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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元文》“杨桢”卷点校订补.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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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全元文》“杨维桢”卷点校订补-汉语言文学《全元文》“杨维桢”卷点校订补 杨 未 摘 要:杨维桢是元代后期颇有争议的散文家,有人斥其为“文妖”,也有人誉之为“雄健而不窘者”[1]杨维桢生前文章多已流散,后人重辑重刻者问题颇多《全元文》第41、42册收杨维桢文923篇,编为55卷,为目前收罗杨文最全的本子,为研究杨氏的散文奠定了基础,居功甚伟通过细心研读,我们发现《全元文》所收杨文仍留有一些遗憾,兹不揣浅陋,略作订补,以期对《全元文》的修订有所裨益 关键词 :《全元文》 杨维桢 点校 一、标点订正 杨维桢散文总体上文笔流畅,标点准确,但若从精益求精的角度来衡量,亦偶有可改进之处,兹举数例如下: 1.《芳润斋志》(42/6(册/页)下同):“世之言芳润者与是异,曰爵以芳其身,而其芳也,朝荣而夕悴曰:富以润其屋,而其润也,乍濡而忽槁按,此句第一个“曰”字下无冒号,第二个“曰”字下有冒号,不统一,且“曰”后之句皆用逗号,文意上容易引起误解,以为都是“世之言”,实际上,两句“而”下的话均是作者对“世之言”的评论故标点应改为:“世之言芳润者与是异,曰’爵以芳其身’,而其芳也,朝荣而夕悴;曰‘富以润其屋’,而其润也,乍濡而忽槁。

      又下文云:“虞氏自某公至宣慰使,公用六艺之学,厚仁根义,不食其报者已若干世此句中“公”字指代不明,“若干世”难以落实,标点应改为:“虞氏自某公至宣慰使公,用六艺之学,厚仁根义,不食其报者已若干世虽仅移动一个标点,意义则顺畅了很多 2.《西斋记》(42/15):“桃花源之在人间世,有方外荒唐不经之说也此处的标点应断在人间之后,“世有方外荒唐不经之说也”,意义更为明确 3.《痴斋志》(42/14):“抑岂知生之痴去俗为甚,反而去道为甚近此句中与“甚近”相对应者应为“甚反”,故应在“甚反”后点断 4.《陆道士息踵斋铭》(42/47):“《南华真经》谓:真人之息以踵,取其息者深而细也按,如此标点,容易引起误解,以为以下两句都是《南华真经》中的句子实际上只有“真人之息以踵”一句出自《南华真经》,故以上标点应修改为:“《南华真经》谓‘真人之息以踵’,取其息者深而细也 5.《吴君见心墓铭》(42/79):“其孤毅来求铭,余悲不忍铭,往哭其墓,毅申前请此句中两次提到吴君之孤子“毅”但在文章最后又提到吴君“娶李氏,子毅穆,女一人,适同里余骥这里应理解为吴君有两子,即毅和穆二人,故应在“毅穆”之间加一顿号,以示区分。

      6.《元故陈处士墓志铭》(42/109):“吴人师余数学,于文独君为义理学这句的文意应为:吴人师从我,大多数人都是学习文的,而唯独陈处士是学习义理学的故原文的标点应改为:“吴人师余,数学于文,独君为义理学 7.《白咸传》(42/143):“除苛令调齐众喊而无德之者”,意义不明,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东维子集》作:“除苛令,调齐众,不损下以益上”,可从 8.《绿筠轩志》(42/320):“已而传也,进蓝池九缊以饮余按,此“传”指前文所说“主僧传性宗”,故“传也”下面加逗号则不成句子,应予删除 二、文字补正 《全元文》网罗了杨维桢散文的各种抄刻本,又辑得单篇散文80余篇,编为四卷,补入文集之后仔细研读这些文章,偶见有可疑之处,需要进一步考定 《全元文》所收杨维桢散文或所辑佚文,或文意难通,或有缺字,可以用别本加以补正,兹举数例如下: 1.《全元文》所收有《鬻茶梦》(42/158)按:“鬻”字上部中间的“米”字应为“者”字,乃古“煮”字,《广群芳谱》卷一九[2]收录,正作“《煮梦记》”又“歘玉露凉目冷香冰入齿者”一句极为费解,据《广群芳谱》卷一九录杨维桢《煮茶梦记》,作“歘玉露凉,月冷如冰入齿者”,则语意顺矣。

      又“悟矣”,《广群芳谱》卷一九作“寤矣”,甚是此外如“二更”作“移二更”,“清圆”作“清真”,“云童”作“芸童”,“寿余”作“寿予”等,并可参考 2.《全元文》所收《哑娼志》(42/164),有文云:“上囗囗能按:明贺复征《文章辨体汇选》卷六二三[3]、清黄宗羲《明文海》卷一四二俱作“工针线”[4] 3.《全元文》所收《鲍孝子志》(42/169)一文,今校以嘉靖《山东通志》卷三八[5]及四库本《山东通志》卷三五之一七《鲍孝子传》[6],“处家祖”作“外太祖”,“处”显为“外”之误;“数十年”乃“数十人”之误;“艘舟”作“艛舟”,“摒囗”作“摒挡”,俱可取 4.《全元文》所收《东园散人录》(42/180)中,“占若风鸟”之“鸟”当为“乌”之误认风乌为古代测风向的器具 5.《全元文》所收《壶月轩记》(42/253)一文,其中“意读书考典,故工长短句”一句,文意费解,前后亦无逻辑关系按:此文又见弘治《上海志》卷五,“意”作“憙”,甚是,则全句当标点作:“憙读书,考典故,工长短句[7] 6.《全元文》所收有《绿云洞志》(42/263)按:此文又见于《静安八咏集》卷首[8],“《循书》”作“《隋书》”,因文中提到的“福德云”典故出《隋书》卷四〇[9],故当以《隋书》为是。

      其它异文尚多又末署“夏五月之廿日”作“至正甲辰夏五月廿日书”,可据此定此文之作年 7.《全元文》收有杨维桢《张氏通波阡表》(42/271)一文按:此文亦见正德《松江府志》卷一七[10],颇有异文其中“乏绝”作“乏人”商英渡江拜相,子孙遂居杭之叶氏”二句,因张商英不可能“渡江拜相”,此处显误,《府志》作“商英拜相,后子孙渡江,遂居杭之菜市”,甚是元王逢《梧溪集》卷五《张氏通波阡表辞》[11]云:“张氏,宋丞相商英裔也,高宗渡南,子孙遂居杭之菜市亦可证之爱干将山之楼桃坞为隐地”一句,“楼桃坞”其地无考,《府志》作“爱干山之樱珠湾为隐地”,“樱珠湾”见《吴中水利全书》卷四,又元王逢《张氏通波阡表辞》云:“八世祖某游松,爱干山樱珠湾,遂家焉可证《府志》不误六世祖某又自楼坞迁山阳之祥泽汇”,《府志》作“六世祖某号八七居士者,又自樱珠湾迁凤凰山阳之祥泽汇”,证以王逢《张氏通波阡表辞》:“六世祖八七居士又自湾迁凤山阳祥泽汇可知《府志》不误与子号”作“与其子通号”;“生男某”作“生男显”,此处当为张氏家人填讳所致;“史籍”作“书籍”;“攻星历”作“及星历”;“茹淡”作“食淡”;“八十有五”作“八十四”;王逢《张氏通波阡表辞》亦作“八十四”;“生男曰英,字卿其”作“生男俊,字晋卿”;王逢《张氏通波阡表辞》亦作“生俊”;“为人”作“其为人”;“律书”作“法律”。

      张片言”下有“性好施,赈贫救急,凿义井,创义舟,建大石梁者三,寿七十终”数句,与《全元文》多有差异长义,次德,出赘陆氏,次瑞瑞之子曰麟,麟尝从余游”,《府志》作:“长恺,次悌,次珤恺之子曰龙曰凤,悌之子曰兴曰旺,珤之子曰麒,女曰妙龄,适卢祥龙之子曰宗仁、宗礼,女曰淑清;凤之子曰宗义,女曰淑宁;兴之子曰英;麒之子曰彬曰恒麒尝从予游”,王逢《张氏通波阡表辞》所记与此稍有差异,但作“麒”不作“麟”是一致的惧乘乱世”作“大囗丧乱”;“上其冢,过通波之原”作“上其祖冢,曰通波之原”;“而有请”作“拜而有请”;“表阡”作“阡表”,结尾同;“余以”作“予以”至麟”作“至麒”书之于君”作“书之以石”出自青阳勋之显者”两行小字,应在“阳”下加逗号,“者”下加句号,且不应用小字是能”不押韵,当以作“是长”为是商英扈驾,子姓在杭”八字,不合史实,《府志》作“商英子孙,扈驾在杭”,甚是涉淞”作“迁松”;“戴德”作“载德”;“祗固”作“本固”凡此,颇有可补正《全元代》之处 8.《全元文》所收《三味轩志》(42/319),已经在《江南通志》卷三十一校补,但仍有令人难解之处如原文云:“松之鲈兮,八世其延”,不知“鲈”何以有“八世”之说。

      查天一阁藏本正德《松江府志》卷十六,“鲈”乃“庐”之误[12] 9.《全元文》收有《栖云楼记》(42/343)一文按:此文又见于正德《松江府志》卷一八[13],颇有异文,如“龙道人”作“铁龙道人”;“漫海”作“偫海沸,又若层台累阁”;“锦绣”作“五色锦绣”;“曰栖云”作“为栖云”;“楼可栖耶”前有“亦岂”两字;“名大”作“名妙大”;“云生”作“云也生”;“地不能”作“尘不能”;“楼不知”作“栖不知”;“有楼”作“有栖”;“云与楼”作“云与栖”;“子尝”作“子亦尝”;“慊然”作“怃然”;“于是起”云云,府志作“是为《栖云楼记》道人,会稽杨维桢也宁者,字静初可见正德《松江府志》保留了“宁者,字静初”这样有用的信息,《全元文》如能据此出校,更佳 10.《全元文》所收《古窝记》(42/456)一文,辑自《嘉兴府志》,但笔者查阅了弘治《嘉兴府志》、光绪《嘉兴府志》等,均未查到此篇阅原文有“松郡”之语,试着查检了天一阁藏本正德《松江府志》[14],果见此书卷十六有“古窝陈珍居”,下即收杨维桢此文经与《全元文》所辑核对,文本颇有不同,多有可补原辑之失如原辑文云:“凡富贵肥楹厚栋存者什不存一”,语意不通,《松江府志》于“富贵”下多一“者”字,可从;原辑文云:“窝之古,代不囗囗囗囗兵,窝之人之古也为难”,无法卒读,《松江府志》则作:“窝之古,代不无也,而居其窝之人之古也为难”,文意通顺,可从;原辑文云:“延硕师与之处持,时谒吾门间古籍,谈古道学,为古文章”,读后不知“处持”为何意,“古籍”又如何可“谒”,令人困惑不解。

      阅《松江府志》,始知“持”为“时”之误,“间”为“阅”之误,则原文应标点为:“延硕师与之处,时时谒吾门,阅古籍,谈古道,学为古文章又原辑文云:“不散于势家《松江府志》“散”作“敓”,乃“夺”“强取”之意,味文意,当以“敓”字为是 《全元文》所收杨维桢的个别佚文为节略本,其实全文仍存,可据以补全兹举两例如下: 1.《全元文》所收《重兴寺记》(42/466)一文,辑自嘉庆《松江府志》,乃属节文按:天一阁藏本正德《松江府志》卷十八收录,为全文,略有漫漶处,但多数尚能辨认首段云:“或问:极乐界有佛乎?《列子》曰:西方有圣人焉,其名曰佛文中子问佛,亦曰圣人也二子儒者,推佛为圣,然圣莫圣于大士菩萨,出其现象变化,与天地通,节宣寒燠,兴敛雨旸,使岁无凶囗,民无札瘥,国无三恶八难,故千门万户得囗囗不囗口,其称号若见恍惚,不独海中洛伽为菩萨示现地也又“亦有关乎”下云:“不然,何海中洛伽特为菩萨示现之所乎?洛伽得天竺僧燔指拜像始显妙相凡此皆可补《全元文》之缺又正德《松江府志》所收异文,亦可供校勘之用 2.《全元文》据嘉庆《松江府志》卷七五辑录《本一庵记》(42/460),实为节略文全文见正德《松江府志》卷一八,作《本一院记》。

      开头云:“吾尝爱金仙寺之徒,虚己而能让,去争而能群,人有善言行即尊信悦服,若受业于其门者,无功缌袒,免之戚而相胶结,若父子昆弟之慈顺友爱,出于天性者,无他,亦本于能让能群之道而已厥后有嫌忌之隙,生斗争之敌,立无异于市人之合而离者,则其教亦衰矣《全元文》宜补;以下,“至元”前有“我朝”两字;“撤其”作“撤去”;“延佑中”仅作“延佑”;“空林果公”作“空林禅师果公”;“丛林”作“丛林间”;“居己”作“推居”,“事礼”作“视礼”;“亲睦”后尚有“无间言,吾所谓金仙之徒能让能群者,不于兹见耶?四方参扣之士,闻果公之贤,縢屦而至者,踵相接也”数句;“拓旧制”作“拓易旧制”,下尚有“贵富家以钱施者惟恐后,乃中为殿,立大雄氏像”数句;“真武”作“玄武”;“完具”下云:“是虽果公道化所致,然亦誉实佽相之力,乃题曰本一院”;“主席”下有“谦让不自任,一事之微,必誉实同决焉,又可谓始终能让能群者矣”数句;“以让实”作“让实”;“实介”作“实介予”;“天目明公”作“天目首座明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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