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美国华裔女性文学传统与东西方文化的冲突与融合.doc
5页美国华裔女性文学传统与东西方文化的冲突与融合从我们开始接触与美国相关的一切时,便知晓这个国家一直被比作一个大熔炉,美国是一个种族成分较为复杂的多民族移民国家,来自世界各地不同的民族在这里交汇,碰撞,形成了别具特色的一种文化不同文化与种族的人移居到美国,共同生活,融合在一起,创造了我们今天称作美国文化的奇妙文化在以英裔白人主流文化占主导地位的国度里,由有色人种构成的少数族裔处于从属地位和社会的边缘地带.随着种族平等和性别平等的呼声越来越强烈,美国华裔女性作家用自己的创作表达了对种族身份认同的诉求,形成了美国华裔女性文学独特的创作传统,使得人们得以从多维角度挖掘和探索人类生存意义的复杂性.以及其中所展现的东西方文化的冲突与融合文化的冲突一直是生活在东西方两种异质文化中的美籍华裔女性作家们体验最为强烈也最为关注的问题之一这和不禁让我想起了大三上学期精读课的一篇文章及其作者《喜福会》——谭恩美 ,这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喜福会》(the joy luck club )是美国著名华裔女作家谭恩美于 1989 年发表的一部小说 作者通过小说中四位女性的故事揭示了在异域文化背景下中国移民内心世界的文化之根与他们后代所吸纳的新文化的碰撞与冲突,诠释了人类个体性格差异表现后的共性,从某种角度来看,也正是东西方文化的冲突 。
小说发表随即成功,当年曾经连续八个月荣登《纽约时报》畅销书排行榜,后又被改为同名电影记得老师还特意留的作业,让我们谈一下感受与体会它的出版也为华裔作品进入美国主流文学作出了贡献所以当看到此篇论文题目时,觉得就借助《喜福会》来阐述我关于美国华裔女性文学传统与东西方文化的冲突与融合的看法与观点这部小说描写了四位解放前夕从中国内地移居美国的女性和她们在美国初生的女儿之间特有的“爱爱怨怨”,该书不仅向美国人展示了神秘东方的传统中国文化,更用四队母女间的感情演绎出了中美文化的巨大冲突,让读者感慨万千,更为重要的是,作者并没有就此打住,而是让冲突中的母女在爱中包容了对方,也完美结局了这两种文化的融合谭恩美站在两种文化的交叉面上,将个人、家庭的经历放大阐释为历史与文化发展的进程,既看到两种文化的矛盾和对立,又看到两种文化交流和融合的可能性和必然性她在作品中把两种截然不同的文化之间的差异、矛盾和冲突及其碰撞与融合的过程,通过对母女两代人的误解、冲突到沟通和理解的描写,艺术地展现在读者面前从第一批华人抵达美洲大陆之日起,中美两种文化之间的交流与碰撞就开始了只不过在十九世纪以前,华人的数量和社会地位均不足以引起人们的关注,更没有华裔人士跻身于美国所谓的“主流文化”之中,因此,他们身后已积淀几千年的中国文化并没有在美洲大陆引起什么反响。
然而,从二十世纪起,特别是自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以来,一批知识界、文学界的华裔精英任务不仅跻身于美国的“主流文化”圈,而且以特闷的材质和作品使生活在美国的华人群体及他们身后的悠久的中国文化传统逐步凸现出来因此,今天,中美文化之间的关系问题已越来越成为中美文学界、批评界所关注的热点问题之一这其中也就出现不少引人注目的优秀的华裔女性作家,他们的作品中所展现的美国华裔女性的文学传统也引起了各界的注意其实,文化的冲突与融合一直是那些生活在两种文化,即东西方文化,美国“主流文化”和民族“边缘”文化之中的美国华裔女性作家们体验最为强烈、也最为关注的社会问题之一她们特殊的生活经历和社会地位使她们大都具备双重文化身份于是她们以考虑自身的存在状态为契机,自觉或不自觉地担当起消解文化对立、促进文化交融的重任美国华裔女性作家在过去数年里走过了一条曲折、动荡的道路她们的作品不仅描述了作为美国少数民族之一的华人的生活和境况,同时也反映了一代又一代华人多经历的中美文化之间的交流、碰撞和冲突,并且对东西方文化最终走向融合及娱乐无限的希望当然,美国华裔文学的文化内涵是相当丰富的但总体上看,大多数华裔女性文学作品都或多或少地表现了华裔作家的复杂而矛盾“边缘文化”心态。
摘自论文《中美文化的冲突与融合》)近几十年来,许多华人经过努力已经走出了唐人街,他们同沙子一眼散落在美国社会的各个角落,逐渐失去了个性,自愿或不自愿地被同化了美国华裔女性的这种双重文化背景使得他们具备双重文化身份和意识打他们遇到问题时,在现实社会中往往会遇到困难因此,两种文化的碰撞常常使他们困惑,是他们陷入困境《喜福会》中母女之间的冲突不仅仅是一种文学表征和小说结构框架,它所代表的实际上就是东西方文化间的冲突、一种东西方二元文化的对立然而,这部小说的意义在于:谭恩美在小说中方不仅通过四队母女之间的关系充分地表现了中美两种文化之间的碰撞和冲突,而且更重要的是她从东方、西方,自我、他者两个方面构建了一个东西方文化从二元对立到二元消解的文化发展景观(摘自论文——对《喜福会》的内容解读)在《喜福会》中,母女之间起初的矛盾与冲突实际上是由两种文化之间的差异和误解引起的同样,在东西方冲突中,很多矛盾与冲突都是因为缺乏沟通和了解而引起的母亲们对女儿生活和成长进行干预和教育,表现着她们无谓的抗争以及对西方霸权的挑战和东方意识不谋而合的是,母亲在母女对抗关系中,不去据理力争,和女儿争辩不休,而是采用传统中国的忍让,以退为进的办法。
女儿们对母亲们的理解和认同实质上是以女儿们为代表的美国文化与以母亲们为代表的中国文化之间的理解和认同,这既实现了东西方文化之间的霸权关系的消解,又以从边缘向主流结构的思维方式打破了西方文化中心论的神话,确立了文化平等交流的基础因此,最终母亲在女儿的反叛中看到了中国文化在美国社会文化环境的边缘性;而女儿也在母亲的干预中看到了美国文化的缺陷和不足,进而达到母女之间的和解,消解了母女之间,即东西方文化之间自我与他者的二元对立关系谭恩美通过《喜福会》找到了结合东西方文化这两种截然不同而又各具魅力的文化的切合点,通过人与人之间最平常的关系——母女关系对文化给予了一种全新的诠释:完全不同的文化之间尽管有着不可避免的冲撞,也未尝不可以共存和兼容谭恩美在小说中表现了消解东西方文化对立、促进文化融合的美好愿望东西方文化的沟通与融合展示了民族之间、文化之间确实存在着的许多共同本质,这些共同本质便是人类走向“大同”的基础尽管到目前为止,真正意义上的文化“全球化”仍是一个美好的愿望然而只要人类共同奋斗,和平共处,求同存真,人类就有可能在这个“地球村”上构建一个丰富多彩的多元文化景观东西方文化从对立走向融合是美籍华裔作家的梦想和追求,也是包括谭恩美在内的绝大多数美国华裔女性作结的美好愿望。
于是,她们以消解东西方文化对立、促进两者间的交融为己任,试图用他们的笔在太平洋上空架起一座连接两种文化的桥梁美国华裔女性作家们的实践,尤其是他们作品中对于东西方文化的冲突与融合的信念,给予我们启示我相信:东西方文化的冲突与融合是文化与社会、时代共同发展的趋势,人类在丰富多彩的多元文化景观的基础上必然能够融合出一种人类精神发展的共同本质虽然任重道远,但值得我们为之一搏,我们期待两种文化相互交融共同发展的美好那一天的到来在上世纪 40 年代以前,美国主流文学中的黑人女性都是以一种刻板的模式出现的南方文学中最突出的黑人女性代表形象大多以保姆、情妇或混血儿出现直到上世纪 70 年代,随着黑人民权运动和妇女解放运动的兴起,美国文坛涌现出一大批才华横溢的黑人女作家,如托妮·莫里森、爱丽斯·沃克等,自此,黑人女性才开始突破单一模式,变为内心丰富多彩、有独立个性的丰满形象这些女作家的作品不仅揭示了广大黑人在遭受种族歧视和压迫下痛苦的生活现状,还触及了更为深刻的主题,即建构本民族文化,追求个性自我迄今为止,美国黑人女性文学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绩,其影响力与成就甚至超过了美国黑人男性文学托妮·莫里森是美国第一位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黑人女作家,她原名克鲁伊·安东妮,1931 年生于美国俄亥俄州洛雷恩镇的一个黑人家庭,父亲是蓝领工人,母亲在白人家庭帮佣,自幼深受黑人民族传统和文化的影响和熏陶,培养了她强烈的民族感情。
1970 年,她的处女作《最蓝的眼睛》一问世,立即引起美国文坛的重视,之后她又出版了多部长篇小说:《秀拉》(1973)、《所罗门之歌》(1977)、《柏油孩子》(1981)、《宠儿》(1987)和《天堂乐园》(1998),并在 1993 年摘取了诺贝尔文学奖桂冠如今,她与爱丽斯·沃克齐名,成为美国黑人女作家的代表,同时也是最重要的当代黑人小说家之一莫里森的大多数作品关注的都是关于现代美国中的种族和性别的问题她的作品触及种族和压迫,尤其是对女性的压迫,实际上,她的作品很少以男性为主人公(《所罗门之歌》是她惟一一部以男性为主人公的作品)她从开始创作起,就关注残酷的种族歧视和性别歧视给黑人女性带来的双重压迫,并积极探讨黑人女性如何确立自我身份,寻求自身生存出路莫里森认为,黑人女性若要拥有自我,必须不断地进行奋斗,并且要建立起一种与黑人同胞紧密相连的关系,脱离黑人民族文化和传统,割裂与黑人社会的联系,必将深陷痛苦之中莫里森谴责那些抛弃本族文化而一味追求美国白人主流文化的黑人们,建构黑人文化是莫里森作品的一个重要主题当时,许多黑人在长期受压迫、受歧视的状态下,漠视本民族文化传统,厌弃自己的黑人身份,转而追求白人文化,一味盲目迎合白人审美观、价值观。
尤其是处于社会最底层的黑人女性,在白人种族主义盛行和男权意识猖獗的社会里,她们是当时最弱势的群体,她们不仅感到困惑无助,而且找不到自己的身份和位置,从而不自觉地从心理上、行动上依附强权 莫里森在《最蓝的眼睛》里还描绘了一些坚守自己民族文化的坚强而自立的黑人女性,在周围人们盲目而狂热地追求白人审美价值时,她们自尊自爱,自强不息,坚守黑人文化,在抗争中顽强生存,如佩科拉的好朋友克劳迪娅,她毁掉了她的圣诞礼物——带蓝眼睛的白洋娃娃,痛恨雪莉·坦布尔(印在杯子上的漂亮白人女孩),拒绝接受白人审美观、价值观在佩科拉被人欺负的时候,她总是挺身而出,帮助她、保护她当周围人们都希望佩科拉的婴儿死去的时候,克劳迪娅却希望他能活下来,“为的是与大家普遍喜爱的雪莉·坦布尔、莫里恩·皮尔等白娃娃们抗衡和其他人不同,她看到了婴儿的美,“婴儿长着卷成 O 形的细发,小黑脸上闪动两个银币似的眼睛,宽鼻子,厚嘴唇,黑绸子般的皮肤不是耷拉到蓝眼睛前的黄色人造纤维头发,不是小翘鼻子,樱桃小嘴她的种族自豪感,她的自尊自爱,她的反抗意识,让她不同于那些抛弃本民族文化,一味盲目迎合白人的愚昧软弱而麻木的同胞们在她的身上,我们看到了黑人的希望,莫里森通过塑造这位自强自尊、充满反抗精神的黑人小姑娘,向广大黑人同胞呼吁,只有首先尊重、热爱本民族的文化,才能得到其他人的尊重,进而迎来整个民族的复兴。
同时,莫里森也进一步指出黑人应该如何摆脱压迫和歧视,在反抗白人的种族压迫时,黑人应该将本族传统文化作为自己的武器,抗拒种族观念的歧视,坚守黑人本族传统文化,最终实现真正的自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