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20年浅谈土族名歌非音乐形态特点及区域性特征论文.doc
6页浅谈土族名歌非音乐形态特点及区域性特征论文 论文关键词:土族民歌种类与曲目区域性特征 论文摘要:本文在已有土族民间音乐研究的基础上从种类与曲目、唱词语言两方面对土族民歌的特点进行系统论述并对其“互助”、“民和”两大色彩区土族民歌的区域性特征作了进一步深入分析与研究 土族在其形成与发展的历史过程中内部各聚居地之间逐渐在语言、民俗等方面产生差异的同时民间音乐方面的差异也日益显现其民歌在具有较多共性的前提下出现了相异、变化因素形成了某些各自不同的艺术风格与相对稳定的区域性特征依据其差别程度大致可分为“互助”和“民和”两大区也即土族民歌的两大色彩区“民和色彩区”(以下简称“民区”)主要包括地处青海省东部的民和回族土族自治县三川地区东与甘肃省交界其音乐受汉族音乐的影响较大有明显汉化迹象“互助色彩区”(以下简称“互区”)主要分布于青海省东北部的互助、大通两地以及它们北部甘肃省境内的天祝县、南部青海省境内的黄南藏族自治州等地区下面就流传种类及曲目、音乐形态、唱词语言三方面对两区土族民歌共性特点及两区区域性特征进行概括性论述与比较研究 一、丰富的种类及曲目 土族民歌特点及其区域性特征首先表现在“互、民”两区在流行民歌种类和曲目的异同上(表1)目前已发现和搜集的土族民歌品种主要有“花儿”、婚礼仪式曲、赞歌、问答歌、安召、宗教歌曲、传统情歌、儿歌、叙事长诗曲、劳动号子、卡西等十余种但不仅流传品种在各聚居区有所不同且相同品种在各区流传的典型曲目亦有差异有些种类或曲目只在其中一区流传虽有一些种类在两区都有流传但曲目绝对数量及在该区土族民歌中所占比重却不尽相同如:土族民歌中比例最大的“花儿”在“互区”各类土族民歌中所占比例最大“互区”“花儿”虽在歌词内容演唱方法上同当地汉族“花儿”相差甚微但在音乐(即曲调)上却迥然不同而“民区”“花儿”与当地汉族“花儿”不论是在内容、风格还是在音乐上均已无太大区别具有典型土族“花儿”特征的曲调也已为数不多在笔者所收集近百首土族“花儿”中仅有寥寥几首出自“民区” 从两区现今都有传统情歌流传来看似乎土族传统情歌应是两区相对分离之前就已经形成的旧有品种但目前“民区”流传数量极少搜集到曲谱的只有《你盘我来我盘你(库库加)》(青733s)一首“互区”则相对较多 当然由于搜集资料的庞杂性、土族民歌的特殊社会性使其归类相对困难此表统计必定还存在某些不尽完善之处比如“互区”早前最为流行的土族叙事长诗曲《格萨尔》已失传多年现今只能见到其诗词(即唱词)内容却无法看到曲谱作为纯音乐形态学研究似乎已失去实际意义但其对音乐民俗学、音乐美学等仍具有独特的研究价值再如在现有的资料中“民区”没有哭丧调但笔者从当地老者及笔者在该区的土族朋友处获悉当地旧时有此种音调流行现今除少数年长女性在丧礼仪式中偶尔演唱外青年女性已基本不再演唱遗憾的是由于其演唱场合及演唱者的特殊限制笔者与其他研究者均未能搜集到因此表中暂示未详但这毕竟为个别现象并不影响我们得出“互区”不仅在品种上比“民区”丰富而且曲目数量上也比其多的基本结论来下文所述多项土族民歌区域性特征的形成就与此有关 二.唱词语言 “音乐是人类的第二语言”马克思认为从语言学角度来看语言和音乐也确有共性美国语言学家维多利亚·A·弗罗姆金博士(victo血Fr0mkin)和罗伯特·罗德曼博士(RobenRodmaI1)在其著作《语言学导论》(AnIntmducti0ntoI丑nguageF0unhEdition)中也曾认为语言跟音乐有相似之处因此民歌唱词语言的研究同样有助于我们对其音乐特征的准确把握和认识 1.唱词语言特点 土族民歌的唱词语言随着历史的进程也逐渐在发生变化到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土族民歌被大量搜集时其唱词语言的使用主要有三种形式:只用土族语、只用汉语{土族语汉语双语演唱而土、汉双语演唱又有两种现象:其一同一曲调根据演唱场合不同既可用土族语演唱也可用内容相同的汉语演唱此演唱用语形式中汉语唱词由土族语翻译而来就像一首意大利或俄语歌曲歌词被译为汉语后演唱一样在婚礼仪式曲和宴席曲中较为多见其二演唱过程中土、汉双语交替使用其演唱形式多以唱词句子或词组为交替单位先用土语演唱而后用汉语将其重要部分(多为名词和动词)翻译并演唱之以上两种土族民歌唱词语言形式中前一种占多数但后一种似乎更具特点笔者在土族聚居地互助五十乡作田野调查研究时搜集的宴席曲《白头发老爷爷》便是后者的典型例子此外还有一些宗教仪式曲使用藏语演唱如《嘛尼调》 在“互区”土族民歌中传统情歌、婚礼舞曲、安召舞曲、儿歌和一部分婚礼仪式曲只用土族语演唱;“花儿”和劳动歌曲(部分还留有土族语衬词)基本用汉语演唱;其余如酒曲、问答歌和赞歌等宴席曲则有许多既可用土族语演唱也可用汉语演唱而只用汉语演唱的土族民歌在“民区”所占比例要比其在“互区”所占比例大很多在“民区”虽有些曲目还保留着用土族语演唱的传统但只用土族语演唱的曲目非常之少即便是传统情歌《你盘我来我盘你》中也只是保存了一句土族语且有向衬词形式过渡的倾向这与该地区许多土族人通用汉语不无关系2.衬词特点 我国各民族民间歌曲唱词中除表情达意的实词外衬词常常也是重要的组成部分衬词使用的特点在体现该民族民歌特点的同时也可以从另一侧面反映出民歌的区域性特征土族民歌衬词使用频繁(在笔者收集的两百多首土族民歌中完全不用衬词的只有个别几首)且曲调名(“花儿”中称“令”)常以衬词来命名由此可见对土族民歌衬词使用特点研究的必要性 土族民歌衬词使用颇具特点除在乐句中或乐句前后使用单字、双字衬词外(如《米谷酒》)有时还会整旬(或近乎整句地)使用衬词演唱独具一格这不仅丰富了土族民歌音乐语汇还使音乐表达更为生动、形象表现力大为增强 在两句体土族民歌中前一句或后一句全部(或近乎全部)使用衬词演唱的现象都比较多见其中领唱者唱出以实词为主的上句众人齐唱下旬(衬词为主)的演唱形式在“安召”舞曲、婚礼仪式曲中较为常见如:《赤列布山上(拉热拉毛)》与《太阳月亮是一双(幸中布索)》 “互”、“民”两区土族民歌在衬词使用的频率及衬词语言等方面呈现出的各自特点是土族民歌区域性特征的重要组成部分就两区比较而言“互区”土族民歌使用衬词更为普遍其中除“花儿”多用汉语衬词外婚礼、宗教等仪式曲中大多使用“阿、来、拉、罗、呀”等土族语衬词还有部分使用藏族民歌中的常用的“、咪、噢”等藏语衬词而“民区”只在个别婚礼仪式曲(都是流传较广的曲调)中保留了如“依道拉呀”等土族语衬词许多婚礼仪式曲以及其它各类“民区”土族民歌唱词中“者、哩、哈、嘛、啥”等当地汉族民歌常用衬词却被普遍使用有些曲调演唱时甚至已找不到明显的土族语衬词如:《祝愿亲家万年发(打莲花)》(青730)、《敬仙桃》等并请参看青海汉族“花儿”《尕马令》、《尕阿哥令》等 三.结语 土族民间音乐不仅品种纷繁、曲目众多而且地域、民族文化转化和积淀的特殊过程使得其中蕴含了丰富的文化内涵可称得上是我国民族音乐中的一朵绚丽的奇葩但值得注意的是:对土族民间音乐的研究至今还没有得到民族音乐研究者的足够重视至少可以说没有得到像民间文学、民俗、历史等研究者对土族民间文学、民俗、历史等研究一样的重视笔者在研究过程中看到一些被民问文学研究者、民族历史研究者甚至是民间舞蹈研究者涉足的包括有音乐成分的民间活动在专门的民族音乐研究文献中却少有提及如:许多在民间文学研究文献中记载的音乐类型或民歌曲目在民族音乐文献中找不到相关记载;有关青海省同仁县隆务镇年都乎等村土族的“於菟”舞“表演”中“拉哇”(土语即巫师)“击龙鼓诵悼词”的场面“有歌有舞”的场景甚至对其渊源的研究;“民区”土族“纳顿”节“表演”中“法师和两个陪伴敲钹舞之法师口中不断唱着神歌”甚至还说明了以七个音为一组的主要击鼓节奏……这些含有音乐成分的关于土族民间活动的文献几乎俯拾皆是但对其中有关音乐因素的陈述、研究却很少实为憾事或许这与该地远离经济文化中心、交通不便有关但这也正是对其进行研究的必要性所在 笔者以为我们绝不能因种种不便考察等困难因素而忽视、甚至否认某些土族民歌存在的客观事实从而使这一宝贵的民间文化遗产湮没特别是近年来由于生产条件、社会环境、经济浪潮的冲击等诸多因素影响土族习俗正在发生着迅速变化作为当代民族音乐研究者我们需要更加积极和努力地投入到挖掘与保护民族文化这一神圣使命中去笔者撰写此文的主要目的也正在于此通过本文的初步探索如若能促使更多的学者积极地投入到对土族民间音乐——特别是尚被忽视的和流传范围很小的音乐品种——的发掘与研究中去不断深入地揭示其深邃的奥秘以丰富我们的民间音乐理论宝库笔者将感到无比欣慰 。












