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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贾平凹小说语言的陌生化.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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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浅析贾平凹小说语言的陌生化    □姜 曼Summary:“变异性”是文学语言的本质属性,而“变异”最终是为了实现“陌生化”在当代作家贾平凹的小说创作中,就有不少新奇性、生疏性且耐人寻味的“陌生化”的文学语言本文具体分析了贾平凹小说语言的“陌生化”在激活旧词、自造新词、巧选词语、方言土语文明化、口头语言文字化这五个方面的体现及其产生的效果Keys:贾平凹 小说语言 变异性 陌生化随着文学创作的发展,“变异性”已成为文学语言最重要的特质文学语言所有表面性质都是通过“变异”得来的变异”是语音、词汇、语法的超常运用,是对日常语言习惯的违规有人认为它是不合法的现象,语辞的本来意义被忽略或面目全非但也有人认为“变异”不是不合常规,而是日常语言的更进一步的结果侯冠英就曾说过“没有这种变异,就没有文学性的语言”[1]这两种说法皆有道理,只是角度不同然而“变异”不是目的,只是手段,最终是为了实现“陌生化”本文以贾平凹的一部分小说语言为例论及了“陌生化”在贾平凹小说语言中的具体体现及其产生的效果一、关于“陌生化”有关“陌生化”的理论探讨由来已久,早在20世纪前期,俄国形式主义代表人物维·什克洛夫斯基就提出了“反常化”的主张。

      他认为“所谓‘反常化’是指要打破已有的僵化的语言表达方式,创造出新的语言表达方式,产生一种陌生化的审美效果”[2]80年代中期以后,在中国文学界,“反常化”“陌生化”便成了新潮文学的一种重要表现手法陌生化”,即“打破语言习惯、规则、逻辑的常用表达模式,采用反常、新奇、陌生的表达,使语言所描绘的熟悉的人、事、物,读起来时感到陌生,即熟悉而不庸俗,剌激又新鲜,形成新颖奇特的审美效应,吸引人的阅读欲望”[3]在语言的长期使用和发展中,语词常常经不起岁月的打磨,很容易失去原有的光彩令语词复活、重新焕发生机的办法便是“陌生化”诗人和作家需要不断地搜寻新的语言表达方式,去创造个人独特的表达风格贾平凹同样也需如此,他本人也曾谈到在写作过程中关于语言具体使用问题上存在的困惑因而,为了创造出自己的风格,他在小说中常有意打破一些常规性、习惯性的语言表达模式,力求新鲜、真切、活泼、灵动的陌生化语言,使小说中的绘事状物更加传神他的这种“陌生化”具体体现在激活旧词、自造新词、巧选词语、方言土语文明化以及口头语言文字化五个方面二、贾平凹作品“陌生化”的体现(一)激活旧词——现代语言远古化贾平凹善于激活旧词,使现代语言远古化,复归其原始本义,使之具有新的生命力,表意更加丰富多彩,语言更加新奇有味。

      他自己曾说过,“我更喜欢使一些语言还原到本意,也就是说,将那些程式化的名词、成语还原它的根本”例如,贾平凹在《太白山记·寡妇》里这样写道:“一入冬就邪法儿地冷石头都裂了,酥如糟糕”[4]糟糕”的今义是事情或情况不好,古义则是指酿酒剩下的残渣此处复归其本义,写出了冬日之严寒,而且如此运用在修辞炼句上也扩大了语言层面上的审美空间又如《浮躁》里“岸若不是青石平面,主人家又没有足够的材料,那就垒两个石柱,高悠悠上去,盘踞一个木阁楼”[5]盘踞”今义为非法占据、霸占的意思,此处则作“蹲、坐”解释,巧用原义,形象地写出了木阁楼的形态另外,贾平凹的小说语言读来“涩”而能畅,其“涩”就是将一些现代汉语的双音节词变成单音节的古汉语形式,如“脱”“涌”“没”等,使句式的节奏、旋律发生变化,带有古代语言的迟涩、凝重的特征这种双音节向单音节的变化,也是一种现代语言远古化的表现方式这些本已消退的旧词、古义,在贾平凹的开凿下得以重见天日当人们已经厌烦那些已被使用过千万次的成语俗语时,它们的出现正好可以赶走人们的困倦,让人们得以如沐春风,重新感受到语言的鲜活、新奇和质感,也让人们充分体验到远古化了的现代语言的多质与多味。

      这样做也客观上拓宽了现代汉语词语的表意功能二)自造新词在需要表达一些复杂且微妙的情绪时,贾平凹经常感到现有词汇无法准确表达,便造出许多新词语这些新词语与、博客、雷人这类随新事物、新现象而产生的新的语言符号不同,它们不符合新词出现、发展的常规途径,被语汇学认定为生造词例如,贾平凹在《浮躁》里这样写道:“翠翠就陪田中正和田一申坐着吃瓜子儿,故意将瓜子皮儿吐得很远,落在田中正身上,目光波曳[5]“波曳”这个词本身是不存在的,这里用其形容目光,就显出一层新意来,让人似乎能看到翠翠那如水波般摇曳的目光这种词虽属生造词,却是遵照了汉语的构词法,因而表义仍很清晰,也符合汉语修辞的需要贾平凹运用它们,能使语义的表达更符合自己的初衷,也能让读者最深入最贴切地理解和接受贾平凹的语言用义而且因是生造出来的,自然能带给读者新意、陌生感三)巧选词语——语词配合的“陌生化”在文学语言中,规范化的语言能够准确、鲜明、生动地描绘现实世界和表述人的思想感情,但也往往会滤去现实生活中原生态的美,消蚀掉新异感、模糊感,以及由此产生的心理真切感而具有了“变异性”的语言则带有模糊性、多义性和不确定性,能保留住未经淘洗的原始鲜活美。

      因而在揣度使用何种词语时,采用“变异”这一手段,打破语法僵化,能够拓宽语言的生活表现力,意即贾平凹常说的“充分地表现情绪”词语本身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关键看它能否“充分地表现情绪”情绪”“语境”才是进行言语活动的依据,才是检验语辞效果的依据有时词语的巧妙搭配能够使它们“超常发挥”,得以增添新意和色彩贾平凹在词语的选派上就很有眼光,很注重“变异性”他常是通过语言外在形式的变换与包装改变语言的日常用法,即改变具体语境,改变词语的词性、语体、色彩或是语序等,来达到语词配合的“陌生化”,追求一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语言效果改变具体语境的例子,如《古堡》中描写群山间有一道细水时,没有用“流”“淌”,也没有用“漫”,只单单用一个“夹”字[6]这就更显出了山对河的压迫感,显出了这条河的“细”“窄”,让人想见细长的河在山间流淌,正像是蛇在游行改变词语词性的例子,如《故里》用“娇好”来表称“娇好的女人”[6]改变语体的例子,如《黑氏》里用“开销”来代替“开除”[6]改变色彩的例子,如《美穴地》中用“食史”一词,是小用“历史”,变中性词为贬义词[7]改变语序的例子,如《商州初录》中“冷冷地”作状语,是用来形容“看”这一动作,却放在了“看”的后面[6]。

      词语的特殊用法还如《高老庄》中讲到母猪下崽时,反复地用了好几个“又”[8]另外,为最大程度地表明用意,贾平凹还常用一些超常规重叠词,如英英雄雄、委委屈屈、晴晴朗朗、立陡陡、艰难难、平顺顺等四)方言土语文明化现今要消灭方言土语的呼声不少,在笔者看来,单就文学方面,方言土语就有不小贡献,消灭不得方言土语属多元文化的代言人,其文学价值很高,能够增强文学语言的丰富性和生动性属寻根派作家的贾平凹,在小说的创作中,自是少不了要多用商州的民间语言寻根派作家都会运用方言土语,贾平凹却能更进一步,有意把方言土语运用得“雅”例如,贾平凹在《晚雨》中写道:“老爷欢如风旗浪里鱼”[9]这非常雅致的语言,却是从乡土俗语里提炼出来的商州俗语有“四欢”即风中旗、浪里鱼、十八岁女子,叫槽的驴又如《古堡》中“乱跳乱叫的村人筋疲力尽地倒在地上,望着满天的星星,像是卸了套的牛,下了竿的猴,没了一丝力气”[6]这一句又是对商州俗语中“四乏”的雅化贾平凹从商州流行的顺口溜中汲取营养,用另一种较文明的口吻描述出来,俗语不“俗”,更显新奇活泼另外使用这种手法,在内容上对于人物形象的塑造、性格的刻画都起到了不小作用再如“人过小满说大话,今年麦子成色要比往年好”,“巴儿狗站在粪堆上,看好占了个高便宜”,“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类的惯用语、谚语也很常见。

      在《天狗》《古堡》《商州》《浮躁》《废都》中还有不少民歌、民谣或化用民谣的语言现象现在是一个开放的时代,很多新词新语都开始得到了人们的认同方言土语属一种文化艺术,当然可以出现在文学作品中,供各类读者品味贾平凹赋予方言土语以文学性质,使之文明化,让人们更易接受语言在发展,社会在进步,人们也变得越来越开明,而在文学语言领域,应读者求新的需求,方言土语文明化是不错的变异手段,且体现了语言发展的客观必然性五)口头语言文字化口语原本只出现在人们的口头话语中,贾平凹却也可以将它们上升为文字,这与方言土语文明化有异曲同工之妙例如,《腊月·正月》中“早晨,门才打开一条缝,雾便扑进来,一团一团的,像是咕容而来的一群绒嘟嘟的羊羔,也像是闹腾而来的一伙胖乎乎的顽童……”句中“咕容”“绒嘟嘟”“闹腾”“胖乎乎”这些都是口语词[6],把这些词用于书面描写中,新奇且别有一番风味又如,《鸡窝洼的人家》中“山山委委屈屈睡了一夜,又是个半白天,爬起来,眉不是眉,眼不是眼,脸灰得像土布袋摔打过一样”[6]其中的“眉不是眉,眼不是眼”就是口语词,此处用于描写山山的脸方言土语文明化和口头语言文字化这两种用法都用了俚俗、平易、自然的语言,更贴近人,更易无阻碍地渗透人的心灵,打动人的情感。

      它们所展示的那种自然之境,跟习常世界相比,既熟悉又陌生而且对此方言区外的读者而言,它们的出现本身就带有“陌生化”效果三、语言“陌生化”的审美效果在人的感性世界中,经过变异、陌生化了的语言才能最大程度地展现它多彩的一面,才具有更为耀眼的光辉和色彩,能令人在语言构筑的世界中流连忘返正是这种“陌生化”,才激活了读者的想象力和创造力,拓展了主体审美对象的可能世界,收到一种独特的审美效果也正是这种“陌生化”给中国传统的文学长河注入了一股新鲜的活水贾平凹小说语言的陌生化,展现了方言、古语的独特魅力,创造性地使用了语言,尽显了他个人的某种“情绪”,使语言变陈旧为鲜活,化习见为新奇也使读者在似懂非懂中延长审美过程,从而更能充分感知其中的生动、鲜活、新奇与多质,在审美联想中更贴近作者的原始用意贾平凹的与众不同就在于他的“新奇与陌生”当读者在熟悉某种语式时,作家却一反常态制造一种“陌生”,显然会令人刮目相看,然而这种陌生却往往是熟悉的为人所忽略的情景罗丹说过:“所谓大师,就是这样的人,他们用自己的眼睛去看别人见过的东西,在别人司空见惯的东西上能够发现出美来[10]贾平凹的文字足够新、足够奇,自是免不了要被称为大师的。

      作为一位地域派代表作家,贾平凹的语言乃至他的“陌生化”手法都渗透着地域文化的印迹如前文所提,贾平凹常在他的作品中夹杂“四欢”“四乏”这样一些乡土俗语和“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类的惯用语、谚语,这样,读者在享受其语言魅力的同时,也能感受到他字里行间对于故土的深深眷恋,体悟到陕西地域文化的浓郁色彩,从而进一步扩大审美空间注 释:[1]侯冠英.文学语言的变异美[J].写作,1997,(2).[2]李荣启.文学语言学[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5.[3]孙才妹.贾平凹小说语言的艺术美[J].滁州学院学报,2007,(1).[4]贾平凹.太白山记[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6.[5]贾平凹.浮躁[M].沈阳:春风文艺出版社,2006.[6]贾平凹.贾平凹获奖中篇小说集[M].西安:西北大学出版社,1995.[7]贾平凹.美穴地[M].北京:蓝天出版社,2003.[8]贾平凹.高老庄[M].沈阳:春风文艺出版社,1998.[9]贾平凹.晚雨[M].西宁:青海人民出版社,1991.[10][法]罗丹述,葛赛尔记.罗丹艺术论[M].天津:天津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09.(姜曼 南京林业大学研究生院 210037)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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