础从极东北的哈尔滨划一根直线一直到昆明,这个直线四千多英里长,在这四千多英里的直线上,每一个人,他总觉得他没有改话的需要,个个人总说他的话是天下最普通的话这就是国语,这就是我们的资本我们的语言就是我们的文学基础,就是国语文学,白话文学的基础这并不是我们造出来的是老祖宗几千年给我们留的这一点资本第二,这是语言的基础,语言是我们的资本,国语是我们的资本,这一个全中国百分之九十的区域,百分之七十五的人口所说的话,是我们语言的基础不是我们造出来的所以我们说:文艺复兴是我们祖宗有了这个资本,到这个时候给我们来用,由我们来复兴它我们中国几千年的文学史上有两个趋势,可以说是双重的演变,双重的进化,双重的文学,两条路子一个是上层的文学,一个是下层的文学上层文学呢?可以说是贵族的文学,文人的文学,私人的文学,贵族的朝廷上的文学大部分我们现在看起来,是毫无价值的死文学,模仿的文学,古典的文学,死了的文学,没有生气的文学,这是上层的文学但是,同时在这一千年当中,无论那个时代:汉朝、三国、六朝、唐朝、宋朝、元朝、明朝、清朝,到现在,有一个所谓下层的文艺。

      下层文艺是什么呢?是老百姓的文学是活的文艺,是用白话写的文艺,人人可以懂,人人可以说的文艺这很简单:一个母亲抱了个小孩子,小孩哭了不肯睡觉,这个妈妈要叫小孩睡觉,便唱个儿歌给小孩听她没有法子说是到第一中学去上几年课,等到中学毕业再到台湾大学去上几年课,等到毕业把国文学好了,再来唱这只儿歌,这个小孩子等不得,小孩子要哭呀!她也不能等八年或十年等到学会古文再来唱个儿歌给孩子听,这孩子要恼了结果呢?那个母亲,就在哼哼哼一个儿歌,给孩子听她哼的这个儿歌呢?她用的语言,就是活的语言,孩子也可以听得懂,她也可以听得懂还有我们在西南常看见的一对痴男怨女,彼此调情,对唱一个情歌,这个山头上有一个姑娘,那个山头上有一位年轻男子,他们要唱歌,要用情歌来和答,他们就不能说:「喂!小姑娘,请你小姐等一等,我到北京大学、台湾大学,读了国文系毕业之后,我再来给你唱个情歌,你等四年吧!」绝对等不得!等不得!所以他们的歌,母亲哼的儿歌,痴男怨女唱的情歌或者怨歌,都是活的语言还有,在当初的时候,许多地方,都市里或者乡下,戏台上唱戏的,戏台下面讲故事的;或者庙会里面的,说故事的,唱故事的,说书的,说评话的,他们讲故事,他们说故事,弹词种种,……他们不能说:「你们等一等,我到大学里面上几年课,再来跟你唱戏、说书、讲故事。

      」这不行的,而且他们学了之后,说的故事他们也就听不懂了所以他们讲的是老百姓最爱听的话,听得懂的话,人人都懂的话;而且大家听了会笑,小孩子也听了会笑这种故事,这种评话,就是我们所说的今古奇观,现在所印出来的《三言两拍》其中有许多所谓五百年前,一千年前,在北宋,也许还是唐朝留下来的故事,流传到现在长的故事,所谓《三国演义》《隋唐演义》《封神演义》《水浒传》,这些故事,先就是老百姓里面讲故事的人流传下来的,到了后来,写定了,才有头等的作家,再把它改善,把它修改无数的人,无数的无名作家,你改一笔,他改一笔,你改几笔,他改几笔,这样子越来越好,到今天有所谓《水浒传》,有所谓《西游记》,有所谓《隋唐演义》定本,《水浒传》的定本这些,并不是我们在四十年前替他定出来的,而是几百年,尤其最近这五百年,甚至上到宋朝,北宋到南宋,到元朝,经过差不多一千年,七八百多年流传下来的那些话本、弹词、戏曲,是由老百姓唱的情歌、情诗、儿歌这些东西变来的这就是我们的基础在文学方面,我们也可以说是文艺复兴我们老祖宗已经做的事体我们拿来提倡,我们学他们的样子,我们来发扬光大我们从前以为这是老百姓的东西,士大夫看不起我们当初的大学教授们号称为学者,都是从古文里面打了跟斗出来,从古文里面洗了澡出来。

      在古文里面,无论是古文,无论是古诗都站得住了,在社会上已经有了地位了,我们愿意解放这一种古诗古文,我们愿意采用老百姓活的文字,这是我们所谓的革命;也可以说不是革命,其实还是文艺复兴我们的资本──这个语言的资本,是我们的几万万人说的语言,是我们的文学的资本,文学的范本,文学的基础;几百年来,一千年来,老百姓改来改去,从无数的无名作家,随时改来改去,越改越好,这些名着、这些伟大的小说做了我们的资本所以说文艺复兴,正是我们的老祖宗,给我们的材料,给我们的基础不过在当时我们也有一点贡献,我们都是私人、个人,都没有钱,都没有权,也没有力量,我们怎么可以提倡一种东西?假如我们要提倡一个东西,必须要设一百万个学堂,或者十万个学堂,来训练白话的作家,那就不行啦至少要设二十个极大的书店和印刷厂,拿出几万万银元来印这些新的着作,那也办不到我们当初假使必须要一个政府的大规模的力量,那我们也做不到那个时候我们完全是私人、个人、无权、无势、无钱的作家所以我们采用了一个很简单的口号,叫「写白话」「写白话」,也就是用白话作文学再说的详细一点,可以用五个字,叫做「汉字写白话」拿汉字来写白话,这是我们从经验中得来我刚才说过,我是安徽人,生长在徽州方言的区域里面,从小没出过门(我八九岁的时候,我已认得了几千字了,在小孩子算是个聪明人,诸位看过我的《四十自述》就晓得我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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