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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页称赞咏燕子的经典优秀诗词5篇 燕子是聪慧的建筑师他们在墙上的灯座上筑巢,省力又坚实燕子也很卫生每年他们来的时候,他们都装饰“房子”他们在巢里铺上新的被褥,把墙加高今日我在这给大家整理了一些赞扬咏燕子的经典优秀诗词,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赞扬咏燕子的经典优秀诗词1 山坡羊·燕子 赵善庆 〔元代〕 来时春社,去时秋社,年年来去搬寒热语喃喃,忙劫劫春风堂上寻王谢,巷陌乌衣夕照斜兴,多见些;亡,都尽说 译文 春社时飞来,秋社时归去,年年岁岁来来往往把寒热衔来搬去喃喃鸣叫,劳碌飞奔,春风中堂上翻飞找寻王谢时的繁华旧迹,却只见覆盖在夕照斜阳中的寻常巷陌兴,见证了很多;亡,也尽由着评说 注释 春社:古代立春后第五个戊日 秋社:古代立秋后第五个戊日 喃喃:燕子的叫声 劫劫:匆忙急迫的样子 王谢:代指高门贵族 乌衣巷:在金陵城内,是王、谢等两家豪门贵族聚居的地方 赏析 在此曲中,作者托情于燕,抒历史兴亡之叹燕子有飞迁的习性,秋天飞往南方,春暖花开时再返回北方作者用燕子的来去喻示时间的消逝,又给予燕子以人的视角。
接着写燕子喃喃细语,劳碌争飞,好像在找寻王谢繁华旧迹,诉说人间兴亡之事,事实上是移情于燕子,将燕子的本能活动给予人的主观意识在只有“巷陌乌衣夕照斜”的无奈悲观中,作者更是借燕子的口吻干脆诉说历史兴亡的慨叹全曲紧扣咏燕来怀古,继承了古人却又不拘泥、重复,立意新奇尤其是移情手法的运用,使此曲更具宛转、曲折之妙 “兴,多见些:亡,都尽说”是一个对偶句,照旧借助燕子的视角慨叹历史,文学上将这种手法称作“移情”,即将人的主观感受转移到某样事物上,使人物合一,强化情感的表达不管历史如何变迁,兴亡往事最终都付与评说,人世喧嚣也都归于“喃喃”之语曲的结尾很有一种有淡世事的超然之感 赞扬咏燕子的经典优秀诗词2 满江红·燕子楼中 文天祥 〔宋代〕 和王夫人《满江红》韵,以庶几后山《妾薄命》之意 燕子楼中,又捱过、几番秋色相思处、青年如梦,乘鸾仙阙肌玉暗消衣带缓,泪珠斜透花钿侧最无端、蕉影上窗纱,青灯歇 曲池合,高台灭人间事,何堪说!向南阳阡上,满襟清血世态便如翻覆雨,妾身元是分明月笑乐昌、一段好风流,菱花缺 译文 燕子楼中,又煎熬过去了几度春秋岁月。
怀念青春美妙时间,正像美人乘鸾上仙阙,都已梦幻般飘逝容颜静静地枯萎,衣带慢慢地宽缓,成串的珠泪滚落,湿透了花钿鬓侧最无缘无故的是,芭蕉叶影倒映上窗纱,青灯又恰恰熄灭 曲池合拢,高台倾毁,人问万事,哪能一一诉说面对着南阳阡墓,襟袖上洒满了泪血人情世态,就像改变无常的风雨;我矢志不移,原来就是一轮不变的明月可笑乐昌公主,曾有过那么一段美妙风流的时间最终不免铜镜残缺 注释 满江红:词牌名,九十三字,上片八句,下片十句调有仄韵、平韵两体仄韵词宋人填者最多,其体不一 王夫人:王清惠后山,陈师道字,他的集中有《妾薄命》篇 燕子楼: 在江苏铜山县城西北隅张建封筑 鸾仙阙:仙阙,仙境 衣带缓:指消瘦 花钿(diàn):古代妇女头上妆饰 南阳阡上:南阳,今河南沁阳县阡,墓道,指王清惠所葬地 菱花缺:指南朝徐德言、乐昌公主破镜重圆事 赏析 这首词整篇用唐代张惜的宠姬关盼盼自比,以一个女子的口吻写出了词人的爱国赤心 “燕子楼中,又捱过、几番秋色”,被拘已历经数年,一个“捱”字道出了内心无时不在的煎熬之苦,有情者品此字,似可见高楼小窗前一位孤愁女子引颈翘望而又眉心锁紧、黯然失神的形象情景;用“秋色”代岁月,也可显示词人心底之情,年年春夏秋冬四时景色,但对于拘囚于敌的人来说,眼前心头却尽是萧瑟之秋,形象传达出词人当时的心境。
相思处、青年如梦,乘鸾仙阙”,这是对过去美妙生活的追忆看眼前凄凉,不自觉处又忆起那些乘鸾鸟上仙阙的时日然而这一切都是梦的影子,不行唤回了,于是,只落得“肌玉暗消衣带缓,泪珠斜透花钿侧”,面对已发生巨变的生活,自己愁也多忧也极,一每天地肌肤消瘦红颜隐褪,倒是衣带越来越宽松了;每天以泪洗面,屈辱忧愤的泪水打湿了绣枕最无端蕉影上窗纱,青灯歇”,最难忍受的还是入夜芭蕉树影在薄薄的窗纱上摇曳.青灯闪耀,独歇垂泪的季节这一段词人用比方,极力渲染铺写自己当时境况的艰难,为下片明志设下铺垫 “曲池合,高台灭人间事,何堪说!”高台曲池变化覆灭只在朝夕,人世间的这些事又怎能一一说起这是词人暗喻国家已亡的现实以下几句词人引用典故直述心志:“向南陌阡上,满襟清血世态便如翻覆雨,妾身元是分明月我对祖国的忠贞不渝,恰如美人向旧主墓道上倾泻的千行血泪;世事沧桑,新朝已代旧主,奔跑追逐新主者大有人在,但我却永如那正上中天的皓月清明无瑕,精忠不二这里词人用,“分明月”比方自己亮可鉴人的忠国之心,乃是该词的心脏所在词的最终两旬用典,借对乐昌公主的讥笑,再次申明自己的看法,“笑乐昌一段好风流,菱花缺”,乐昌公主你心迹有变,一段风流旧事转瞬即逝,然那菱花破镜却是一碎再不能重圆了。
词人表面笑乐昌,却实是嗤笑那些同流合污、得意一时的新贵,具有剧烈的蔑视和讽刺意味 赞扬咏燕子的经典优秀诗词3 卜算子·燕子不曾来 蒋春霖 〔清代〕 燕子不曾来,小院阴阴雨一角阑干聚落花,此是春归处 弹泪别东风,把酒浇飞絮:化了浮萍也是愁,莫向天际去! 译文 在小小庭院中,燕子没有来,只是阴雨连绵,一片幽暗院中一个角落的栏杆处,聚集着一堆落花;落花飘飘舞零,标记着春天已经迟暮 挥泪告辞东风,用酒来祭纷纷扬扬的飞絮传闻柳絮杨花飞入池塘,便化作浮萍,所以不要飞向天际去 注释 《卜算子》:又名《百尺楼》、《眉峰碧》、《楚天遥》等相传是借用唐代诗人骆宾王的外号骆宾王写诗好用数字取名,人称“卜算子”此调始于苏轼双调,四十四字,仄韵 阴阴:形容阴暗的样子 阑(lán)干:栏杆 落华:即落花 弹泪:掉泪,流着眼泪 东风:春风这里借指春天 飞絮(xù):飘舞的柳絮 化了浮萍(fú píng):古人以为柳絮落水化为浮萍 莫:不如 赏析 词的上片,前两句写春归后的凄凉景象,后两句则回答了“春归何处”的疑问。
作者以心中惦念的“燕子”和眼前望见的“小院”、“阑干”、“阴雨”、“落华”组成春已归去的词境,托出黯淡哀怨的词情这里呈现的不是透露淡淡闲愁的欧阳修《采桑子》词所写的“垂下帘栊,双燕归来细雨中”或晏几道《l临江仙》词所写的“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之景其写燕子,是“不曾来”的燕子;写雨,是“小院”中的“阴阴雨”;写落花,不是尚在空中飘舞之飞花,是被风吹聚到阑干一角的早已委落在地之花,而这一堆落花,在作者心目中竟是“春归处”刘铉《蝶恋花·送春》词中“只道送春无送处,山花落得红成路”两句,似已指出春归之处,实则只说春是沿着花落之路而归去的;这“阑干”两句则把落花聚集之处看作春的最终归宿,看作春的安葬之所,从而进一步、深一层地揭示了春之悲剧广而言之,岂止春光之易逝如此、春归之可悲如此,世上一切美妙事物也往往迅即消逝,转瞬成空,如白居易在《简简吟》中所说,“大都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这本是无可奈何的人间憾事这两句词实有其人事的象征意义,有其深广的哲理内涵 在词的下片中,作者把自我的身世之恨与春的悲剧下场融合为一前两句写告辞“东风”的悲苦之怀、系心“飞絮”的眷恋之意而对“东风”、对“飞絮”之如此情深者,原委是归去之春的心,还是送春之人的情?这在作者的笔下是一而二、二而一的。
后面“浮萍”两句紧承“飞絮”句,用杨花入水成浮萍的传闻,把词意、词情转进一层词是送春,写春之归去,但作者却并不写到春去而止,更从春的本身写到春的化身,从春的今生写到春的来生,再从化身写到化身的化身,从来生写到来生的来生,以见春的身世之倍加可怜、春的命运之倍加可哀春魂之化作天际絮,而飞絮又落水化作浮萍,这来世杨花转来世萍的三生命运,使辞别人间的春魂注定了要生生世世漂浮下去,其苦恨深愁是无穷无尽的纵然作者在词的结拍处希望其“莫向天际去”,而其终必流落天际,是身不由己、无可奈何的结局这下片的词意,似从前引万俟咏词“念远情怀,分付杨花”两句和贯云石曲“东君何处天际”、“随柳絮吹归那答”两问,以及辛弃疾《摸鱼儿》词“春且住,见说道、天际芳草无归路怨春不语算只有殷勤,画檐蛛网,尽日惹飞絮”的意境化出,但其辞则更苦,其情则更悲 赞扬咏燕子的经典优秀诗词4 燕子矶 施闰章 〔清代〕 绝壁寒云外,孤亭落照间 六朝流水急,终古白鸥闲 树暗江城雨,天青吴楚山 矶头谁把钓?向夕未知还 译文 寒云盘桓在那陡峭绝壁之间,一座危亭孤零零的挺立在落日余晖下。
历经六朝兴亡的江水仍在匆忙急行,江上几只白鸥照旧翩翩闲闲 暮霭中,秋雨后的江城绿意消减更显幽暗,天空却被映照的更加蔚蓝 燕子矶头是谁在独坐垂钓呢?已是夕阳西下还不知道回家 注释 燕子矶:地名在江苏省南京市东北部观音山突出的岩石矗立长江边,三面悬絶,犹如飞燕,故名在古代是重要渡口 终古:久远 把钓:垂钓,垂钓的人 向夕:傍晚;薄暮 赏析 丰子恺先生在谈中国画的构图问题时,曾经提到“绘图中物体的重量”他说在一切物体之中,动物最重,动物中又以人为最重;次重的是人造物,如车船、房屋、桥梁等等;最轻的是云烟、山水一类的自然物所以一幅画中,青山绿水尽可以作为主体,家屋舟车就不宜太近画边;而倘把人物也描在画边,则整幅画一边轻,一边重,就要失却平衡了清初闻名诗人施闰章并不是一位画家,然而他这首描写南京燕子矶的小诗,却仿佛深得了画中三味似的 “绝壁寒云外,孤亭落照间”这一联起得突兀,仿佛画手只在挥笔之间,就让燕子矶那三面悬绝的气概升腾于纸上了那陡峭的岩壁,犹如斧劈刀削一般,好不摄人心魄一抹铅色的“寒云”,盘恒在嵯峨绝壁之间,缥缥缈缈,使这块突出江边的巨岩,显得更加峻拔高远,像险峰一样逼人仰视了。
在空阔疏朗的叽顶,诗人还细心描画了一座危亭它“孤”零零地挺立在落日的余晖中,悄然对水,即衬出了燕子矶的奇绝,又使画面于寒冽中增生了很多暖意 南京是闻名的古都在这座江浪涌撼的石头城里,不知演绎了多少悲恨和续的历史古事;那六朝的兴废,王谢的风流,秦淮的艳迹,总会引起后世凭临者的悠闲遐想,令他们生出些苍凉和凄清的感怀然而浩瀚的江水,却仿佛对这一切都全然不顾,依旧不舍昼夜地匆忙前行雨后的急流挟裹着飞腾的浪花,拍打着坚硬的矶石几千年了,江水幽幽似乎从没有过多少改变而江上的白鸥,尽管不知已改换了多少世代,却也还是那样的翩翩闲闲六朝流水急,终古白鸥闲”两句为我们勾画的,正是词家也曾描摹过的“满江急水,几处白鸥”的江上近景疏劲的笔触中不失优柔之致给予了空阔的画境以错落有致的层次感透过“六朝”,“终古”这些表现悠远时空的字眼,人们虽也感受到了一种历史沧桑的淡淡思绪,但更多的则是“江天物色无人管”式的闲适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