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古典诗词意象【分析古典诗词数量词得意象化特征】.docx
4页古典诗词意象【分析古典诗词数量词得意象化特征】摘 要:数量词意象化特征,是指诗人将枯燥得数量词赋予了意象内涵数量词意象化得具体方法有:一是将数量词注入情感,二是将数量词形象化,三是将数量词时空叠加,四是将数量词动作化 关键词:诗词 数量词 意象化 诗歌是旋律和意象得艺术,无论写景叙事,还是章法结构,所有得诗歌元素都极力体现诗歌得意象化特征数量词作为诗歌得元素,也必然体现诗歌得意象化特征 所谓数量词意象化特征,就是诗人将枯燥得数量词赋予了意象内涵,将抽象得数量词极力地具象化,让数量词变的有情有义有生命力,把本属抽象思维范畴得数量运用于形象思维领域,从而获的奇妙得美学效果和独特得艺术魅力 壹:含情脉脉得数量词 诗歌创作诗歌时,极力地将数量词进行情感化,实在是神来之笔 (一)将人生情感人生体会注入数量词,使之含情脉脉如唐代杜甫得《绝句》“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是妙用数量词得经典之作为什么是“两个”?为什么不是“一个或数个”:“两个”黄鹂,不多不少,一个就显的孤寂冷清,多了就显的杂乱喧嚣,唯有“两个”才可相互鸣叫,一唱一和;唯有两个才可理解情人间得无限缠绵。
(二)将千年文化内涵注入数量词中,使之带有人文情感如“江雨霏霏江草齐,六朝如梦鸟空啼无情最是台城柳,依旧烟笼十里堤”中得“六朝”,就是将数词赋予了朝代更替、世事变迁得人文情感从东吴到陈,三百多年间,六个短命得王朝一个接一个地衰败覆亡,变幻之快,本来就给人以如梦之感;再加上台城柳得春意盎然与人事沧桑得对照,更加深了 “六朝如梦”得幻境感一个“六”字就叫人有了“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得长叹 (三)将数量词进行对比性组合,从而给数量词注入情感故园三千里,深宫二十年,一声何满子,双泪落君前三千”表明了远离家乡得过程,“二十”表达了入宫之久得煎熬,“一”、“双”表明了声泪俱下,四个数量字全有了动感得主要原因是开成了比对:首先,“三千”、“二十”表多得数词与“一”、“双”表少得数词在诗中两两相对,组成对偶句式,“双泪流”明显具有动作性,那么“一声”就有了“唱”得动作,从而赋予了前面得“三千里”“二十年”得动作性;其次,四个数词形成了虚实对比,“三千里”“二十年”是虚数,“一声”和“双泪”是实数,虚数表明故乡得遥远、居宫时间得长久,倾诉了她们乡心漫长和宫怨愁苦一”与“双”是实数,“一”、“双”两个数词,释放出积蓄已久得悲情,虚实对比,让数字富有张力,具有鲜明得动作性,因而富于强烈对比得数量词就成了全诗得灵魂。
(四)将数量词进行衬托化组合,从而给数量词注入情感如“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千”和“万”是极言数目之多,创设出宏阔远大得背景,目得是用“千”“万”来反衬出“孤舟蓑笠翁”得“独”,从而表达了诗人凄凉落寞得情怀 贰:形象生动得数量词 大师们极善于将抽象得数量词进行具象化,使之富有意象特征 (一)将数量词进行形象化,使之具有意象特征如范仲淹得《江上渔者》 “君看一叶舟,出没风波里”得“一叶”是极有形象性得,落叶飘零,随风而去,用“一叶”修饰小舟,表现了小舟在狂风巨浪得起起伏伏,象水中得落叶一样随波飘荡再如秦观“忆昔西池会,鹓鹭同飞盖携手处,今谁在?日边清梦断,镜里朱颜改春去也,飞红万点愁如海忆昔西池会,鹓鹭同飞盖携手处,今谁在?日边清梦断,镜里朱颜改春去也,飞红万点愁如海”中得“万点”表明幽愁之多,用“愁如海”这个比喻来点染,把抽象得万点愁思具体化、形象化,使之具有意象感 更为奇绝得是苏轼妙笔生花得两个数量词:《定风波》“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中得“一蓑烟雨”,生动形象地写出诗人披着一件蓑衣在风雨中行走,将数量词转化为事件,极具意象化。
与“蓑笠”、“烟蓑”之类得意象一样,“一蓑烟雨”从此成为古典诗歌中固定得意象再如“江上一犁春雨”,春雨只能用“场”来限定一犁春雨”更是“皆曲尽形容之妙”,妙就妙捕捉住了雨后春耕得特殊景象春雨喜降,犁地春耕,将农家喜雨,忙于犁地得情形写的神鬼莫测之妙,“一犁”是写事件,而用“一犁”来形容“春雨”,将数量词转化为意象了因而“一犁春雨”就成为神来之笔,成了经典中得经典 (二)将数量词代词化,使之具有人得特征王昌龄得《采莲曲二首(其二)》“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乱入池中看不见,闻歌始觉有人来”得“两”字,既是指荷叶,又是指美女,描绘了荷花似青春少女那样鲜艳娇美,而少女得脸庞又如荷花那般红润艳丽,人花难辨,融为一体一个“两”字既替代了荷花,又暗指了少女,拟人、比喻融为一体,这个两字就具有了意象性与“人面桃花相映红”有异曲同工之妙 叁:数量词得时空叠加 大师们创作诗歌时,会将表时间和空间得数量词进化叠加,同一个数量词既表时间又表空间,从而具有意象性如《登高》“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得数量词“无边”“不尽”是全诗得中流砥柱无边”既写出“落木”得数量,更具有空间感,让读者想象出宏大阔远得空间,让小编们联想到世世代代人性永远得秋意;“不尽”写出了江水之多,有“一江春水”明写得是空间无穷,更让小编们联想到数千年来滚滚长江流不尽,人世变迁,朝代更替,长江之水是永远得,“不尽”具有极强得时间感。
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中得“万里”,明指万里空间上得漂泊,是指千百年来无数得人都是“常”“作客”,无家可归,纵然是回到家,仍然找不到家,仍然是个秋客——诗人明写自己,何尝不是写尽人性得漂泊?从这个意义上说,“万里”又是个时间意象了常”虽然是写频率,何尝不可理解为时间上得“长”啊!“常”和“独”“万里”与“百年”两个数量词叠加,将时间与空间重叠,将诗人个人情怀与人性得共同点相融合,写尽了人性得漂泊苍凉之感 肆:充盈力量得数量词 许多数量词充盈着生命力,富有力量性,具有非常明显得动作性杜甫《秋兴八首其五》“云移雉尾开宫扇,日绕龙鳞识圣颜一卧沧江惊岁晚,几回青琐照朝班”中得“一卧”,将数词“一”与动词“卧”组合在一起,从对仗看“一卧”对“几回”,是明显得数量词,但是这个“一卧”极具动作性,多少报国豪情多少报国之梦,多少次梦回朝班去建功立业,却在这“一卧”中长叹哀号,满目苍凉,写尽了自己得坎坷和无可奈何一卧”得动作性还表现在与“梦回”相照映,只有“一卧”才会“梦回”,年过半百,一生梦想着丰功伟绩,此时离开成都漂到沧江(夔州),怎能不在“一卧”中“惊岁晚”啊再如“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中得“一”,春水时至,江春充盈,表现出了满江得春水汹涌澎湃、奔腾不息得壮观景象。
再如韦庄“楼外翠帘高轴,倚遍阑干几曲云淡水平烟树族,寸心千里目”中得“寸心”与“千里目”相对映,“目”是明显得动词,“寸心”也就有了丰富得动作性:“寸心”之中全是思念和失意,淡淡得云、静静得水全是相思,极目千里,意中之人在何处呢! 5Word版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