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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城盘乐宋墓杂剧壁画初考.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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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韩城盘乐宋墓杂剧壁画初步考察焦海民2009 年 4 月 11 日,随着韩城盘乐宋墓整体搬迁至陕西省考古研究院泾渭工作站的顺利结束,自上一年 11 月以来的勘探、 发掘、 清理工作即告结束,但有关此次考古发现中的重大收获宋代壁画的研究工作,又将重新开始承蒙见示,本文仅就该墓西壁所涉宋杂剧内容之壁画,以浅陋之见,略陈于后,唐突之处,敬讫见谅以笔者初步观察,此壁画可关涉两大方面之问题具有北宋杂剧各个方面的广泛特征此前国内发现壁画,宋代部分多为“大曲”内容,著名的如白沙宋墓,只有墓葬砖雕中,偶见杂剧人物,如偃师酒流沟,但较为孤立,人物关系难以确定不像这次在同一壁画内,完整展现宋杂剧演出的动人一幕绘画生动,而且情景极为“戏剧化”,瞬间的表现力极其了不起据本次考古队队长孙秉君先生屡次强调,宋代中国绘画水平达到了最高潮斯言不错,北宋末的皇帝徽宗还以绘画开科取士(但注意那已是末期了)不过,视本壁画,确实异常生动,尤以表现众多人物的排列组合,错落有致,呈现一个倒的波浪形(或S 形) ,鄙意以为,若与五代顾闳中《韩熙载夜宴图》作比,则这种多人横向之排列,颇见时代特色;其色彩搭配,亦彼此呼应,如左端红色重,则与右边以二女性相压,女性面容,更带唐风,等等,如此复杂,则必是较唐、五代而掌握了一定的技法,或者说,在观念和技术上均已有突破性的表现。

      文献记载宋杂剧演出最早一例为宋人曾慥所撰《类说》 (成书于公元1136 年)卷十五所引 《晋公谈录》“御宴值雨”条云:太祖大宴雨暴作,上不悦赵普奏曰:?外面百姓望雨,官家大宴,何妨只是损得些陈设,湿得些乐官衣裳但令雨中作杂剧,更可笑此时雨难得,百姓快活时,正好引酒太祖大喜,宣令: ?雨中作乐,宜助满饮尽欢而罢[1]所以,断为宋杂剧,不会有什么问题一)画中,人物数计17 个,这与文献所记载之宋杂剧人物数量,似有不合,需细致考之成书于南宋理宗端平二年(1235 年)的《都城纪胜》一书中,最早记载宋杂剧的角色名称,但其时代已较北宋末期靖康之变晚110 年,所以北宋情形,可以以之推测,而不能定论,也就是说北宋的角色分类到底如何,缺少记载也缺少物证如果这次盘乐壁画年代确定为北宋晚期的话,那么关于北宋杂剧的角色分类,是有了物证有关宋杂剧人数、角色等,《都城纪胜》 “瓦舍众伎”条提供的记述早而详,引之如下:[1]引自胡忌《宋金杂剧考》 ,第 28 页,古典文学出版社1957 年版又,刘晓明博士在《杂剧形成史》(第 173 页,中华书局 2007 年版)中亦钩稽出一条史料,并考证其早于《类说》的记载,兹引之。

      《新雕文酒清话》卷七“杜人经”条:(仁宗庆历八年)贝州王则脔之后二月春燕,杜人经当□□,众人皆至殿下,惟不见人经,众皆惊愕,人经或杖檐钱数条而走过,众曰:“今日当作杂剧,何处去也?”人经曰:“忙逼且与贝州王则纳罚铜钱去然后复抵□,闻者皆笑——此条见《俄藏黑水城文献》(第 4 册) ,第 236 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97 年版2 杂剧中,末泥为长,每四人或五人为一场,先作寻常熟事一段,名曰?艳段?;次作 ?正杂剧?,通名为两段 末泥色主张, 引戏色分付, 副净色发乔, 副末色打诨, 又或添一人装孤[1]即一场杂剧演出通常为4—5 人,角色分别是:末泥、副净、副末及装孤,另外根据《东京梦华录》 (成书于宋度宗咸淳十年,晚《都城纪胜》39 年) 、南宋末《武林旧事》等所载,还有“装旦”一角,如此合计,约五类,人数符合然韩城壁画中的17 人又怎么解释?此 17 人,是含有乐队人数的(从而又引出宋杂剧是否有乐队伴奏的问题)自右至左,依次为:两女性, 抱笙; 下来为 “装孤”,属于角色; 再为吹呼哨之 “副净”、 (蓝衣) 副净、 坐椅子 (砌末)之副末、椅子后一角色当为“引戏”、然后一名颈挂板鼓者(见图例)、一人手持拍板、一名双手击鼓者 (鼓为大鼓) 、再依次均为着红衣手持觱篥、笛者凡 6 人、其中位于鼓左下方一系黑裙男子手中何器不辩(似为板之类)。

      因而此画中,并无观众又观此壁画中,男子头帽上皆簪花,斯为有宋一代的风尚,连皇帝也带宋人吴曾《能改斋漫录》卷十三“御宴赐簪花”条云,“ (宋)真宗与二公(陈尧叟、马知节)皆带牡丹而行,, 真宗亲取头上一朵为陈簪之,, ”同书又载,“寇莱公为参政,侍宴,上赐异花上曰‘寇准年少,正是戴花吃酒时 ’众皆荣之故而上行下效,蔚然成风,因而波及到三教九流辈的杂剧艺人,也簪花不辍宋吴自牧《梦粱录》卷六“孟冬行飨礼遇明禋岁行恭谢礼”条云:“教坊所伶工、杂剧色、诨裹上高簇花枝二)角色为4—5 人,合于文献记载,也较为齐备自左至右五人,分别述之引戏 :黑衣, 手持红扇者 所谓“引戏”, 《都城纪胜》 称其角色的职能是“分付”,而“分付”这个宋元常见词汇,张相先生认为有“交付”、 “委托”、 “发落”、 “表示”等义1,进而可解释为具有“解说员”之类的职能胡忌先生并释其来源,他说:明白了 ?引舞?(参军色)和 ?舞头?的意义以后,就可以推知?引戏?和?戏头?是从[1]灌圃耐得翁《都城纪胜》 ,第 96 页,见《东京梦华录(外四种)》 ,中华书局1962 年版;胡忌《宋金杂剧考》一书征引《梦粱录》卷20“伎乐”条,文字基本相同,见氏著第109 页。

      1张相《诗词曲语辞汇释》 ,第 680 页、中华书局1955 年版3 大乐(舞蹈)中模仿而得的产物了[2]即“引戏”这一角色是从唐代乐舞中的“引舞”演化而来,与舞蹈队的指挥人员作用类似元代杜善夫【般涉调·耍孩儿】散套《庄稼不识勾栏》“四煞”中,有描写院本演出开场的情形:“一个女孩儿转了几遭,不多时引出一伙这条记载中, “女孩儿”即是“引戏” 所以,廖奔先生指出:宋金杂剧开场,大概一定是先由引戏色出场舞蹈一回,然后?分付?众角色上场这种在正戏开始前的舞蹈称为?踏场?[1]回到此壁画,之所以推定此人为“引戏”,亦源于其手中所持的红扇子因为舞者持扇动作,是最为常见的舞姿这种持扇者在宋元杂剧文物中最为常见,如温县文化馆藏宋墓砖雕,兹不赘举副末 :坐椅子(砌末)上者,此角色当为剧中主要人物,在绘画中亦居于中心位置,惜其面目为泥水漫漶,不甚清晰蜷坐于椅上,做委屈状,唯手中持一长杖,锥于地,正依此而断定为“副末”色一般所见文献和考古资料中,执杖多为官吏,但也有极其普通的市井人物的形象,如故宫博物馆藏南宋著名院画《眼药酸》图中的诨角,白沙宋墓右一人,稷山马村M5 金墓左第二人皆是市井百姓,或者有些泼皮的形象。

      关于它的作用,廖奔先生认为:“杂剧中执杖并非根据所扮演人物的身份来,而是角色发科打诨的需要[2]此言甚是执杖当为副末色的专职,而挨打则是副净的能事,元代陶宗仪著《南村辍耕录》卷25《院本名目》中说“末可打副净”盘乐西壁宋杂剧壁画中,表现的正是这一幕副净 :立椅子前者,正与椅子上的副末角色打诨这里,副净与副末的区别,前人多不明言,仅举书上例《都城纪胜》云“副净色发乔,副末色打诨”,其角色职能可见副净与副末常为一对搭配的滑稽角色,插科打诨, 是宋杂剧比较突出的主要特征在这一时期的雕刻、壁画中,其形象多为市井无赖、泼皮一类的打扮,与其他角色的庄重形象明显区别仔细观察西壁壁画,此副净、副末两人,幞头皆似“诨裹”,是一种随意、歪戴的形象,可见其诙谐能事沈从文指出:“宋人所谓‘诨裹’ ,多指巾子结束草草,不拘定例,即用于大驾卤薄中,也有非正常定型官服应有意思[3]明初汤舜民散曲《新建构栏教坊求赞》【二煞】中有:木形骸与世违[4]也就是说,副末色滑稽的特征是说念,副净色的特点则表现“发乔”即在动作上,以装呆弄痴为能事另一 副净,为 打呼哨者宋金时期的副净色,吹口哨这一动作最为常见,文献记载也很多,出土文物也很多,此二重证据皆征之不尽。

      如《南村辍耕录》“院本名目” 里,就有剧目 《哨店 (口字旁)孤》、 《禾稍旦》、 《防送哨》等,元杂剧中还承袭了这个表演方式,如元李文蔚《同乐院燕青博鱼杂剧》第二折中有:[2]胡忌《宋金杂剧考》 ,第 129 页,古典文学出版社1957 年版[1]廖奔《宋元戏曲文物与民俗》,第 271 页,文化艺术出版社1989 年版[2]廖奔《宋元戏曲文物与民俗》,第 309 页[3]沈从文《中国古代服饰研究》,第 453 页,上海世纪出版集团、上海书店出版社2002 年版[4]汤式《哨遍·新建构栏教坊求赞》,载隋树森编《全元散曲》,中华书局1991 年版4 (正末云)待我再打这厮杨衙内 [ 净扮 ] 做怕打哨子下) [5]又如,温县宋墓、稷山马村M5、偃师宋墓等等如图例)装孤 :画右第三人应为“装孤”,戏中角色《都城纪胜》所云“或添一人装孤”,似乎并不常见演出,但观察此一时期所发现之墓葬戏曲文物,十分常见廖奔先生解释此一现象为:这个角色形象在墓葬戏曲文物形象中是极为常见的,几乎每组角色里皆有之,似与《都城纪胜》所称 ?或一人装孤 ?不符然而,从 ?官本杂剧段数?、 ?院本名目 ?看,以孤为扮演对象的还只占少数,大量的还是世俗、市井生活戏。

      墓葬中大量出现装孤形象,恐怕是与古人体现在墓葬制度中的乞贵祈福思想有关[1]所谓“装孤”即是扮演的官员模样的角色之称这个角色似与剧情并不契合,因而常常被认为是一个不完善的角色,只在假官出场时起作用这一角色,有时与“引戏”作用相同,并不一定与情节关联装孤的渊源,则可溯至唐代参军戏,《优语集》中所收宋杂剧演出逸闻,亦以“参军”之名称 “装孤”,如“推一参军作宰相” 、 “一绿衣参军, 自称教授” 等等南宋赵彦卫笔记 《云麓漫钞》卷五云:优人杂剧,必装官人,号为参军色⋯⋯今人多装状元进士,失之远矣[2]虽然,作者埋怨今人不复古意,但却证实了官人即参军这一说法察之此壁画,装孤似为进士一类,可见其墓葬的民间属性,亦寄托一种理想而已这里,需要特别提及的一点是,如果此角色为“装孤”无疑,那么,有关文献记载这一角色的记录可提前至北宋因为迄今文献中发现最早记录“装孤”名称的,廖奔先生称是《都城纪胜》一书,该书写成于南宋理宗端平二年,已属南宋后期,而此前的乾道、淳熙年间,教坊乐部杂剧色中并无“装孤”的记载,或许一方面也表明,此角色并不固定但在韩城盘乐壁画中,就已经[5]臧晋叔编《元曲选》 ,第 238 页,文学古籍刊行社出版1955 年版。

      [1]廖奔《宋元戏曲文物与民俗》,第 283 页[2]赵彦卫《云麓漫钞》 ,第 86 页,中华书局1996 年版5 看见了这个角色,他手中所持, 不像是乐器, 白色, 长且宽, 似笏板, 则必为官员形象,是为“装孤”无疑画左与此人形象接近的,均手持乐器,黑色细长状,则非“装孤”,而为乐队成员三)乐队呈现北宋杂剧常规体制:鼓、笛、拍板搭配,无丝弦乐器此壁画中,明显无丝弦乐的配置,可能为正式演出前的“踏场”一幕,一般的我们所理解的主角末泥还没有出场或者,反过来说,也可能昭示这样一种事实,即民间还只是对这种插科打诨以说为主的杂剧感兴趣,故而还不能证实宋杂剧演唱的事情宋杂剧的音乐伴奏问题,史书皆不能言明,也就是说,单从文献中还看不出来是否有歌唱的实例,也看不出是否具有乐队伴奏的文物材料但是大量的田野考古已基本解决这个比较令人疑惑的问题:北宋杂剧雕刻中,有些无伴奏乐队,如荥阳石棺作场图即是,此图场面很完整,从观者、演者,到为观剧者服务的烧爨、送酒侍从人等,皆反映在图中,但未出现伴奏乐队,可见是在表演纯粹的滑稽说白戏有些则出现了配器完整的乐队,如禹县与温县墓各出现一支由六人和七人组成的伴奏乐队中略)北宋杂剧是否演唱尚不得知,王国维认为?官本杂剧段数 ?中的《王子高六么》系出自北宋, 即用【六么】 曲歌唱王迥的事迹⋯⋯如果北宋杂剧中确实以曲调演唱人物事迹,则乐器伴奏就是必然现象,但目前尚缺少更直接的证明。

      [1]观此壁画,则有伴奏,不成问题乐器计有大鼓、拍板、板鼓、筚篥、竖笛等这个情况,正符合杨荫浏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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