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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记小说中的陪房故事描写.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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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卖家[上传人]: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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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笔记小说中的陪房故事描写    孔令彬(韩山师院中文系,广东潮州521041)Reference:在浩如烟海的中国古代笔记小说中,有关陪房的故事描写并不多见,这主要是由他们在婚姻和家庭中的特殊地位决定的,作为婚姻中新娘嫁妆的一部分和奴婢阶层之一类,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他们配角的必然命运但是,因为其“夫人行的”的独特身份,他们在随女主人进入到男主人家后即深深介入到了主子姑娘的家庭事务中,尤其是那些年轻的陪嫁丫环更成了男主人们潜在的纳妾对象———这也是中国古老婚姻习俗的一部分文人们对于这种婚姻习俗包括这一群体形象的关注,无疑有别于其他俗文学作品,在笔记故事里,他们比较客观地描写了这一婚俗并不无表达了对这种题材的特殊情趣Keys:笔记小说;婚姻习俗;陪房;文人情趣I207援419 :粤所谓陪房,《汉语大词典》的解释是“随嫁的婢仆”中国古代婚俗中以奴婢作为陪嫁品的现象由来已久,一般认为先秦的“媵妾婚”是这种习俗的源头,在后来漫长的婚姻习俗演化过程中,这种陪房现象一直绵延不绝,并形成了富有中国特色的婚姻陪房习俗关于这种独特的婚姻陪房习俗,笔者已在好几篇文章中论及,兹不赘述我们这里主要关注的是在中国古代浩如烟海的笔记小说中,文人们是如何描写这一婚俗题材并表达他们对这一群体的特殊情趣。

      中国古代笔记小说虽然数量庞杂,但借助于现代工具以及持续不懈的努力,将这些有关陪房题材的故事信息收集起来却也并非难事我们将相关作品大体做一梳理,根据题材类型或主题可以把这些陪房故事分成五类:一、作为故事背景而出现的;二、一些传奇故事的主角;三、表现文人的特殊情趣;四、被侮辱和被欺负的人;五、忠义与贞烈当然,以上的分法仅是粗略的描述,并不能概括或反映笔者所收集故事的全部,不当之处,敬请谅解!一、作为故事背景而出现的严格说来这类故事并不能算是真正关于陪房题材的故事,因为其中的陪房丫环既不是主角,也没有多少自己的故事,有的只是故事的一个陪衬甚至一个模糊的背影,但在这些故事中,陪房丫环却扮演着不可或缺的角色这些故事依据其叙事模式又可以分为两小类,我们先看下面的几则故事:项城韩云门,名堳,聘戚氏女未几,两目失明戚谓韩郎年少能文,必成远器,而配以盲女,非偶也欲毁婚而终女子于家韩之父母将许之,云门毅然不可,如礼迎娶以归戚不得已,媵以美婢云门曰:“人情见则欲动,不若无见,以全我居室之好遂遣婢还后于壬子举于乡,出为教谕携妇偕行,伉俪无间豫人称其笃行[1](P103)余赴文登,刘令元锡,山西人幼聘某氏,未娶,女双瞽,妇翁议离婚,刘毅然不可,曰:“妻瞽而我弃之,我瞽将若何?”继欲媵以美婢,刘拒之曰:“娶妻为后嗣计,能生育足矣,貌之妍媸无论也。

      卒迎娶如礼延医调制,一目复明终身不置妾,合好无间刘历官济南守,生三子,皆成立[2](P181)艾倬云,字勷夏,新化人年十六,即补博士弟子,乾、嘉间人也父秉实,为聘谢氏女既聘而丧明,女之父谓女有废疾,不可事人,使辞焉秉实以告倬云,倬云毅然曰:“始聘之,旋弃之,不义妇之所贵者在德,丧明何害?”秉实笑曰:“吾特试汝耳,汝果如是,必能兴吾门及婚,女之父又以美婢为媵,却之越岁,女目渐明,亦不废盥馈、笾豆之事[3](P2061)这几则故事的叙事模式基本相同,那就是男主人在定亲以后未婚妻都出现了变故:“双目失明”,面对这种考验他们无一例外地都选择了高尚的德行,即不在乎女子的容貌,只求实现夫妇之义故事当然不只这一重考验,这些故事的吸引人处在于还有第二重考验,即漂亮的陪嫁丫环这里需要补充说明一下,由于自己女儿有缺陷,做父母的以陪送漂亮丫环的方式做补偿,既方便照顾女儿,也实际上充当了男人侍妾的角色,这显然是当时婚姻陪房习俗中一种常见的现象如果说“娶妻娶德”是传统上一种普遍的道德要求,但是社会上对于妾却几乎没有任何负担,人们甚至还可以公开宣称追求“美妾”上述故事里的这些美妾(陪嫁丫环)无疑既是对男主人的一个道义补偿,但同时也可说是对他们的另外一番考验,即美色的考验。

      在故事里我们看到的是三人一致的对色的道德自觉,有的从一开始就拒绝了漂亮陪房丫环的出现,有的则是陪送来后又把她送回女方家去当然这些故事的结局是经过考验的男子都得到了好报,或官运亨通、或子孙满堂、或妻子复明等等在这种故事模式中,女子的残疾自然还可能是其他方面,如跛足、麻子、痴呆甚至石女等等,而没有出场露面的漂亮陪嫁丫环却基本如一,在故事中代表着一种考验、一种诱惑这种叙事模式显然在笔记小说乃至地方志中被古人不断重复着,借以彰显男人尤其是读书人的超迈品格陪房丫环被作为衬托或表现男人德行的故事还有另外一种模式,譬如历史上比较著名的钟离瑾嫁婢、刘弘敬嫁婢、范明府嫁婢、陈规嫁婢等,这些故事都发生在他们为女儿买陪房丫环时钟离瑾“明年,将以女归许氏居一日,谕其胥魁,俾市婢以送女”[4](P36);刘弘敬“有女将适,抵维扬求女奴资行用钱八十万得四人焉”[5](P818);范明府“一女未嫁,利薄俸以资遣尔及之任,买一婢”[5](P828)当他们了解到自己所买婢女为士大夫沦落之女时,都妥为安排了孤女的婚姻,并慷慨赠奁将她们嫁给了好人家当然,故事的结尾处是主人公们的这种善行也得到了很好的回报,钟离瑾是连任了十郡太守,子孙发达,而刘弘敬和范明府则都是即将结束的阳寿又得以延长许多年。

      这些故事后来被人们改编成戏曲、小说,如《弘敬嫁婢》、《两县令竞义婚孤女》,在中国广为流传在上述故事模式中,陪房丫环仍扮演了不可或缺的角色,但不同于第一种模式,这里着重强调了陪房丫环独特的身份———大夫沦落之女(譬如刘弘敬所买另外三个陪房丫环就没有这么幸运),而发现她们的这种身份构成了故事也包括她们自身命运的重要转折不仅作为官员的钟离瑾和范明府,即使是富商身份的刘弘敬,亦都表达了对士大夫之女沦落的不忍心在钟离瑾故事里,作者特意有一段所买陪房丫环自述身世的话:“不然,某之父昔曾令是邑,不幸与母俱丧无亲戚以为依,时方五岁,育于胥家十年矣且将为己女,今明府欲得媵妾,胥与妪以某应命适见明府视事,追感吾父,不觉涕零[4 ]( P36)这段话听了让人无限心酸不忍,怎么能不唤起人们对士大夫命运的同情,以及借助于这些故事而烛照自身呢!至于这些故事所宣传的仁义和善有善报的主题,当又在其次的了二、传奇故事之主角陪房作为一种社会角色随着婚姻习俗的展开早已深入到传统生活的许多层面,笔记小说以它包罗万象和无奇不传的特征,也有多篇以陪房为主角而展开的故事,研读这些故事,不难发现它们其实都还在某一题材领域颇具代表性我们先看宋人笔记中的一则故事:昔日东京南街林三娘者,为牙婆,善谈说,熟识士夫宅院,以故贩雇女奴者,接踵其门。

      一日,有盐商贩一女奴至,年十五六,为人洁白聪俊,举止便捷,善解人意牙婆见谓客曰:“霸陵桥左张官人宅,欲得一人如此,要为装从之用乃引置其家张之妻一见,雅和其意张有女,年十七八,母令女自试其能否,女亦喜之,议成立,名伴喜,其为皆称女子之意,至于出入饮食,未尝与离左右,汤沐澡浴之密,亦令伴喜侧侍,甚爱惜之一夕,伴喜诈为梦靥之声甚恶,其女亟呼觉,询其故应曰:“见大毛手鬼,面青眼赤,直掩其身,是以惊呼其女闻是言骇惧,亟令伴喜同睡于其床,后以为常久乃玩狎,或以异事而恐之一夕就枕,伴喜轻语小娘子曰:“行嫁喜事在近,罗帏中事,还识之否?”其女曰:“少长深闺,谁言及此?”伴喜曰:“亦当知其大纲女曰:“如何?”伴喜曰:“妾虽一身,二行兼备女诘其故,答曰:“遇女则男形,遇男其形已复成女矣伴喜因以其实教之女既知味,情窦一开,常与之合伴喜恐将来事觉,一夕携其首饰翩然去因得首末于崔彦能之家,故录之,使后之置妾者不可不察[6](P27-28)此则故事又见于宋人皇都风月主人编的《绿窗新话》“伴喜私犯张禅娘”条,两书故事大同小异,惟后者结尾处“伴喜”受到了惩罚这个故事说的是有人因买陪房丫环上当受骗,意在提醒人们的注意当然,此则故事不乏猎奇的嫌疑,毕竟生活中具有如此“阴阳同体”的人还是十分罕见。

      和邦额的小说《梨花》也是一篇“奇闻创见之事”,并颇同于上文中的男扮女装的传奇故事的主角梨花本是男儿身,幼年时遇灾荒,因女孩子价格高而被其父亲装扮成女儿卖给了舒孝廉家,成了舒女的使唤丫头男扮女装的梨花以其长相出众、聪明伶俐以及善事女红,十分得家人和舒女的喜欢舒女出嫁时,梨花自然被作为陪房丫环来到了男主人家,故事由此开始了揭谜的描写先是梨花要渡过男主人骚扰这一关舒有女,幼字先达德公次子及出阁,舒以二女奴为媵,梨花与焉其一名春棠,亦可儿之殊色者舒女则偏爱梨花,而公子待之尤厚屡欲私之,奈梨花防维綦密,虽欲申以游语,亦不可得此后则有家里仆人的怀疑,只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梨花的男儿身才被主人一个门客所发现接下来自然是验明正身,证明了他不是所谓的“桑茂之流”的阴阳人,并以其守身正派而得到主人谅解,复归男身,改名珠还不仅如此,因为其办事有能力和忠心,还又得到了另外一个奖赏,娶了另一个陪嫁丫环春棠为妻至任所,以其颖慧,命司宅门,颇能了当,公宠爱殊甚张仆无子,公使认为假子,且以春棠妻之公子固少年好事者,于花烛之夕,隐身窗外窥之,谓绰约灯下,绝妙一幅折枝图也今已抱子矣[7](P12-13)不同于《梨花》的一味注重传奇,纪昀的《鬻女》在故事中还寄寓了劝惩和说教的主题。

      故事说沧州一人家女儿将及出嫁,但算命先生说她命相里只是一个侧室的命受人蛊惑也为了多赚一些钱财,某人就假报女儿暴毙身亡,实则偷偷将女儿卖给了一过路官家女儿做陪房丫环会有达官嫁女,求美媵以二百金买之越月余,泛舟送女南行,至天妃闸,阖门俱葬鱼腹,独某甲女遇救得生以少女无敢收养,闻于所司所司问其由来女在是家未久,仅知主人之姓,而不能举其爵里;惟父母姓名居址,言之凿凿乃移牒至沧州,其事遂败时某乙子已与表妹结婚,无改盟理闻某甲之得多金也,愤恚欲讼某甲窘迫,愿仍以女嫁其子其表妹家闻之,又欲讼纷纭辆辆,势且成大狱两家故旧戚众为调和,使某甲出资往迎女,而为某乙子之侧室,其难乃平女还家后,某乙子已亲迎某乙以牛车载女至家,见其姑,苦辩非己意姑曰:“既非尔意,鬻尔时何不言有夫?”女无词以应引使拜嫡,女稍趑趄姑曰:“尔买为媵时,亦不拜耶?”又无词以应,遂拜如礼姑终身以奴隶畜之[8]命运就是如此诡谲,有人本是夫人命却做了侧室,但也有人出身陪房丫环却“婢作了夫人”乐钧的《明绡》即是一篇这方面颠倒错乱的传奇不同的是这里的小姐因有外遇,在婚礼前与人私奔,仓惶之中,其父只得将新买来的媵婢明绡伪为己女,代替女儿出嫁将醮,张女外遇,忽逃去。

      丞羞窘无策,适买一媵婢,绝姣丽,因厚遇之,嘱婢伪如己女者,以归重[9 ](P128)这个“鸠占鹊巢”的故事另外还有两处曲折一是媵婢明绡原为妓女,曾利用色相与他人合谋骗过自己现在的夫君卢重,只是后来她也被骗卖做了别人陪嫁的丫头明绡婚后的坦白赢得了本就喜欢她的卢重的原谅另一个曲折是那位与人私奔的小姐,最终也遭到了抛弃,在其自杀时被卢重所救,载之家中,纳为婢妾,等问明了她的家庭,方知是原来所聘之女至此,明绡愿意让出正妻之位,但卢重反对,于是这个本该为正妻的小姐只能屈居到小妾的位置上故事的结局显然意在惩罚该女的不贞况周颐的《眉庐丛话》也有一个让人艳羡的陪房丫环“婢作夫人”的故事,不过这里的陪房丫环不是为主子姑娘的夫君而是其公公所收房此事又见于徐轲《清稗类钞》中的“婢以护印作夫人”条我们从作者一再强调该媵婢的艳而惠、慷慨乐施、御下宽、内政严、无骄奢等品德,无一不是想说这样的丫头自然不该久居人下,客观上也替那位纳媳妇陪房丫环为妾的都转公,做了某种道德上的开脱而在众人皆大欢喜的背后,仿佛失落就只是其媳妇一人的事每年都转揽揆之晨,祝百龄,称双寿,以及元辰令节,舞彩称觞,延陵少夫人,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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