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傣药咪多领(云南琵琶甲)抑制兔耳瘢痕增.doc
5页傣药咪多领(云南琵琶甲)抑制兔耳瘢痕增生的实验研究[摘要]目的:观察傣药咪多领(云南琵琶甲)提取物制剂 对兔耳增生性瘢痕组织的影响方法:建立兔耳增生性瘢痕 动物模型,术后28天将模型随机分为实验组、阳性药物(康 瑞保)对照组和空白对照组,分别外用琵琶甲制剂、康瑞保 或生理盐水,4周后观察各组瘢痕形态、瘢痕增生指数(HI)、 成纤维细胞数量、胶原密度及转化生长因子TGF-B 1的表达 结果:实验组、康瑞保对照组瘢痕增生指数(HI)均较空白 对照组低,差异有显著性意义(P0. 05);治疗组、康瑞保对 照组与空白对照组之间HI差异有显著性意义(P0. 05),见 表3 3讨论皮肤创伤的愈合过程是以瘢痕形成的形式来完成的,瘢 痕是创伤修复的必然产物,凡深达真皮层的伤口几乎都以瘢 痕愈合而告终[1]瘢痕从病理学上可分为正常瘢痕和病理 性瘢痕,以病理性瘢痕最多见,主要包括增生性瘢痕和瘢痕 疙瘩病理性瘢痕是由皮肤纤维母细胞增殖及凋亡平衡失调 所致的一种良性疾病[2]瘢痕组织中基质成分主要是胶原 纤维,其中又以I型胶原纤维居多正常情况下,伤口内的 胶原合成与分解呈动态平衡,在某些情况下,这种平衡被打 破,导致成纤维、肌纤维母细胞合成胶原增多,而胶原纤维 分解减少,胶原合成速度远大于胶原分解,最终导致了胶原 沉积形成瘢痕组织。
目前研究证实发生机制可能是由微循 环、免疫、基因表达、细胞增殖和凋亡、胶原代谢和排列、 细胞因子等多种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3-4] o近年来,TGF-B 被认为与创伤愈合、瘢痕形成及多种纤维化性疾病关系最具 代表性的细胞因子之一 [5-6]目前,瘢痕的治疗方法主要有手术切除、类固醇激素、 抗代谢药、免疫抑制剂、放射疗法和硅胶膜等[7],外科手 术的局部复发率高达80%[8],在外科术后辅以加压、激光治 疗等方法可降低局部复发率,但其复发率仍在50%以上[9] 放射治疗是目前外科手术后降低瘢痕复发的有效方法,但其 复发率大约在20%左右[10] o上述方法因易复发或严重的全 身性副作用而限制了临床应用,因此从祖国中医中药及民族 药中筛选出疗效确切、副作用小的防治瘢痕的有效药物,具 有重要的临床意义祖国医学对瘢痕的治疗有着悠久的历史,有关瘢痕的病 机认识,一般认为本病与先天禀赋,素体特异有关,加之遭 受金创,水火之伤,余毒未尽,气滞血瘀,搏结经络而成[11] 治疗上多采用活血化瘀、攻毒散结、通络止痛、酸涩收敛之 品喙尾琵琶甲(云南琵琶甲)是云南民间长期使用的一种 药用昆虫,具有抗菌、消炎、解毒、调节机体免疫功能、提 高抗病能力的作用,《西双版纳傣药志》、《中华本草》傣药 卷记载,该虫傣药名“咪多领”,功效为清热解毒、软坚散 结、消肿止痛、熄风定惊,可内服亦可外用。
笔者在临床试 用该虫制剂治疗增生性瘢痕收到较好的疗效,用药后瘢痕明 显萎缩变软,痛痒症状消失或明显减轻,证明其"清火解毒、 软坚散结、消肿止痛”的功效本研究采用兔耳增生性瘢痕的动物模型实验观察云南 琵琶甲制剂对兔耳增生性瘢痕的作用,观察其对瘢痕组织形 态学的影响我们参照文献[12-13]制作了兔耳增生性瘢痕 模型,结果显示大体形态学变化、组织学变化以及成纤维细 胞密度与瘢痕增生指数变化符合文献报道,表明动物模型复 制成功本实验结果表明云南琵琶甲制剂对兔耳瘢痕组织增 生有明显的抑制作用,表现为与对照组相比实验组真皮层厚 度、瘢痕增生指数较小,成纤维细胞数目明显减少,胶原纤 维致密下降,排列较规则,转化生长因子TGF-B 1表达明显 减少云南琵琶甲制剂防治瘢痕具有安全、有效、价格低廉 的优点,将有广阔的前景,其具体有效成分及作用机制有待 进一步深入研究[参考文献][l] Li-TsangCW , LauJC , ChanCC. Prevalence of hypertrophic scar formation and its characteristics among the Chinese population[J]・Burns, 2005, 31 (5):[2] LuoS , Benathan M, Raffoul W, et ed.Abnormal balance bet ween prolifera tion and apop totic cell dea th in fibroblasts derived from keloid lesions[J]・Plast Reconstr Surg, 2001, 107 (1 ): 87一96.[3] 谢有富,陈辉,黎庆梅,等.增生性瘢痕水泡液转化 生长因子的变化及意义[J].中华医学美学美容杂志,2010, 16 (3): 195-197.[4] 曾维惠,王倩倩,覃静净,等.ALA-PDT对兔耳增生 性瘢痕抑制效应及作用机制的初步研究[J].中国美容医学, 2011, 20 (11): 83-86.[5] 徐少骏,滕建英,谢菁,等.曲安奈德、干扰素a-2b 和维拉帕米治疗增殖瘢痕的作用机制比较[J].中华整形外 科杂志,2009, 25 (1): 37-40.[6] Rhett JM, Ghatnekar GS, Paiatinus JA, et al. Novel therapies for scar reduction and regenerative healing of skin wounds[J]. Trends Biotechnol, 2008, 26 (4): 173-180.[7] Kelemen 0 , Roll a r L.Current methods of treatment and prevention of pathologic scars[J]・Magy Seb, 2007, 60 (2): 63-70.[8] Cosman B, Crikelar GF, Ju DMC, et al. The surgical treatment of keloids[J]・Plast Reconstr Surg, 1961,27 (4): 335-358.[9] Apfelberg DB, Maser MR, white DN, et al. Failure of carbon dioxide laser excision of keloids[J]・Lasers Surg Med, 1989, 9 (4): 382-388.[10] Kovalic JJ , Perez CA. Radiation therapy following keliodectomy; A 20 year experience[J]・ Int J Radiat Oncol Biol phys, 1989, 17 (1 ): 77-80.[11] 杨思瀟,张树生,傅景华.中医临床大全[M].北京: 科技出版社,1991: 926.[12] 李荟元,刘建波,夏炜,等.增生性瘢痕动物实验 模型的建立与应用[J].中华整形外科杂志,2001, 17 (5): 275.[13] 冯登超,杨喜明,薛宏斌,等.建立更加稳定和有 效的兔耳瘢痕模型[J].中国美容医学,2009, 18(2): 191-194.[收稿日期12014-07-25 [修回日期]2014-08-31编辑/何志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